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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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谁不知道谢横最喜欢哥哥!

只有哥哥不知道。

娘是真的很喜欢哥哥啊,为了哥哥才嫁给我爹,不过我也很喜欢哥哥,恨不得日日夜夜跟哥哥缠绵。

——————

柳忱醒来时,已至深夜,娘早就来过了,见他睡得正沉,不忍打扰他,留下了热乎的莲藕汤就回去了。

他一睁眼见到的还是谢横那张生厌的脸,眉眼张扬,意气风发,笑得春风得意。

“哥哥可算醒了,娘送来的汤都冷了,要热一热再喝吗?”

谢横端了汤坐在床边,笑问着他,他沉默半饷后,才回道。

“不必了。”

说罢,手脚发软地就要起身,自己去端汤来喝。

“哥哥身体不舒服,还是我来喂哥哥吧,顺便也将汤热一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笑得狡黠,竟是拿汤勺舀了汤,含在自己嘴里。

原来说的热一热是这种意思。

他胃里又翻涌了起来,也可能是被谢横顶得狠了,有些不舒服。

到现在胸腹那里都还有些酸胀疼痛。

谢横这一动作,惹得他皱起了眉,已经到了忍耐极限了。

“把汤给我……我自己来。”

他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说了些什么。

谢横暧昧的眯起了眼眸,嘴里含着汤,一手钳制过他的下颌,就要用嘴渡汤水给他喝。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抬手一挥,打翻了谢横手里的汤,双眸通红,满脸厌恨。

“谢横!”

那汤洒了谢横一身,幸好是凉掉了,不然免不了要烫伤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饶是如此,谢横胸腹的衣服还是湿透了。

因为是在自己家,谢横穿得也少,就一件黑白相间,烫着金边的单衣,领口微敞着。

那汤就从他胸口的领子淌了下去,一股黏稠的凉意在身上流窜。

“哥哥真是浪费啊,这可是娘亲手给你熬的。”

谢横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了,手上一松,汤碗就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是引来了下人们,他们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一看到满地的狼藉,还有谢横湿了的衣服,慌张地就找来毛巾想要帮谢横擦干净。

谢横却一把夺了过来,冷冷牵了牵唇角,自己随意擦了擦。

下人们很擅长观察气氛,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有机警地早就跑去叫夫人了。

不多时,娘带着随身丫鬟赶了过来,见兄弟两都不说话,地上的瓷片还没被清理干净,忙问是不是吵架了。

柳忱抿了抿唇,随后才说道。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真的没有?忱儿你没事吧?”

娘打心底最在意的还是他,明明受委屈的是谢横。

不过谢横也习惯了,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了侍女,若无其事的走上前道。

“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一不小心把汤弄洒了,还好没烫到哥哥。”

到这时候了,谢横还极有风度的配合他在娘面前演戏,没有大吵大闹。

他不知道谢横葫芦里卖什么药,也不想知道,于是顺着对方的话就跟娘提了请求。

“娘,你让环儿留下来照顾我吧……阿弟他照顾我也累了,让他回去好好休息才好。”

环儿是娘的贴身丫鬟,聪明机灵,手脚也麻利。

听他这么一说,娘点了点头,便要环儿留下来照顾他。

谢横却露出个受伤的表情来,嘴上是在责怪自己,目光却锐利的盯着他。

“哥哥不会生气了吧,都怪我没做过这些,倒是让哥哥不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怎么会责怪阿弟……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他烦不胜烦,这样虚情假意的演戏,他实在不擅长。

好在娘上前拍了拍谢横的肩膀,宽慰道。

“你啊,那么远赶回来,都没停下过,就照顾你哥,小心把自己身子也拖垮了,你就听你哥的,回去休息。”

谢横回以一笑,用着一种暧昧又模糊的话语说了句。

“我身体还不错,哥哥是知道的。”

他听得恶心,知道谢横是指什么,忙揉了揉眉心,装作困倦的样子,称自己想要休息了。

娘叮嘱了他好好休息,随后带着一屋子的人退了出去,只剩下环儿留下来。

环儿又去厨房热了汤给他端过来,他却毫无胃口,要环儿退下去,去外头的隔间休息就行了,不用伺候自己。

“那少爷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就行了。”

环儿温顺的退到了外间,房间里安安静静的,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飘散着肉汤的味道,很是鲜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一点都不想喝。

谢横灌了他一肚子精液,竟然还没清理。

肚腹酸胀难忍,下体还一直有黏糊的液体流出来,他夹紧了双腿也阻止不了精液横流。

辗转反侧下,他根本睡不着,只想清理干净身体。

被褥也被弄脏了,一股子精水的酸味。

他人窝在里面,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几次想要张口让环儿给自己打些热水来,可他又不方便清洗,当然更不可能让环儿帮自己。

就这样犹豫了好一会,他才扬声唤来环儿,称自己出了一身汗,弄脏了被褥,让其打点热水来,又将被褥换一床干净的才好。

环儿答应下来,立马就去打热水了。

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环儿回来。

“环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房间外传来脚步声,他在里间,隔着屏风,看不到门口的身影,只听脚步声,下意识觉得是环儿回来了。

他趁环儿出门打水时,穿好了衣服,就等着环儿回来,把床单被褥换下。

听着房门被打开,再又被关上,他也没在意,自己强撑着下了床,想等环儿收拾完床单被褥后,自己就擦洗清理身子。

可当看到那高大的身影越过屏风,从上面露出谢横的那张脸时,一股悚然的感觉瞬间窜遍了周身,直至血液都变得冰凉。

他身体一软,跌坐在了床上,像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哥哥,还没睡呢?”

谢横噙着笑意,端着热水来到了他面前,那意欲再明显不过。

他手攥着身下的床单,声音难得苍白虚弱。

“环儿呢?”

“因为我说想将功补过,好好照顾哥哥,所以就打发环儿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这到底是是谢横的家啊,娘又怎么能做主,将来这谢家大宅上上下下,都得听谢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天真的是他才对。

“谢横,你到底想怎么样?”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这样的示弱,只会招致更多的羞辱。

果然谢横将水盆放在了床边的矮桌上,蹲下身来,拉过他的手,轻声道。

“当然是想照顾哥哥。”

“娘是真的很喜欢哥哥啊,为了哥哥才嫁给我爹,不过我也很喜欢哥哥,恨不得日日夜夜跟哥哥缠绵。”

他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肚腹隐隐作痛,内里的精液还在翻涌着,臀肉在床褥上挤压着,像泉水一样直涌出来。

内里被挤压得肿痛,谢横露骨的视线令他更是头皮发麻。

“你放过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想要抽回手,谢横却握得很紧,还冲他笑了笑。

“我这么喜欢哥哥,怎么舍得放哥哥走,哥哥本来就是我谢家的人,准确来说,是我的人。”

“谢横!你别发疯了!”

“你就是个缺爱的小孩子,你以为我会爱你吗?”

他被逼得急了,歇斯底里的喊出这么一句话来。

谢横用着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隔了好久才回道。

“是啊,哥哥从小就不喜欢我,娘也是。”

也许是谢横的表情有些落寞,也许是谢横的语气有些低沉。

他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和无奈。

可还不等他再仔细分辨出其他的情绪,谢横就低哑一笑,身形猛地暴起,将他一把压倒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逆着光的脸孔晦暗又危险,那一双锐利的眸子比刀锋还要冰冷。

“哥哥说得对,我不是小孩子,是掌控哥哥一切的人才对。”

“在我对哥哥的喜欢彻底消失之前,哥哥就得这样陪着我才行,乖乖张开双腿给我操。”

“放手……!”

他对谢横的疯言疯语感到一丝畏惧。

也就是看穿了他眼底的俱意,谢横才故意放慢动作的,抽开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了起来。

他手没好完全,被这么捆在一起,肩膀扯得生疼。

谢横巴不得他好不了才好,不用持刀,也不用自己解决欲望,只要依赖自己就行了。

他费力的扯动着手腕,却徒劳的将手腕勒出道道红痕。

散开的衣衫从两边肩膀滑落,胸腹大敞,除了块状的肌肉鼓起外,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还很新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像第一次给他擦洗身子一样,扯掉他的裤子,手指绕着那亵裤,玩味一笑。

“哥哥需要堵住嘴吗?”

他感到愤怒,进而又生出一丝悚意,颤抖的双唇彰显了他的脆弱。

谢横欣赏着他狼狈又逞强的模样,感到无比的快意。

狭长的眼眸里满是兴味和戏谑。

说什么喜欢,不过是靠着折辱蹂躏他,获得兴奋和快感罢了。

他心知肚明,垂下了眸子,认命般的咬住了唇齿。

谢横见他如此识相,也不打算把亵裤塞他嘴里了,只将那裤子丢在了床上,端过一边的水盆,踢了踢他的小腿道。

“哥哥自己把腿张开吧,我手不方便。”

谢横说得理所当然的,还顺带着摊了一下手,示意他拿着毛巾,真的不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屈辱又愤恨,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舍弃自己仅剩的,可怜又破损的自尊。

在谢横又一次催促下,他还是拒绝配合,冷声道。

“出去,我不需要你帮忙。”

“哥哥说什么呢,不帮忙怎么行,哥哥该不会想环儿来帮你清理吧?”

他觉得谢横不可理喻,胸闷郁结下,没好气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恶心。”

“那哥哥呢?”

“在自己亲生弟弟身下喘息扭动,甚至是哭泣吟叫,哥哥当真是高洁。”

谢横嘴上不饶人,他从来讨不得半分便宜,索性闭口不言。

僵持不下的情况下,谢横对他也不心软,干脆扔了巾帕,动手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不怀好意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放心,门我锁好了,不会有人来的。”

他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低骂着谢横,换来对方一句。

“哥哥很有活力啊,长夜漫漫,要不再来几次?”

“小畜生,放开我……!”

谢横邪笑着,将他拽离了床上,拖到了宽大的木椅边,手劲极大的把他摁在了椅子上,他两手本来就被绑在一起,很方便的就被谢横解开一边,绕到后头,绑死在了椅背上。

他不死心的抬腿想要去踢,被谢横取笑着。

“霸刀山庄的殷雷腿啊,好腿法,哥哥也真是一双长腿,我喜欢得紧。”

下流的话语透着欲望。

谢横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他一条腿抬了起来,绑在了椅子扶手上,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他愤恨不已,门户大开下,冷风直灌进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有合上的肉洞被冷风肆虐的一收一缩的,挤出一股股的精液来,都滴在椅子上,没一会,就聚集了一小滩。

“这个姿势可真方便,哥哥又能好好排精,我也能腾出手来给哥哥清洗身子。”

“混账,我杀了你!”

他怒骂着,目眦欲裂,引得谢横扯下他的发绳,在他脖子上套了一圈,拉扯着绑在了手腕的腰带上,他被迫挺起了胸膛,直起腰,那两颗被捏得红肿的果子又落入了谢横的手中,肆意把玩搓揉。

“哥哥居然要杀了我,这是真心话吗?”

“滚哈……滚啊……!”

他扭动着腰肢,下身湿嗒嗒的直流水,清晰的水声就在耳边。

两颗乳头被谢横拉扯着变了形,整个胸口都是指印,还有些肿,胸看起来都大了不少。

“哥哥真是无情啊,又要我滚,又要杀了我,明明刚还在我身下喘息扭动,骚穴夹得我紧紧的,不要我走。”

谢横虐笑着,手上用力一拧,逼出他一声低叫,后穴阖张着,精水哗哗的涌了出来,屁股满是湿意,他也羞愤极了,眼眶湿润通红,喘息着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嗯……你这畜生……”

“哪有哥哥这样骂弟弟的,哥哥性情如此恶劣,真该好好吃点苦头。”

谢横自说自话的给他定罪量刑,手上没轻没重的一边掐捏着他的乳头,都掐烂了,一边用力按压着他的肚腹,逼着他排精。

他再硬的骨头,内里也是柔软的,肚腹上淤青一片,肌肉全都应激性的鼓了起来。

疼痛挤压下,后穴里的精液一股脑的往外涌,宛如失禁。

很快,他就大汗淋漓,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谢横还不依不饶,两手掐着他的腰腹一按,他疼得一挣,双眸都有些涣散了。

后穴里的精液只缓慢的在滴落了,整个椅子全是浑浊的液体。

他瘫软的靠在椅背上,双腿大张,腿根痉挛不止。

谢横探手在他后穴里掏了一把,激得他微微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排干净了啊,要不要灌水进去再洗洗?”

谢横的发言残酷又恐怖,他半睁着双眸,根本无法再回应。

坚毅的脸孔被脆弱覆盖,整张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连带着散乱的黑发都湿漉漉的。

“哥哥……?”

谢横拍了拍他的脸,他好半晌才有所反应,竟是张嘴咬在了谢横的虎口上,用力到双鳃发酸。

“唔……”

谢横另一只手取过了桌边的茶壶,倒真的将尖细的壶嘴插进了他后穴,手一倾倒,凉水直接灌了进去。

他呜咽着,落下泪来,透着一股子的凄惨,却还不愿意松开唇齿。

谢横勾着唇,眉眼之间满是兴味,手中的茶壶一轻,水都灌完了,那肚子又鼓了起来。

他痛苦不堪,到底还是松开了嘴,喘着粗气,谢横的虎口被他咬出来深深的齿痕,也不在意,就势按在他肚腹上,揉动着,他惨叫了一声,疯狂地摆动着腰肢,明显是受不住这样残忍地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着他嘶哑的叫声,像受伤的野猫一样,萦绕在耳边,谢横满意极了。

直到他双眸泛白,浑身抽搐,快要昏死过去,谢横才将壶嘴拔了出来,刹时,大量的水开闸般涌了出来,将椅子上浑浊的液体都冲散在了地上。

他如同濒死一般的人儿,歪着头,虚弱的喘着气,晶莹的汗液沿着流畅的肌理滚落,最终汇聚在下身,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谢横还不忘取过水盆,拧干毛巾,帮他擦脸,擦身子。

他动弹不得,由着人上下其手,等擦洗干净身体,谢横才抚着他的脸道。

“哥哥,都洗干净了,夜还长,哥哥是想继续被绑在这里,等到明早被人发现,还是……”

谢横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就放轻了,透着情欲的诱惑。

“被我好好疼一晚?我保证会处理好善后的。”

他有的选择吗?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自嘲般牵起了唇,湿润的眸子转动着,看向了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样一个简单的眼神,就令谢横欲罢不能,当即俯下身来,捏住他的下颌,吻上了他。

之后是顺利成章的,谢横解开了他的束缚,将他就近按在桌边,从后顶入,他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摇晃着屁股,被人操弄得啜泣不已。

多次高潮后,性器早就射不出来东西了,好半天才艰难的挤出一滴液体来,却是淡黄色的。

他失禁了,鼻尖还有淡淡的尿骚味。

恶心又怎么样,身体还是不知羞的在摇晃在扭动。

谢横就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凶兽,一味在他身上发泄着过剩的精力。

才刚被清洗干净的身体又被热汗给弄脏了,后穴里灌了滚烫的精液进来,他胡乱地喊着够了,却又被谢横抱回了床上,将双腿按压在头顶两侧,潮红的脸和湿淋不堪的屁股都正对着谢横。

他羞耻,谢横却最喜欢这样了。

将他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随着有力的抽动,泪眼朦胧的看向自己被贯穿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狰狞的肉棒肆意的搅弄着红嫩的穴肉。

穴口不断有白沫涌出来。

糟透了。

后知后觉的,他明白了。

谢横是打算一直侵犯他,让他疲累,最好下不得床,等到祭祖那天,直接改头换姓,成为谢家的人。

而他,又该如何才能从这强势的掌控中脱身呢?

