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食征服疯批指挥官(108)(2 / 2)
看来那原先是个商场。
克莱尔说:制度的重建要时间,这样挺好的,他们还能发一笔横财。
基本红色尖顶房屋的店铺已经正常开门营业,路过一家面包店,克莱尔还发现一名四肢不全的女人大着肚子坐在店里。
从形态上很容易辨认是从兽人帝国遭受折磨后被转送回来的。
发现克莱尔的注视,女人还微笑向她点点头,脸上没有半点战争后的绝望,那种重获新生和自由的感觉从她的身上散发,是无法形容的幸福。
朱迪斯和旺达都对她的大肚子投去祝福的眼神。
又是一个珍贵的新生儿。
克莱尔进去买了三个刚出炉热烘烘的栗子面包,一人一个当成下午茶垫肚子。
她们徒步绕过许多地方,直到到傍晚边天空还下起了雪。
雪花下降的速度很缓慢,没有带来多少低温,只穿着连帽衫和夹克的克莱尔也不觉得有多冷。
她站在一片没有被战争侵袭到的公园内,放眼望去绿色草坪上干燥的白雪如棉絮堆积薄薄一层,稀稀散散的白雪松错落在起伏的丘陵间,在远处一些地方,没有被损毁的平民矮房屋,红色的房顶下玻璃窗里透着暖黄色的灯光。
有点像圣诞节了。克莱尔忽然说。
圣诞节?朱迪斯用光脑记录下这漂亮的一幕,旺达用手拍了拍帽子上的积雪,干什么用的?
庆祝新的一年到来,每年都如此。克莱尔轻喃。
每一年都要庆祝,思念的人不在身边孤独会折磨疯人的。旺达张开双臂,抬起脸迎接凉凉的雪落在脸上,得罗死的时候,我的灵魂也跟着被抽走,人都像老了十岁。
重活过来的感觉真不容易,我可不过圣诞节。她发出一声感慨。
克莱尔不自觉摸上了脸颊,我也害怕长皱纹,我已经快到了长皱纹的年纪。
听着她语气里的忧虑,朱迪斯笑道:克莱尔,放心,你绝对不会变成伊娃女士那样的。
克莱尔跟着笑了笑,放下冷风吹凉的手指进口袋,走吧,我们该回去吃晚饭了。
为了躲避逐渐变大的风雪,她们选了一条人造的石拱小道,方块形的石壁凹槽里亮着冷色嵌入灯,几个流浪汉蜷缩在纸板上。
克莱尔没怎么在意这些人,不论在哪,流浪汉总是一座城市无法避免的存在。
她只随意瞥了眼一块摆放在地上的木牌子,上面用白色涂笔加粗写了几句话,爱尔莎的名字赫然闯入眼底,还有几个找寻和消息的字样。
克莱尔蓦的停住脚步,快速倒退走回到低着脑袋头发杂乱的残疾女人面前。
第231章 选择
她穿着单薄,臀部以下失去双腿,只用一条长裤子卷起垫在臀下,浑身散发着臭味。
她看上去太惨了,惨到旺达和朱迪斯都出声提议把人送到就近医院去。
感觉到有人在面前驻足议论,女人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珠黯淡无光,机械式的重复:你好小姐,你见过爱尔莎吗?我的妹妹。
她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卷边的照片,举起递到克莱尔面前让她瞧。
爱尔莎,是曾经被送到卡修斯的住所里最后被他一枪打死的女人。
克莱尔抿了抿唇,脱下身上的夹克外套弯腰披到她身上,又蹲下身与她平视,见过,她死了。
女人抬手的动作定格了几秒钟才收回来,本就弯曲的脊背彻底佝偻成一团,呜咽的哭声悲痛绝望。
旺达和朱迪斯都对爱尔莎有点印象,是个冒失又蠢笨的人类。
这是爱尔莎的亲人?朱迪斯问。
克莱尔点点头,又对着那个女人解释道:她为了能给你的双腿装上假肢,主动卖身给了兽人帝国的卡修斯指挥官,我曾试图帮她,但很遗憾她还是死了。
她都被我惯坏了,哪能面对指挥官呢。女人双手握住照片贴着胸口,打着哆嗦泪眼朦胧的问她,您又是谁?怎么知道她的下场,有没有可能弄错了。
