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上帝(会吗)(2 / 2)
物化式的自我催眠刺激着我的神经,激发出令我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情欲,筋脉凸现的柱身被裹满亮晶晶的涎水,闭着眼睛露出痴迷的淫态,双腿难耐地夹紧,小幅度地摩擦着那根微微上翘的阴茎。
那简直是我淫荡的标志,一根骚货才会有的流着水的兴奋摇晃着的小狗尾巴。
下巴都有些发酸了,才终于让人在我口中发泄出来,不多但很浓郁,呛得我连连咳嗽,很快意识到不妥,忙不迭将残余的那些吞咽下去。
这个举动似乎令他有些意外,神情一滞,而后略微好奇地问我:“什么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要怎么回答?
思虑再三,我最终还是坦言:“有点苦。”
我听见他短促地笑了下,随后抬手在我脸上轻轻一拍,“倒是很诚实。”
手指从脸颊滑到嘴唇,我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去舔,一边舔一边用眼睛望着他。
他饶有兴致地享受着我的主动讨好,慢悠悠评价:“你很会卖乖。”
我难以分辨这究竟是一句好话,还是坏话,有点局促地对他笑了下。
“张嘴。”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却不是我以为的那种事后检查,而是不带有太多感情的抚摸,从口腔内壁一直摸到牙齿,更像是一次口腔检测。
“长过智齿吗?”他问了一个突兀又奇怪的问题。
我摇了下头,含糊不清地表示自己不太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便耐心地告诉我:“大多数人会在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长出智齿。”
听起来,像是某种成熟的标志。
而已经年满十九岁的我并不具备这一标志,身体依然青涩、稚嫩。
长期营养不良让我的身体发育得很迟缓,看上去过分瘦弱,被怀疑伪造年龄也很正常。
“我成年了,先生。”我弓着背,沮丧又难堪地向对方解释。
手指离开我的口腔,从后背一路往下滑,激起一片酥麻,探进臀缝间才堪堪停住,“这里有被使用过吗?”
其实这一条会写在拍品介绍上,但他可能没仔细看,也可能是想向我再确认一遍。
“没有。”我轻声回答。
这依然是实话。
倒不是我运气多好,只是徐驰认为如果被过度使用,我这个本就没什么独特之处的商品便会失去唯一的价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过他就只是询问,没有要现在检验的想法,得到答复后便让我可以去睡觉了。
尽管奇怪,我也不好提出任何异议,听话地爬上床躺下。
满心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事实却完全相反。
困意很快席卷而来,难得好眠,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
醒来看见床上我特意留出的大半边位置仍然保持着原样,没有人睡过。
我以为对方已经离开,下床往外走,却意外在小客厅见到窗边伫立的身影,指间还夹着一根徐徐燃烧的香烟。
不禁疑心这人或许一整晚都在客厅抽烟,但是为什么呢?
我忍不住朝他走过去,停在一个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轻声问他,可不可以告诉我他的名字。
他的身形微顿,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到他身边去。
一缕烟雾从我眼前飘过,引着我看向窗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昨日就下起来的那场雨仍未停止,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落叶和雨水堆满了整个中庭。
他指着其中一棵树,对我说:“看见那颗树了吗?栎树,我的名字。”
栎树,裴栎。
我每天都要路过中庭很多次,大多数时候脚步匆匆,从未在意过那些树木的形态和品种。
被指到的那棵树高大挺拔,亭亭如盖,每当日头正烈的午后,会有许多人往那树荫底下钻。
无疑是安稳而惬意的去处。
我望了一会儿雨幕中巍然不动的栎树,又悄悄看了身边人一眼,想要找到他们的相似之处。
同样高大,同样挺拔,但不知是否同样可靠?