**********小剧场1**********

正值春光明媚,万物复苏,百花盛开之际。

谢横怀里抱了一盆雪白娇嫩的花朵,找到了坐于廊下,沉默发呆的柳忱,笑得温柔。

“哥哥可以帮我看看花吗,我可是第一次养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也许是他那撒娇的语调又引得柳忱一阵恶寒,便眼皮都懒得抬的回了一句。

“滚。”

结果显而易见,谢横笑意盈盈的将那盆花往地上一放,低语道。

“我就知道哥哥不会帮我照料花呢,可是这么好看娇嫩的花朵,就这样凋谢了真是可惜。”

话是这么说,谢横动作却很迅猛的抓了柳忱,按倒在长廊上。

风过花落,满地都是柔嫩的花瓣,谢横笑得肆意,竟是仗着此处在偏僻的后院,不会有人经过,将他好好浇灌了一番。

很快,他从冷漠的姿态变得娇软又妩媚,多次高潮乃至于失禁,更是合了谢横的意。

事后谢横采集来他下身的精水来浇那盆花,他瘫软在地上,一丝不挂,双眸湿润的看着对方动作。

察觉到他的目光,谢横转过身来,冲他一笑,炫耀似的,抱起那盆花,开心道。

“哥哥看,我的花开得可真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还在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已,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厌弃。

“你的花……跟你一样恶心。”

闻言,谢横满不在乎的唇角上扬,一双眸子狡猾的看向他。

“可这是哥哥浇灌出来的啊,之后也请哥哥帮我照料了。”

“毕竟我对浇花没什么经验呢~”

**********小剧场2**********

一日,闲暇之时,柳忱正怀抱着霜刀,席地而坐。

谢横像只苍蝇一样,又嗅到了气息,飞了过来,“嗡嗡”地说了一堆,柳忱不胜其烦,冷言冷语道。

“江湖间都说刀宗弟子好胜好斗,一心都在提升武学上面,且不喜言辞,所以都会随身携带一只鹦鹉,行走江湖,聊以寂寞。”

“你的鹦鹉呢?受不了你的吵闹弃主而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本以为谢横会生气,没想到他却是眉开眼笑道。

“那是自然,我嫌那小鸟无聊,留着也没用,出了刀宗,路上就烤了吃了,味道也还不错。”

柳忱顿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他好久,随后才说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万万不想他擅长诡辩,马上接话道。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既然是同根,才更应该成全自己,不能便宜别人。”

最后柳忱受不了他,直接抱着刀,起身疾步离去,那速度跟见了鬼一样。

慌忙又紧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哥哥预见的未来,被弟弟圈养在房中,再握不得刀,成为禁脔,那实在是太过悲哀了。

“果然哥哥是最棒的啊,能够跟我完美契合。”

“为了让哥哥只能依附我,我可是步步为营,费尽心机呢。”

————

房间外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快到门口时,逐渐放轻,下人们压低了声音汇报着情况,细弱如虫吟一般。

他躺在床上,身体一片滚烫,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的,浑身相当无力,四肢瘫软得不像是自己的,一沾着床就难以起身。

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虚弱了?

两手沉重的像是抬不起来,可他却还固执地起了身,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宽大的衣衫从他肩膀处滑落,裸露出来的肌肤是那么的苍白,甚至在光下有些透明。

毕竟长期待在房间里,不见日光,皮肤要白些也是自然的。

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显得他更是消瘦,披散的黑发不知何时已经过腰,就那样凌乱的覆盖在肩背上,想曾经他也是马尾高束,意气风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时候虽然穿的不是羽衣华服,各种名贵的上等布料,可他却相当的恣意。

如今的他却像笼中的金丝雀,被折断了双翅,身上披着华贵的羽衣,却又显得那么凄惨可笑。

眼见着外面的人在房门上投下剪影,他赤裸着双足,绵软无力的扑了过来,一头撞在门上。

恰好房门被一把打开,他这一撞,直接撞在了来人的怀里。

对方衣襟微敞,裸露的胸膛坚硬结实,就像是一堵厚实的墙壁一样。

鼻尖传来发酸的感觉,连带着眼角都微微湿润。

一双有力的手臂攥住他的肩膀,温暖又厚实,见他眼眶微红,脸色苍白的样子,对方才低下头来,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额头道。

“哥哥是想我了吗?所以才迫不及待地冲进我的怀里,投怀送抱?”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双唇泛白哆嗦,却连言语都失去了。

仿佛在这个人面前,他的一切都可以被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轻而易举的将他抱了起来,那样华贵的衣衫在他身上显得格格不入,再昂贵的布料都包裹不住他千疮百孔的灵魂。

双肩从衣服里裸露了出来,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他肌肉退化的手攀住横在腰间的那双强壮的手臂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曾经也手持双刀,也曾站在武林之巅,也曾立于万丈荣光之中。

那些场景还时常出现在他梦中,好似一醒来,他还是那个潇洒恣意,以武会友的江湖刀客,而不是在这小小的房间里,辗转了却余生。

他被困在这里多久,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一年,两年,还是更久?

药性麻痹了他的神经,摧残了他的身体。

浑浑噩噩中,那一身傲人的武功也彻底废了。

全身的肌肉退化得干干净净,他看起来是那样的单薄瘦削,甚至是无力。

在这高墙大宅中,他对自由的渴望都变得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时,他才恍惚的一抬头,正对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

对方眉眼间更添了几分成熟与从容,似乎这些年的磨砺,使得人心性更加坚定。

“哥哥,是想我了吧?”

那只宽厚的手掌熟练地扯开他的衣衫,让胸腹彻底裸露了出来,苍白滑腻的肌肤跟他是多么的不相称,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难以消除的痕迹。

他一双眸子迷离地不知道看向什么地方,直到被钳制住了下颌,两人目光相对后,他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消瘦,颓败,就像是被拔去了爪牙,奄奄一息的困兽。

从最初的拿头一遍遍的撞着铁笼子,直到头破血流,到现在的顺服,又或者说是无力。

谢横凑近了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

一别甚久,谢横对他相当的渴求,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下,就直奔房间而来,他问道对方身上的海腥味,是出海了吧,乘坐着大船,四下经商。

那甘醇的酒香萦绕在对方身上,连他的喉咙都干渴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有多久没有喝过酒了?

还是这样热辣的烈酒。

有微光从厚重的窗户里,渗透了进来,昏暗的房间都充满了光尘。

跟着谢横一起回来的还有外面的世界。

谢横知道他很想出去,所以每次在床上跟他缠绵的时候,都会说予他听。

外面的见闻,外面的热闹与喧嚣。

可那些都与他无关,他曾在极度的疲累中,半阖着双眸,语气虚弱又苍凉的问道。

“你想关我多久?”

也许是他太久没有说话,声音都变得沙哑又艰涩。

猛地听到他开口时,谢横怔了一下,随后自信的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可以关你一辈子,哥哥。”

他对对方的笃定感到愤怒又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谢横死死拿捏住了他的弱点,只要对方一天是谢家的主人,只要娘还活着,他就无从选择。

娘还不知道他被关在这里,只以为他很忙,整日跟着谢横东奔西走,四处做生意。

年关的时候,谢横才会带他回到谢家老宅,跟娘见上一面,娘见他瘦了,总是会叮嘱他不要太过劳累,谢横一直跟着他,不时说上几句。

他连跟娘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谢横的监视下,无法呼救,也无从开口。

匆匆忙忙的吃上一顿饭,谢横就会带他离开,他面无表情,一贯的逞强。

和谢横的关系已经如冰封一般,再不会有所融化。

可谢横根本就不在乎。

他的恨意,他的不甘,乃至于歇斯底里,谢横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要的无非就是他这个人罢了。

灵魂困在躯壳里,他就算再怎么抵抗,也都在谢横的手掌心。

死吗?

他不是那么脆弱,又自暴自弃的人。

娘还活着,他就得好好活着。

谢横养着他,除了自由,什么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乃至于神兵利器,都端来放在他面前。

只是他握不住刀,那些神兵都成了摆设和装饰。

谢横知道他不会寻短见,那些刀就大大方方的陈列在房间里。

他出不去房门,除非是谢横带他出去。

曾经殊死的抵抗,只换来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这样闹,娘知道了怎么办,我是无所谓,哥哥呢?还是说想要娘过来陪着你?”

他呼吸一滞,挣扎的力道小了下来,似乎是认命了,他眼里的光在一瞬间熄灭了下来,神情落寞又黯淡。

谢横接管了谢家所有的生意,成为了谢家一呼百应的主人。

谢老爷乐得清闲,每天过起了养花逗鸟的生活。

谢横身兼重任,离不得谢家,只能放下手中的横刀,忘却江湖,于各大生意场上,谈笑风生,搅弄风云。

而他也不得离去,谢横不让他走,他哪里都去不了。

就像是也要他体会这种困顿的滋味一样。

他怀念着人来人往的江湖,却被困于这精致的牢笼之中。

谢横曾抱着浑身瘫软的他,跟他温存着,神情慵懒的问他。

“哥哥想要回到江湖中,是吗?做一个无牵无挂的刀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不答,只眼睫颤动着,极力想要平复呼吸。

谢横何尝不是放下了轻狂与桀骜,不再挥刀,只是每天奔波于生意场上,跟形形色色的人逢场作戏。

在对方身上再看不到一丝的棱角与狠戾,只有自然与虚假的笑意。

旁人看不穿他,也摸不清他的深浅。

他的成熟与强大来自于不喜形于色,什么情况下都能处变不惊。

只有在进得这扇门时,他才是真正的谢横。

脸上的喜悦由衷而发,连带着眼神都温柔了起来。

“下个月就是霸刀山庄的扬刀大会了,我猜哥哥一定会想去吧,几年一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躺在床上的身躯颤动了一下,那双沉寂的眸子像是活了过来,微微闪烁着,有一丝光亮涌动。

“想去吗,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俯下身来,亲吻着他的唇瓣,他呼吸一紧,随后又偏过头去,错开了对方的吻。

这副样子去了还有什么用?

只是一个废人罢了。

他听得那些下人是怎么议论他的。

谢老爷的男宠,禁脔。

老爷从来不带女人回来,也不曾见过夫人,或许他就是那个夫人,可谁晓得呢?

他从来不说话。

新的大宅里只有他和谢横两个人,下人们都是新来的,没有人知道他是谢横的亲哥哥。

只当他是以色侍人的男宠。

每天无所事事,瘫软在床上,只等着谢横的宠爱和临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些人看不起他,又或者说他自己看不起自己,他只觉得芒刺在背,不愿接触他们的目光。

本来也出不去,无所谓跟人接触。

谢横是他唯一能够接触到的人,每次一回来,谢横都会抱他一整夜,跟他从天南说到地北。

像是贪恋他的体温一样,谢横在他颈间轻嗅着,满足道。

“果然哥哥是最棒的啊,能够跟我完美契合。”

“为了让哥哥只能依附我,我可是步步为营,费尽心机呢。”

当然是费尽心机,连他会来这里也是被骗来的。

迎接他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谢横紧锁了房门,他用尽全力抵抗,然后精疲力尽的被扔到了床上,扒光了衣服,被迫张开双腿,承受谢横的欲火。

自那之后,他就出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饭菜里有迷药,他使不出力气。

谢横将他锁在房间里,任凭他怎么呼喊捶打房门,都不会有人来查看。

那些下人根本不会理睬他,因为主人的命令。

他那一身武功随着时间逐渐荒废了,再渐渐地,握不住沉甸甸的刀刃。

而且谢横当初就总是折腾他肩膀的伤口,给他留下了隐患。

再后来,谢横嫌弃他肩膀上的疤痕,干脆请来人,给他肩膀上刺了个谢字。

这个字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种荣光,是老爷的恩赐。

他挣扎得很厉害,甚至拿头去撞谢横,目眦俱裂,眼神孤绝,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但都被谢横的一句“弄疼哥哥了吗?”全部化解。

对方总能扭曲事实,左右他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恨,恨意之下是毛骨悚然的绝望。

谢横拥着他,手臂微微用力,他发觉对方是那么的强壮,那么的有力量,曾经他也是这样的。

然而不知不觉的,对方比他高了很多,手臂上的肌肉流畅又结实。

他却单薄瘦削到可怜。

被囚禁于房间里的他,连下地走路都变得生疏,脚下也不稳。

他身上再也见不得当初的锋芒。

“一把刀太久不使用的话,可是会生锈的。”

这明明是当初谢横对他说的话,如今谢横却自己将他收于鞘中,彻底荒废。

他曾多次在梦里见到自己持刀而立的样子,斩尽春风,断却流水。

可一睁眼,他还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边没有他的刀,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身体不断虚弱下去,哪怕是没有病,他也相当的羸弱。

谢横好吃好喝的养着他,唯独不给他自由。

在彻底毁了他的身体后,药也跟着停了,似乎怕给他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他从来都看不穿谢横,可谢横却乐此不疲的抱着他,吻着他,嘴上说着甜言蜜语,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对方的偏执令他心悸,在无数个夜晚,他都在梦中沉沦,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

谢横从来都不在乎得不得到他的心,就算他不说话,谢横也可以一直说下去,不会冷场。

可能真的是习惯了,或是被同化了,谢横不在的时候,周遭的一切都冷清了下来,身边清清冷冷的,只有他一个人。

长时间的孤寂造就了他更加的沉默。

谢横同他说话,他好一会才会有反应。

从进门到现在,谢横已经说了许多了,他心不在焉的听着,做着谢横唯一的听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直到谢横问他要不要去参加霸刀山庄的扬刀大会。

他眼底出现了微光,像是太久在黑暗中的人,终于见到了光明,脸上有着难以置信。

谢横看出他的动容,谆谆诱导道。

“哥哥想去我就带哥哥去,想要刀的话,我也可以去拿。”

他垂下了眼眸,似乎是不想谢横看到自己的期待,却被对方挑起下颌,望进了眼底。

“哥哥想要的不是吗?”

他动了动唇瓣,怎么都开不了口,谢横却微微一笑,掀开了衣摆,言语满是蛊惑。

“取悦我吧,哥哥。”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犹豫不决。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谢横迎风而立,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作为败者,匍匐在地上,谢横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语气轻蔑。

“哥哥想要参加名剑大会不是不可以。”

“我可以给哥哥这个机会。”

对方大发慈悲的给了他机会,却是要他拿身体来换。

此刻他再一次陷入这样的局面,当初就算是狼狈地落荒而逃,他也绝不雌伏于谢横的身下。

可现在被囚禁太久的他,无比渴求外面的世界,渴求再见一次那武林之巅的盛况。

爪牙哪怕是被拔干净了,他的本性还是不会褪去。

刀客,有不好战的吗?

一身武学白白荒废,他就真的甘心吗?

谢横笑看着他,姿态悠闲地在床尾靠坐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神情淡漠地从床上爬起了身,滑溜溜的布料从他双肩滑下,挂在手肘处,他也无心去拉上来,只挪动着双膝,靠近了谢横。

对于取悦人这件事,他从来都不擅长。

哪怕谢横关了他这么久,他也从来没有主动过一分。

大多时候都是谢横想要了,压着他就做了,或是直接将他抱到腿上来,撩开衣衫下摆,狠狠进入。

他只会简单的喘息吟叫,被欺负狠了,才会哭出来。

下人们都觉得他是个温顺的男宠,不吵不闹的,也是这样才深得老爷的喜欢吧。

他也从不去撕开谢横虚伪的嘴脸,因为没有人会信他。

这世界上所有的法则和规定都是强者来制定的。

他根本没有改变的能力。

也许是他的眼神永远清冷淡漠,如同刀刃一般,哪怕生锈,也透着一股冷意,使得人不敢轻易的靠近,谢横才越发的欲罢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在人面前俯下身来,脑袋埋在人胯间,竟是抖着手解了好一会,才解开人的腰带,抽了开,拉下裤衫,从里面掏出那根微微抬头的性器。

谢横从进门的时候就硬了起来,全因他那么一撞,扑在人怀里。

他只是想要出去罢了。

苍白的手掌,青色的血管凸起在皮肤上,与那根涨得紫黑的性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都来不及嫌弃恶心,就张开了嘴,将其含了进去。

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在嘴里弥漫开,他低垂着眉眼,黑发散乱的铺开在身后,衣衫整个滑落至了腰间,露出光裸的后背。

穿不穿衣服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区别。

反正马上就会被脱掉。

那些名贵布料做成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除了衬得他越发苍白空洞之外,毫无用处。

不过是谢横的喜好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唔嗯……”

粗大的性器塞满了口腔,龟头都抵在了喉咙上,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他闭了闭眼,只能两手握住根部,没什么技巧的搓弄。

他那点仅有的经验,用在这里相当的拙劣,好在谢横不嫌弃,还摸了摸他的发梢,语气温柔道。

“我不在的时候,哥哥有想我吗?会不会寂寞?”

