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真不想豪门争宠(77)(2 / 2)
沈妄哥哥不在家,傅深哥哥也不在家,妈妈又去工作,虽然有佣人和弟弟陪着,但是他还是觉得好孤单。
听妈妈说,沈妄哥哥病了,他很想去探望他,可是却找不到路。希望沈妄哥哥的病快点好。
傅然接到了皮球,冲着景好好咯咯地笑,见景好好不理他,一脸的懵懂无辜。
过了几秒钟,他不知道想到什么,把手里的球一丢,扶着围栏,像小鸭子一样,开始摇摇摆摆地走路。
以往要是景好好看见,肯定会伸手扶住他,但是这一次,景好好没有动。
傅然愣了两秒钟,小肥屁股往地上一坐,开始嚎啕大哭。
葛葛为什么不理他,是不是不爱他了。
景好好终于回神,见傅然哭得撕心裂肺,连忙抱住他。
然然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摔到了。
傅然哭得更伤心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景好好只能不停地安抚他。
至此后,傅然懂得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一哭,他葛葛就会什么都满足他。
沈妄和傅深就是在这时回来的,听到傅然嗷嗷的大哭声,他眉心一拧,顾不上别的,先去婴儿房看情况。
景好好看到沈妄回来了,双眼猛地亮了起来,妄哥哥。
沈妄看了被景好好搂在怀里的傅然一眼,怎么了?然然怎么哭这么厉害?
景好好一脸无奈,我也不知道,弟弟突然哭了起来。他是不是饿了?
育儿嫂也在旁边,连忙说道:然然才吃过。
刚刚傅然哭的时候,她也试图哄过,但是傅然根本不理她,只抱着景好好。
沈妄腰一弯,将傅然从景好好怀里抱起来,接过育儿嫂递来的纸巾,帮他擦干眼泪。
哭什么?
傅然扁了扁嘴,打了个哭嗝,大眼里包着两泡泪,泪眼汪汪地望着沈妄。
啊啊。
葛葛刚刚不理他。
沈妄:
他表示听不懂,不过见傅然不哭了,他也放下心来,轻轻地弹了弹他的额头,不要闹,带你吃好吃的。
景好好站起来,仰着头看沈妄,哥哥,妈妈说你生病了,现在好了吗?
景好好不提,沈妄差点都忘了受伤的事情,他嗯了一声,没事了,走吧,带你们吃蛋糕。
回来的路上,他特意去了一趟蛋糕店,买了一块蛋糕回来。
景好好笑了起来,露出洁白如珍珠的牙齿,用力地点了点头。
傅深还在楼下,没有什么表情地看了傅然和景好好一眼。
沈妄把傅然交给育儿嫂,带着景好好去洗了手,然后端了一块蛋糕来到傅深面前,又小叉子叉了一小块蛋糕。
张嘴。
傅深看了沈妄一眼,顺从地张开嘴,把蛋糕吃了下去。
依旧是香甜的草莓味,糖味很淡,带着浓郁的奶香。
沈妄看到傅深嘴角沾了奶油,回头看了一眼,见景好好他们没有注意这边,踮起脚尖,将奶油舔掉,含笑望着他。
很甜。
傅深的墨眸深了深,恨不得现在就把沈妄压倒,恨恨地要他一次。
他克制不住地拉住沈妄的手,带着他走进书房。
沈妄从傅深的表情中看出他打算做什么,桃花眸弯起来,故意戏弄他,老公,你要工作了吗?那我去楼下陪好好。
咯哒。
傅深把门上了锁,回身看着沈妄,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嗓音喑哑。
不工作,陪你一起吃蛋糕。
怎么吃?
傅深没说话,而是走过去,把沈妄手里的蛋糕拿下来,放到桌子上,然后伸手开始解他的扣子。
沈妄今天也穿的衬衫,雪白的颜色更显得他皮肤白瓷,眉眼如画。
衬衫的下摆被束在裤腰里,腰部劲瘦纤细。
随着傅深的动作,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胸前的风光格外迷人。
傅深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油,轻轻抹到上面,俯身含住。
这样吃。
沈妄:
他手指不由地穿进傅深的发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推开。
最后蛋糕上的奶油全进了傅深的肚子,只剩下面包被孤零零的扔在盘子里。
沈妄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跨坐在傅深怀里,一动也不能动。
傅深贪恋地捏着他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俊美的脸上带着吃饱后的餍足。
接下来的几天,沈妄一直在研究蛊毒的事情。
血霜蛊存在在傅深体内就如同一个颗定时炸弹,如果不快点解决,迟早会爆炸。
所以他必须想办法尽快把蛊虫弄出来。
在这几天中,傅深的毒每天都会发作,虽然有药浴,遭受的折磨并不大,但是他的情绪却受到极大影响,除了狂乱之外还十分暴躁,破坏欲也极强。
所以沈妄除了给他喂药之外,还要想办法消耗他的体力,每天都要和他对打一场。
两人身手都不错,对打起来也势均力敌,但依旧难免受伤。
这一天,傅深身体里的毒性过去,看着沈妄被打红的唇角,墨眸里闪过浓浓的悔恨。
他粗砺的手指轻抚过沈妄的唇角,哑声道:下次把我一个人关起来就好,不要再和我动手。
烈霜蛊的毒性非常强,在它的影响下,他几乎没有了自我,哪怕尽力克制,也避免不了伤人的情况。
沈妄抓住傅深的手指,唇角勾笑地望着他。
心疼了?
傅深轻轻嗯了一声。
心疼了就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第141章 脸有点疼
傅深粗砺的手指抚摸着沈妄的唇角,墨眸因为他的话微微闪烁。
他俯身,手指抬着沈妄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烙下一吻。
亲亲,不疼了。
沈妄笑了起来,手臂缠住傅深的脖子,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沈妄催促傅深去洗澡,等他洗完,把提前准备的医药箱拿出来,替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刚刚两人对打的时候,狂暴的傅深恢复了一丝理智,本该砸在他脸上的拳头落到了墙上,五指指节受伤,鲜血淋淋。
沈妄用碘伏把伤口擦干净,又用纱布包好。
刚处理完,就见许洋急匆匆地上了楼,连门都没敲,直接跑了进来。
沈少,好消息,找到那位能解蛊的神医了。
沈妄和傅深对视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喜色。
让司机备车,我们现在就过去。
因为始终没有找到解蛊的办法,沈妄就让许洋去打听,华国能人众多,肯定有可以解蛊的高手。
本来想着需要几天才能找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
许洋报了地址,面上带了犹豫,离这里有点远,是在N省的山区,但是回消息的人告诉我,那位神医现在已经收山,不再出手。
沈妄已经开始换衣服,闻言,头也不抬,只要有方法,我们就要试一试。
就算不出山,他也会想办法让神医解傅深身上的蛊。
傅深和沈妄同样的想法,直接吩咐许洋去准备飞机。
没有耽搁,沈妄和傅深,带着程知和许洋一起,坐飞机赶往N市,然后又换乘汽车,前行山区。
临近傍晚的时候,四人来到了一处山村。
这处山村十分山清水秀,房子皆是乌瓦白墙,阡陌纵横,鸡犬相闻。恰好是吃饭的时间,每家每户的烟囱里都飘着炊烟。
许洋拉住一个过路的人,大哥,请问你知道陈老住在哪里吗?
路人探究的目光在四人身上转了一圈,你们找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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