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4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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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紧张道:好,好了,你快擦吧。

北狗拿捏了下心情,才神色严肃地转过了身。

一眼就望到了那令他挪不开目光的景色,甚至感到血气上冲,耳根鲜红。

夫郎的好白好嫩,好想捏一下呸,我怎么想得这些,真像个畜生。

眼花缭乱的北狗甩掉杂念,又正经地询问起沈绰的意见。

我擦咯?

嗯嗯。沈绰闷闷点头。

男人别开眼睛,开始盲擦,以为这样能回避心声,却不想触感的美妙才是真正的丝滑。

呀,好软该死的,不要看不要想,夫郎会生气的!

你在干嘛?怎么不继续擦呀?沈绰觉得背和屁股都凉幽幽的,全是花露水的香味。

北狗却在闭眼发呆。亏他一直都在咬唇忍耐。

马上!男人惊慌回神,草草给他擦完就准备出门。

沈绰惊愕看向他:你要去哪儿?

太热了,想再冲个澡。男人焦急回答。

沈绰没想太多,以为这家伙生性老实,刚刚也没对他多动手动脚,肯定对自己没有兴趣。

他便放心地缩回里侧,又道:那我不等你睡觉咯。

嗯,不用等的。

沈绰偷偷看了眼门口,确定人走了,才虚脱地放松了身子,他被摸得满面潮红,心中羞恼:为何这副身体如此敏感他以前没有那么多痒痒的啊!

而且北狗走了,他怎么还有点恋恋不舍刚刚的啊!早知道就不让他擦那里了沈绰空洞地望着头顶的床帐发呆,觉得好羞耻,对方都心如止水,认真帮忙,自己却被挑逗起了奇怪的感觉,意图不轨。

何不睡了北狗?

一个陌生的想法穿过脑海,沈绰瞪大双眼,惊呼出声:不!

出了房间,北狗在空旷的院子里发呆,无奈地晾着本能反应,心里默默宽慰自己:下次一定!

第59章 塘泥

晴日野塘, 风烟轻淡。

三伏一过,高树蝉鸣式微,枯荷蜻蜓偶立。飒飒风声中, 白鹭巡回觅食, 长爪惊起浅滩秋水一汪凉澈。

农忙后的清闲中, 人们只感万物秋意更浓。

水暖村依山傍水,有些农家养鱼种莲为生, 家中水田肥藕深埋, 此时正是挖藕的好时令。

沈绰家的小池塘之前捞了许多大鱼,也摘了不少莲蓬去卖, 现在入秋,不需要蓄水,他便让北狗放水到下游, 将小鱼苗赶到一角水深的地方围起来, 等挖完了藕,再用水车转水回来就行。

田间人影稀落,有些是来割再生稻的,也有来拾别人田里遗落的谷穗的, 还有忙过之后不适应,没事儿非要来田埂转转图安心的。

沈绰和柚柚站在塘边,看着北狗下塘去抠藕, 双腿深陷在泥淖中, 一步一步走得好是吃力。

啧,要不你拿个棍子撑着吧?沈绰看得焦心, 给他出馊主意。

北狗应是第一次下田挖藕, 没什么经验, 也不知道该怎么走, 怎么判断莲藕的位置深度。

在塘里叹了口气,给沈绰办事儿,比摘星星还费劲。

泥淖与沼泽相似,使越重的力,陷得越深,那一点浅水浑浊地摆动,打湿了裤子,挣扎半晌的北狗感觉自己已经要变成一条涂涂鱼了。

沈绰当真给他找的活计没有一样不遭罪,但他又心甘情愿得很。

喂,北狗,你行不行啊,要不还是上来吧?我们花钱雇人来挖算了!沈绰看他在这秋高气爽的天气里,搞得满头是汗,才挖了几根小小的断了的藕节起来,不免心中罢然。

一生要强的北狗哪肯说自己不行啊?今天下午就是焊死在塘里,他也不能主动跑上岸去,毁了沈绰心里崇拜的形象。

沈绰瞅他不回答,有些生气,循着岸边走,皱眉喊道:啧,你倒是吱个声呀!

