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疯美渣a失控前(8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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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已经将栾夜南往另一个方向神话。

本质上是在树立一个顶级Alpha该有的形象,来满足他们自己的设想。

栾夜南看了一会儿,放下手机。

罗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栾夜南的反应:你怎么看?

栾夜南从原来人人笑话的渣A,变成现在魅力无敌的顶级Alpha模范代表,也仅仅花了几个月时间。

罗芸又正好是见证人。

就像那时栾夜南最落魄的时候主动出现在她面前,她觉得有趣。

现在栾夜南几乎站在了人生巅峰,她也觉得有趣。

这就是乐子人找乐子的精髓。

栾夜南的话却破坏了她的乐子:把我老婆那张照片发给我,挺好看的。

罗芸扶额。

她应该知道的,传言不过是传言罢了。

但她又不明白栾夜南的态度了:你要是觉得不满的话,难道不出面澄清一下。比如车赛的时候不要邀请司如馨,然后带上你老婆出面。

不出意外的话,你举办赛车那天是招标会当天,要让合作公司需要和我们的项目组对接。到时候会由萱萱负责,所以她去不了。栾夜南说道。

罗芸有些抓狂:招标会,到底哪有意思了?这种事情不是交给员工处理就好了吗?

栾夜南依旧一言不发,继续处理文件。

罗芸气得直挠头,将香烟从烟盒里拿出来塞到嘴里咬了咬,又塞回烟盒,不满地吐气,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时刻清晰地明确一个事实:她的所有产业都是交给张婉君处理的,而栾夜南和左白萱实打实靠的是自己的实力,而不是职业经理人。

上市的事情比较顺利。

在年后完成了最后的审批。

一切资料和流程都合乎规矩,还有和官方的合作保驾护航,就算栾礼正想要动手脚也没有机会。只有在吃年夜饭的时候还假模假样的关心了两句。

顺利敲钟之后,股价迎来好几次涨停。

栾左妻妻的名声又在京圈甚至是全国范围的潜在合作企业范围内响亮了不少。

智慧生活的招标项目也引来了更多的意向企业。但这些企业准备时间太短,已经对原先的大企业行程不了威胁。

招标会当天,由栾夜南亲自坐镇。

有个企业临时退出,会议室座位要调整。你想坐我身边,还是去企业那边?栾夜南在出门前看了一眼手机随口问道。

左白萱跟在栾夜南身后,轻摇头:我选择到隔壁办公室和其他项目成员看会议厅转播。

栾夜南回头看向做出决定的左白萱,没有说话。

左白萱反倒抬头看她:怎么了?

栾夜南转身:没有,只是有些意外。你做了这么多准备,却不直接参与。

又不只是我,每个组员都付出了很多啊,你陪着这些企业代表,我陪着他们,不是很公平吗?左白萱尽量保持着笑容的平静。

栾夜南点开电梯门,点头:你是公平,就是听起来,我好像是个盗取员工劳动结果的无良老板。

你就是啊,这段时间,我和你带着大家天天加班,可以说是怨声载道。左白萱的语气里带了点久违的小脾气。

栾夜南勾起嘴角浅笑着:我怎么都没听说,他们光跟你说了?

对啊,要不是你给的加班费足够多,他们早就跑路了。左白萱回答。

栾夜南嘴角的笑意没有放下来,但也没有再接茬。

左白萱却抬眼偷看着她。

说来也奇怪,这几天日子过得繁忙充实,两个人明明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同吃同住,可是沟通的机会太少,心里空落落的。

现在倒是凭借着栾夜南的几句话抚平了招标会带来的紧张感。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对栾夜南养成的依赖,是对一位技术厉害的前辈的依赖,是对年长又成熟的姐姐的依赖,是对伙伴和战友的依赖。

也是对栾夜南这个人的依赖。

无关标记。

怎么了,腺体不舒服吗?栾夜南在电梯打开的瞬间问道。

左白萱看着电梯镜面反光的自己正捂着后颈,马上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没有,上班前确认阻隔贴没有问题。

栾夜南确认不是自己在无意识中对左白萱产生了信息素影响,但还是快走两步,先一步走上车,在车里喷了些阻隔剂。

左白萱以为栾夜南只是配合自己的谨慎,并没有在意。

抵达公司,招标会很快就开始了。

所有企业代表到场。

作为秦家代表,专门替秦元诚负责智慧生活项目的季良泉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些震惊。

这位一直隐身于秦元诚身后的入赘Alpha居然会走到大众的视野中。

季良泉带着他的团队,对周围所有人的诧异的目光熟视无睹,只是点栾夜南点了下头。

栾夜南坐在专座,拿着笔记本和他们送来的报价,快速记录每个公司的优劣之处。

每个公司负责人会根据交给栾夜南的文件,隐去机密部分,专门介绍自己公司自认为最独到的条件。

轮到秦家的开口,看着手里文件的栾夜南停笔,没有再动弹一次。

而其他所有人听着秦家所说的没一点,都惊呆了。

完全的压制每一家所提供的条件,这恰到好处和恰如其分,简直像是拿着所有企业的文件挨个比对过去的一样。

这些企业代表几乎同时看向栾夜南。

他们承认。

秦家的底子很厚实,给出的手机也好,电脑也好,甚至是各种家电,都是顶尖水平。

但哪家企业过来招标不是带着百分之百的诚意?

用的全是最新最强的机器,拿着最新的生产线和厂房来合作。

甚至也想过让出最多的利润,为了保证能够合作,打响第一枪,为以后高歌猛进做铺垫。

可是这些深思熟虑却轻易地被秦家的方案完全碾压。

再想到栾夜南和秦家之间的关系,他们脸上的表情压制不住的古怪,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说实话哪怕一开始栾夜南直接对外公布要和秦家合作,所有人也不会有一点反对。

就像一团的第一单生意是直接和前端合作的一样,大家也觉得理所应当。

现在既然是对外公告以招标的形势找合作伙伴,最后却给秦家开方便之门,还压得这么死,不是在用其他公司的心血做嫁衣吗?

实在是不地道!

一家家把咒骂的话语憋在心里,敢怒不敢言。

别说栾家和秦家两大巨头他们惹不起,单说以后还想要和栾家继续合作,这会儿都得忍气吞声。

栾夜南眯眼看向季良泉。

会议室其他企业代表已经被送出门,房间里只剩下双方。

季先生挺厉害,博弈能压得这么死,一点便宜没给我们占,也没让出中标机会。栾夜南评价着,眼中压着沉郁阴鹫。

换个人坐在这儿,这会儿都会觉得瘆得慌。

她的表现完全是在不满秦家的行为。

处处压制且只多开一点条件,就连计划书上压着的金额也只比其他公司的最高价多出几十万块的零头,是在明目张胆地是在告诉栾夜南,其他公司的初稿计划早就暴露了。

也是在暗示其他企业,不用在跟秦家竞争了,无论如何你们都是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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