嘴里塞满了性器,两腮都鼓了起来,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谢横却伸手掀开了他的衣摆,露出他饱满的臀部,手指摸到了穴口,指尖刺了进去。

他一颤,险些咬到了嘴里的东西,却很快又放松开来,由着对方的手指侵入。

后穴恢复了紧致如初,还有些干涩,很明显是太久没被使用过了。

谢横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指腹恶劣的按在他敏感点上,激得他一抖,呜咽着摇了一下头。

“嗯哈……”

他急于想要将嘴里的性器吐出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谢横却不让,单手按着他的脑袋,要他含得更深,同时两根手指侵入了他的体内,就在他敏感处按压搓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受激似的腰肢一挺,眼眶泛红,隐隐有了泪光。

谢横不满于他的冷淡,三两下就将他的身躯玩弄得火热,薄红迅速窜满他的周身,苍白的肌肤染上了情欲的粉,连带着他俊逸的脸孔都变得潮红。

他想要出去,却只能这样卑微的低下头来,取悦自己的弟弟。

谢横完全没有任何负罪感,无论是囚禁他,还是奸淫他,理所当然的。

这样的偏执和病态令他感到恐惧。

坚硬的龟头戳刺着喉咙,一片热辣,后穴被手指扩张了开,酥酥麻麻的,快意席卷而来。

上下两张嘴都被玩弄着,他悲哀的红了眼眶,却没有泪水涌出来。

或许是麻木,或许是习惯了。

身体颤抖着,迎合着快感,他跪在床上,屁股轻轻摇晃,像极了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不过谢横从来不会拿这些字眼羞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因为光是“哥哥”两个字就足够令他崩溃和羞耻了。

谢横就是时时刻刻这样提醒着他,他是在被亲生弟弟玩弄,奸淫啊。

违背伦理道德,被世俗所不容的。

嘴里的性器越发胀大,他吞咽不下,敏感点被玩弄,使得他很快就没了力气,腰肢一软,双手也握不住那根,身体就要委顿下去,却被谢横捞过了腰肢,抱在了怀里,手指长驱直入,肆意的在里面抽插,他喘息不已,两手抓着谢横的胳膊,不断摇头。

那被嘴抚慰得硬邦邦的性器就抵在他腿根处,随时准备着攻城略地。

尽管知道难逃一劫,可他还是本能的抗拒。

谢横一回来就会抱他,就像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下人们提前就会准备好热水,让他清洗干净。

他抵抗的话,下人就会自己动手。

到那时,羞耻的只会是他。

“唔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神情稍显迷乱,可能是太久没被碰过,内里紧致又敏感,那种被撑开填满的感觉,他怎么都忘不了。

正因为太过难受,他才想要抗拒。

体内的手指拔了出来,有力的双臂托起了他的身躯,他两手撑在人肩膀上,发丝散乱,眼神迷离,还在喘气。

“坐下来吧,哥哥。”

谢横抬头望向他,语气不容拒绝。

他别无选择,滚烫的肉棒贴在他腿根处,他不禁回想起了第一次被谢横侵占的时候。

那样的深刻,疼痛深入骨髓。

他颓败的放松了腰身,缓缓往下坐,先是坚硬的龟头挤了进来,随后是布满青筋的柱身,粗大又充满了硬度,连呼吸都被压迫到了。

胀痛感撕扯着头皮,被贯穿的恐惧从脊椎尾部窜起。

他尽量去忽视,却还是浑身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直到那物整根没入了进来,他也瘫坐着,张大了嘴喘气。

体内的肉棒进得很深,他就像是被钉死在了上面,只觉得腰腹沉重酸痛,一呼一吸间全是那物的脉动。

谢横揉了揉他的后腰,命令他动几下,他额头滑落下热汗,想要起身,却是一个趔趄,身子前倾,两手抵在谢横胸口,将对方一把推倒在了床上,谢横含笑看着他,两手扶着他的腰肢,哑声道。

“哥哥真是热情。”

他骑在谢横身上,肉棒插入到了底,饱满的囊球挤压在他臀肉上,他脊背轻轻颤抖,连带着尖削的蝴蝶骨都在震颤。

那件宽大的衣衫堆积在他腰臀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下身一双长腿岔开着垂落在床上。

谢横腰胯轻轻一挺,算作催促,他喘息着扭动着腰臀,带动着那根肉棒在体内抽插碾弄。

羞耻与难堪早就将他的自尊给蚕食掉了。

渐渐地,他哭了出来,可能是插得太深了,也可能是没了力气,只能跌坐在谢横胯间,伏低了身子,动弹不得。

谢横对他很满意,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并不急着动,而是俯下身来亲吻着他带泪的眼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移开了视线,看向了别处,却在谢横轻笑着说出下一句话时,神情僵硬到分崩离析。

“我骗哥哥的呢,扬刀大会是要开始了,可我作为谢家的主人,怎么会有时间去参加。”

“我不能去的地方,哥哥也不能去呢,真遗憾。”

“哈呃……你、你竟然……啊……”

他的眼底出现了无法言喻的愤怒,连带着表情都生动了起来,谢横畅快的笑着,压着他不遗余力的挺动。

惊骇之中,他急喘了一口气,却是眼前一晃,白光直刺向眼睛。

他抬手想要一挡,却被握住了手。

“哥哥,你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谢横要是知道哥哥的梦就好了。

不过就算不是梦,谢横也会想要跟哥哥贴贴。

“哥哥在我面前,浑身都是破绽呢。”

————————

耳边传来的声音还透着几分不真切,柳忱呼吸急促的睁开了眼,额头脸颊都是细密的汗珠,偏偏谢横还凑得很近,嘴角噙着笑意,立于床边,目光热切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可怕的梦,还是昨晚被那般欺辱,甚至是反复侵犯。

他胸腔里的怒火直冲上大脑,理智被焚烧殆尽,他几乎是报复性的扬手一耳光扇在了谢横的脸上。

如果不是被欺凌至此,手脚发软,绝不是简单的一耳光。

他都没有留情,只觉得那张脸生厌至极。

明明一母同生,明明血脉相连,他却觉得面前的人无比恶心。

生不出半分的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打,脸上火辣的热意很快就扩散开,嘴角都有所破裂,一缕血丝挂在边缘,衬得谢横的笑意越发邪肆。

他一瞬间感觉到寒毛直竖,又想起了那天被谢横拖拽着撞在墙上,眼前一片血色,之后发生的一切倒比噩梦还要可怕,让他至今一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每一个情节。

恶心,惊惧,还有无法言喻的屈辱席卷了胸口。

情绪激动下,他也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来,冷声低喝道。

“滚出去。”

“哥哥做噩梦了?”

谢横并不动怒,只轻描淡写的笑着抬手用拇指拭去自己嘴边的血迹,末了,探出舌尖,当着他的面,半眯起眼来,舔干净指腹上的血,一股血腥味在嘴里化开,莫名的连情绪也跟着亢奋了起来。

柳忱的直觉还算敏锐,见谢横这副模样,便扬声就想唤人来,却被谢横直接抢了先机,一把抓住他的双腕,攥得他腕骨轻微作响,近在咫尺的脸孔棱角分明,张扬邪魅,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

那上扬的唇角更是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狭长的眼眸里跳动着危险的火苗。

“哥哥在我面前,浑身都是破绽呢。”

谢横的声音忽然就放低了,唇瓣贴近了他的耳廓,在他扭动着手腕,极力想往后退,脊背撞在雕花床栏上时,攥着他的手腕一用力,见他吃痛的微皱起眉,谢横更是见缝插针的扣着他的双腕,将他抵在床边,带着迫人的压力,微微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怕我呢。”

陈述一般的语气像是戳中了他的痛处,挣扎间,单薄的亵衣也稍稍散乱,裸露出起伏的胸膛。

红嫩的乳首更是在衣服下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抹红点。

谢横昨夜才和他欢好过,也没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帮他穿上衣服无非是给了他最后一丝脸面罢了。

他却不识好歹。

此刻的局面无疑是他自己招致的。

不过倒是合了谢横的意,那温热的唇瓣故意停留在他唇边,两人鼻尖相抵,缠绵悱恻的,耳鬓厮磨,他手腕犹自不甘心的拧动,下身腰腹酸胀,无法用力,被扣住的双腕在谢横的手中更是如同枯木一般,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谢横也是兴起,没来由的又说了一句。

“哥哥伤好像好得差不多了,要走了吧,娘可是会舍不得呢,希望哥哥能够在家中多待些时日。”

“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扭过头去,错开和谢横的目光,却被对方紧逼其上,鼻头轻轻蹭动,就像是小动物示好一般,可惜谢横低笑着说出的话却是残忍无比。

“哥哥,你说我要是不小心把你的双腕折断了,娘会不会高兴?哥哥就可以继续留下来了啊。”

“而且这脸上的伤……”

“我也很好的帮哥哥掩盖过去了。”

刹那间,脊背窜起一股凉意,他像是第一次才发现谢横的狡猾与卑劣一样。

那张嘴本就擅长蛊惑人心,颠倒黑白。

手腕处刚好传来剧烈的疼痛,压迫着他的神经,他想要开口斥责,却被谢横一倾身吻了上来,唇齿磕碰下,血腥气在彼此的口腔里扩散。

一时之间都分不清那到底是谁的血,本来就是相同的血脉。

唇瓣上传来的火热之感,延伸至口腔,乃至于周身,他挣扎得厉害,还出了一身热汗,湿了单薄的亵衣,勾勒出紧实的身体轮廓。

每一根线条都相当的健美又流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跟梦中那样瘦弱的他完全相反,他还是有着爆发性力量的,不会像那般的无力,被圈养到只能可悲的等待着男人的临幸。

然而即便如此,在谢横的手中,他还是败下阵来,随着吻的加深,他因为缺氧,面色涨红,本能想退,却只能徒劳的在雕花床栏边磨蹭,脊背都蹭出了好几道红痕,胸前红嫩的乳尖更是在挣动下,重重擦过谢横衣衫前的金属环扣,带来爽利的痛感。

“呜呃……”

他难得软下了眼神,双眸泛着一层水意,随之失去了焦距,不知道再看向何处。

谢横缱绻的舔了舔他的唇瓣,稍稍退了开后,再次吻上了他,他被这样的动作激得短暂的回神,正对上谢横那双兴味的双眸。

只一眼,他就觉得心脏一缩。

那种像是被兽类盯上的狩猎一般的眼神,狂野又危险。

仔细想来,谢横从跟他相逢之后,便处处喜欢折腾他,更是在侵犯他、折辱他后,乐此不疲的借着身体交合来羞辱他,玩弄他。

哪有半点将他当成哥哥来尊重。

他们两谁都对对方没有一丝一毫的手足之情,可他也没想过去戕害谢横,也许是被愤怒的情绪支配,他不顾一切的唇齿一合,狠狠咬下,口腔里血腥味弥漫,他咬破了谢横的舌尖,谢横也是扣着他的双腕,重重往床上一撞,将他压在身下,肆意的亲吻啃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床幔散了开,随风轻轻拂动,光影交错,彼此的身躯互相摩擦,生出干燥的热意。

谢横更是趁着唇舌分开之际,他喘息着极力平复呼吸的间隙,两手扯着他的衣襟一撕,裸露出他结实的胸腹,那红嫩的乳头应激性的立在空气中,颤巍巍的瑟缩,乳尖还有些破皮,上面还清晰地看得到牙印叠牙印。

昨晚谢横从后进入他,自是两手揪着他的乳头搓弄,他一刻都不能挣脱,只能在对方手中瘫软着喘息,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尖最后又被咬破开,再被唇舌反复舔弄。

刺疼中有着麻痒,他也半睁着双眸,迷乱的喘息。

眼下谢横又俯下身来,亲他的锁骨,沿着胸腹的沟壑来回舔弄,他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双腕被扣在床上,下颌微微抬起,晶莹的汗珠沿着身体的肌理滚落。

强健的身躯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他跟谢横一样持刀,自是不会瘦弱。

可谢横就对他这样硬邦邦的身体有所沉迷,常常手劲极大的捏得他浑身青紫。

并不会很疼,他只是忍不下这样露骨的狎玩。

不管是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对方的亲生哥哥。

他都只觉得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日光从门缝里潜入进来,亮堂堂的照在床上,繁复的床帐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蛛网一样,将他束缚在其中。

他想要唤人,却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姿态不能见人。

意识飘忽下,他又想到了那个梦。

他在谢横的掌控和圈养中,作为对方的禁脔,日日夜夜被侵犯,从始至终他都不曾舍弃作为一个刀客的骄傲,哪怕是被谢横用药毁去了身体,他都还怀揣着自己的江湖梦,希望着有朝一日,能走出房间,能走出那间大宅,能再入江湖,尝一壶烈酒,与三五好友一起,切磋论武。

然而就连仅有的希望都是谢横编造的谎言。

恍惚间,梦中的情感像是渗透了进来,他在谢横专注的啃咬着自己的胸腹时,竟是腰部一发力,反扣住谢横的手,将其压在了身下。

谢横先是一惊,后又戏谑的挑了挑眉道。

“哥哥当真喜欢这个姿势?”

他呼吸絮乱,身上都是热汗,白色的亵衣湿透了,紧贴在身上,身体的线条清晰可见。

裤腰有些低了,裸露出一小截腰胯,从谢横的角度还能清楚看到他腰间都是自己掐出来的痕迹,青紫交加的,指痕叠指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起伏的胸膛上,痕迹斑驳,新的旧的吻痕咬痕遍布周身。

他额发散乱,遮住了半只眼眸,另一只却是冷冷的盯着谢横,其中不经意的流露出了杀意。

“你这个小畜生。”

他的声音很是嘶哑,就像是在粗纸上磨过一样。

谢横置于他身下,丝毫不见慌乱,反而还气定神闲的拿膝盖蹭了蹭他的腰,邪邪一笑。

“哥哥总是这么有活力。”

他闷哼了一声后,一手掐住了谢横的脖颈,俯下身来,手上微微用力,看着谢横脸上笑意不减,他被愤怒冲昏了头,扬起另一只手就要砸在谢横的脸上。

最好是将这张生厌的脸砸个稀巴烂,连梦中都不会想起的程度。

可就是在这时,房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娘带着婢女推门而入,一进来就见到两人在床上纠缠到一起的场面,顿时变了脸色,忙快步走了过来,惊讶道。

“这是做什么,你们兄弟两吵架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那一拳没有落下去,硬生生的停留在了空中。

由于是侧对着娘,对方也没看见他身上的痕迹,刚好谢横无辜的推了他一把,他顺势的往床里侧一倒,跌坐在床上,身体隐进阴影里,遮去了身上的痕迹。

娘就只看到他耷拉着肩膀,低垂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怕他着凉又赶紧叫婢女去给他打热水来,擦洗身子。

谢横脸上还有伤,颈间被掐出了红痕,若无其事的从床上坐起来,理了理衣衫,云淡风轻的,娘关切的查看柳忱的情况,却被对方抬手挡了开,哑声道。

“我没事,娘,不用担心。”

谢横也是配合他演戏,满不在乎的揉了揉脸上的红痕,翻身下床。

“娘放心,哥哥只是做噩梦了,想来是把我当成那梦中恶人出出气。”

经这么一说,娘才发现谢横脸上一道清晰的五指印,颈间更是有被掐出的痕迹,这才担忧的拉住了谢横,细细的检查对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谢横早就习惯了娘更加偏爱柳忱,不论何时,娘第一个关心的永远都是对方。

事后才会惊惶的想起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像是因为情感盖过了理性,而感到懊悔罢了。

不管娘怎么想要隐藏自己真实的偏爱,最终都会暴露。

谢横心知肚明,却从未说破,只装作温顺的样子,任由娘检查了一番,才淡淡道。

“小伤罢了,不碍事。”

“你这傻孩子,让娘给你擦药,疼不?”

“不疼,娘还是先看哥哥吧,哥哥看起来糟糕多了。”

谢横将目光移到了柳忱身上,此时柳忱已经整理好了衣衫,又在外面搭了件外衣,严严实实的,生怕被娘发现异常。

门上的痕迹昨晚就被谢横清理干净了,此刻什么都没留下,不过柳忱还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

娘看他神色有异,又虚弱的样子,以为他伤还没好,才做噩梦。

江湖间的事,娘也就听说过,觉得危险,心下担忧,可孩子到底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她做娘的也不好干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是看到柳忱这样一身伤的回来,心下难免多了几分忧虑。

“忱儿,你的伤都好了吗?让娘看看?”

“没事……娘,已经好了。”

柳忱根本就无法让娘查看自己的身体,一身情欲的痕迹。

娘以为他是长大了,不好意思,便也没强求,本来想让下人帮他擦洗身子上药的,谢横却接了话。

“娘,我在这里照顾哥哥就行了,你还是去帮我爹吧,过两天不是祭祖了吗?”

