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疯美渣a失控前(9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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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点维生素,对身体好。

栾夜南看着妈妈,捕捉到她脸上遮盖不住的情绪,笑了起来:妈,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现在只是信息素紊乱带来的疲惫。再检查检查,最差也不过是就是信息素免疫缺陷症罢了。

可是栾星欲言又止。

怎么能叫做最差也不过是?

信息素免疫缺陷症严重起来不仅仅是连Omega都攻击,而是连自己都攻击。栾夜南的信息素已经有这个倾向,她又如何不担心呢?

但是见栾夜南云淡风轻的样子,栾星只能压住自己的担忧,不想再影响到她。她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便起身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你明天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带?

想吃点桂花糕。栾夜南说道。

栾星听完愣了愣,这个季节,院子里的桂花树早就没有花了。

但是栾夜南想吃,她还是点头说道:好,明天给你带。

谢谢妈。

嗯,乖。栾星摸了摸栾夜南的脑袋,像抚摸一个脆弱的小姑娘。

温馨又好笑的场面把这母女俩都逗笑了。

栾星笑着笑着又觉得眼热,急忙转身离开。

栾星离开后,保镖也跟着出门了,顺带关上了顶灯。

栾夜南开着床头灯,随手拿起一旁的书,翻看了两页又觉得看不进去,关上灯,将手脚全都收到被子里,半蜷缩着,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

要说这几天的身体状况有没有给栾夜南带来负面情绪,那肯定是有的。

不少人的心情甚至会受到天气的影响,更不用说是身体状况。

栾夜南自然也不例外。

这两天实在是太无聊了。

被没收了通讯设备,没了和外界的联系,也没办法多动弹,一天天只有和栾星聊天的那几个小时还能说些话,听点消息。

其他时间就一直盯着对面的建筑物,甚至连人生意义这种人类在无聊时最爱思考的哲学问题都没有从脑子里路过,只是单纯地发着呆。

房间昏暗,这个一成不变的窗口像一副老旧的现实主义画作。

栾夜南眯着眼看着对面的建筑物,她想到了欧亨利写的《最后一片叶子》。

她现在就像是那个患上严重肺炎,病情还越来越严重,生命垂危的年轻画家琼西。

当然,她倒不至于将自己是否能活命这种事情寄托于一片常春藤树叶上。

只是身体不适加之无聊透顶,让她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给自己找点精神支柱。

要是栾礼正这么软禁自己不仅仅是要限制自己没办法收拾外头的烂摊子,也有精神打击的计划,那倒是挺成功的。

她这两天甚至无数次庆幸着自己的穿越从感官上只花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要是把大量时间消耗在病床上再穿越过来,只怕连性情都要发生改变。

最终,栾夜南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的是左白萱的脸。

要不还是明天的时候让妈妈把小白花喊来吧,自己的样子憔悴就憔悴罢了。

见到小白花之后肯定不会无聊。

栾夜南感觉自己真的好久没见左白萱了,好想看看她现在没了负担和枷锁之后的模样。

但是转念一想,栾礼正甚至连栾暮音都能拦,连栾星进来都要被监视,怎么可能放一团的二把手左白萱来见自己呢?

砰!

隔壁传来一声巨响。

栾夜南睁眼,视线顺着窗口看向隔壁阳台的边缘。

她之前翻阳台而过时搬走的植物到现在还没回复原位,所以这一眼看过去,什么都没有看到。

隔壁新搬来的病友是真够闹腾的,从早上搬进来到现在,这都摔了第几次东西了。

栾夜南足够无聊,所以数过,第七次。

次数多到一开始保镖还会去看看情况,到现在已经无动于衷了。

次数多到,让栾夜南好奇,摔东西是不是能解压。只可惜手边没有能摔的东西可以尝试。

目光所及之处,对面的建筑物突然被一个身影遮住了一半。

高挑但臃肿的身影将自己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背后拉扯着绳子,轮廓被外界的光晕出一个鲜明的轮廓。

身影的主人正哼哧哼哧地从隔壁没有盆栽的阳台扶手护栏上爬了过来。

落地后还拍了拍双手,将身上的绳索撤掉,嘴里吐着热气,不知道是在喘气,还是在小声抱怨着什么。

听到了。

确实是在抱怨。

这可是五楼啊,真的太高了!我刚才过来脚都哆嗦。也就是你了,没有任何防护设备,居然就敢翻到隔壁去!你这个疯女人!话语里还带着颤抖。

刚爬过五层高的阳台让她手脚发颤。而许久不见栾夜南,不确定栾夜南的态度则令她心头发颤。

她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的计划,也要改变栾夜南的决定。

不管对外表现得如何从容不迫,正面栾夜南时,还是不一样的。

这可是一开始被她提防着,后续却令她沉沦的女人。

光是白天想着晚上要来见她,就兴奋紧张了一整个下午。

左白萱!栾夜南压着声音念出了这人影的名字。

滴滴滴

机器上的数据指标,不安稳地起伏着。

栾夜南浑身的毛孔也迎着抱怨声完全打开,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兴奋,连同后颈的安稳了许久的腺体都躁动不安。

这是几天住院第一次迎来新鲜感。

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身影。

左白萱的出现,固定住了最后一片常春藤,为栾夜南带来了生命的鲜活。

我本来就是疯批。栾夜南笑着回应了左白萱的话。

但她的声音却让左白萱的心脏一紧。

虚弱又低哑,让她很难认出这就是原来的栾夜南。

从阳台里走进来,左白萱藏在羽绒服之下的双手握成拳头,停顿了片刻才冷静下来。

屋内的暖气将冰冷衣服上的寒气带走。

左白萱才回头,将厚实的羽绒服脱掉,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顺势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栾夜南的脸。

浑身透着虚弱的漂亮女人不像平时那样主宰着一切,反倒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只有那一双眼睛还闪烁着光,盯着左白萱试图将之切割成一块一块吞入腹中。

好在还有这令人熟悉的炽热目光,让左白萱心中的不安消除了大半。

左白萱轻吐了口气,在转过头走向门边锁门时嘴角甚至忍不住露出笑来。

只要自己对栾夜南还有足够的吸引力,那么今天自己就赢定了!

栾夜南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小白花突然出现是想为她带来什么。只是在听到左白萱将病房房门反锁时,按动病床的开关,将床板放下,直接躺平在病床上。

你这么大张旗鼓,翻阳台都要跑来见我,是为了什么?栾夜南闭着眼平心静气地问道。

周围的机器声也逐渐变得平稳。

左白萱则坐到栾夜南身边的椅子上。

这个问题,三天前在工厂里见到从医院逃出来的栾夜南时,她也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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