哎呀,你别吵了。北狗郁闷地嘀咕了一声。

沈绰耳尖还是听到了,哼道:什么叫我吵?我那不是害怕你掉泥里爬不起来嘛!你实在不舒服就回来呀,挖藕也是一门技术活儿呢。

北狗沉默反思,语气无奈,犹犹豫豫道,没事儿。就是摇裤儿打湿了,你回去给我拿一条来嘛

什么?沈绰愣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没人听到他俩的对话,一下笑出声来,心说裤衩子都打湿了,还不知道爬起来,在下面逞个什么强啊?

笑什么?北狗后悔跟他如实相告了。

沈绰摇摇头,叹道:知道啦。你先起来嘛。

北狗松了口气,如蒙大赦。

哪知沈绰直接大嗓门地一路喊过去:柚柚,快回家去给你老爹找条摇裤儿来,他在塘坎上等着呢。

你!北狗刚一上岸,就见到这样一幕令他羞恼的场景,恨不得遁地待着。

沈绰怎么可以把他交待的事让其他人去做,那么私密的衣物,不该是他这个当夫郎的去拿嘛?好可恶,把他一个大男人都整羞人了。

岂料柚柚也是个缺心眼的,竟还大声地回应了:哦,晓得咯。要什么颜色的呀?

唔,他那几个破洞烂裤不都是灰的嘛,随便哪一条都成。沈绰回道。

北狗忍无可忍,不顾腿上滑溜溜的泥浆,就三步两步冲上去,从身后捂住沈绰的嘴巴,狠狠道:不许说了!

唔是你叫我拿摇裤儿哒嘛!沈绰甩开他的手,委屈道。

北狗阴沉着一张脸,无奈地闭上眼,叹气道:好好。荒郊野外,我不要脸面的。

咦你,生气啦?沈绰好似迟钝反应过来,北狗好像很在意是谁给他拿衣服来着。

男人一语不发,浑身是泥,走到深的水坑那里洗脚。

沈绰抿抿唇,感觉是恼着了,他心想都是一家人,谁去不都一样嘛。

北狗?真的不欢喜我了嘛?

他凑上去赔笑,哄人。

北狗竟一概不理,和往昔的难度比起来,好似高了不少。

沈绰这才有些慌了,又放低了语气,黏糊糊地抱住男人的手臂摇晃:哎呀不要气了嘛,又没人听见,我下次注意好不好嘛?

北狗双目放空,盯着流水里的双脚,宁愿发呆,也不理他。

沈绰纳闷地顿住动作:怎么还哄不好?不就说了句他内裤的颜色嘛,怎么就气上了?

难道是因为我喊他去挖藕,才弄得这么一身狼狈,而他又特别希望我补偿,所以才让我亲自去拿裤子,但我没去,所以才这么生气的?

闷葫芦的思维很有一套绕法。与北狗相处这么久以来,沈绰慢慢总结出他心情随想法变化的那一点规律,一般来说叭玖不离十。

想着人家也是听他的话,才去塘里挖藕的。沈绰也不好说他小气,只能更加努力地哄。

小心翼翼挨近距离,沈绰把脑袋轻轻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继续不安地搅弄手指,诺诺解释道:

北狗,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告诉别人你的隐私了,柚柚也不行!我也不是故意说的,你知道我是笨蛋嘛,说话不过脑子,个子小小,心眼多多,又财迷又不老实,没有你在我身边的话,肯定都不知道被人打飞在哪儿了呜呜,北狗,我都哄你了,你别生气嘛

黑亮的眼珠稍稍转动,北狗动容地放松了肩膀。

沈绰心想有戏,又殷勤地给他捶背,笑嘻嘻道:呐,我给你捶捶背,给你捏捏手,辛苦你下塘给我挖藕了好不好?

呼北狗叹了口大气,终于肯正式跟他说话了。

沈绰

他先是连名带姓地喊,语气强势,让沈绰隐隐想起初见时的那种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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