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疯美渣a失控前(69)(2 / 2)
这要在前世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那时的自己一定会抓着现在的自己破口大骂,这么大好的时间能处理多少条工作信息,现在有多少人正在满世界疯找你。
而现在的自己只会笑着回答,要是那些手下只会满世界找自己的话,说明他们并不胜任当前的工作,倒不如把工资还我,省得我欠着银行一堆钱还要给他们发工资。
左白萱一出门就迎面见到慵懒地侧坐在床上的栾夜南,手里发出擦啦擦啦的奇怪声响。
而栾夜南的视线则毫不避讳,大摇大摆地欣赏着美人出浴图。
虽然左白萱整齐穿着,她自己的全棉睡衣是深色的,深蓝色将整个人包裹起来,连一颗扣子都没有解开。
只有半湿半干,缀着水光的头发和身后的雾气说明她刚洗完澡。
但却让栾夜南小幅度吞咽着。
之前的她总想着,以左白萱的身材,不穿吊带长裙真是可惜了。
现在却觉得,小白花多裹点也好。
她轻捏着手里的花束包裹纸,想象着左白萱刚才是如何将绑着花束的麻绳解开,一圈一圈将绳子褪去。
再将包装纸一张一张掀开,让花束展现出原始状态,再放入花瓶里。
想着,栾夜南已经将塑胶纸完全揉皱,紧紧捏在手心里。
你还没走啊?左白萱见栾夜南还在,虽然问了一句,但语气里并不奇怪。
我怕你泡澡泡太久会昏过去,随时准备进去救你,你没锁门不也是这个想法吗?栾夜南说着将包装纸丢到了垃圾桶里。
左白萱甩了甩头发。
她去泡澡的时候也以为自己会烦很久。
可是刚躺进浴缸,也不知道是热水的作用,还是栾夜南这一晚上无数次打断的作用。
时间并没有像想象中那么难捱。
她将身上的疲惫和酸痛洗去后便出来了。
左白萱头发上残余的水珠飞溅向四周,床头柜上的花瓣跟着颤了颤。
你现在看到我没事了,还不走吗?
栾夜南却没有再回答。
站起身的瞬间,伸手揽着左白萱的腰,嘴唇已经轻吻上去。
她顺着睡衣的缝隙碰到了光滑的皮肤。
房间里很快响起轻.喘.声。
解开花束包装的流程再次上演。
只是小白花的包装纸不是塑料材质的,哪怕落地也没有多少动静。
露出尖刺的左白萱咬住栾夜南唇角。
栾夜南就这样被轻咬着也没离开,只是放慢动作,借着间隙,将手按在左白萱的肩头,小声说道:我帮你放松一下。
有这么放松的吗?左白萱含糊不清地反问。
这样明天就能换上斑点狗了。栾夜南又说。
这蹩脚的借口让左白萱马上想起了昨晚的疯狂,她的眼神也染上了一层放纵和报复欲。
想起早上刚抵达办公室,前台两位小姐姐看自己表情就不太对劲的样子。
更不用说见到江灵丹时,这位最擅长说话的好朋友,指着左白萱的脖子就说:看来你们小区不太行,驱蚊做的不到位,都快到冬天了,居然还有蚊子呢。
左白萱捂住栾夜南留下的吻痕,抓着所有小组长去开会才算逃过一劫。
后来又被那一家子无赖的事情打断了。
现在才回想起来。
左白萱咬着栾夜南嘴唇的动作更加深了一些。
栾夜南毫无畏惧甘之如饴,只是手上帮助左白萱放松的动作也跟着变化。
她自诩于专业按摩师,能将放松的肌肉紧绷,能将紧绷的肌肉放松。
果然很快,紧绷的左白萱就自己又败下阵来,松开了力道。
左白萱最终侧躺在床上。
床垫硬邦邦的确实不舒服,又重新翻身投到栾夜南的怀中。
不是床垫舒服,是栾夜南舒服啊。
这是,最后一次了。左白萱的眼睛里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给出了一个约定条件。
最后一晚了?这话到栾夜南嘴里就换了个条例。
左白萱没有回应,因为没力气回答了。
她有点困,意识也处于半抽离状态,她抱着栾夜南,半睁着眼地抬头。
就看到床头柜上,盛开在花瓶里的金银花。
两朵花瓣像是两只鸳鸯,在水面上你追我赶的,戏水。
一会儿分开一些,一会儿又交叠在一起。
直到最后花瓶随着一股力道摆动着倾倒了,那一朵并蒂上的两朵鸳鸯花瓣依旧紧紧依偎在一起。
左白萱在朦胧间好像明白了这花语的来源。
作者有话说:
别人的约定是用来遵守的,她们的约定是用来打破的。
PS:我的约定也是用来咳咳,遵守的!!!还是九点65分QAQ,明天再早点(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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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二天早上,栾夜南睁开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却难得比左白萱先醒。
昨晚,左白萱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太累了。
她看着怀中小白花,脸上浮着粉色,很是好看,只是眉间轻皱着各种思绪。
这一觉虽然是在释放所有体力之后沉沉睡去,但毕竟忧思过重,还是没睡好,特别是接近醒来的时刻又开始做梦了。
栾夜南用指尖将左白萱的眉头抚平。
她享受着此刻的平静,也还是不免会想起左白萱的笔记本。
昨天的一切发生的突然,还被闯入的养父母打断了,让栾夜南来不及细想。
现在想来,相处这么久,甚至无论是行为还是情感上都越走越近,但自己却依旧不知道左白萱面临的是什么。
以往是觉得任由小白花在自己的可视范围内自由生长也不错,可现在,她想干涉,她也分不清这是一心想对左白萱好,还是无法忍受的控制欲。
但无论如何,左白萱什么都不愿意说的态度,让她心底产生了不满。
哪怕昨天有那样的时机,左白萱都依旧不愿意说。自己是还不值得信任吗?
栾夜南捏着左白萱的下巴。
轻吻着。
她想要什么,自己都可以给。公司也好,人脉也好,甚至要对付谁,毁掉谁也好。
栾夜南只恨那语焉不详的大纲并没有给出这些细节,让她无从下手。
但如果她暗中调查呢?
左白萱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打断栾夜南的思路。
栾夜南的指尖在她的睫毛上轻轻刷过。像是两排刷子,浓密却柔软,把玩不够。
左白萱的眼皮起伏着,说明她已经醒了,但始终没有睁眼。
下意识地转着眼珠子,肯定是正在思考该不该睁眼,或者在想该以什么方式睁眼。
她们昨晚睡得早,但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次栾夜南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Omega好闻的香草味充盈了整个房间之后,自己有侵略性的伏特加也略微溢出。
可惜易感期的效果没有再度出现,只是被安抚住躁动不安,反常地在香草的包裹中平静下来。
到现在为止,被窝里还残留着一些痕迹。
她具体地问过医生这种反常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医生表示自己也说不准,腺体科技发展至今还有很多未解之谜,仅次于人类大脑的复杂程度,不是靠看和听就能判断的。还是要以化验结果为主。
这个世界的人类发展至今,大多数Alpha和Omega的腺体都是常规发育,极小概率的病变。
因为病变样本少,就导致出现问题难以有效治疗。
这也是各个国家投入大量资金和研究力量也很难有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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