我是卡修斯的妻子,克莱尔。克莱尔拿下帽子,露出满头的金发,轻声说:很遗憾,爱尔莎没什么可以给你留下的。
女人盯了她良久,慢慢将摆在她脚尖前的牌子收回来,塞进一旁肮脏的布袋包里背到身上。
谢谢夫人告知,也谢谢你的夹克。
她收好照片,拿起两个支撑身体行走的木块握在掌心里,往拱桥外挪去。
克莱尔站起身,又发现她的后脑勺上头发稀疏几乎掉光,一些明显的抓痕和欺辱痕迹在后颈和头皮上遍布。
她的神色暗了下来。
哪怕到了这样绝望的地步,这个失去双腿的女人都没有向她发出求救。
她为保护妹妹甘愿做了5年的j女,爱尔莎虽做法愚蠢害了自己,但这对姐妹的感情令人敬佩。
克莱尔转过身,对着跟在身后的虫族下令:带她去医院治疗,再给她定制一双腿,治愈后在为她安排一份轻松点的工作。
夫人?什么...
被送上急速赶来的医疗车,坐在担架上的女人满脸怔忡,不理解克莱尔为什么会选择救助她。
尝试活一下吧,如果真的活不下去再死也不迟。克莱尔冲她挥挥手。
你怎么知道她会去自杀?朱迪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身为兽族的她对温度没有人类那么敏感。
克莱尔披上衣服发出一声感叹,爱尔莎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曾经为这个妹妹当了五年j女,这幅模样苟活到现在只是为了等一个结果。
旺达最能理解这种挚爱离世后的痛苦,跟着感慨道:尽管很不容易,但她能撑下去的。
谁知道呢。克莱尔轻哈出一口白雾看着它消散在空中。
从公园出来,她们去了一家刚重建后不久,由人类主营的露天餐厅吃晚餐。
透明屏障笼罩着整个大露台,雪花落在屏障上没有一点堆积,内部暖气十足。
克莱尔大手笔的包下了整个餐厅,还挥退了所有的虫族守卫,让它们到外面去等待。
琼斯期间打来通讯询问她们在哪,他去放了个女士行李后她们就跑的没有踪影了。
在酒店等我们吧,吃完晚餐就回来了。克莱尔笑着说。
朱迪斯搂过她的肩膀,冲着屏幕里的琼斯说:这是闺蜜之行,你就别来窃听我们的谈话了。
掐断通讯,朱迪斯举起浓度极高的烈酒与她的牛奶碰杯,谢谢克莱尔今晚的破费。
旺达喝的面颊陀红哈哈大笑,她现在是全帝国最富有的女人,我们只管冲贵的点。
克莱尔应景道:今晚全场由克莱尔小姐买单。
夜空下的雪越飘越大,黑蒙蒙的天空落下白色幕布,远处的红顶房屋和干枯树枝落满雪花,装在树边或门前的地灯将整个雪地点亮。
克莱尔窝在藤椅里,手抱着一杯热牛奶,她以月子为借口没喝烈酒,两个同伴都已经醉的一塌糊涂。
她看着朱迪斯酒劲上头哭着怀念逝去的孩子,又见旺达出现幻觉见到了她的丈夫又哭又笑。
克莱尔仰起头,后颈靠着藤椅顶部的软垫上,披着薄毯呆呆望着透明穹顶外,那一方天空飘下的雪花,嘴里呼出一口气。
发了一会呆,她忍不住给卡修斯打去最后一个视频。
他接起来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个铁奶瓶,克莱修斯就坐在他们卧室的大床上。
克莱修斯该喝奶啦。克莱尔打起精神。
婴孩冲着她挥舞着手,嘴里咿呀叫着。
不算温柔的卡修斯将奶嘴塞到孩子嘴里,在床边坐下,黢黑的眸子凝视着她,准确来说是她身后那一桌子的食物和空酒瓶。
他皱了皱眉,语气不满,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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