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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打了个嗝,然后...她哇得吐了。

......

让家里人将醉醺醺的裴项懿送回家。好不容易见一面,裴项砚和宁啸垣前往了休閑酒店放松。

宁啸垣好好洗了个澡,来到流水声循环助眠的康乐,在裴项砚旁侧沙发卡座躺下,舒了口气。

“老裴?”

“嗯?”

“你没睡?”

“你不是也没醉吗?”

就差没说‘装挺像’了。

“......”宁啸垣无语。

“这段时间经历了不少事吧。”

“是啊,成天忙得脚不沾地。你呢,也够呛吧,我看保镖数量多了不少。”

“嗯,老爷子放心不下,塞了不少人给我。”黑压压一群保镖,整的他一出行,就像□□大佬带小弟们巡街似的。

总之,裴项砚挺无语的。

“哈哈哈!”宁啸垣笑了一阵,随即话锋陡转,“确实该谨慎,近年出现不少暴力虐杀现象,多是割除腺体的AO神经崩坏者。”

裴项砚哑然。

“你身边不仅有官方明面的眼线,还有其他势力的暗哨。我部与官方的关系一向‘微妙’,不好直接插手。砚儿,你一定要留些后手。”

宁啸垣这番话平静直白,给了裴项砚不少讯息。

同时,一股风雨欲来的不安,也直逼心头。

茍命中(31)

次日,裴项砚来到公司。

告知方晋今天就当他不在,不要打扰后,裴项砚将自己锁在办公室。没有处理公务,而是仔细阅览起宁啸垣临走前留下的搜查资料。

资料包含他周边人的性格爱好、家庭成员、社会关系、牵扯势力等,可以说是细致入微。

也由此可见,宁啸垣对裴项砚目前的处境有些担心。

即便裴项砚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为什麽。

‘影组织已经开始对他布下杀局了吗?’

点了支烟,他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繁华城市与粼粼湖面的交界处,神思恍惚。

“系统,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多久了?”

[半年多了吧。]

“半年麽。”裴项砚吐出一口烟雾。

[emmm只要我们再茍四年多一点点...]

裴项砚嗤得失笑。

“我真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麽?”

这个问题,裴项砚已经问了自己数次。

而每当问出这句话,他和系统总会一致陷入沉默。

轻抚着这幅曾被人遗弃的素描玫瑰画,裴项砚不忍心再将其抛弃。

随着时间流逝,上面馥郁血气已然挥发无几,仅剩淡淡一层Omega信息素的玫瑰香气。

可就算是一丝一缕,也总能将裴项砚拉入少年那个仿佛玫瑰花海的怀抱。

是否,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想念,像是秋日阴天里的雨,淅淅沥沥下在心底。久而久之,那里潮湿闷沉,长满杂草,滋生霉气,成了一片幽深沼泽。

原来,爱的反义词不是不爱,而是遗忘。无法遗忘的,会烂在心里。

————

转眼两天过去,林酒上午就开始收拾自己,打算去表演厅碰碰运气。

“我有种预感!今天会有惊喜!”

林酒早早拉着鹿鸣星抢了前排座位,整个人就像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鹿鸣星也习惯了他的聒噪,不时还会回应两句。

旁座被吵的脑仁疼的同学们都麻了,心想:要不说这两人能成朋友呢?

“我带了面包和牛奶,中午咱们对付一口,等晚上我请你吃顿好的!”林酒揽住鹿鸣星的肩膀,笑嘻嘻道。

鹿鸣星顿觉好笑,耸肩:“可以想象,我也带了榨菜和水。”

“哈哈哈,那咱中午面包就榨菜,快乐似神仙!”

可别说,面包配榨菜还真别有一番滋味,两人吃完犯困,头一歪就睡着了。

再醒来,现场一片嘈杂,灯光亮起,掌声四起。

“开始了?”林酒揉揉眼睛,迷糊道。

鹿鸣星也打了个哈欠,“好像是。”

主持人介绍完院系老师,很快有请悦浓娱乐的面试官上台落座。

虽然这人长得也周正,但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个Alpha,这令现场不少人唉声叹气,让台上的张锦书有些哭笑不得。

“呜呜,不是他不是他!”林酒抓头,一脸凄凉。

鹿鸣星则没有大惊小怪。

“同学们,下午好,我是悦浓的首席运营官,张锦书。没想到,我这一出场,居然哀声遍野,属实惭愧啊!”

幽默的开场白,顿时令台下发出嘿嘿低笑。

“可我这人记仇啊。”张锦书一手搓着下巴,像是在暗暗琢磨,“本来还想向大家介绍一位年轻有为的霸总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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