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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会睡不着,原来话本竟然也有看到够的时候。

沈宿一边给自己穿袜子,一边哼着小曲。

这种咸鱼日子过起来真是太舒服了!

他如今屁事都不用管,每天吃吃喝喝睡睡,还能随时和老婆贴贴,在屋里闷了就东逛逛西逛逛。顾泽西已经彻底解除了他的禁制,他可以在皇宫的任何地方溜达,不过他也懒得出门,毕竟还要换衣服换鞋,他平常躺累了也只是在屋子里面抻抻胳膊,然后顺势躺在毛茸茸的毯子上。

瓶子里的花每日都换,每日都是鲜艳欲滴的盛放的花朵,红梅盛开的季节已经过去,现在换上了别的当季的花枝。

沈宿走到跟前,拿起花瓶来俯身轻嗅,花香争先恐后地扑鼻而来。

沈宿闭上眼睛,下一秒,“砰”地一声,沈宿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却是养心殿的门被撞开,一个身影向他飞奔而来。

顾泽西一面跑来,一面将自己身上披着的龙袍脱下来随手丢在地上,露出里面穿着的略显单薄的纱衣。

是水红色的,沈宿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他为了说服老婆穿女装跟他结婚,给自己定制的羞耻舞女装吗?

向他扑来的少年肌肤莹白,衬在衣袖内若隐若现,这个衣服是来两截式的,上面的直到肚脐,衣服下摆缀着金色的小亮片,随着少年跑动的姿势晃调皮地动着。

沈宿看地一愣,忽然身上一沉,是老婆整个人扑过来挂在了他的身上,雪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腿也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沈宿下意识地伸手搂住顾泽西的腰肢:“你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唇。

少年从未如此热情过,他比身上的这件衣服还要奔放热烈,亲吻一路向下,迫不及待地用手扒掉沈宿碍眼的衣服。

沈宿自然乐得满足老婆,他将顾泽西放在床上,没想到对方整个人翻身坐在他的腰间,沈宿轻笑一声,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长臂一伸,将床帐放了下来。

......

沈宿从睡梦中醒来,没有起身,而是抱着老婆转了个身继续睡。

他们这几天过得很荒唐,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沈宿甚至有一种自己已经化身祸国妖妃,马上就要被群臣进谏弹劾,说勾引得陛下无心朝政了。

下巴处传来怀中人细细密密的亲吻,沈宿低头一看,正对上老婆笑盈盈的眼神。顾泽西大抵是早就已经醒了,脸蛋红润润的,眼中一丝困意也无。

胸膛上一只小手在调皮地作乱,沈宿抓住他,另一只手搂住顾泽西的腰肢,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顾泽西的喘息越来越急,沈宿的呼吸声也渐渐粗重起来。

两人眼看着又要进入正题,顾泽西却按着沈宿的胸膛,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沈宿握住推着他胸膛的手,盯着顾泽西仍旧泛着水光的嘴唇,他不知道他的眼神像狼一样:“不来了?”

“今天不弄了,起床起床。”

沈宿的眼神黯淡下来,他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顾泽西的手心:“真的吗?”

沈宿的手指尖像是有魔力一样,明明抚摸的只是手心而已,看上去像是平平常常的动作,可是顾泽西却觉得手心里的那一点痒意,仿佛顺着经络和血脉传到心脏,整个心尖都是痒的。

他就这样被简简单单地挑起了兴趣,隐秘的火从心头烧起。

顾泽西连忙抽回手:“不许勾引我,快起来了,我给你穿衣服。”

不可以再继续了,如果再放任这个男人作弄下去,今天一天的时间又会再一次在床榻上度过,若是平常的日子倒也罢了,但是今天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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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计划了许久,可不能因为对欲。望的一时纵容,让整个计划落空。

沈宿看着顾泽西不吃他这一套,哼哼唧唧地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被老婆拽了起来,下一刻,眼前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布。

“这是做什么?”

沈宿伸手在脸上的布料上摸了摸,是一条只遮住他眼睛的布带,布料应该是黑色的,遮光性极好,他根本看不见一点的东西。

顾泽西在他脑后打了个结:“不许摘下来,知不知道?”

沈宿纳闷:“不是要穿衣服、洗漱?这样眼前一片黑我要怎么穿衣啊。”

“当然是我帮你穿啊,我去给你拿衣服,不许动哦。”

沈宿不知道顾泽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通过身边的声音,判断出老婆似乎快速地给自己穿好了衣服,然后翻身下了床,啪嗒啪嗒在地毯上跑,上蹿下跳地翻箱倒柜找,还时不时地扭头监督叮嘱沈宿:“不许动哦,不许摘。”

沈宿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头,一条腿在床边耷拉下来晃晃悠悠。

他心里忍不住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顾泽西要遮住他的眼睛?他在翻箱倒柜找什么?

对、对......顾泽西刚刚说是去给他拿衣服了,但是为什么拿衣服要给他遮住眼睛,还反反复复叮嘱他不要摘下眼罩呢?

好奇心使人叛逆,顾泽西越说不可以,他就越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宿偷偷地伸手,把蒙着眼睛的布料掀起一个边边,眯眼探头,看顾泽西到底在干什么。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看到,顾泽西却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奇迹般地感应到了沈宿的视线,迅速回头,将他逮了个正着。

顾泽西气急败坏地跳脚:“都跟你说了不许偷看,再不听话我生气了!”

“好好好不看不看。”

沈宿连忙将眼罩遮好:“你看,遮住眼睛了,什么也看不见。”

其实他好像隐约看到了那东西的一个边边,是一角红色的布料。大抵是个衣服。

至于为什么要把这个衣服藏得那么严,沈宿眼珠转了转,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顾泽西身上那件半遮半掩的舞女服。

好家伙好家伙,老婆不会要给他穿类似的衣服吧?这就是他那晚享受了视觉盛宴后的埋单吗?

至于为什么沈宿猜是“类似的衣服”,而不是那件舞女服,因为那件衣服在当晚就被他撕得破破烂烂,已经彻底报废了。

顾泽西很快跑回来,给沈宿的眼罩调整好位置,确保光线一丝也进不去。

沈宿无奈地说:“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沈宿摇摇头,“怎么还要蒙着我的眼睛,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顾泽西却不正面回答,而是神神秘秘地卖关子:“你一会就知道了。”

沈宿当时还摸不到头脑,然后在顾泽西帮他换衣服的时候,对老婆的良苦用心恍然大悟。

视觉被完全剥夺了,触觉和听觉便异常敏锐,衣服被缓缓褪下,耳边是布料摩擦的沙沙声,胸前是被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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