“也是,你爹早上都还在跟我说忙不过来,只是横儿,你这伤也得上药才行,都成这样了。”

娘说着就要去拿药,谢横却劝阻道。

“真没事,娘,我一会儿自己擦药就行,连皮都没破,娘就不必担心了。”

“诶,你啊你,你哥做梦打你,你也不还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娘还真的信了他的话,数落了他一句,他却笑得狡黠。

“那要是还手,伤了哥哥,娘就更心疼了。”

“说什么呢,你两谁受伤娘都心疼。”

娘拉着他的手,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临出门之际,柳忱忽然喉间一紧,张嘴唤了一声。

“娘……”

“怎么了,忱儿?”

娘带着慈爱的笑容回过头来,却见柳忱猛地从嘴里呕出一大口血来,顿时吓得娘变了脸色,连带着旁边的谢横脸色也一沉,目光凶戾的盯着他。

他却拉着娘的手,气息絮乱的红了眼,语气里满是恳求。

“娘,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娘以为他是生病了,想要自己陪着,当下就点头应允,还让人去找大夫。

等大夫来诊脉过了,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体虚,还有肝火过旺,气急攻心,才导致于呕血。

开几副药调理调理就没事了。

娘这才放心下来,拍着人的手背,让其好好休息。

柳忱脸色苍白的靠躺在床上,神情憔悴,只一双眼眸星火不灭。

谢横在旁边冷眼看着他,只觉得他这一出花样玩得倒还不错。

可惜娘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到那时他又要如何全身而退?

果不其然,到了深夜,娘的身体就渐渐支撑不住了,婢女都开始劝娘回房休息,连谢老爷也来了,劝她这里有下人看着不会有事的。

柳忱总不能还任性的要娘陪着自己,只能安慰娘,自己没事,让对方回房休息,多留两个下人来照顾自己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娘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谢横,还有三个下人。

两个守卫守在门口,丫鬟忙着端茶倒水,谢横脸上挂了彩,干脆也装作受伤的样子,赖在他这处不走。

嘴上说着方便互相照应,实际上就是监视。

白日里娘要帮他擦洗身子,他怎么都不愿意,只拉着娘的手,显得很是寂寞脆弱,依恋娘的样子。

娘也事事顺着他,以为他是在外受了伤,又老是做噩梦,这才情绪有些消沉。

等到了现在,他一身黏腻的汗也觉得不舒服,便让下人准备了热水,要自己擦洗身子,谢横要来帮忙,他理所当然的拒绝,还让丫鬟帮自己擦背。

由于晚上,烛火昏黄,身上那些浅淡的痕迹看不真切,他也就放心丫鬟帮自己清洗。

谢横在一边环抱着双臂看着,他以为有人在,谢横就不敢对他做什么。

哪想谢横却一把夺过了丫鬟手中的巾帕,沉声道。

“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丫鬟应了一声,就规规矩矩的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几个人守在门外,他心中一悚,声音压抑在喉间,发不出来。

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冰冻住了,手脚一阵冰凉,偏偏谢横也跟着脱了衣服,跨进了浴桶里来,伸手揽过了他的腰肢,从后贴上了他。

“哥哥……”

热气萦绕在鼻尖,濡湿了脸颊,他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只觉得臀部抵着一滚烫的物什。

那是什么,他当然清楚。

外面就有人,他可以喊。

但那样的后果他承受得起吗?

谢横不会在乎,可他在乎。

娘会失望,以后在谢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说不定连这一处安身之所也失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握紧了拳头,蛰伏着没有动。

谢横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困于怀中,身后那根更是嚣张的磨蹭着他的股缝,意欲明显。

他摆脱不了这样的骚扰,只有身躯在屈辱的发抖。

谢横缱绻的舔弄着他的肩颈,问他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

梦中的场景是这样的画面吗?

他闭口不答,谢横却笑得得意,就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粗硬的男根戳弄了一下他的臀肉,暧昧道。

“哥哥会那么生气,一定是因为我吧。”

“住口……”

他挣扎着想从水里起身,却被谢横压制着,激起了不少的水花。

浴桶要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实在是有些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却喜欢跟他挤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赤裸着身子互相摩擦,甚至还调笑的问他,在应敌的时候,跟对方处于这样狭窄的空间里,会不会想做这种事。

他面色微红,只觉得荒唐至极,偏偏谢横却在这时候借着热水的润滑,从他后穴里挤了进来,缓慢又强悍的,深入内里。

那处每天都在被使用,湿软得不行,里面相当的润,哪怕是不做前戏,被直接进入也不会被撕裂,连肿胀的疼痛都微乎其微。

“唔嗯……”

滚烫的肉棒填满了甬道,连呼吸都在发颤,柳忱咬住了下唇,湿漉漉的身子止不住的在发抖。

谢横伏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调笑的话,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他,耳边水声大作,也不知道是浴桶里的水在“啪啪”作响,还是水涌进了体内,被插弄得直响。

他两手攀着浴桶边缘,身体被顶弄得一晃一晃的,浑身都像是被泡软了一样,使不上力,在受不住想要叫出声来时,他才将一只手咬在嘴里,呜咽着,眼眶泛红,身体颤动。

“哥哥夹这么紧,是因为外面有人吗,嗯?”

谢横咬了咬他的耳廓,又舔弄上他柔软的耳垂,他不愿搭理对方,只绷紧了身躯,咬着手,承受一切。

心底对谢横的厌恶已经到了一定的临界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奈何身躯受制,后穴还紧紧含着对方那根,他呼吸一紧,都能感觉到那根的热度和硬度,道道鼓胀的青筋擦过嫩壁,酥麻爽利。

肠肉在这几天不停歇的操弄下,早就习惯了性事,甚至在那物拔出时还会紧紧吸附住柱身,强烈的挽留,不愿意其从体内抽离。

谢横见他不愿回应自己,便又抓了他胸前的红果搓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的顶弄。

这样刻意的撩拨反而更加令他难受,快感在体内发酵,连下身那根也在浴桶边摩擦着,兴奋地立了起来,铃口涩痛着,缓缓的淌落浊液。

“嗯哈……够、够了没……谢横……”

他断断续续的喊出声来,又不敢太大声,生怕被外面的下人听见。

谢横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也是下身一硬,不由分说的往他内里狠顶了几下,玩味的笑道。

“只要一想到哥哥,我就硬得不行,哥哥你是不是感觉到了?”

“闭嘴哈……嗯啊……”

他赶紧咬住了手,用力到留下了深深的齿痕,这点疼痛根本无法跟后穴的快感抗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根肉棒越发胀大,正迅猛的在他穴内抽插。

激烈的动作下,浴桶都被打翻,热水洒了一地,谢横就抓着他的手,骑在他身上,胯部用力的往前顶弄,他喘息得厉害,浑身湿淋淋的跪在地上,勉强往前挪动了几步,就被谢横拽了回来,后穴“噗嗤噗嗤”的作响,像是灌了不少水进去。

他胸膛起起伏伏的,两颗红嫩的果子水光淋漓,从乳尖还有水滴落下来。

分开的双腿在湿淋的地面上不断滑开,根本跪不住,倒是方便了谢横按着他,肆意的索取。

从心中生出的恨意让他固执又倔强的压抑着声音,哪怕穴心被狂顶,下身不受控制的飙溅出液体,他也是通红着眼,脸上道道热汗蜿蜒而下,嘴里却是没有半分求饶。

他一向硬气,就算当初被谢横灌了烈性春药,也不曾示弱半分。

谢横听不到他急促破碎的声音,也是不遗余力的挺动,他受不住,好几次想要将手臂咬在嘴里,却是被谢横撞得身子一抖,只得被迫发出声音来。

外面的下人听到动静,疑惑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谢横却镇定自若,气息稳定的回道。

“无事,只是上药罢了。”

他在谢横身下呜咽着喘息,咬着唇不作声,却被谢横一把从地上拽了起来,一屁股坐在那肉棒上,被捅了个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抓着他的手腕,胯部发力的顶弄着他,他被顶得仰起头来,汗液洒落在空中,红嫩的乳尖更是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抖一抖的,仿佛一掐就会出水。

“嗯啊……呜……”

快感蜂拥而至,他本能的想要抵制,却深陷其中。

一想到侵犯自己的是有着血缘的胞弟,他就止不住的想吐。

直到坚硬的龟头抵着穴心,浓稠的精液灌了进来,他才彻底软下身体,腰腹微微痉挛着,闭上了眼睛。

谢横拥着他瘫软的身躯,手掌在他腹部抚弄着,并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餍足的笑道。

“哥哥的梦,应该也不过如此吧。”

他浑身一颤,睁开了眼,望着摇曳的烛火,还有满室的狼藉,只觉得一刻都待不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酸酸的弟弟。

“哥哥跟我的关系哪是一句话能随便切断的,就算是一刀斩下去,无非也是骨肉相连,鲜血淋漓罢了。”

——————

屋子里挤满了人,前前后后的忙个不停。

柳忱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只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发起了低烧。

早上丫鬟一开门,就看到他又呕血了,当时谢横就在旁边,两人像是做着一场无声的拉锯,目光交汇间,星火四溅。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好在很快娘和大夫都来了。

柳忱的身体不知为何变得相当的虚弱,之前的外伤是好了个七七八八,血气却亏损得相当厉害,需要好好地静养调理才行。

祭祖的事,谢老爷也不再提了,谢横当然知道对方这是在以自己的身体做要挟来反抗。

娘眼眶都红了,脸上却还勉强挤出来笑意,拉着柳忱的手,有些埋怨自己这么多年没好好照顾对方。

毕竟柳忱八岁就离开谢家了,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再后来,回来的时间更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知道人在江湖间游历,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和磨难。

看着娘为自己担忧,柳忱心下也不是滋味,只能反握住对方的手,算作安慰。

谢横将两人的母子情深看在眼底,笑得多少有些没心没肺。

“哥哥这一病,娘觉得天都塌了,所以哥哥还是快些养好身体吧。”

他握着娘的手一紧,好似在传达某种讯息,可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逃不过谢横的眼睛。

而娘满心担忧他的身体,自然也没注意到这样细微的动作,只苦口婆心的劝他这次在家多待久一些,要走也得养好身体再走。

“出门在外,不比在家,娘不在你身边,谁照顾你?”

“娘未免担心过度了,哥哥在江湖上结交了不少兄弟朋友,当然也有红颜知己。”

这句话说得对,倒也不对,从谢横嘴里出来,听起来怪怪的。

娘却只注意到了后面一句,欣慰的笑着问柳忱这么急着出去是不是有姑娘在等?

柳忱本不想回答这样无中生有的问题,可接触到谢横探寻的视线时,便报复性的点了一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空气的流动在一瞬间仿佛就停滞了,谢横站在床边,笑看着他,那种眼神,那样的笑意,令他头皮发麻。

他很清楚这一点头,虽然让谢横不快了,但他也会遭到谢横的报复。

疯子。

他在心里低骂了一声,眼眸转动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娘的话,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恍惚,虚弱得不能再虚弱,连床都下不了那种。

谢横见他那有气无力的样子,调笑了一句。

“哥哥不会是回家几天,离了你那红颜知己,相思成疾,这才病倒了吧?”

娘也听得露出一抹笑意,柔声道。

“就算想要快点见到人家,也得把身体养好才是。”

“果然孩子大了,就留不住在娘身边了。”

“娘,没有的事……”

柳忱也不知道自己在否定什么,谢横目光深深地盯着他,他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薄被下的躯体酸痛异常,解开衣襟,裸露出胸腹,全是斑驳的吻痕,就连大腿间也有。

谢横故意在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留下痕迹,反正别人也看不见,只有他自己忐忑不安,还觉得羞耻。

那些痕迹摩擦着衣物都会产生些微的刺痒感,无时不刻的令他想到,谢横是如何留下这些痕迹的,他又是怎么在人身下辗转喘息着,露出狼狈的姿态。

娘对此毫不知情,只是因为他的遮掩心领神会的一笑,当他害羞了,没有再追问他,叮嘱他好好休息。

房间里的人都跟着撤了出去,这次竟然连谢横也没再坚持。

他看着对方迈着一双长腿,脊背挺直,逆着光的背影显得格外的高大,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他在人身后,就像是永远都无法跨越那厚重的阴影一样,只能任由涌进房间里的光被遮挡。

直到人出了房间,关上了门,在房门即将合上的刹那,他看着谢横唇角上扬,笑意颇深,同时唇瓣轻启,那简单的字眼,一眼就能分辨。

“哥哥……”

他脊背一凉,垂落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似乎已经预料到了,等待自己的只有不断重复的噩梦。

这间房间就像是牢笼,他在其中,只会被梦魇所困,而谢横就是困住他的梦魇。

必须得尽快离开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果不其然,到了入夜的时候,谢横就敲响了他的房间门,大有要照顾他的意思,他心下一紧,又咳嗽了起来。

旁边的丫鬟见他样子不对,又赶紧要去叫夫人,可到了门边却被谢横给拦了下来。

他唯恐昨晚的事情再重演,倒也决绝,直接从床上滚落了下来,打翻了矮桌上的杯盏,瓷器“哐啷”碎了一地,他自己也被划得鲜血淋漓的。

谢横就站在门口,冷眼看了看他,才吩咐吓坏了的丫鬟去叫大夫。

“哥哥如此虚弱,当真是叫人怜爱。”

这句话充满了对他的嘲弄,他却一向能忍,只垂下眼睑看着红色的血液从自己手心里涌出来。

谢横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拉起他的手,半眯着双眸,看那红色缓缓流淌,竟是探出了舌尖,舔过他的掌心。

他手一颤,不住地想抽回手,却被谢横紧攥住手腕,贪婪地舔舐那猩红色的血液,有少许血沾染在谢横的唇瓣上,使得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都变得妖异了起来,尤其是对方缓缓一笑,那眼底裹挟的疯狂和危险令他心悸。

“哥哥跟我流着一样的血呢。”

“放手,娘很快就过来了……”

他比谢横还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生怕娘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谢横却更加贴近了他,跟他鼻尖相抵,呼吸交缠,唇瓣就相隔一寸的距离。

“哥哥怕娘发现我们的关系吗?”

对方的语调微微上扬,透着几分兴奋之意。

丝毫都不担心两人的关系若是被发现,将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这样的家丑,不只是娘会经受不住,想必谢老爷也是颜面无存。

跟谢横的无谓不同,他顾虑得更多,才被对方一直拿捏在手中。

“你还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是亲兄弟……”

他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挤出来,就是想要警告谢横,两人之间还是血亲,做这种事根本是乱伦,让祖上蒙羞,然而谢横却舔了舔他的指缝,品尝着淡淡的血腥味,回答得很爽快。

“那不是亲兄弟才好吗?那些外人,我生不起一丝的兴趣。”

“荒唐!放手!”

他怒喝一声,手上用力,想要甩开谢横,但对方却故意跟他暧昧的靠在一起,生怕娘来了看不见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兄弟间就不能这样亲密了?”

说罢,谢横还故意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他一拳就要招呼在谢横的脸上,却被对方见缝插针的,十指交扣,两人的手紧握在一起,谢横更是得意。

“大夫还没来,哥哥受伤了,血止不住可不行呢~”

手心被湿热的舌头再次舔过,酥酥麻麻的,柔软的唇瓣蹭过掌心的纹路,令他心悸。

两人都委顿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他双眸通红,极力忍耐,却还是在紧张的威胁下,情绪有些失控的低吼道。

“谢横,你再不松手,我就当没你这个弟弟!”

毫无底气的威胁只是让谢横嗤笑了一声,眼神嘲讽的看向他。

“哥哥跟我的关系哪是一句话能随便切断的,就算是一刀斩下去,无非也是骨肉相连,鲜血淋漓罢了。”

“住口……!”

他对这样的谬论只感到愤怒,原本他不是情绪化的人,也很少动怒,可谢横却是一次次挑衅他。

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他更是压低了声音,呵斥着谢横松开自己,哪想谢横却干脆直接绕过他的双膝,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刚好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谢横抱着他,兄弟相亲的场面。

“忱儿,你还好吗?怎么这么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

娘一脸担忧的凑了过来,拉着他被划破的手掌,满是心疼,他心底松了一口气,佯装镇定道。

“我还好,娘别担心,就只划破了手。”

“大夫马上来了,你先让娘看看。”

“嗯……”

他摊开了掌心,还好血流得比较快,和唾液混在了一起,不然要是被娘看到的话,免不了会起怀疑。

谢横将他放在了床上,却在撤开手之际,顺势拧了他的腰肢一把,好似暗示一般。

他咬了咬牙,忍住了低呼,眉头微微皱起。

娘以为他是伤口疼,便小心地在他掌心吹了吹,又检查了一番,随后才放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好没有碎片扎进去。”

“小伤,娘,别担心。”

他还是不忘安抚娘的情绪,生怕人担心,又拍了拍人的手。

不多时,大夫来了,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叮嘱他多加休养,这几天就别劳累奔波了。

他看着人又要散去,娘也随之跟着起身,心下一紧,硬着头皮道。

“娘,孩儿有些想你……”

娘稍稍一愣后又笑了开,回身握住他的手,在床边坐了下来。

“那娘多陪陪你?”

