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在古代种田的生活小说(2 / 2)
林星吃饭粗鲁,挑得野菜撒了一桌,面前的桌子上滴落了不少汤汁。他再用袖子一抹,大部分汤汁都蹭到袖子上了,两个袖子污黑发亮,不知道穿了多久没洗。
林月吃饭就很秀气,两只小手捧在手里,小口小口地吃着窝头。身上的衣服也很干净,看得出来是个爱干净的小孩。
他爹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沉默地坐在小板凳上吃着饭。
阿么怎么没来吃饭?林申突然问道。
桌子上一阵沉默,仿佛没有人听到他的话。
要是别人,可能会觉得尴尬,觉得没有人理他之类的。林申完全不会,他早就习惯被家里人这么无视了,都怪原主猪狗不如,把里里外外的人都得罪完了。
周子楚动作一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林申的目光轻轻一扫,他的脸就飞上了一朵红云,莫名扭捏着不吱声了。
林申压根就没有看周子楚,他看得是旁边的林兵,客气地问:大哥,阿么呢?
林兵没好气地说:在厨房。
说完,他喝完了碗里的凉白开,抹抹嘴站起来走了。
林申在后面喊:大哥,你才吃了一个窝头
平时,林兵一个人能吃三四个窝头,还嚷嚷着吃不饱。
今天林兵的饭量大减,林申为了缓和两个人的关系,特意关心了一下。
林兵不吃他这一套,想来是被这个弟弟祸害得够够的,头也不回地说:看到你,我就饱了。
林申:。。。
原来我这么厉害啊。他干笑道。
林河没有笑,张小珂也没有笑。
只在周子楚抬起眼皮,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因为速度太快了,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林河啃完了窝头,等着老婆孩子吃完,全家人都走了。
林申淡定地吃完了一个窝头。
大哥凶归凶,至少愿意搭理他。不像二哥看见他,就一幅阴阳怪气的表情。跟他说话,他从来不会搭理,完全是把他当成空气对待。
眨眼间,一桌子的人都走了。
林申把碗和筷子拿进厨房里,就见林周氏慌慌张张地抹着眼睛。
阿么,你是哭了吗?
走近了,林申才看到林周氏半边脸上肿起来老高,显然是被人打了。
林周氏抹干净眼泪,沉默着拿过碗筷洗了起来。
爹为什么打你?林申站着没动,皱着眉看着林周氏。
林周氏瞥了他一眼,讽刺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还有脸问?
因为我?林申吸了口凉气。
他仔细想了想,这两天他天天出去打柴,什么坏事都没干啊。
当然了,他想做好人好事,也得人愿意给他做。一般人看见他,哪个不是箭步如飞,瘸了十几年的腿都不疼了?
第4章 娃娃亲飞了(2)
林周氏怀林申的时候,郎君林岳在荒山野地里救了一个人回来。
那个人姓周,算起来跟林周氏的娘家还有点关系,是周家的主支之一。
周济出国经商回来,驾驶着马车载着给家人买的礼物。路过附近的山头时,从路边蹿出来几个拿着菜刀棍棒的男人,杀了他的两个随从又给了他一刀。周济失血过多,再加上惊吓过度,一下子昏了过去。醒过来后,身上被搜刮一空,马车和随便携带的财物全部不见了。
也是他命在不该绝,他捂着流血的伤口,跌跌撞撞地往家走。失血过多,他昏倒在路边,被出门采摘野果子的林岳捡回家里。在林岳和林周氏的精心照料下,周济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回到家里后,他又带着家人和礼物亲自上门感谢。正巧周济的夫人周柳氏也大着肚子,两家便订下了娃娃亲。
谁能想到,周济过了这道死劫之后,运气越来越好。不管做什么生意,只要他做了就能挣钱。
十多年里,周济一家从日子还算过得去变成了富甲一方的豪绅。
林申的名声已经烂到了臭大街的地步。
周济一家消息灵通,想必早有耳闻。忍到现在才来退婚,已经算是忍功到家了。
周家会来退婚,林申一点都不意外。他要是有个女儿,也不愿意嫁给这种王八蛋。
他理解,林岳不理解。周家人根本没有出面,只派了一个管家来跟他们提退婚的事。林岳觉得周家这是看不起林家,把管家臭骂一顿,礼物也扔了出去。周家来退婚的时候,林申正好上门砍柴了,不知道这件事。
林岳有气没地方发,打了林周氏一巴掌,骂道:看看你家的好亲戚,狼心狗肺的东西!早知道他们是这样的,当初我不应该救下那个狗东西,让他死在野地里,让狼把他的肉分吃了。
林周氏也很委屈,周家主支发展得顺风顺水,根本就看不起分支的人。要不是林岳救了周济,他们两家的家境差了十万八千里,一辈子也扯不上关系。
再说,他儿子林申,也太不成器了。凡是疼爱哥儿的人家,都不会把哥儿往火炕里推的。
林周氏冷淡地说完,便不肯搭理林申了。他对这个儿子也无语得很,大概在心里头没少诅咒这个儿子早日升天。反正没了林申,他还有两个儿子,林岳也是这个想法。
林岳在院子里站着,神色冷漠身姿笔挺,一幅等人的样子。
林申往周围看了一眼,觉得他爹应该是在等他。
他叫了一声:爹。
规规矩矩地走到林岳面前。
林岳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狗东西?
呃
林申温馨地提醒他:我要是狗,您也成狗了。不要这样骂自己,我于心不忍。
狗崽子,你是要气死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祸害。林岳怒吼一声,抓起靠在墙边的竹竿就往他身上招唿。
见状不妙,林申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爹,你相信我,我真的真的会改的。
第5章 长着一张帅脸
为了活命,林申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林岳追在他屁股后面跑了两圈就跑不动了,拄着竹竿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别跑了,我不追你了。
林申双手放在膝盖上,一边喘气一笑眯眯地说:爹,你老了啊。
林申气得直瞪眼,举起手里的竹竿要当标枪使。
林申敏捷地躲过去,竹竿擦着他的头发飞过去,扎进了松软的泥地里。
爹,你来真的呀?
林申露出震惊的表情。
林岳休息够了,失去的力气又回来了。
你跟我来。
几分钟后,他们站在林河和张小珂的屋子里。
林申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个房间。
地方不大,东西摆放得无比杂乱,很难找到下脚的地方。
张小珂坐在小板凳上乡缝制一件旧衣服。
林河躺在床上唿唿大睡。
被吵醒后,林河赤裸着上半身坐起来,一脸阴郁地看着他们。谁刚刚睡下就被吵醒也会不高兴的。林河在地里干了一上午的活,下午还要接着去地里干活,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一身的火气没地方发。
林岳表明了来意,林河差点气笑了。
错我的衣裳穿?
原来是周家的人明天还要上门,可这个家实在太穷了,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拿不出来。林岳死要面子,不想让林申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招摇,厚着脸皮跟二儿子借衣服。林河跟林申的关系非常僵硬,几乎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要是林申一个人过来,可能连这个门都进不来。
林河看了吊儿郎当的林申一眼,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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