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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星嗅着自己身上其他AO驳杂的信息素,笑得绝望且放肆。 “许诺意,我是你手里的刀,你怎麽能嫌弃它有血腥气呢?”
血刃割断Alpha雪白衬衫上的纽扣丝线,柔软唇瓣一点点吻上颤抖胸膛,却在下一刻被主人狠狠捏起下巴,誓要捏碎。
“鹿鸣星,你这麽做,自己也不会好受。”
“可我爱你啊,许诺意。”
“可你很髒。鹿鸣星,求你别恶心我了行不行,你能不能去死?!”
“好啊,那你再亲我一下。”
“...鹿鸣星,别闹了。”
“不闹了。”
他笑着说,刀刃轻而易举似随手一般割断了自己的咽喉。
不闹了。
.......
阴影,见不得光。
睁开眼,是夜灯昏黄的光。
缓缓对上一双显有忧色的沉静眼睛,鹿鸣星忽然觉得,这是他见过最纯净的眼眸。
“嗤...”
他倏尔笑了,轻声开口 :“裴项砚,你这双眼,见过蛆麽?”
“啊?”裴项砚一怔,没太听懂。
鹿鸣星闭上眼,叹了口气,又问:“几点了?”
“四点二十三。”裴项砚回答。
“裴项砚。”
“嗯?”
尾音未落,鹿鸣星便如狐貍般轻盈扑入裴项砚怀中,顺势将人摁倒在地毯上。
一时间,四目相对,呼吸缠绕。
“呵...小心点。星星小朋友,请问你今年多大了?”裴项砚失笑,被鹿鸣星这忽然的顽皮童心搞得措手不及。
鹿鸣星眼神一滞,像是被问倒了,半天没应声。
“三岁?还是三岁半?唔—”
老裴正调笑着,倏然被星星小朋友堵住了唇。
“足以吻你的年纪。”
鹿鸣星啃完老裴,在他耳旁垂眸低笑。
茍命中(45)
次日醒来,鹿鸣星推开房门,一股香甜的米粥气味扑面而来。
“醒了啊,去洗漱吃饭吧。”裴项砚拎着外卖袋,笑道:“有惊喜。”
鹿鸣星眨眨眼,被勾起了好奇心。
当他坐到餐桌上时,面前推来一叠热气腾腾、宣软蓬松的大白馒头。
“啊?”
鹿鸣星懵了,擡头呆呆看向裴项砚,不明所以。
“我想了想,你说的应该是酒曲吧?”裴项砚摸摸鼻子,“条件不允许,就先吃现成的吧,馒头是用酒曲做的。”
鹿鸣星盯着裴项砚,原本呆滞的神情似融化了般渐渐展出笑颜。
“哈哈哈...”
他眉欢眼笑,笑声意外畅快。
裴项砚一愣,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见到鹿鸣星笑得这麽开怀。
“哈哈哈哈哈!”
何止开怀,鹿鸣星越笑越收不住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拍着桌面,笑得差点岔过气去。
“额...”裴项砚欲言又止,心道,那倒是也不用笑成这样......
片刻后,飙出眼泪的鹿鸣星眉眼悦然。他拿起一只馒头,咬了口,咀嚼出了无尽的甜意。
“很好吃。”
他道,眼里泪水同样没止住,一颗颗贴着笑脸滚下,砸落在这块馒头上。
裴项砚从没想过,一个馒头可以掺着笑与泪,以极致的複杂情绪为伴,一口一口吞咽下肚。
就在他沉默凝思时,鹿鸣星凑近,在其唇边轻轻落下一吻。“裴项砚,我选你了。”
裴项砚瞳孔兀得放大,心跳雷动。
“请问,裴先生,你还选我吗?”见他愣住,鹿鸣星轻笑问道。
“选。”裴项砚喉结滚动,嗓音低哑,“我选你。”
今天是个好日子,适合选婚戒。
可惜,两位都是“日理万机”的主儿,抽不开空。
将鹿鸣星送去片场,老裴心情愉悦,破天荒在会上走了神,笑出了声。
“咳咳。”
在衆人或惊讶或好奇探究的目光中,裴项砚敛去笑意,将心神收了回来。
“我说过,达成目标会让大家好好休息。”
此言一出,在座所有打工人不由得挺直了腰,竖起耳朵。
裴项砚倏尔一笑:“说话算话。管理层轮休,度假一周。”
整个会议室在沉寂了整整三秒后,爆发出了分贝超高的尖叫与欢呼声!
“先生女士们,享受你们的假期吧。”
瞧着衆人脸上的狂喜与兴奋之色,裴项砚莞尔。
“老板万岁!!!”
“裴总威武!!!”
“我此生都是裴总的狗!!!”
......
在衆人的起哄中,刚踏出会议室的裴项砚一个踉跄,额前划出黑线。
“什麽乱七八糟的...”
他扶额,难免失笑。
‘年轻人就是活力四射啊。’
心中感慨着,裴项砚回到办公室,给自己泡壶玫瑰花茶,边品边签署着文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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