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真不想豪门争宠(7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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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怕再泡下去,会把人泡坏,又让程知和他一起,把傅深挪回了床上。

他本来还担心,离开水,傅深身上的蛊虫会再次复发,但是不知道是蛊虫累了,还是其他原因,那种状况并没有发生。

这让沈妄稍稍放心下来。

和程知一起,帮傅深换好衣服,又吹干他的头发,外面天色已经渐亮。

折腾了一夜,沈妄感到身体无比的疲惫,但是他却没有去休息,而是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望着傅深的眼中,全是浓浓的担心。

蛊虫这种东西他没有接触过,想要治好傅深很难,以司章珂那副癫狂的模样,肯定也不会给他解药。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能解蛊的人,尽快把傅深治好。

可是找谁呢?穿进这本书后,他还听见过有什么治蛊的高手。

许洋从外面走进来,问道:沈少,司章珂怎么办?

刚刚沈妄让许洋先把司章珂暂时关了起来,怕他死,还让人帮忙处理他的伤口。

听到许洋的话,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直接交给警察。

他们当然也可以私下处理司章珂,但是为了那种人,让自己手上沾上血腥,完全不值得。

何况现在是法制社会,司章珂犯的罪,足够他在监狱里呆一辈子。

许洋说了声好,担忧的目光望向床上沉睡不醒的傅深,沈少,老大会怎么样?

沈妄抓住傅深露在外面的手掌,虽然蛊虫不再发作,但是傅深的体温却没有回升,握进手中,如同抓了一块寒冰,冻人的厉害。

别担心,我一定会让他平安无事。

明明傅深还在床上躺着,明明沈妄之前也说对他蛊虫一无所知,但是许洋吊着的心却奇异地放了下来。

他知道沈少的本事很强,他说老大没事,那就一定没事。

许洋还要处理司章珂,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他走后,程知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只保温壶。

沈少,你吩咐的药煎好了。

沈妄接过,倒进水杯里,吹凉后喂到傅深嘴边。

傅深牙关紧闭,根本喂不进去,深褐色的中药直接顺着他的嘴角滑了下来。

沈妄没有犹豫地仰头喝了一口中药,然后凑近,贴到傅深的唇边,撬开他的唇齿,缓缓渡了进去。

傅深的唇也很凉,贴上去以后,感觉不到丝毫活人的温度。

沈妄的心沉了沉,眉心不自禁拧成一团。

喂完药,他把杯子交还给了程知。

接下来的两天,傅深一直没有醒,身上的寒毒也没有缓解的迹象,发作的时候,沈妄只能像之前那样,把他放到浴缸里。

中药也在喂着,但是目前看起来似乎毫无作用。

医生给傅深做了全身检查,最后查出蛊虫窝在他靠近心脏的血管里,因为它会移动,想要动手术把它取出来也不现实。

听到医生的话,沈妄漂亮精致的脸上敷上一层寒霜,桃花眸格外冰冷。

回到病房后,他吩咐许洋备车。

许洋这几天也没有睡好,胡子拉碴,满脸疲惫,听见沈妄要用车,下意识地问道:沈少,你要去哪?

老大情况危极,这几天他们都守在医院里,所以他没想明白这种沈少会去哪里。

沈妄冷冷眯了下眸,警察局。

司章珂因为恶意执械以及唆使别人行凶伤人,警察还查到了他烈血堂头目的身份,确认他和几起凶杀案有关,直接当被成重凶关押了起来。

沈妄在会见室等了好一会,司章珂才出现。

他身穿囚服,头发被剪得极短,以往温润尔雅的面孔带着几分穷凶极恶。

他坐在轮椅上,被警察推了进来,看见沈妄,顿时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说过烈焰的蛊虫无解,傅深那个杂种,他只能陪我去死。

警察站在司章珂身后,不适地皱了下眉,眼中流露出嫌恶。

这种不拿人命当人命的歹徒,真该去死。

沈妄面无表情,目光如同利箭直视着司章珂,寒芒毕露。

告诉我解毒的方法,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

司章珂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更显得意,我现在在警局,身后有警察保护,你动不了我,怎么让我敬酒不吃吃罚酒。

跟着沈妄的许洋大怒,你

沈妄对着许洋摆了摆手,示意他冷静,看了司章珂身后的警察一眼。

警察迟疑了一下,不能出人命,负责我不好交待。

司章珂眼皮一颤,脸上微微变了色,沈妄,你要干什么?喂,你不能走!

后面那句是对警察说的。

警察给了司章珂一个厌恶的眼神,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警察一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沈妄唇角一弯,勾出一抹冷笑,司章珂,我不想和你绕圈子,我劝你最好把解毒的方法告诉我,否则傅深受过什么样的疼,我一定会在你身上报复回来。

以往总是姿态闲适的青年,此时浑身气势一变,如同一把开了刃的利剑,泛着寒光,碎骨的冷,彻骨的寒。

他的眉眼间像是淬了一层冰霜,冷冷地盯着司章珂,里面涌动的是极力压制的怒意。

司章珂愣了一瞬,随后爆出一阵畅快的狂笑,傅深醒不过来了是不是?所以你急了!

沈妄手掌紧握成拳,眸里闪过一抹精光,这世上没有解不了的毒,就算是烈焰也一样。告诉我方法,我饶你不死。

自从温红棠去世,司章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

望着沈妄眉间无法掩示的焦灼,他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就算烈焰有解药,也来不及了。傅深现在只是昏迷不醒,等寒毒发作的时候越来越短,他的身体直接会变成冰块。

沈妄咬牙,发作时间越来越短?他还会发作?

司章珂一脸愉悦,当然会。血霜蛊以人体的精血为食,刚开始是一天一次,接下来就是一天两次,再接下来就会是一个小时一次。

你针炙术再厉害,也救不了他。

沈妄冷冷一笑,手掌按住桌面,缓缓起身,你也知道我针炙术很厉害?

司章珂一愣,什么意思?

沈妄脸上的表情一换,再度变成了从容不迫的闲适,没什么意思,谢谢你告诉我蛊的名字,以及它的发作规律。

司章珂瞬间反应过来,勃然大怒,你故意跑过来,装出愤怒的模样,就是为了从嘴里知道这个?

沈妄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这么闲,有空来探望你吗?

许洋也嘲弄地看着司章珂。

司章珂愤怒到了极致,手腕上的手铐被他摇得晃晃作响,就算你知道又怎么样,你还是救不了他。

沈妄冷笑不语,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带着许洋离开了警局。

一出门,许洋脸上的表情就变成了凝重,沈少,现在怎么办?

他不懂沈少特意跑来,演这出是什么意思。就算知道了老大体内的蛊虫叫血霜蛊和它的发作规律又怎么样,他们照样还是没有办法解毒。

沈妄唇角一弯,露出一抹淡笑,如同阳光般灿烂的令人不敢直视。

别担心,我已经找到了让你们老大醒来的办法了。

在傅深昏迷的这两天,他也没有闲着,而是疯狂地翻看医书,寻找治疗他的方法。

他会中药,自古医毒不分家,能治人的,自然也能解毒,就算对蛊暂时没有办法,也可以先使傅深清醒。

许洋大喜,真的?

问完,他才知道这句话有多余,沈少从来不说大话,他说能治,自然就能治。

想到这里,许洋整个人都激动起来,连忙拿出车钥匙,那我们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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