“嗯,娘,我好想你。”

他第一次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倒是令娘很惊讶,谢横冷冷一勾唇,觉得他不过就这点花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拿娘当挡箭牌,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他自己也心知肚明,只能从中寻找脱身的办法。

捱到后半夜,困意上来了,娘靠在床头昏昏欲睡,他也是闭着眼,装作睡过去的样子。

他感觉得到谢横在看他,却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直到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他还不敢放松警惕。

这一晚上,他毫无睡意,娘也就守在床边陪他。

平安无事的到了天快亮时,他才推醒了娘,对方还以为他是口渴了,却见他一双眸子闪烁着微光,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娘,我该离开了。”

他无法告诉娘实情,但母子连心,对方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笑得有些勉强。

“娘知道了。”

那样的笑意令他胸口有些发堵,便知道更不能告诉对方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算要瞒对方一辈子。

“现在就要走吗?”

“嗯。”

他去意已决,娘也不拦他,便问了他一句。

“身体没事,对吗?”

“没事,都是小伤。”

他握了握缠着绷带的手,还算灵活。娘也就放下心来,心底知晓他可能有苦衷难以说出口,也就不再问,只让他多写信回来保平安。

他一一应过,娘很快帮他整理好了行囊,他取过了对方手中的霜刀,对望了一眼后,他才哑声道。

“娘,保重。”

“傻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就推开房间门出去了,他知道机不可失,也不再逗留,从窗户翻了出去,到了后院,从后门悄悄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恍惚间,他听到了赶往自己房间的脚步声,被娘拦了下来,他更是施展轻功,一跃而起,眨眼间就消失得没影了。

谢横起得早,还没到院子就撞到了娘走过来,对方面带笑意,一见了他就拉过他的手道。

“横儿也起这么早,你哥还没起呢,刚好你来了,跟娘去置办点东西,祭祖的时候要用,你爹都交代过了。”

谢横犹豫了一下,才笑道。

“娘怎么想到让我陪了?”

“你许久未回家,娘让你陪陪都不行吗?”

娘脸上露出一丝失落的神情,谢横虽不屑,却还是陪她逢场作戏。

“行,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索性无聊,谢横就问起了小时候柳忱的事,在自己还未出生前,柳忱又是什么样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娘听了,忍俊不禁地玩笑般说道。

“你啊,对你哥哥这么上心?连他小时候的事都要知道。”

“不能知道吗?小时候我可是很丢脸的摔倒在哥哥面前了,哥哥难道就没有过这样的时候?”

“你哥从小就很安静,也很懂事,就算没有人看着,他也是安安静静的,很少会让人操心。”

一提到柳忱小时候,娘脸上忍不住的溢出喜色和欣慰。

谢横看在眼里,只觉得讽刺。

或许在娘心底,哥哥永远都是最为重要和值得挂念的。

可惜啊可惜,娘引以为傲的哥哥只能每晚在自己身下扭动喘息,哭叫着抵达高潮。

若是娘知道真相,不知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还是会直接气晕过去呢?

谢横心底掠过一丝恶意,但还是若无其事的陪着娘在外面逛了一圈再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老爷忙着准备祭祖的事,又将两人叫去书房商量了一番,等谢横终于得空敲响柳忱的房间门时,却发现房间里早就空无一人,盛怒之下,谢横冷着脸抓了下人询问,对方战战兢兢的说自己不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大少爷就不在房间里,想来昨晚就离开了也不一定。

毕竟昨晚只有娘单独陪着对方。

联想起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谢横哪能不知道是娘帮助对方离开,所以今早娘才让自己陪着到处走走,之后更是用祭祖的事拖住自己,给对方争取更多的时间。

此刻就算想去追,也不知道人走多远了,又去了何处。

一抹冷笑挂在谢横的脸上,他直直地走向了前厅,娘见他眉目阴郁,更是印证了心底的猜想,只听他沉声道。

“娘,明天就祭祖了,哥哥却一声不吭的离开了,是不想进我谢家的祠堂吗?”

娘见他来势汹汹,周身笼罩着极低的气压,连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却还是勉强维持着笑意道。

“忱儿他突然有急事,来不及跟你说就先走了……”

“是吗?哥哥早上离开的,娘现在才记得告诉我?”

“怎么说哥哥也是跟我一个队伍参加名剑大会,他有什么事不能跟我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眼神一冷,言语间带着迫人的威压,娘像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咄咄逼人的模样,眼底有着惊诧还有一丝不安。

直到他牵了牵唇角,收敛了自己迫人的气息,云淡风轻的又说了句。

“不过我知道哥哥会去哪。”

莫名的,娘被他的眼神所震慑,不安和忧虑溢满心头,想要开口,却只能艰涩的挤出一声。

“横儿,忱儿若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请你多担待……你要怪就怪娘好了……”

从未有过的卑微浮现于娘的面上,谢横却凉薄一笑,眼神讥诮。

“娘都在说些什么,我和哥哥血浓于水,我又怎么会跟哥哥有所计较。”

“横儿,你跟忱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娘终究还是将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却换来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句。

“不过是跟哥哥一起参加名剑大会罢了,娘不用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是名剑大会不顺利吗……?”

娘的问话越发小心翼翼,生怕惹得谢横不高兴。

只见谢横从胸腔里挤出几声低笑,意味深长的说道。

“当然顺利,哥哥可是最佳人选,除了哥哥,没有人能够让我如此满意了。”

娘怔怔的点了点头,眼底的担忧却没有消失,她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然柳忱就不会连夜都想离开这个家。

真的只是单纯为了躲避祭祖吗?

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也许是看出了她的胡思乱想,谢横露出个安心的笑意,郑重的将两手搭在她肩膀上,亲昵的凑近了,俯身在她耳边说道。

“娘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哥哥的。”

这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尤其是谢横翘起的嘴角有着难掩恶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是短暂的靠近,谢横很快就抽身离开。

第二天的祭祖仪式,谢横还是参加了,算是尽到了谢家子孙的孝道,谢老爷很是满意,也不干涉他的去处,只有娘不放心的问他打算去哪,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自是不能让哥哥等急了。”

娘攥紧了手中的绢帕,欲言又止,谢横眼底掠过的那一丝侵略与兴奋被娘捕捉到了,好几次想要开口,却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横儿,你和忱儿对娘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哥哥对于我来说也是如同手足一般,不可分割呢。”

谢横顺着她的话,笑着回答,只是那危险的笑容令人脊背微微发寒。

从谢家出来后,谢横望着河面上来回划动的船只,不紧不慢的迈动着步伐,悠闲又散漫,对于柳忱的去处,他也有所掌握。

这些年游历江湖,结识了不少各路门派的侠士,想要获得情报自是轻而易举。

就连会在那一场战斗中偶遇柳忱也是早有的预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忱不管去向何处,都会被他所洞悉行踪。

那张开的手掌,遮住了头顶上方的日光,只是简单地一抓握,仿佛连散发着光芒的烈日都被囊括于手中。

谢横在笑,那种游刃有余的笑意正是柳忱最为讨厌的。

“哥哥,都给你这么多时间了,你又能走多远?”

事实上,柳忱除了回霸刀山庄,还真的没有去处,原先他就计划了回到霸刀山庄,锻造兵刃,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回来的当天,几个要好的师兄弟便找上了他,一起喝上一杯,叙叙旧。

其中小师弟对他格外的憧憬,拉着他询问江湖间的奇闻趣事,听他在名剑大会中所遇到的强敌。

他刻意避开了与谢横有关的部分,讲起了曾经跟江湖中志向相投的侠士参与名剑大会的事,还有江湖中两大阵营长期对立,爆发了不少大小规模战斗的事。

小师弟听得很入迷,一整晚就赖在他身边不走了,加上喝得多了些,醉意朦胧,便大着胆子靠在他身边,缠着他讲更多的江湖故事。

他刚好也睡不着,就想到哪说到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直到天蒙蒙亮,人才睡下,他觉得有些闷,便推开门出去透透气。

很多上早课的师弟师妹都起来了,聚集在广场上练习,见了他还纷纷问好。

他觉得这样的日子还不错,平静又安宁,没有江湖的纷争,也没有谢横……

只要一想到谢横,他还是如鲠在喉,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作为血亲,他对谢横本没有任何亲近的感情,可现在,却是满满的厌恶。

他身上还有着谢横刻意留下的痕迹,在踏进霸刀山庄的时候,他都觉得是一种亵渎,羞愧难当。

仔细想来,也是他功利熏心,才会被谢横钻了空子。

现下他不再执着于名剑大会,藏心于鞘中,也算是斩断所有的妄念。

然而谢横却不会轻易让他好过。

傍晚时分,夜色渐浓,天边燃烧的晚霞拖出一道艳丽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师弟酒醒之后,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事,便觉得心下难安,就找了他来表达歉意,称给他添麻烦了,他倒是不在意,让对方也不必介怀。

两人立于一棵红枫下,晚霞似火,周遭的景色都变得鲜艳明媚起来。

谢横也就是在这个时刻出现的,他在见到对方的刹那,瞳孔微微收缩,像是难以置信,那双幽暗的双眸一瞬不瞬的锁定着他,旁边的小师弟还在好奇的询问他对方是谁。

鬼使神差下,他想都没有多想,就当着谢横的面将小师弟拥入了怀中。

刹那间,周遭都安静了下来,他只听到自己絮乱的呼吸声还有因为紧张“咚咚”直响的心跳声。

小师弟就窝在他怀里,安安分分的,温顺又乖巧。

谢横无谓的一笑,话语平淡却又掷地有声,犹如有千钧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

“想来霸刀山庄的弟子才跟哥哥一脉相生,比我这个血脉相连的弟弟还要亲近是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弟弟只想欺负哥哥。

“哥哥,我给你两个选择,求我或是取悦我,你选哪一个?”

————

山间的晚霞比红枫还要艳丽。

有风而来,树叶沙沙作响。

重叠在一起的身影亲密无间,任谁看了都不忍打扰。

谢横唇瓣勾出一个令人心醉的弧度,那双湛蓝色的双眸倒映着晚霞和落日余晖的光芒,熠熠生辉。

柳忱和他一母同生,自然是一双眼眸极其相似。

不过柳忱不爱笑,性格寡淡,眼神倔强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忧郁和疏离,像极了娘。

而他却是有着年少人的轻狂和倨傲,一双眸子凌厉又张扬,只是简简单单的掠过,就令柳忱怀里的少年打了个寒噤,顿觉有些不安,想要推开柳忱,却又对人温暖的怀抱有些贪恋。

“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帆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堪堪只能两人听见,只是他那尴尬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在谢横眼里是像示威一般,欲擒故纵了。

“哥哥急着离开家,就是来见他的?”

谢横偏了偏头,露出一副吃味的神情,只是他身形挺拔,做出这样的举动,让人觉得有些乖张和可怕。

柳忱眉头微皱,紧揽着怀里的柳帆,不愿松手。

两人跟周遭的美景自成一幅画,谢横看在眼里,却怎么都觉得碍眼。

“能让哥哥如此惦记的人,我当是该好好瞧瞧。”

“师兄……你先放开我吧……”

柳帆年纪轻轻的,经验和阅历都相当的浅,更何况还从来没出霸刀山庄历练过,此时面对着谢横不动声色的施压,只觉得汗毛倒竖,浑身都不自在。

那如刀锋一般锐利的视线像是剔骨削皮一般,从他身上一寸寸掠过,从头到脚的,充满了审视和轻蔑。

他忍不住看了看唇瓣紧抿的柳忱,又看了看不远处,气宇轩昂,笑意不达眼底的谢横,总觉得自己误入了危险的漩涡之中,再不抽身,就会深陷其中,被撕扯得粉碎。

“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强烈的威压下,柳帆心理承受能力太差,面上已经欲哭无泪。

就算再怎么憧憬仰慕柳忱,在这种场面下,他还是局促到无法应对。

听来的那个人一口一句的叫着师兄“哥哥”,两人应该是亲兄弟吧,自己难道是打扰人家亲人相聚了?

他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谢横没有动手,就那样站在不远处,笑看着他,他却觉得胸口沉闷,要喘不过气了,自己主动推开了柳忱,往旁边站远了些。

“我……我想起来大师兄那边叫我去帮忙,我就先走了、师兄你们慢慢聊。”

他磕磕绊绊的说完了一句话,一看就是不擅长撒谎的类型。

柳忱还没开口,他就落荒而逃了,谢横迎面挡了上来,两人目光相对的一瞬间,柳忱就清晰地看到了对方眼底的偏执和疯狂。

凛冽的寒意席卷了周身,柳忱眉头皱得死紧,大抵是没想到谢横会追过来,阴魂不散的。

他去一个地方,对方就像是能知晓自己的动向一般,很快就追过来。

这种被步步紧逼的困境令他无计可施。

但好在已经离开了家,没有娘在,他也没有顾忌,谢横若是敢乱来,他绝不会放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我打搅了哥哥的好事,所以哥哥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吗?”

谢横靠近了几分,他敏锐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下意识的往背后一摸,去摸了个空。

他出来散步,根本没有带武器。

反观谢横,腰间别着一把沉重又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横刀,整个人长身玉立的,衣摆迎风而动,潇洒之中又透着一分肃杀。

他不想与之纠缠,却被对方拦住了去路,势要跟他要个答案。

左右避不过,他干脆也就顺着谢横的话说道。

“既然你都看见了,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哥哥是承认了?”

“……随你怎么想。”

他表现得极为不耐烦,话语间满是敷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冷冷一笑,眉眼上挑,透着几分凉薄与嘲弄,他以为人要说什么,不想谢横就是那样看着他,眼神交汇间,他总觉得毛骨悚然的,便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刚好天色暗下来了,他也毫不留恋的撇下谢横,往山下走,在经过对方身边时,他隐约感觉到了一股晦暗的气息在流动。

就像是压抑到极致的情感,急需一个宣泄口。

他不作细想,快步离开了山间,直到消失在了山下拐角处,他都没有回头。

晚间,弟子们聚集在偏厅一起用饭,外面传来嚷嚷声,说是来了个用刀的好手,正在广场上跟大师兄切磋呢,那刀法可厉害了,连大师兄都有些招架不住,此时两人正打得难舍难分的,场上还在训练的弟子也都停手了,一个个在旁边看傻了眼,其他闻讯而去的弟子也是络绎不绝的。

眼见着饭厅里的人走了个干净,都顾不上吃饭了,只想看看热闹,顺便偷学几招。

柳帆也坐不住了,想去看看,便叫了柳忱,一起去看看。

不知为何,他心底突突直跳,就像是猜到了那人是谁一样。

犹豫间,柳帆也离开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理智告诉他还是别去凑热闹才好,但出于一个刀客对武学的钻研精神,他还是忍不住去了。

还没到广场中间,远远就看到了师弟师妹们围坐在一起,水泄不通的,周遭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出声,就像是都在专注地看着这场比试切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场间寒芒大盛,凛冽的刀气贯穿全场,兵器碰撞的“铿锵”声敲打着胸口,使得在场的人都振奋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的动作,生怕漏过一招一式。

两道刀气碰撞下,强烈的气劲如同狂风压境,整个地表崩裂开来,飞沙走石间,只听得刀刃的嘶鸣声。

坐在最前面的弟子被这场面所震撼,后知后觉才想到往后退开,却还是被殃及,有躲闪不开的被迎面而来的刀气刮破了衣衫,身躯上留下了道道伤痕。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而场中交手的两人却未停下,谢横双手持刀,下盘稳稳沉下,那有力的劈斩掀起地面残存的砂石,肉眼都无法捕捉的刀气荡开的一瞬间,四周夷为平地,只剩下人还站的那一小块地方,完好无损。

