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疯美渣a失控前(99)(1 / 2)
栾夜南哭笑不得,随即将左白萱抱入怀中:抄我的道歉方法可不行,消气的办法我要自己选。你说了不算。不过,在此之前,你倒不如先说说,为什么突然跑来找我,还说出要跟我生孩子的话?
至少承认了自己在生气。
左白萱靠在柔软的怀抱里,如实回答:我这几天,很努力地在解决我之前还公司留下的烂摊子,但是这很难。
栾夜南说道:你找司如馨合作,提早把物联网提上进程的事我听说了,我觉得你做得很好。
所以不算什么烂摊子。
左白萱忍不住在笑,栾夜南即便在生气,对自己还是保持着的温柔和偏爱。
以前她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敞开心扉的时候,并没有去享受这一切。现在栾夜南的脾气对她来说不是惩戒,而是珍宝。
左白萱在栾夜南的怀里蹭了蹭,双手缩紧,摇头说道:那只是为了让公司度过这段艰难时期的权宜之计。但是在智慧生活这个项目上,我们的优势彻底没了。秦家虽然赔偿了,但也毅然解约了。秦元诚甚至还偷偷做空我们的股票。现在股票很难救,在智慧生活这个项目上,其他合作公司也被你爷爷挖走,我们除非付出大价钱,否则很难翻盘。
栾夜南没有评价,只是抵着左白萱的头顶,低声问道:那么,这和生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好像都不太关心公司的事情啊?左白萱鼓着嘴,抬头咬向栾夜南的下巴艰难地克服了心中的羞涩,盯着栾夜南说道,我不要离婚,就想跟你一起要个孩子不行吗?
栾夜南专注地盯着左白萱看。
一个童年有阴影的Omega,要将自己完全交托给一个Alpha,不仅是临时标记,而是那难以洗脱的永久标记,还想要与之生一个孩子。
栾夜南可以确定,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情话了。她很幸运,能听别扭的小白花亲口说出来。
她自己也有过童年阴影,她在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要一个孩子,因为她并不觉得自己身上的劣等基因有什么值得延续的。也不觉得自己能做好一名无私的母亲。
可是左白萱的出现让她期待有一个孩子。
想要一个像左白萱一样漂亮,纯净,偶尔又嘴硬有趣的女儿。
如果是她们共同的孩子,她有信心照料好她。
栾夜南眼底的温柔和烈火瞬间交织起来,左白萱被看得浑身发烫,赶紧又打了个补丁:再说了,你爷爷这种唯香火论的直A癌,要是知道
我也爱你。栾夜南以直白回应。
左白萱的嘴顿时停住。
这个女人!
不按套路出牌!
左白萱恨恨地攥着栾夜南的衣服,不满于总是自己被她这该死的魅力打到措手不及。
她偷袭式地扑上去,主动与栾夜南深吻。
香草信息素,勾住栾夜南,试图带动起伏特加的攻击性。
栾夜南依旧把持住。
直到左白萱的吻顺着脖颈的肌肉纹路,一直向下,舌尖划过栾夜南的后颈腺体。
栾夜南一个激灵,双手用力将左白萱抱起,直接往墙上贴。
左白萱的后背和冰凉的墙面贴住,从意.乱.情.迷中惊醒。
虽然知道病房的窗户有防窥涂层,可从屋里向屋外看就像普通玻璃一样,这种毫无阻碍的视线,和完全暴露在外的肌肤让她不安。
左白萱进入防御状态,双脚夹住栾夜南的腰肢,抱住她的脑袋,勉强才将嘴里的惊呼闷在掌心,倾吐在栾夜南的耳边:你干嘛?
栾夜南仰头看她:我才要问问你,干嘛?想要孩子也不是现在,我的化验报告还没有出来,现在让你怀孕,会有风险的。
左白萱也盯着栾夜南看,笑出了酒窝。
她要将栾夜南眼中的深情悉数望进自己的眼里,要将之前错过的部分,都补回来。
栾夜南又问:还是说,如果以后我们的生活中没有信息素不行,你也可以选择离
以后谁也不准提这个词了。左白萱直接将栾夜南抱到自己怀中,将最后一个字封在胸口。
重要的当然不是信息素,但我也喜欢你的信息素,喜欢你的一切。左白萱越说越小声,脸颊通红,也身上也在发烫,最后才一本正经地又说道,我这是在治疗。
左白萱话音落下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在轻咽口水。
是治疗这两个字引起她的反应?
