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5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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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呢你啊哈哈哈,你别,别挠我痒痒,哈哈哈放手啊

沈绰想都没想拒绝他,岂料北狗气坏了,捉住他的小身板开始卑劣的挠痒痒折磨。

原主浑身都是痒痒肉,根本禁不住他这样摸来摸去。

沈绰两下就笑出了眼泪,在男人的大手下躲来躲去,宛如泥鳅,尔后翻身趴着,双手压着两边的被子,不让北狗的手伸进来。

北狗新账旧账同他一起算,压根不听他的求饶,执拗道:叫哥哥!快点!叫一个就放过你!

别,别挠了,我,呜呜,我就不叫,气死你

沈绰这般「硬骨头」,让北狗更加挫败了,他固执地以为沈绰也嫌弃他老,一副满腹委屈地冲他吼道:你会后悔的!

沈绰笑得双眼迷离,泪光朦胧地望着他,以为这家伙停手了,哪知北狗坐起来,将被子一掀开,让他躲无可躲。

你,你要干嘛啊?沈绰忽然清醒了些,懵逼地冲他眨眼。

哼。欺负你!

北狗小气说道,把他像一只咸鱼般翻了个面,撩起他凌乱的秋衣,大手按在他的肋骨上摩挲,厚厚的老茧磨在光滑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红红的痕迹。

又痒又麻。

哈哈哈太痒了,真的太痒了欸沈绰想挣开他的手劲,发现却是蚍蜉撼树。

当指头挪到胳肢窝的时候,沈绰整个人崩溃得脚趾头都卷了起来,小身板蜷成了一只虾米,忍不了想把自己缩在一个虚无的壳里。

北狗不再要求他喊了,只是闷声挠人痒痒,死心眼得像个石头。

沈绰终于认输了,笑得浑身颤抖,哭腔喊他:哥哥,北狗哥哥,饶了我吧,呜呜,哈哈哈再挠我就死了啊。

哼。北狗停顿下来,不满地哼了一声。

沈绰虚脱地睁开眼,迷蒙地望着他,忌惮地问:还,还不行么?

叫晚了。我不满意。北狗得寸进尺地说。

沈绰愁闷地皱起了眉头,嘟哝道:唔,怎么这样啊?

除非你再叫我一声其他的,要很特别的那种。北狗的语气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沈绰更困惑了:别的什么嘛?北牛?北虎?

去你的!北狗生气地捶了两下旁边的被子。

沈绰捂嘴扑哧笑出声:那你说呀,你要我叫你什么?

北狗脸色稍霁,努力回想了一下,莫名想到了一个词,立马脱口而出:叫老公!

噗沈绰低垂的眉眼一下抬起,震惊地看着他:你,你认真的?

第71章 采蜜

夜色深深, 床帐的影子微微晃动。

沈绰盘着腿坐起来,双手捧着北狗的脸,紧张问道:你, 你怎么知道老公这种称呼的?谁告诉你的?

北狗迷惘地思考了一下, 笑道:是你以前做梦的时候说的啊, 我刚刚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了。

那你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吗?沈绰期待问道。

北狗摇摇头,面带灿烂的憨笑:不知道, 我猜是老夫老夫郎的意思!

沈绰翻了个白眼, 也不反驳他,就点头道:嗯哼, 差不多是那个意思。但是我是不会喊的!

说完,他连忙抓过被子,准备把自己盖住。

北狗反应比他还快, 抓着被子, 连人一块儿扯回怀里,箍着。

哼!回来吧你。

沈绰懵逼地睁开双眼,发现头顶就是北狗气呼呼的表情。

喊一声老公,就不挠你了。他一下又嬉皮笑脸地说。

沈绰缩了缩脖子, 摇头道:唔,不要。才不要。

北狗神经大条,看不出他是害羞, 还以为自己不讨喜, 有些失望地撇撇嘴。

小绰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

呃,这个什么?

沈绰被他一下放开, 还有些不自在。

北狗叹了口气, 鼓起莫大勇气, 小声道:不喜欢我这种老男人。

哈啊?沈绰诧异地愣了一下。

北狗别扭地扑过来, 小心翼翼抱住他,恳求道:小绰不要抛弃我。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夫郎。

你你干嘛突然,说这种肉麻的话啊?

沈绰心口泻下一道暖流,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北狗的脑袋。

我当然不会抛弃你啦!

他果断地承认,脑海里浮现穿书以来,各种或喜或悲的往事,忽然心生感概:真是风水轮流转,刚来的时候,生怕主角攻看不顺眼他,一脚踹飞了,现在北狗失忆了,反倒把他吃得死死的了,连这种小可怜的台词都从他嘴里说出来了。

抢我的戏,让我无路可走是嘛?

沈绰戏精地想。

北狗却趁机,和失神的他努力贴贴。

越发想把沈绰揉进怀里,心里。

咳咳轻点啊,我快喘不过气了!沈绰有些缺氧,拍了拍北狗的腰。

哦哦。北狗连忙松开他,恋恋不舍的目光像藕丝一般黏在他身上。

沈绰眨眨眼,脸颊绯红,抿唇笑唤:老公。

北狗激动得瞳孔都缩小了,手足无措地咬咬牙,蹦出一句羞涩的回应:欸,老夫郎。

什么跟什么啊?这蠢大个儿。

沈绰本来酝酿好了的娇羞情绪,全都被他憨傻的样子冲淡了。

哪知北狗比他还端庄,一开始不抱希望地嗷嗷叫着,逼他喊,现在称心如意了,反倒老脸羞红地扑到被子上,像条被亲人摸了摸头的狼狗一样打滚。

哎呀,才洗的被子,都被你蹬成什么样了?起来!

沈绰冷静下来,将人毫不客气抽了两下膀子,让他闪开了。

北狗笑嘻嘻地跟他亲近,腻歪得很。

沈绰扯过被子,盖好身体,哼道:就喊这一次呢。

一次我也开心死了。北狗美滋滋贴着他的肩膀,挤着睡觉。

沈绰皱眉道:熄灯!你个笨狗!

早起,又是一天的操劳。

沈绰忙着给家里的牲口喂食,柚柚在屋里扫地,北狗在院子一角捆柴。

等吃完早饭,北狗默默无声地扛起锄头,背着背篓,出门去了。

快临冬了,家里的地已经没什么农作物要收了,不知道北狗为何突然要外出,沈绰纳闷喊住他:干嘛去啊?

去挖地里的苞谷桩桩,免得烂在土里不好。北狗一本正经地说。

沈绰信以为真,还吩咐道:那你记得再挖几个红薯回来。

哦,好。

北狗点头答应,一边招手唤道,阿黄,来,来,跟我上山玩。

阿黄听见召唤,连忙翻身站起来,兴奋地跑到北狗身侧,由他引着一起外出了。

沈绰收回目光,继续倒腾家里的农活。

洗衣服的时候,他忽然记起来一件模糊的事情,连忙擦了擦手,跑去屋里翻黄历。

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沈绰不确定地掐着下巴思考,唤来继子问道:欸,柚柚,你爹的生辰是不是也快到了啊?

唔,我数数呢。

柚柚凑过来趴在墙边,看日历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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