他们紧张的看着这一幕,只见大师兄灵巧的往后一翻,蓝色的刀墙拔地而起,跟冲撞而来的刀气撞击在一起。

刹那间,黑夜被亮光撕碎,强光大作,数道落雷直降而下,蓝色的火花四处迸溅,将所有的一切都击碎开来。

谢横立于那滚滚落雷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迎上柳忱的目光时,他才款款一笑,手腕一翻转,那柄古朴的横刀周身光华流转,竟是将那数道落雷吸收至刀身。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胜负未定时,谢横却突然撤力,任由雷电击中自己,往后退了两步,身形摇晃下,手持着刀刃立于地面支撑,才稳住颓势。

这一场切磋最后以谢横的落败而告终,大师兄却看出来对方留有余力,是为了顾全自己在人前的面子,更是对谢横惺惺相惜,当场就跟人认作了兄弟,还邀请谢横去喝一杯才好。

可谢横推脱自己受了伤,还需要调息,大师兄只得安排房间和人手照看,不想谢横将目光投向了柳忱,笑得狡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是真打算就这样看着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柳忱的身上,有些诧异。

柳忱攥紧了双拳,望着谢横那张含笑的脸庞,不为所动。

直到谢横摇摇晃晃的朝他走来,像个孩子一般,委屈的靠在他肩膀上,低低道。

“哥哥,我受伤了。”

他忍不住就想推开谢横,可在众目睽睽下,他能做的只有面无表情。

大师兄不知道两人关系势同水火,听到谢横叫他“哥哥”,只以为两人是交好的兄弟,就嘱咐他带谢横去调息,好生招待。

谢横大大方方的靠着他,笑得意味深长。

他感觉到人的手自发地搭上自己的肩膀,一副因为受伤而示弱的模样。

柳帆像是想要上来帮忙,却被谢横一个眼神喝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明白这是人家兄弟间的事,柳帆只得吞了一口唾沫,赶紧退了开。

训练场上片刻前还热闹沸腾,转眼间就变得冷清下来。

柳忱带着谢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人安置在床边坐下,从怀里掏出来一瓶药扔给谢横,也算仁至义尽。

谢横当然不会这样就满足,手指拨弄着小巧的瓷瓶,眼眸转动着,无害的望向柳忱。

“哥哥不帮我上药吗?我不太方便。”

说着,谢横抬了抬手臂,右手臂膀处有着雷电烧焦的痕迹,看起来伤得还不轻。

柳忱知道他诡计多端,并不想理睬,他却自己凑了上来,吸着气,无奈的笑了笑。

“真疼啊,为了不给哥哥丢脸,横儿已经尽力了。”

这番话着实让柳忱恶寒,他受不了谢横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跟他说话,活像是一个讨要奖励的小孩子一样。

他哪里不知道谢横保留了实力,那落雷虽然凶猛,但也有缺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大开大合的招式,注定无法灵活的防守,倘若当时谢横没有撤力,而是蓄力挥斩,输赢又不一样了。

“药放在这里,你自己擦。”

对于谢横的示弱,柳忱表现得极为冷淡和无情。

不过也不怪他这样,谢横做的那些混账事,他没有一见面就要谢横的命,已经足够宽容大度了。

念想着谢横比自己年幼六岁,心性上总归不够成熟,甚至是执拗任性,他才没有多加计较。

眼下谢横缠着他,要他帮自己上药,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也习惯了受伤,独自扛着,所以他对谢横完全是无视。

谢横只得叹了口气,萎靡不振的坐在床上,并不太熟练的左手拿着药瓶,右手抬不起来,衣服被烧焦了贴在皮肉上,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有些笨手笨脚的动作着。

他知道对方应该是很少受伤,骄傲惯了,心下也不知道是何滋味,就看着人在那里笨拙的处理伤口。

最终还是看不下去了,念在两人血脉相连的份上,他走上前,夺过谢横手中的药瓶,蹲下身来,熟练地撕开人手臂上的衣袖,裸露出烧焦的伤口,仔细地拿棉布沾了水,清理伤口。

谢横见他帮忙,得意地弯起了眼眸,享受着他的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还是不会对我坐视不理。”

“明天就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柳忱的话很冷,动作却很流利,谢横“哦”了一声,随后问道。

“哥哥是怕我在这里,打扰你跟你那师弟谈情说爱吗?”

“还是说……哥哥怕我……做这种事?”

谢横的声音突然就压低了,另一只手横过他的腰肢,将他往怀中一压,他心下一惊,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可惜为时已晚。

瓷瓶滚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房梁在眼前晃过一圈,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仰面躺在了床上,谢横两手撑在他身侧,单膝嵌进他双腿间,笑看着他。

对方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他目光落在人裸露的右臂上,肌肉因为用力鼓起流畅的线条,那点灼烧的痕迹,根本不痛不痒。

“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意识到自己被骗,他也不客气,双手成拳,狠狠揍向谢横的面门,却被对方利落地擒获住了双腕,按在头顶,低低一笑。

“哥哥真是无情啊,这就要赶我走?”

“谢横!你若是敢乱来,我绝不饶你。”

柳忱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也怪他动了恻隐之心,才帮谢横包扎伤口,失了防备。

如今被对方压制在床上,他想要挣脱,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谢横收紧了手上的力道,膝盖在他胯间重重一顶,见他乱了呼吸,变了脸色,更是快意。

“哥哥总是不告而别,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滚下去……!”

谢横拿膝盖故意在他胯间顶弄,隔着裤衫蹭动着敏感的柱体。

那物什经受不住撩拨,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来,将裤衫顶出一个小小的帐篷,自然是被谢横看在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有我在,哥哥应该很寂寞吧?”

“还是说那样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够满足哥哥?”

谢横的话越说越露骨,明显是有着那种想法,柳忱胸腔里升腾起怒火,手腕拧动着,抬腿就想踢,然而谢横动作更快,眼底掠过一丝寒芒,膝盖重重往他胯间一撞。

巨大的疼痛席卷了周身,他腰肢一软,猛烈地喘了一口气,冷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额头,竟是短时间僵着身子,动弹不得。

“哥哥,我给你两个选择,求我或是取悦我,你选哪一个?”

谢横掌握着主动权,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连口吻都无比倨傲。

他还陷在疼痛之中,无法回答,谢横也就看着他这副无力的样子,抬手抽开他的腰带,将他双臂反绑了起来。

衣衫从胸腹间大敞开,块状的肌肉跟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呈现出健美的姿态。

谢横着迷似的,手指从他胸口沿着沟壑一路往下,滑至小腹,停留在裤腰处,笑得人畜无害。

“哥哥怎么不学门中其他弟子,穿衣大胆些,这样裹得严严实实的,脱起来也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眨了一下眼睛,眼皮上的汗还是渗进了眼睛里。

酸涩不堪。

谢横欣赏着他在自己身下,衣衫不整的模样,顺势扯去他头上的发带,绕在指间把玩。

他头发散乱着,坚毅的脸孔也变得脆弱,唯独那双眼眸,始终清冷。

“谢横,这里是霸刀山庄。”

“难道哥哥想要大声呼喊,把其他人叫来吗?”

谢横手指绕着他的发带,压在他身上,膝盖还在他胯间蹭动。

他敞露着胸腹,两颗红果掩在衣衫里,若隐若现的,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臂压在身下,渐渐发了麻,能动的只有双腿,却因为性器被不住的蹭动撩拨,有些使不上力。

呼吸变得越发粗重,在情事方面,他根本不是谢横的对手。

何况当初被那下作的淫药熬过,他对快感一点都受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唔哈……”

“说起来,我还给哥哥带了礼物呢。”

“路上见到的,紫色不是最衬哥哥了吗?就连娘也总是一袭紫衣。”

谢横绕着发带的手一停,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对紫色的夹子。

那东西做得精致又小巧,看起来应该是姑娘家用来装饰发髻的头饰,却被谢横买了过来,摊开掌心拿给他看。

“哥哥喜欢吗?”

他是一点都猜不到谢横在发什么疯,只眉头拧着,不耐烦地呵斥。

“谢横,这不是你放肆撒野的地方。”

“这里是霸刀山庄,我知道的,哥哥不必老是提醒。”

“而且哥哥想要喊人的话,我也不会阻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轻笑着,食指点了点他的唇瓣,如果不是觉得那样的举动太过幼稚可笑,他是真的想把对方的手指给咬断。

“从我房间里滚出去,这里不是你谢家!”

“可是哥哥自己带我来的啊。”

谢横贴近了几分,掌心里的两个夹子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却是让柳忱脊背窜起一股凉意。

“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想哥哥,想得紧,想要跟哥哥亲近一些。”

谢横俯身咬着他的耳廓,一只手揉弄着他的腰肢,膝盖就顶在他胯间,暧昧的蹭动。

性器濒临爆炸,他咬紧了牙,指甲陷入了手心,极力忍耐着。

“你最好现在就停手,否则唔……!”

“否则?哥哥什么时候学会威胁人了?还是回了霸刀山庄,有底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忱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下传来的刺激所中断,谢横膝盖碾磨着他的性器,使得他毫无抵御地就在裤裆里射了出来。

裤衫里湿漉漉的,黏糊的液体沿着腿根淌落,谢横嘲笑着他的敏感,拉下他的裤子,顺势将手上的发带缠在他柱身上,打了个死结。

“哥哥自控力这么差,得好好调教一下才是。”

“住手……”

他才刚刚抵达高潮,那根何其敏感,仅仅是被发带缠绕了几圈,竟是克制不住的又挺立了起来,谢横的拇指指腹抵在他铃口处,擦了擦,柱身随之一颤,却是射不出来。

发带紧紧勒在柱身里,他有些许难受,声音都变得艰涩。

“松开啊……!”

“哥哥这根反正用不上,绑起来也无可厚非吧?”

谢横恶劣的拿手撸动了几下他的性器,他眼眶通红,瞪向了对方,却是看得人心潮澎湃,忍不住就擒住他的下颌,吻了上去。

“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此亲密的举动,令谢横乐此不疲。

哥哥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然而跟谢横的沉浸相反,柳忱对这种行为极为抗拒,唇齿一合,狠狠咬下,舌尖一疼,谢横尝到了血腥味,却变本加厉的扣着人的后脑勺,肆意地亲吻掠夺。

两人身体紧紧重叠,柳忱想要动却被压制得死死的,发麻的双臂抬都抬不起来,只有肩膀能够动,他就拿肩膀去撞谢横,直到渐渐脱力。

性器涨到了极致,被发带勒得紫红,还出了一圈圈於痕。

欢愉过度后,疼痛就滋生了出来。

挣扎下,衣衫越发散乱,胸前的两颗红果从衣衫里裸露出来,摩擦着谢横的衣物,对方单条腿抵在他胯间,阻止他合拢双腿。

过于被动的姿势下,他连挺动腰肢都显得困难,凌乱的发丝紧贴在脸颊上,面色微红。

谢横吻过了他,稍稍抽身退开,他眼尾都红透了,喘气不匀,胸前的两颗嫩果子也就跟着呼吸颤动。

那鲜嫩的颜色明显是经常被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也很是迷恋这对娇艳的果子,伸手一左一右的捏了,捻在指间搓弄。

听得他呼吸一重,谢横更是眯起了眼。

“哥哥这处这么有感觉吗?难道是也是因为大,像女人一样啊。”

灵活的手指加大了些力道,搓弄着那两小点,连周边硬实的肌肉也一并隆在掌中搓揉。

“哈嗯……”

酥麻的快意混着刺疼一并而来,乳尖莫名有些胀痛,连那两团鼓起的胸肌也发疼起来。

羞耻难当下,柳忱心绪也一片混乱。

这里是霸刀山庄,他无法亵渎的地方。

谢横这么做,无疑是让他亵渎了自己心中最后的净土。

他无法原谅谢横的放纵,却也无力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唯一的选择就是呼喊,但那样只会让事态变得更糟糕。

兄弟相奸,是为世俗伦理所不容。

他又如何能将这些火给捅漏出去。

该死。

他看着谢横眼底势在必得的笑意,只恨自己一时大意。

对这种小畜生,就不应该有丝毫的怜惜之情。

谢横揉捏着他的乳尖,看他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腰身,却无处挣脱的样子。

衣衫全部堆积在他身下,小麦色的肌肤映衬着雪白的貂裘,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尤其是他下身那根高高立起,顶端就在谢横的腹部来回蹭动着,无端生出过多的刺激。

“嗯唔……停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只能靠着苍白的言语呵斥,谢横哪里会在乎,将那颗果子捏得红肿不堪后,才慢条斯理的拿了集市上挑选的紫色夹子,夹在那充血的乳头上。

尖利的锯齿死咬住乳尖,他疼得吸了一口凉气,听到清脆的叮铃声。

原是那夹子上还坠着一颗小小的铃铛,他一动,那铃铛就响个不停,增添了几分情趣。

“果然很适合哥哥,不枉我精挑细选。”

谢横的声音里满是笑意,手指弹动了两下夹子,铃铛便响了起来。

那小小的铃铛看起来个头不大,却是在晃动中,拉扯着乳头下坠,疼痛不堪。

两边的乳头高高肿起,发热发麻,谢横手指连着夹子一并搓弄,他眼睁睁的看着乳头被拉扯得变形肿胀。

清脆的铃铛声像是嘲笑一般,萦绕在他耳边。

恍惚中,他觉得那声音更大了,涣散的双眸稍稍凝聚光亮,看到的却是谢横手心里躺着一枚像是果核的东西,那物外表看起来沉甸甸的,拿在手里却还算轻巧。

他不识此物,却见谢横一笑,将那东西抵在他唇边,竟是要往他嘴里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来的路上,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谁让临行前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好好照顾哥哥。”

“拿开啊……!”

才须臾的功夫,那东西居然就微微震颤了起来,唇瓣感觉到那颤动的力道,更是心惊。

料想着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柳忱更是抵触,怒斥一声后,紧闭着唇瓣,不愿张嘴。

谢横觉得好笑,手握着那物在他唇瓣上滚了一圈后,又顺着他的下颌,一路下滑,所经之处,肌肤都震颤发麻。

“哥哥不用紧张,这东西本就是用下面的嘴吃的。”

“你敢!”

谢横的话让他紧张得呼吸都在抖,然而那圆滚滚的像果核一样,形如鸡蛋大小的东西却是抵在了他性器根部。

本就受不得刺激的性器被这么一震颤,更是涨得发疼,只想着快点释放。

可谢横就是熬着他,还故意将那东西抵在他两颗囊球处,原本细微的颤动越发大了起来,那东西激烈的跳动着,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滚动着,表面也一阵发热,他受不住这种刺激,腰肢颤抖着,两腿都在打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同样能感觉手心一阵发麻,却是露出一抹愉悦的笑意。

“哥哥也该体会一下,我的感觉呢,那种被雷电击中的酥麻感……哥哥试过吗?”

“不嗯……你住手……”

柳忱目眦欲裂,难受至极,性器无法释放,偏偏又被那东西刺激,汹涌的快意如同滔天巨浪,他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本以为这就足够难忍了,岂料谢横笑意一收,握着那东西,扒开了他的穴口,就着他之前释放的液体做润滑,几根手指没入他后穴里,粗暴的扩张插弄,没几下就将穴口扩开,随后将那震颤的缅铃塞了进去。

“啊嗯嗯……!唔……”

他克制不住的发出一连串的喘息,实在太过刺激。

缅铃做的精巧,外壳足有七层,却十分削薄,内置的水银能在层与层之间滚动,从而产生酥痒快感直冲向大脑。

肠肉被震动得发麻,敏感点被来回滚过,更是让他想要尖叫,腹部紧绷着,汗如雨下,紧缚的性器呈现出绛紫色,明显是受尽了虐待。

他在极致的快感和疼痛中起伏沉沦,双臂拉扯着,想要挣脱束缚,可惜浑身酥软并没有什么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轻易就将那物塞入了最深处,肠肉描摹出清晰的轮廓,他抖得厉害,睫毛都被汗液濡湿了。

后穴里的缅铃震动不停,还发出细微的声音,配合着他胸前的两颗铃铛,交织成一首悦耳的曲子。

谢横心情好了很多,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张开双腿跪坐在床上,自己则解开裤衫,掏出涨挺的肉棒,抵在他唇边,命令道。

“哥哥,张嘴。”

他死命的摆动着脑袋,鼻梁上都是红潮,缅铃受热后,里面的水银疯狂滚动流窜,制造的酥麻快意都快让他崩溃。

谢横想要羞辱他,他自是不会配合。

像是知道他的固执,谢横拽着他的头发,不容抗拒的将那根塞入了他的嘴里,手掐得他脸颊变形,脸上都留下红印。

“哥哥要是咬的话,我就把哥哥绑在外面,等明早自然会有人看到淫乱又放浪的哥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占有欲发作的弟弟,势不可挡。

但未必不是为祸事埋下引子。

哥哥的梦见,总是让其心底有着强烈的危机感。

“哥哥应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才对,还是说要我帮哥哥记住?”