不,一定是此情此景配合这两个字带着古怪。
栾夜南仰起头,看着左白萱,眼睛里弧光闪烁,她只压着嗓音反问了一句:左医生,你准备这样在病房里治疗我,你家老婆知道吗?
一句话里生生加上了三重禁忌感。
左白萱蒙住栾夜南的眼睛:我是认真的,虽然我联系不上钟教授,但是他把他老婆万姣万教授的联系方式给我了,你还记得吗?
栾夜南将左白萱放了下来,收起玩笑的态度,认真问道:她怎么说?
左白萱也松了劲道,落在栾夜南的身前,后抵着墙,侧头看向别处,根本不好意思以直视的状态面对栾夜南:她问我,有没有,主动
有啊,你喝醉的时候就挺主动的。栾夜南并不相信左白萱主动就能治病的话,否则国内国外的几位专家在知道自己有老婆的情况下怎么还会这么头疼。
左白萱眼底泛红,媚眼如丝,流转浓情,在栾夜南的脸上晃了一圈,留下控诉和不满。
栾夜南这才收起调侃,伸手像后颈摸去:你说的主动是刚才那个举动吗?
总之,万教授的意思就是,可能因为你是顶级Alpha,信息素浓度太高,而你对自身信息素的控制能力很强,导致这些信息素之间形成下意识的竞争关系,就放大了攻击性。而你的腺体,因为发生过二次分化,到现在还有些不健全,需要我帮助。左白萱的指尖在栾夜南的脊背上轻划,你安心将信息素释放出来就好了。如果对我的威胁真的这么大的话,为什么我现在一点也不排斥?
栾夜南听着,却轻摇头:不对,你是排斥的,你不记得每次临时标记之后,你的身体都会出现疼痛和抵抗吗?而且,我也试过释放,无论是在空旷的场地,还是对着排风系统,都没有好转。
左白萱眼波流转,落在栾夜南的脸上,捧着她的脸看,笑了起来:果然你后来每次就只知道变着法地欺负我,却从不标记我,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栾夜南,你惨了,你好爱我。
栾夜南听着这句像极了自己语气的话,将左白萱死死抵在墙上:你还真是,越来越像我了。
左白萱笑意更浓,直起身子,朝栾夜南的方向靠去:万教授只是拿她临床接触过的例子来说。服用药物的实验组里,有固定配偶的病情好转更快。所以我对你的治疗,是完全接纳你。
如果我感觉到不舒服,你就会保护我不是吗?我还有什么好担心。你刚才问我准备好了吗,我准备好了啊,那你呢?
清醒的左白萱,正在解开病号服的扣子。
这种行为更像是在解除一只野兽的封印。
栾夜南没有阻止,她的眼神已经要将左白萱拉入深渊,嘴上却沉住气:你现在的状态,好像喝醉了。
左白萱的手指在栾夜南后颈腺体上打圈:我还没喝到伏特加,又怎么会喝醉呢
砰
哪怕是高级病房的床,毕竟也不过是医院的病床,机械关节伴随着猛烈的偷袭发出吱呀一声。
门外的保镖被这动静吓了一跳。
生怕是栾夜南又出什么幺蛾子。
这要是再让栾夜南跑了,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赶紧试图开门,却发现门倒锁着,连小窗口的帘子也被拉得死死的,看不到一点隐私。
直接抬脚破门而入的念头被一旁站着的苏柏和苏杨打消了。
他们只能忍着焦急敲门。
但是没得到回应。
他们赶紧给楼下巡逻的同事打电话:你们在楼下确认一下小栾总的窗口。
楼下的保镖跑到楼下,盯着窗户看了好一会儿,回答道:看不清,没开大灯,应该开着小灯,光影在晃动,人应该在房间里。
两个保镖在找护士拿备份钥匙破门而入之前,决定先礼后兵,敲门询问道:小栾总,你还好吗?如果出什么问题,我们可就要找人拿钥匙进去了。
我没事,晚上身体好些,想起来运动一下。房间里栾夜南终于给出了回复,声音平稳沉静,像是平静的湖水。
两个保镖听到这话,才吐了口气,后续听到什么动静也没有再言语,只觉得小栾总这病好得也太快了,白天还病恹恹的,到了晚上直接运动到半夜两三点还不睡,真是奇怪。
房间里,表面平静的湖里,卷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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