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5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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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绰扑哧一笑,把蛋糕放在桌子中央,准备开切。

现在开始切蛋糕咯。

北狗坐下,默默地看他切:原来这叫蛋糕。

柚柚早就馋坏了,直直盯着沈绰的动作。

呐,第一块最大的给我们的寿星吃。

北狗接过,举起筷子,蜻蜓点水地细细品尝。

柚柚则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激动得手舞足蹈:好吃,好吃。我还要一块。

沈绰又给他切。

北狗也不矜持了,三两口解决完碗里的,又向他递去:我也还要。

沈绰打趣他:嗯?你不喝酒啦?

先吃点这个垫垫肚子,再慢慢喝。北狗边吃边道。

柚柚吃了两块蛋糕就饱了,下了桌就去洗漱回房了。

北狗还在不紧不慢地斟酒,沈绰正打算夹菜吃,他却把酒碗递了过来。

嗯?喝一杯不?

沈绰迟疑地思考了一下,接过酒碗,想尝尝他的酒到底有啥好喝的。

看在你今天寿星的份上,勉强跟你干一个。来,碰杯。

北狗高兴坏了,连忙举起酒碗迎了上去:来来,干了干了。

沈绰自信地想:好歹当初在酒局上,自己也是个挡酒的常客。喝完这一小碗肯定不成问题。

他便爽快地饮完了粗粮酒。

北狗也吨吨吨喝完了,倒扣碗底给他看。

沈绰切了一声,开始吃菜。

北狗酝酿一会儿,伸了个懒腰,又开始倒酒,并问他:还来不?我给你倒。

沈绰摇摇头,挑眉道:啧,别跟我比酒,我怕你输哭嗝。

北狗愣了一下,乍然一看,才小半会儿功夫,沈绰的脸颊上已经红扑扑一片,如此不胜酒力,还敢跟他胡乱吹牛呢。

他不拆穿,就笑道:真的嘛?你喝酒有那么厉害?

沈绰晕乎乎地笑:那当然,我,我以前能喝一斤白的欸,为啥我觉得头有点晕呢?

他说着说着,也感觉自己反应不对了。

趁理智消失前,沈绰仔细想了一圈,才恍然大悟:原主不会是个一杯倒吧?

再看北狗的眼神,一脸谑笑,估计也以为他在吹嘘酒量。

你,你笑

沈绰摇摇晃晃站起来,指着北狗,想说什么没说完,却站不住地扶着桌子。

北狗立马紧张地上前半扶着他,笑得十分猖狂:哈哈哈你可真不禁醉。

沈绰眯了眯眼,神志不清地拍了怕他的脸,笑说:我,我酒量超好嘞!

欸,算了,我扶你去床上睡了吧。

北狗瞧他这架势,也不像是装的,想着沈绰定然是罕见的一杯倒。喝完那么大一碗酒真是难为他了。

北狗将沈绰脱鞋脱衣,轻放回床上躺着,俯身的时候,闻到他之前沐浴后没有散尽的淡淡皂角香。

有些痴然地停靠他脑袋旁边,却听沈绰含糊不清地说着:唔,酒,酒

北狗直起腰,抱手俯视他,笑问:还喝呢?就你那点量,还不够人家洒了的。

我能喝,我还能喝

北狗摇摇头,不听他说醉话了,准备出去继续喝自己的生日酒。

沈绰不说话了,嘟哝着翻身抱着棉被说:唔,北狗,不要走嘛。

嗯哼?干嘛?北狗顿足,侧身问他。

沈绰说:有点冷。

北狗信以为真,回去给他盖棉被:哎呀,一会儿嫌热,一会儿说冷的。你真难将就!

哼哼嘻嘻,不要挠痒痒嘛。

沈绰发笑,北狗粗手粗脚,又摸到他的小肋骨了,痒兮兮的。

北狗怔了一下,想着这家伙喝醉了,收拾下他,明天估计也想不起来。

他坏道:就挠,就挠。谁叫你之前把我踹下床的?嗯?

不是故意的呀。沈绰醉萌萌道,捏着两个空心小拳头放到眼睛上瞪他。

北狗哼道:切,你现在卖萌有什么用?平时不是很嫌弃我的嘛?还说我是笨狗

沈绰愣了一下,傲娇道:本来就是。

你哼,那好,笨狗走了。北狗小气地说。

沈绰委屈地抓住他的大掌:别走,别走,我不要洪水把你冲走。

没呢没呢,没冲走。

听他这么说,北狗心头扎了一根小刺似的微疼,又轻声哄道。

那你上床来睡觉吧。沈绰又说。

北狗开心地问他:睡觉?你喊我的嘛?

沈绰害羞地翻进被子里,不回答了。

北狗心想今晚一定是沈绰留给他最后的惊喜,所以之前才不让他开荤的。

想罢,心里有些兴奋,北狗赶紧脱了上衣,着急地说:夫郎,你,你等我一下。

沈绰眯着眼,看见他在床头猴急难耐的样子,有些困惑问:北狗,你在脱衣服呀,为啥呢?

北狗憨笑道:我,我去冲澡,马上就回来,夫郎你一定不要后悔呀!等我。

沈绰朦胧望了他一眼,虽然有点清醒意识,但不多,思考也变得迟缓。

他当真乖乖地窝在床角等着。

北狗急匆匆回来,一个后踢,使劲关死了门,心里乐开了花。

你回来啦?要干嘛呀?沈绰醉醺醺地问。

北狗挨着床坐下,不好意思道:和夫郎一起睡觉啊。

睡觉?你困了嘛?沈绰问。

北狗愣了一下:没呢。不是那个觉。

可郎中说你要多休息呢,这样脑袋的伤才好得快些。沈绰认真说。

北狗有点怀疑沈绰在整他,有些试探地问:啊对对,那夫郎给不给我睡呢?说不定睡一下,我就想起来了呢。

啊!可以嘛?这样你就恢复记忆了嘛?沈绰惊讶地问。

北狗蓦地又释然了,他想这小兔叽还挺会调情呢。

又配合地点点头说:嗯,有可能。不过还要看绰绰你怎么办咯。

我?我要怎么做呢?沈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问。

北狗看得心头热血翻涌,有些紧张地说:你,你要听夫君的话,不能再说我是笨狗,也不能再把我踢下床,好不好?

好呀,笨狗。沈绰笑嘻嘻回答。

北狗咬咬牙,逮住他的胳膊,按在床头,附耳问道:那夫郎你给笨狗下崽子好不好?

崽子?嘻嘻沈绰笑得更欢了。

北狗纳闷:笑什么?

沈绰一本正经地说醉话:可你是北狗欸,那是不是就有狗崽子呀?

老子北狗语塞,用力捏了捏他的手腕,哼道:好,狗崽子也要你生。

唔?才不要。沈绰轻微挣扎。

北狗有些失落地扁扁嘴:怎么的呢?你刚刚不是答应我了嘛,干嘛又反悔啦?

北狗叹气,放开他,有些郁闷道:小骗子!老子走了。

呜不许走!我,我听你的嘛。沈绰醉意朦胧地抓回他。

北狗窃喜:真的?

嗯嗯。但是你要快点好起来哦。沈绰糊里糊涂地说,前因不搭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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