他看着谢横眼神危险,笑意疯狂,那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

——————

房间里的气氛热烈又凝重。

谢横点缀在眉眼间的笑意戏谑又轻狂,那是独属于年少者的放纵。

柳忱觉得自己又厌恶了对方一些。

两人是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呢?

明明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却是如此枉顾伦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热浪灼烧着空气,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贪婪地张大了嘴,也不能好受一些。

嘴里的腥膻味令他恶心到想吐,那味道还混着汗液的味道,更是令他皱眉。

他一向爱干净的,也不喜欢这样露骨的,炽热的,跟人肌肤相亲。

乳首上的夹子在被汗浸过后,滋味更加难以言喻,尤其是他一抖,那铃铛就“叮叮”的响。

体内那颗缅铃震颤着,不可控的往更深处去了,他把双腕扯弄得勒出道道红痕就是无法挣脱。

谢横居高临下的抓着他的头发,将那根丑陋的器具塞在他嘴里,张扬的笑容里是胜利者的得意。

“唔……”

他听到自己粗重的鼻息,听到自己喉咙不堪重负的吞咽声,甚至还有那淫糜的铃铛声,细密的水声。

理智在此时好似完全不重要了,只剩下沉沦的诱惑。

可他讨厌这样的行为,更讨厌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肆意的践踏他的自尊,好像这样就能弥补幼时以来,所缺少的那些爱意。

只有把他踩在脚下,对方才会觉得那唯一的不被吸引的人,最终还是会臣服于自己。

仅此而已。

交织的快感在体内蔓延,喉咙那点烧灼的疼就微不足道了。

他仰起的头颅始终不愿低下,拉直的脖颈上有着晶莹的汗液在流淌。

谢横看得入迷,忍不住伸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颊,又给他擦去锁骨凹陷处的汗液,笑得温和极了。

“哥哥每次都不告而别,实在令我伤心,幼时哥哥在家待不上几天,就离开,与我相处少之又少,哥哥何曾知道,我多想跟哥哥好好亲近亲近。”

“呜嗯……”

他摇了摇头,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别说小时候,他到现在也不想跟谢横多接触。

对方没有朝自己露出尖利的獠牙时,他都不曾承认过自己有个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管是霸刀山庄的师兄弟,还是江湖中认识的朋友。

没有人知道他有个弟弟。

他提都不曾提过谢横,甚至想都没想到过有这么一个人。

对谢横的情感浅薄到忽视对方的存在,无关痛痒的。

所以这才是谢横无法忍受的啊。

自己的存在被轻描淡写的撇去。

他是哥哥,世界上血脉相连,独一无二的血亲。

本来可以是玩伴的他们,却是没有一丝交际。

谢横小时候总归是寂寞的。

那种无法诉说,也无法靠近的孤寂蚕食着谢横的心。

有好几回,谢横也问过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是谁?”

娘露出个慈爱的笑意,目光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了远处的柳忱身上。

那目光终于找到了应有的归处,显得那么的柔和美好。

“横儿,那是你哥哥。”

“哥哥?”

谢横最开始对哥哥的概念很模糊,直到明白了那是怎样的存在。

“哥哥为什么不和我玩?”

“横儿有那么多人陪着还不够吗?忱儿他要读书,还要习武,实在没空陪横儿呢。”

娘摸着他的头,目光再次落在了柳忱的身上。

渐渐地,谢横也知道不能靠近柳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也不喜欢他。

为什么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呢?

不过是一屋之下,冷漠的擦肩而过,不过是共处一室,却未曾有一句交谈,不过是他摔倒,众人惊慌失措,只有柳忱无动于衷。

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的交际更少了。

柳忱入了江湖,一年半载都难回家一趟。

他也见不到对方。

每回中秋,娘都会叹一口气。

“忱儿什么时候回来呢?”

只有他每年都回。

大抵是怕错过一次,就错过了跟柳忱见面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还是想知道,自己那冷漠绝情的哥哥,如今是副什么样子。

等真的见到了,见到对方狼狈又倔强的跪倒在地,脱力的身躯靠着巨大的霜刀支撑着,眼神桀骜又不屈,脸上的血痕衬得人一张英俊的脸孔越发坚毅。

在那萧瑟的冰雪之中。

他那哥哥是唯一动人的色彩。

所以之后他找了相识的朋友,查到了对方的位置,一路过去,再见到对方那落魄的样子,他就觉得沉寂已久的种子在体内开始生根发芽了。

心脏被莫名的疯狂所盘踞着。

他想折磨对方,羞辱对方,掌控对方。

让其只能活在自己的眼皮下,哪里都去不了。

那些年太难熬了啊。

娘站在门边翘首企盼,他也在娘旁边,看着门口,就像是被同化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现在柳忱就在他身下,那种被禁锢着,无法逃离的模样,太令他痴迷了。

他有能力了,绝对的压制力,能够让对方无法再逃避自己。

从此以后,他将占据对方所有的生命。

“哥哥。”

他郑重其事的唤着对方,手爱怜的抚弄着人汗湿的发丝,胯间那根终是因为兴奋涨到了极致。

那张俊逸的脸孔满是汗液,两腮鼓起,嘴角几乎都被撑裂,被捆缚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皮肉都给磨烂了,翻卷在外,足见人挣扎得厉害。

被夹子紧咬的乳头也肿得不像话了,空气的拂动都会感觉到刺疼。

对方大汗淋漓,整个人都像水里捞出来的,湿透了。

那颗埋在体内的缅铃将人折磨得不轻,性器都涨成了绛紫色。

无法释放的痛苦,还有肆虐的快感让柳忱不禁又想到了那一晚,被情热熬干了最后一滴汗,浑身都像是融化那般,火辣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唯有被谢横拥抱在怀中的时候,才有所缓解。

他受不得一点这样的感觉,却又不得不受了。

就算是骨头碎裂了,他也不可能吭声的。

再难受也得忍,他不会求谢横的。

那样的话,所有的坚守都崩塌了。

柳忱也不复存在了吧。

就像是梦中那样,失去一切的他,为了重获自由,舍弃了最后的坚守,却还是逃脱不了被谢横玩弄的命运。

谢横当然是狡猾的,要他丢盔弃甲。

从他口中退出来的性器狰狞肿胀,柱身被唾液浸得湿淋。

他可以说话了,却是喘息不匀,被捆缚在床柱上的双腕拉扯到发疼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伸手捏住了他胸前的夹子,往前拉扯,听得他吸着气,咬牙切齿的怒瞪着自己。

“哥哥打算就这样待在霸刀山庄,不再踏入江湖了吗?”

这是他的选择,留在这里还能够接触到霜刀,还有着自由。

倘若再落到谢横手中,说不定梦里的情景会成真。

何况两人不伦的关系不应该再继续放任发展下去。

娘知道了怎么办?

“哥哥连跟谢家的关系也打算斩断?”

谢横依旧是笑着,两手就捏着他胸前的红果搓弄,他敏感的一缩,连带着后穴一收,那颗缅铃疯狂的震动,似乎是因为他的体内更热了,使其越发的精神。

这么个小玩意儿不断的折腾他,他又不能动,活生生的被玩弄到瘫软。

“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咬了咬牙,再不能忍受这样的酷刑一般,眼神湿润,睫毛抖动着,垂下眼睑,不愿意多花一丝的力气来理睬谢横。

“哥哥,难受吗?”

谢横笑着将他抱起,两人身躯贴近,那根涨挺的性器就抵在他阖动的后穴,等着纵身挺入。

里面那颗缅铃还在不知疲倦的运作,他攥紧了手心,眼眶发红,却不是脆弱的眼泪,只是极力压抑着,难以忍受的快感。

他额头上不只有着细密的汗珠,连青筋都凸了起来,那副凛冽不屈的样子,着实令谢横心动。

“哥哥这张嘴不过是吃了我这根,就不会说话了吗?”

拇指的指腹摩挲上了温热的唇瓣,他偏头躲开,那指腹就擦过了他的脸颊,剩下的都是落寞。

他这样的不屑一顾,谢横自然是不满。

为了逼他开口,谢横也不客气的握着他的腰,那根抵在穴口处,缓慢又坚定地往里挺进。

他瞳孔缩小了一圈,似乎是因为体内还有那颗缅铃,谢横想要进来,那怎么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颤动的双唇泄露出的喘息无疑是取悦了谢横,对方眼底全都是笑意,那种刻薄的,不加掩饰的傲慢,是对他最大的反击。

也难怪谢横会一直记得当初那一幕。

那对一向众星捧月,心高气傲的谢横来说,是难以洗刷的屈辱吧。

匍匐在这个人的面前,那样难堪的。

如今的他一次次的被迫体会当初谢横的心境,比那还要过分得多的行为加注在他身上。

他再不能无动于衷。

“嗯啊……滚、滚啊……”

那像是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声音,彰显着他的痛苦和愤怒。

冷静碎裂开来,带上几分歇斯底里的癫狂。

谢横就喜欢他这样生动的模样,鲜活的,又无能为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人的下体紧连在一起,他扯动着手腕,不住想往后退,被擒握着的腰肢凄惨的浮现一道道青紫的指印。

他这样的要强,这样的抗拒,谢横怎么会怜惜他?不如就是希望他挣扎得厉害些,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压制他。

这种戏码,谢横怎么玩都玩不够,就像是小孩子执着的跟哥哥玩游戏那样。

幼稚又偏执的。

他的手指紧掐住掌心,留下月牙般的指印。

这点疼痛丝毫无法保持理智。

谢横恶意的将肉棒抵住缅铃,往前戳刺。

那缅铃死死压着穴心,发疯一般颤动。

他哪受得住这般快感,濒死挣扎的仰起了头,不住喘息。

原本低沉冷冽的嗓音沾染上了情欲,变得喑哑又性感,撩拨得人心猿意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而且那缅铃可不止对含入穴内的人有作用,对谢横来说,也是异常的舒爽。

肉棒被细嫩的穴肉吸吮着,龟头又被缅铃按摩抚慰,双重的快感让其舒服得眯起了眼,攥着人劲瘦的腰肢,前后抽动了起来。

绵延又汹涌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夹杂着打破禁忌的亢奋,谢横的眉眼始终是舒展的,那种藐视伦理的愉悦溢满眉梢。

只有柳忱在饱受人伦的煎熬,谢横那一声声“哥哥”比任何话语都要来的羞辱。

既然身为哥哥,却又跟亲弟弟做这种事,他有何颜面见娘?

本以为离开谢家,归隐霸刀山庄,就能斩断所有的关系,让一切回归正轨。

可谢横却是要追过来,继续拉他坠入深渊。

身体已经对快感食髓知味,再加上道具的挑逗,他根本无法抵御。

眼角滚落下的生理性泪水裹挟着他的不甘,那双凌厉的眼眸并未软化下来,而是饱含恨意。

谢横毫不在乎的迎上他的目光,捏着他的下颌,作势低下头要吻他,他刚烈的咬着唇扭开头,呼吸絮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算谢横不动,体内的缅铃也会尽心尽力的颤动,一刻不让他安歇,他无法释放,快感就那样堆积在体内,逐渐不能容纳。

快意演变成了痛苦,他想要酣畅淋漓的释放,腰肢都为之在颤动,汗液如同涓涓细流在他胸腹间流淌。

锻炼得当的身躯明明是那么的健美,充满了力量,却是因为痛苦呈现出扭曲的姿态。

倘若他再瘦弱一些,还没有这么可怜吧。

就是越强健,在被蹂躏的时候,才会越有成就感啊。

不管他多么有力量,于谢横手中就像是玩物那样,脆弱得任其摆布。

有力的挺动撞击得他声音破碎,怎么都拼凑不全完整的音节。

谢横要他体会的感觉,就是这般可怕又令人心悸的。

心脏不知不觉间也随着那震颤动了起来。

他毫不怀疑会不会有一下,身体太过亢奋会直接休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堵塞在体内的快感在冲撞着,四下寻找着出口,就是没有去处。

到最后他双眸湿透了,眼睫毛都黏在了一起,视线也跟着晃动,模糊。

“嗯唔……哈……”

紧绷的小腹,肌肉的轮廓清晰又流畅,谢横爱不释手的摸着那被汗浸透的肌肤,感觉到肌肉应激性的收缩,眯眼笑道。

“哥哥看来很喜欢这些小玩意儿,舒服成这样。”

他急喘了几声,也骂不出来。

房间里全是各种淫糜的声响,也亏得没人来查看房间,否则被撞破的话,他要如何自处?

谢横不在乎这些,他无法不在乎。

名利不那么重要,可自尊和傲骨不能丢。

习武二十载,为的到底是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真不说话?”

谢横抬起了他的脸,跟他涣散的目光相对,他眨了眨眼,有水珠迫不及待地滚落。

双臂被反剪在后,拉伸着,肩膀又在隐隐作疼了。

那一道伤口像是所有灾厄的开端。

如果不是受伤,也不会给谢横有机可乘。

没有那一晚的荒唐,也不会有隔日的疯狂。

言语的斥责对谢横来说毫无作用,他也从来没把对方当作弟弟,又何必摆出哥哥的架子再来说教。

所以他只是沉默,用那种悲凉的眼神望向对方,不带有丝毫的温度。

那样的冰冷让谢横跟着冷冷一笑,就算彼此结合,体温在互相传递,做着最为亲密的事,那双眼眸也丝毫不会有情意在里面。

“世界上哪有哥哥完全不在乎弟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伴随着那一声宛若叹息的呢喃,谢横不再留情,将他翻过身去,从后掌控着他的腰肢,狂野的挺动。

缅铃被顶得相当深了,随后嵌入进了穴肉里,被包裹吸附住,再也无法脱离,穴心可谓是被顶弄得发麻。

那种酥麻又强烈的震颤,比霜雷落下的时候还要令人难以招架。

他跪趴在床上,像是遭受了酷刑的囚犯一样,浑身湿淋淋的在抖动,抽搐,太过刻骨的占有几乎令他崩溃。

性器只觉得疼痛,无边无际的,发带勒得太狠,柱身上都是缠绕的红印,表皮被蹭破了,有血迹染红了发带。

后背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烛光下,亮晶晶的,谢横捞着他的腰,持续不断的抽送,肉体碰撞的声音都盖过了抽插带起的水声。

耳边“嗡嗡”作响,他觉得有些恍惚,甚至短暂的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看到眼前的床栏在晃动。

他高傲的头颅一直都没有低下,下颌和脖子拉出笔直的弧度,他也一直在喘息,忍不下时会叫唤出声。

快感和痛苦势均力敌,他觉得身体被撕扯得四分五裂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拼凑了。

这一回的滋味竟比那一晚被下了药还要难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就是想要他牢牢记住这些快感与痛苦吧,进而将自己刻画在脑海中,连呼吸都会颤抖那种。

“啊呃……唔嗯……”

他咬不住唇瓣,被摇晃的身体,不断有汗液洒落,身下的床单凌乱不堪,就连膝盖也蹭红了。

压抑的喘息听在耳朵里并不动听,没有甜腻,也没有娇媚,偏偏谢横就是很喜欢,修长的手指还探进了他的口腔里,搅弄着湿软的舌头,看着他狼狈不堪的张着嘴,呜咽着,从嘴角淌落下透明的涎水。

只有肆意的玩弄他,侵犯他才会让谢横觉得自己是真的掌控了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就连想拽住他的衣袖,逼他看着自己都不能。

实力的强大奠定了谢横的底气,连动作都越发放肆。

颤动的身躯像是再也受不得一丝快感或是痛苦,无力的软倒在手臂上,谢横毫不怀疑,自己一松手,对方就会瘫倒在床上,蜷缩着身躯,簌簌发抖。

那样的脆弱跟对方莫名的相称,仿佛那才是坚硬外壳下隐藏的真实模样。

也只有自己看到了这副光景。

就连娘也不曾见到哥哥示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意识到这点,谢横便更为兴奋,不管如何,哥哥总归是为了自己敞开了内里。

所以高抬贵手的放对方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那发带沾染了血和汗,勒进了肉里,谢横一拉还没拉动,只听到人凄哑的叫了一声,身子抖得不行,连带着后穴也死命收缩。

应该是疼吧?

