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4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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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狗瞪大眼睛,呆呆地摇头:不要!那老头儿坏得很,往我脑袋上扎针,老疼了!

沈绰皱眉,呸道:你不去,那就我来给你扎!把你扎成天线憨包!

唔?不要哇,不要扎我哇

北狗被他严肃的样子唬住了,突发奇想地抱住他的大腿叫唤。

沈绰脸色顿时红透了,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尴尬得脚趾抠地。

你,你干啥呢?大街上那么多人呢!给我撒开!

嘻嘻,那小绰还扎不扎我嘞?

我又不是宫里的嬷嬷!我怎么会扎人?沈绰叹了口气。

北狗得逞笑笑,放开了他。

沈绰嫌弃地皱眉,哼道:没什么人了。去,把摊收了,我们回家吃饭了。

好嘞,小夫郎。北狗得劲儿跑去帮他卸灶,收锅,忙成蜜蜂。

沈绰收好钱袋,刚一上前帮他,就见摊前忽然围过来许多流浪汉。

他一下不知所措,拉了拉北狗的袖子:喂,你看他们

第68章 掀盖头

小摊前突然涌来一帮衣衫褴褛的乞丐, 眼睛木木地盯着沈绰手里的边角料,全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沈绰有些不明所以,拉过北狗问:欸, 他们好像是来要饭的, 要不要把剩下的吃的分点给他们啊?

嗯。我去给。北狗忽然正经起来, 明白他的意思,手脚利索地将食物分给了众人。

那些人泪眼汪汪地接过香甜的糕点, 跪在地上对沈绰二人磕头致谢。

沈绰有些迷惑:他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口音怪怪的, 不像是明洲的人啊?

北狗深深蹙眉,笃定地说:他们在谢谢你给他们食物, 他们说他们是北疆逃难来的,他们说北疆战败了,他们的家乡沦陷了呃!

啊?这样啊, 他们也是够可怜, 从那么远的北边逃到南方来

沈绰一时同情万分,扶着北狗叹气,之前就听说北边异族凶蛮,战乱很多, 没想到已经这么严重了。

北狗怪异地沉默了,目光停留在那些分食物的难民身上。

沈绰盯了他一会儿,才吆喝道:走啦。

哦, 来了。北狗反应过来, 帮他推着摊车离开。

等去了马厩附近,北狗闷闷不乐地牵着板栗出来, 给它上车架。

沈绰等着他安顿好, 才坐上去, 拍拍他的肩:可以啦, 出发吧。

嗯。

北狗点点头,驱车跑动。

快要出城时,两人又在城外见到不少可怜的难民,伏吟在地,哀戚一片。

城外莫名多了不少木栅栏,添了很多站岗的小兵,更是平添一股压抑的氛围。

沈绰缩了缩肩膀,小声嘀咕:早上进出城都还没这样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厉了?

北狗垂眸不答。

他们从偏道驶出内城,沈绰好奇地偏头去望那些刁难难民的士兵,有些愤恨。

静王有令,北疆之人,不得滞明洲边境!凡已入城者,驱之

听见那些高亢的宣令,沈绰回头,低声嘀咕:静王明洲,是静王的封地吗?

不是。他是北静王,在明洲养病。

北狗忽然决绝地否定他。

沈绰吓了一跳,皱眉问:你怎么知道?

呃,我,我也不知道,刚刚看驴子的时候,听说的。

北狗迷茫地回答他,脑袋一阵刺痛,他也想问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这些奇怪的话?

沈绰没再多问,点点头:管他静王,闹王的,只要不打仗就好,我还想摆摊赚钱呢。

不过呢,北疆的百姓也太惨了,能逃到这么远的南方来,说明一路上经过的封地王都在赶他们呢

可恨!

北狗一听他这话,怒火中烧,握着缰绳的手捏出咯咯骨节声。

脸色阴沉,耳根像烧红了一样,把沈绰看呆了,差点以为他走火入魔了。

有些担心地抓住他的臂膀摇晃,问道:诶诶,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发这么的火啊?

北狗回神,头痛更甚,难过地看向沈绰: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到他们说自己是北疆来的难民,我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的火气憋着,好难受!

啊?你这一天天的,还挺愤世嫉俗呢。

沈绰眨眨眼,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道,哎,都是没办法的事啊。我们也只是小老百姓,保护自己都难呢,只能分点饼给他们吃,其他的也帮不了了。

哼。北狗疲惫地叹了口气,继续心烦意乱地赶车。

沈绰靠在他旁边,有些累了,眯上眼睛开始补觉:到家了叫我。

嗯。

哦对了,不许再走有狗咬的那条路了!

嗯!北狗重重点头。

晚昏之际。

沈绰在院子里和着玉米粒,米糠等粗粮,准备喂给笼子里的鸡鸭。

北狗从山上捡柴回来,有些木讷地望着他。

背着柴不累吗?

沈绰抬头问他。

北狗眨眨眼:不累。

傻子吧沈绰小声吐槽他。

北狗又去把柴放下,转而去杂物房,捡来扁担,挑起粪桶出院门去了。

沈绰讶异他突然的勤快,在背后大喊道:你挑着粪桶干嘛去?

还没开饭呢,我去把地里的莲白菜苗浇浇!北狗潇洒回答。

沈绰目瞪口呆,由他去了。

转身去喂鸡鸭,一边吐槽:正事不做,豆油放醋。天黑了,还跑去浇粪

过了半个时辰,天幕晚霞欲褪,归鸦飞鸣。

沈绰在在厨房炒好了菜,蒸好了饭,端回饭桌的时候,北狗也正好回家了。

他笑道:今天倒是回来得很早嘛。

北狗神色遮遮掩掩的,对着他憨笑回应:哈哈,我闻着香味儿回来的。

沈绰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对劲,走到他跟前,掐着下巴打量了两下,质问道:怎么感觉你有事瞒着我?

呃,没有啊。北狗摇摇头。

沈绰迟疑地看了他两眼,点头道:行吧,快去洗个澡,吃晚饭了。

嗯,嗯。北狗有惊无险送了口气,匆匆放下扁担和桶,去了澡房。

昏黄的烛火下,沈绰掏出家底,一枚一枚地清数着。

北狗在他的梳妆台边,照了会儿镜子,还自恋地拿他的梳子梳理发型。

尔后,又把一大片搁置的红布料盖在脑袋上,兴奋地冲到沈绰面前,背着手,捏着声音道:嘿嘿,夫郎,夫郎,快掀我的盖头呀。

沈绰深深皱眉,一把薅了他头上那片局促得连脸都没遮完的红布,惊见他那张憨厚的笑脸,还在冲他眨巴眼睛。

沈绰无语扯了扯嘴角,扔在一边:无聊。

北狗泄气地冷哼一声,坐在他旁边吐槽:真是不懂情趣

哈啊?沈绰回眸瞪他,你刚刚在说啥?

呃,没什么,我困了。北狗支支吾吾往床上倒去。

沈绰叹了口气,又道:哎,这钱还要攒点,我们才能出远门去京城啊。

北狗从被窝里好奇地探出脑袋:唔?去京城干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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