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56)(1 / 2)
萧定北一把拉住他的手:小绰你要去哪儿?
哼。我?我当然是去找我的北狗啦。沈绰冷冰冰地甩开他的手,一股脑地往府外跑。
萧定北心头一凉,面无无奈,转而对样子说道:你先下去找找自己的房间,我先去陪你小爹爹。
柚柚懵逼地被他匆匆留在原地,挠头看着二人一前一后地跑远。
小池塘边,沈绰跑迷了路,躲在凉亭里歇了口气。
萧定北健步如飞地追上来,有些犹豫地徘徊在阶梯下。
试探地喊他:小绰,你听我说
你已经恢复记忆了,是嘛?沈绰平静地反问。
嗯。此事说来话长萧定北正欲叙述。
沈绰接着紧问:所以你从来不是北狗,现在的名字才是你真正的身份?
啊!这些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说清的,但是无论我是谁,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夫郎。别走了,留下来吧,小绰。在这里,我可以更好地保护你。
萧定北话音低沉,半哄半劝地说,一边慢慢上前靠近他。
沈绰迟疑地沉默了。
好,但是你要把所有的事情跟我说清楚,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瞒着我。
嗯。这是理所当然的。走吧,你舟车劳顿,肯定饿了,我让他们给你做好吃的鸡腿
萧定北上前半拥着他,心里窃喜,沈绰和之前一样明事理,还是很好说话的。
夜晚,一轮明月悬空。
水榭楼台,倒影清澈,烛火明亮。
沈绰洗完澡,披着长衫趴在楼窗边看月亮,心里有种淡淡的乡愁:这京城的明月和水暖村那个山沟的月亮比起来,好像要小一些,冷一些,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陌生。
精致的屏风后传来轻浅的脚步声。
沈绰耳尖,回头一看,发现是北狗。
你你怎么来了?他迟疑问道。
萧定北恍然一顿,淡淡笑道:我们不还是两口子嘛,我来这里睡觉有什么不妥嘛?
嗯我只是
好了,别站在窗那边吹风了,当心着凉,快过来捂着。
男人从容地脱去外衣,捞着床上图纹精致的被褥,坐在床边,唤他过来。
沈绰皱了皱眉,犹犹豫豫地走过去,乖巧窝在他怀里,时不时向上打量那副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萧定北低头看他,懵然问:怎么了?你似乎有话要说?
沈绰垂眸摇头: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他之前都解释清楚了,为何突然离开水暖村,为何迟迟不回,都是归究于他原本的身份。按照原著剧情来说,此刻正是原主狗带后,北狗重新出山的高光时期,压根儿都没他戏份来着。
沈绰心中哀叹,若是北狗不让人来接他和柚柚,可能根据剧情推进,他俩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
想什么呢?这几天住得习惯嘛?缺什么,要什么,都跟他们说。男人摇了摇他的肩膀。
沈绰回神:啊我,我还好。只是我想知道,你跟府里人说过我是你的谁嘛?
嗯这个不急,等一等嘛,我们重新办一次婚礼,我再
什么?我说为啥这些天那些人看我的眼神这么奇怪。沈绰有些生气了。
萧定北目光一黯,淡定说:哎,这京城的规矩繁复,若要你为正夫,肯定要慢慢来嘛,不然,我也不舍得让你作配啊
唔,我也不是在乎这个,只是,只是我成日在这将军府里乱转,也很无聊啊,你又忙着去军营,根本没时间回来和我一起吃饭那些我很不习惯,我想回家养鹅,我想出去摆摊
沈绰委屈地说,心里压抑的话都崩了出来。
男人有些动容,无奈地安抚:现在不一样了。你在府里住着,再也不用为生计忧愁,更不用为那一点粮食奔忙,这样不是很好嘛?
沈绰听出他语气里的强势,总感觉如今的北狗已经今非昔比了,他不能再胡闹了。
听话。我过段时间就休沐了,到时候我再陪你去城南看杏花,好不好?好嘛,等以后你老了退休了,我们再回水暖村去住,怎么样?沈绰笑说。
萧定北愣了一下,点头:嗯。不早了,睡觉吧。
沈绰脱掉鞋子,一骨碌跑进被子里,冒出脑袋,冲他眨眼睛:你也上来呀。
男人定定地端详他,乌黑的眼睛□□灼灼,再多的冷静也被他卖萌的样子冲破了。
缓缓掀开被褥,跟着躺下。
沈绰趴在他耳朵边上,吹枕边风,男人偏头与他对视,蓦然心动。
而后,小别胜新婚,情到浓时密不可分。
天高云阔,晴阳万里。
柚柚在书房练字,沈绰在一边守着他看,两人百无聊赖地打磨时光。
在这府里住了小十日了。一次都没出去过。
每当他想出去逛逛,北狗就会好说歹说让他打消念头,非得等他放假了,去那什么杏花林玩。
沈绰被关得苦闷无趣。
起先的新奇劲儿也没了,再大的地盘也被他俩溜达完了。
萧定北白日军务繁忙,晚上也是贪黑回来。一家子再不似之前乡村生活那般平和温馨。
有的只是隔空思念和淡淡的陌生感。
大中午的,沈绰实在闲的手痒,带着柚柚决定违抗北狗一会,自觉出去转转,见识一下京城的世面。
哪知被门卫给拦下了。
他有些诧异,不甘心地说:我就出门去看看,也不能嘛?
那些人面无表情,冷酷地说:不行。将军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
沈绰突然感到有些不太对劲:这种命令和囚禁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恢复记忆的狗子,当上将军之后,变得这么严厉和不讲理。
柚柚拉了拉他的衣袖:算了吧,小爹爹,阿爹不让我们出去的。
这么一说,沈绰更来气了,固执道:不。我们就要出门。你们谁敢拦着?
呃还望不要为难我们。门卫无奈地拦着他。
就在这时,萧定北忽然驾马而归,撞见他俩在门口吵闹,心头正烦着,又添一丝火气。
在闹什么?
沈绰见到他,稍稍开心起来,哼道:我和柚柚要出门,他们不让。
男人深深皱眉,语气渐冷:出门干嘛?不是跟你说了,要什么和他们说就行了。不用自己去买。
不,我就要出门。沈绰坚持道,但听到他声音里的一丝不耐烦时,已经感到心口微麻。
不行。
沈绰沉默了一下,还是紧紧拉着柚柚的手,仰望着他,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说着:我就要出去!
男人微眯了眼,固然不会对他发火,但门口始终不是说话的地方。
跟我走。
他一把拉过沈绰的手,蛮力地往府里扯。
啊,痛,你撒手!
沈绰被他拉了一路,到了家里的小池塘边才停下了。
萧定北无奈地看向他:就在家好好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沈绰被他吼得心门一颤,委屈得眼睛一下变得水汪汪的,酸涩的哭腔问他:凭什么?
我这是为你好!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萧定北克制了心情,想解释,也不敢多说,只缓缓抬手,想替他擦泪。
沈绰气恼地打开他的手,发威道:哼!滚开,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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