没好意思告诉他,其实我的名字也是树,那种据说叶子吃多了会中毒的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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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t')('\t\t\t灰山海拔低,植被多,四季常青,南面朝海,有着独特的山海一色之景。
曾有传言说灰山的风水好,很适合用来建墓地,由此引发了很多讨论。大多数人认为,这墓地就算建成了,多半也是专供富人挑选,普通人连想都不用想。倒不如开发成旅游风景区,起码人人都能欣赏。
而裴栎以天文数字拍下灰山后,没有将其开发成墓园,又或是旅游风景区,仅仅用来给自己建了座独栋别墅,简直暴殄天物。
兴许在他眼中,与其死后享乐,不如生前享受。
主卧有一整面落地窗,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
房子的主人最初为何要如此设计我不得而知,但在我搬进来之后,多次被对方摁在这面落地窗前挨操。
每当那个时候,窗外海浪翻涌,窗内情欲的浪潮同样翻腾涌动,一次接一次地没过我的头顶。
此刻亦如此,冰冷的玻璃紧贴着我的臀,身后是暴雨中汹涌的浪潮,身前是粗长硬胀的阳具,凶狠残忍地贯穿整个喉腔,牢牢将我钉在原地,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有别于我初次为裴栎口交时的温柔体贴,眼前的每一次顶撞都毫不留情,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怒气,次次肏到最深处,蛮横强硬地撞开细窄的喉口,让本该用于流经食物的甬道成为一截为他包裹性物的肉套。
而我不敢有丝毫抵抗,哪怕被肏到干呕不断,泪流不止,也始终保持着标准的跪姿,以臣服的姿态跪在他的脚边。
如同神明信徒般虔诚地仰着头,使口腔与喉腔呈一条直线,以便他能够轻易用肉茎凿穿我的喉口。
这么一来,说是我的喉腔在被强行肏弄倒有些冤枉他了。
分明是我主动将喉口送到他的身下承接,任由他将此当作性玩具般随意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个下贱、淫荡的性玩具。
由于喉腔被塞得满满当当,以致原本细瘦的脖颈都变粗不少,甚至能从外面清晰地看见茎头在里面是如何挺动的,让我唯恐脖子这层薄薄的皮肉都要被就此顶破,身体不禁颤栗。
津液从合不拢的口中溢出,因疯狂的侵入而生出白沫,堆积在唇边,狼狈地淌满我的整个下颌。
有热意在不断升腾,是这具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为再度能得到主人的使用而亢奋激动,不可抑制地发起了情。
如果现在给我戴上有尾巴的肛塞,无需任何指令,我也会忍不住像小狗一样冲主人摇尾乞怜。
裴栎狠狠扣着我的头,将我摁在他的胯下,尺寸惊人的肉柱得以完全塞进了我的口中,沉甸甸的囊袋猛烈地撞在我的脸上,堵住我的鼻息。
那股腥膻的麝香味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呼吸,胸腔置闷,脸颊憋红,喉咙眼却因迷恋这股久违的主人的气味而主动裹吸,如饥似渴。
他享受着我因窒息而不住收缩的喉口,发出低沉的喟叹。
扣在我后脑勺的大掌没有动作,我自觉且熟练地前后挺动,用已经被肏开的喉口乖乖给主人裹鸡巴,将脑袋晃出残影,自己把自己肏到干呕、流泪、满脸淫态。
在口腔和喉管的温顺包裹中,肉茎越发硬胀,嘴唇被迫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唇角几乎快要开裂。
终于,深深插在喉管里的粗长鸡巴激烈发泄出来,浓郁而滚烫的精液顷刻间灌满整个喉腔。
深喉灌精带来的刺激非同小可,我双目翻白,狼狈吞咽,身体都一时陷入痉挛,宛若濒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哪怕意识不清,却也还记得咽完之后将嘴巴张开,舌头吐出,以供主人检查。
“好像流血了。”裴栎盯着我张开的嘴巴看了好一会儿,神情认真严肃,仿佛始作俑者并不是他,“痛吗?”
我后知后觉口腔里有股血腥味,想也是,方才那般猛烈的冲撞让许久没被使用过的喉咙都无比肿痛,何况是那颗本来就在发炎的脆弱智齿。
但我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否认了。
他的神情变得耐人寻味,眉梢一挑,“是吗?白天难道是装的吗?”
胸前忽地一痛,他以两指捻住那枚由他亲手穿刺的乳钉,缓缓旋转,转得我大脑都跟着晕眩。
“为什么不摘掉?”
没由来的,裴栎突然丧失耐心,用堪比审讯的口吻逼问我。
那枚银色的乳钉上刻有简单的树型图案,如同门口的那棵栎树,同样作为一个标记,钉在我的乳头,我的左胸口。
我不止一次疑心,这东西穿透了我的皮肉,一直钉到了心脏里去。
否则,要如何解释我的不舍、想念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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