谢横状似好心地用手握住了那根饱受折磨的性器,指腹擦弄着铃口,然而那根却是跳动着,射不出来,像是不能再使用了一样,他也没心没肺的说了句。

“哥哥也用不到这根吧?”

“唔……”

柳忱闭紧了双眸,眼睑颤动着,不予作答,片刻后,那根绛紫色的性器才有所反应,几乎是艰难又欢喜的,如释重负的从顶端洒落了液体,却是断断续续的,稀薄又少量。

积压的快感早就已经发酵,渗透进皮肤,骨髓,甚至是血液。

仅仅靠这样简单地释放,哪里能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也看出来他的窘迫,扯嘴一笑。

“哥哥不会是习惯了被我这样对待,要靠这处高潮?”

被塞满的后穴又有手指扒拉着往里挤,里面的缅铃和嫩肉长在了一起,无时不刻的刺激着穴心,内里酸涩发麻,甬道里湿漉漉的,热得发烫。

手指再这样作乱,他本能地想往前挪动,却被谢横横过腰肢拖了回来。

缅铃动得很欢快,反正只要受热就会乱滚,一个死物哪里会疲倦,只有他疲累不堪。

热汗淌过乳首,火辣的疼痛混着酥痒噬咬着神经,但那点程度哪里比得上后穴里的翻江倒海。

那玩意儿一直在跳个不停,最深处最为稚嫩的穴肉被缅铃表面的花纹滚来滚去,想必都熨帖出深深的痕迹了。

谢横瞧着他穴肉在不住骤缩,腿根都在发颤,自己那根被挤压着,获得了无上的快感。

尤其是顶端抵着缅铃被按摩得很舒服。

奢侈的快感令谢横也放松了许多,可他就是不识时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洋溢在嘴角生硬却又充满了嘲弄的笑意无端的惹谢横不快,再加上他那嫌恶的话语。

“娘不爱你……是有道理的……哈………你这怪物啊……”

这句话像是刺到了谢横的痛处,从小到大,娘就偏爱哥哥,即便陪在自己身边,心也不在自己这儿。

谢老爷忙于生意,只管吃饱穿暖,请一堆先生来教导谢横,其余再顾不得。

就算是被下人环绕,谢横也几乎没有体会过多少来自于血亲的关爱。

有个年纪相仿的哥哥本该是幸事,却从未有过交际。

那样的落寞切割着谢横的心,提不得,碰不得。

柳忱要触碰,要剜剐,那谢横也不会客气。

狂风暴雨般的顶弄并没有让柳忱有所退缩,反而喘息着笑道。

“还好哈……你、你姓谢……我柳家才、才不会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家?呵……”

谢横紧握着他的腰,用力到手指都陷进了肉里,恨不得将他劲瘦的腰肢直接掐断。

身体被猛地翻了过来,仰面朝上,直视着谢横。

“哥哥应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才对,还是说要我帮哥哥记住?”

他看着谢横眼神危险,笑意疯狂,那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

莫名的他有了不好的预感,有什么要脱离掌控。

谢横扯着嘴在笑,当着他的面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腰胯,直至释放在他体内,那喷溅的精液冲刷着嫩壁,他喘个不停,觉得不过如此,却又觉得不止如此。

只见谢横款款从他体内退出,穴口处全是黏腻的白沫,在缅铃的震颤下,后穴得趣的收缩着。

谢横回身取过了刀,那是他放在桌上的小刀,原本是无聊锻造着玩的,就巴掌大小,被谢横把玩在手中,逐步靠近了他。

“为了让哥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我只得费些功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做什么……唔……”

他眉头拧作一团,不得舒展,谢横笑意盈盈,手中的刀刃贴在他胸口,刀尖向下用力一划,细细的血丝涌了上来,他突然就明白过来,理智全无的嘶吼。

尖锐的疼痛在胸口扩散开,谢横就那样轻描淡写的划着,一笔一划,端正的“谢”字躺在他胸口中央。

这还不够,两腿的腿根也被刻下了“谢”字,一个接一个的,就连腰窝也不能幸免。

饱满的臀肉被刀尖划得很深,血流得也多,他想要挣扎,却又无从挣扎,他能够分辨那些笔画了,却又好像不认识那个字了。

囚犯和奴隶的身上才会被刺字,他不是囚犯,也不是性奴,谢横怎么敢如此对他。

他厌恶着这个被强行冠上的姓氏。

可他又要如何挣脱身上的枷锁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铁骨铮铮,孤注一掷的哥哥,有过激行为,慎入。

因为这篇被催得多,所以更新是一万字。

祝大家新年快乐,事事如意,天天开心。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

温热的血液从皮肤下渗透了出来,一点一滴,逐渐汇聚成细小的细流。

并不致命,反而在泛红的肌肤上透着别样的诱惑。

那流畅的肌理颤动起伏着,鼓起的肌肉里,青筋弹跳。

大量的汗液从毛孔里渗了出来,浸透了伤口,火辣辣的疼痛,也让柳忱的情绪暴烈了起来,双眸通红,目眦俱裂的瞪着笑得快意的人,低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

“难得见哥哥这么生气,只是好心提醒哥哥罢了。”

谢横手一松,那把小刀“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刀尖上的血溅在了地面,刺目的血红。

柳忱身上多处都被划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并不深,却是印记繁多。

谢横不知道在他身上划了多少刀,留下了多少个“谢”字,全是在私密部位。

那火辣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遭受的屈辱,他对身上的青年是无法言语的厌恨,身体若是能动,怕是一拳就挥了上去。

很显然,谢横也看穿他的情绪,只浅浅一牵唇,俯下身来,贴着人的耳边道。

“哥哥,天下之大,可你到底是谢家的人。”

“血浓于水,不管你走到哪儿,都不可能完全斩断跟谢家的关系。”

“住口……”

他声音嘶哑着颤抖,情绪过于激动,埋在穴内深处的缅铃震颤不停,快意绵延不断,偏偏火辣的疼痛又在体内肆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种感觉在身体里冲撞着,撕扯着,想要一较高下。

谢横捧起他的脸,似笑非笑。

“谢家常年经商,祖上留下来的根基难以动摇,哥哥该知道谢家累积的人脉……遍布大江南北,所以哥哥又能躲去哪儿?”

“只要存有利益的地方,就能够做交换,哥哥呢,有什么可以拿来当作筹码的?”

他唇瓣蠕动着,双眸里有着难以置信,随后又像是懂了,为什么谢横能够这么有恃无恐,又能够处处跟来。

对方是在变相告诉他,天下之大,只要谢横想,就可以一直掌控他。

他就像是被拴着链子的狗一样,哪怕跑得再远,脖子上的链子不断,他就永远无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链子的那一端就是谢家,是谢横……也是娘……

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令他绝望又愤怒,嘶吼着扯动着手腕的束缚,就连胸前的夹子也跟着晃动得叮叮作响。

他想要怒骂,唇瓣却开合着,吐露破碎的喘息。

穴口里的精液缓缓地沿着腿根淌落,在蜜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汗湿的身躯抖动得厉害,腹部绷紧了,块状的肌肉也都高高隆起,彰显着难耐。

那并不羸弱的身体却是被残忍的束缚着,玩弄着,摆出破败的姿态。

血腥味混杂着交合的味道,有些刺鼻,谢横兴致勃勃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凑近了,唇舌舔过他脸颊上的汗珠,眼神戏谑,笑意凉薄。

“哥哥既然做不了一把好刀,做我的刀鞘也未尝不可。”

“滚、滚啊……你这小畜生……!”

他只能这样骂对方,不痛不痒的。

谢横才不在乎这些字句,反正连手都动过了,只是争吵,根本微不足道。

不如说他就是这样鲜活的,热烈的才好。

他平时那副冷冰冰,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才让谢横觉得不快。

直到打破禁忌,彻底侵犯他,谢横才终于在与他的战斗中,占据了上风。

他的冷漠不在,无情不在,有的只是支离破碎的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低声啜泣着,发抖着,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想到只有自己窥探到这样的秘密,谢横就觉得畅快,进而乐此不疲。

温热的指腹擦过火辣的伤口,牵出更深层的热意,身体早就向快感俯首称臣,根本经不住触碰。

察觉他的敏感,连呼吸都在发颤的那种可怜,谢横更是放轻了声音,表现得温和缱绻的样子,手掌在人紧绷的腰间来回抚动。

“哥哥,明明很渴求我,为什么不敢坦白承认?”

“呵……渴求……你、你松开我……有本事松开我!”

他恨恨地笑了出来,眼神火热又冰冷。

眼角的泪痕晕染开,连带着脸颊和鼻梁都有挥之不去的红潮。

肌肤滚烫灼热,可他竟真的像一块冰一样,冷到刺骨。

谢横就是看不惯他这副怎么都热不起来的样子,只有真的意乱情迷,坠入情欲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他才会脆弱的依附着自己,表现出一丝松懈。

他跟一把刀似的,锋芒毕露,冷沁沁的,除非将其折断,否则他永远都是冷傲的,铁骨铮铮,绝不会有所弯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你当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也只有你……”

谢横未尽的话语淹没在了唇齿之间,他通红着眼,摆动着脑袋,拒绝对方跟自己如此亲密。

大逆不道,枉顾人伦。

血浓于水,他们亲兄弟却是不知廉耻的在床上纠缠。

他们怎么对得起娘,又或是对得起自己的姓氏?

可自始至终觉得心中有愧的只有他,谢横是从不会有过后悔的。

世界上再没有一种关系比他们更加亲密了。

他歇斯底里的失了冷静,扯动着身上的束缚,体内的缅铃感觉到他的情绪激动,也是欢呼雀跃着加入其中。

“谢横……谢横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连名带姓的生疏称呼里,没有一丝的情意和妥协,所以谢横也不客气,掐着他的腰肢,轻笑着一挺而入,他的声音被迫哽住了,从鼻梁上滚落下的水珠,渗进了嘴里,一片苦咸味,都不知道原本是泪还是汗了。

“唔嗯……”

松动的缅铃又被顶进了体内深处,那最为敏感的一点,已经被顶得发麻,酸酸涨涨的,性器在刺激下,持续不断的洒落液体,喷溅在彼此的腹部间。

激烈的晃动下,身体就像是失去了方向,跟无头苍蝇似的,辨别不了任何事情了。

只觉得头脑昏沉,嘴里不由自主地泄出些可耻的声音。

他要是柔弱一点还好,再多几分女相,他可能还能再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偏偏他是这么的威猛又倔强。

他也恨,谢横凭什么将这样的他压在身下,肆意凌辱!

就算不是身为血亲的哥哥,只是作为男子,他也受不了这份屈辱。

两人本就没有深仇大恨,更没有交际,只因谢横的不满,他就要承受这般无妄之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算是谢家那几年的救助,他也会有别的办法偿还,绝不是这样……

“哈……谢、谢横……你、当真是嗯……无可救药啊……”

他眼中滚落下的泪水使得他这句话毫无说服之力,谢横也只是一挑眉,松了他手上的束缚,将他拉入了怀中,扣着腰,往上挺动了两下,感觉到他发颤的收缩紧了括约肌,更是像做了坏事,欢愉不已的孩童。

纯粹的恶劣,却又不自知。

“那哥哥呢?喘成这样?还故意夹这么紧,又是什么?”

“下贱的荡货?”

“哈,哥哥难道忘了那一晚,你连夜去找别的男人,诉苦吗?还是寻求慰藉,想要怜惜?”

“又或是说……哥哥原本就跟人不清不白的,我不来,哥哥打算如何?一直留在那里?跟人过夜,让对方给予你依靠吗?”

“然后一起参加名剑大会,一起游历江湖……闲暇时就靠着自己的手艺在城中招揽生意,是不是这样?”

谢横的语速放得很慢,生怕他听不清似的,娓娓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字一句的,将他说得如此不堪。

他也是跟着一笑,眼神轻蔑,眼角泪光闪烁。

两人视线交汇着,他说不出话来,大概是被那颗缅铃折磨的浑身瘫软了,贴着谢横的胸膛,两手攀着肩膀,抖得不像话。

嘴里不住地呵出白气来,浑身都湿淋淋的,身上的血痕凝固了,纵横交错的,一个个印记是那么的鲜明,谢横看在眼里,由着他无力的攀附着自己,调整了姿势,缓缓挺动着,逼出他更为急促的喘息。

也许是真的受不了快感的肆虐,他吟叫着,挣扎着,掐着谢横的肩膀,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对方眉目一冷,掐着他的腰,纵身狂顶,似乎这个时候都还要一较高下。

“哥哥,你又弄疼我了。”

谢横的语气每次都很轻,声音却没有半分暖意。

即便是在做这种事,对方依旧是维持着理智。

看似疯狂的行为里,都是步步为营的算计。

而且对方越是表现得粗暴强势,越是透露出对他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优雅和风度都不再,急切霸道的,想要将他据为己有。

“嗯啊……疯子……你呜……”

他双手推拒着,却是在持续不断的顶弄下,逐渐脱力。

那缅铃越顶越深,几乎是和肉咬合在了一起。

谢横获得了无上的快意,也切实的掌控着他。

不再是当初懵懂又无力的孩童了。

这原本就是谢横证明自己尊严的举动。

那一摔,摔碎的是谢横的自尊,只有他,是那么的不屑。

都说血缘至亲,情同手足。

然而他却一直都置身事外,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无法接受他的视而不见,从那一刻就牢牢记住了他。

从小到大的执念早就让谢横的心变得偏执。

其他人再入不得眼,不管是主动示好的,还是高高在上、欲擒故纵的,谢横都懒得理会。

只有哥哥是不一样的………

谢横磨炼这么多年,为的还不是有朝一日能够像这样……

占有对方,控制对方。

那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孩子多年来,藏在心底的欲念。

绝不是心血来潮,或是单纯的报复。

而是早有预谋。

柳忱在落魄之际会被轻易地找到,靠的无非也就是谢横的人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算不仰仗自己的家世背景,谢横在江湖间也多的是路子。

跟他的沉默寡言,不善与人交际不同,谢横可谓是八面玲珑,手段繁多。

两人的性格和处境看起来跟小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还是习惯孑然一身,谢横却是众星捧月,到了哪里都是焦点。

可明明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谢横却偏偏要跟他在床上缠绵。

刻意的羞辱令精神饱受折磨,每一次的情动都是对理智的撕扯和嘲弄。

原来他也会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下,欢愉的抵达高潮。

他说的那般大义凛然,刚直不屈,然而在快感面前,却是不堪一击。

“哥哥还是这般热情才好。”

谢横舔咬着他的耳廓,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软在人怀里,抽搐着再次喷洒出欲望的种子,濡湿了对方的衣衫。

那股湿意是他堕落的证明,谢横感知到了,手臂用力地勒住他的腰,在他肩颈处肆意的舔咬着,留下更多更深的痕迹。

他啜泣着,无力地垂下眼睑,模糊的视线里,是谢横棱角分明的脸孔,跟他一点都不像。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的弟弟。

娘又怎么会生出这种怪物。

颠簸晃动的身躯不知疲倦,他也是难耐的吟叫出声。

快感渗透了骨髓,牵动着每一个细胞。

过于激烈的交合,让他也招架不住。

强健的身躯簌簌发颤着,那漂亮的肌肉被汗水浸透了,在烛光下,晶莹玉透的,别有一番诱惑。

他不是一碰就碎的花瓶,是锋利无比的刀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再了解他不过,甚至比他自己都还了解他。

见他皱着眉,咬着唇齿,忍着声音,不禁出言逗弄。

“咬得真紧,只有哥哥能跟我如此契合吧?”

说着,胯部重重顶弄了两下,意欲明显。

他不予回应,表现出十足的冷漠,可瘫软的身躯却越发灼烫,内里更是高热到快要融化。

谢横不动,那小玩意儿也会兴奋地震颤,给予两人刺激。

下身湿黏不堪,各色液体都糊作了一团,经风一吹,湿冷冷的,像是蛇类那种冰冷动物盘踞在上面一样,恶心至极。

他是真的忍不住作呕了起来,谢横又露出一副玩味的神情,扣着他的腰,有条不絮的抽送,见他应激性的收缩紧了穴肉,才暧昧一笑。

“顶得深了,只能委屈哥哥忍忍才好,毕竟哥哥知道,刀客不好控制力道~”

说来两人都是持刀的,对力道这种的确不是很好把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尤其是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后,要控制着不伤害到旁人,需要极大的自制力。

谢横对他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自制力,放纵地与他交欢。

他身上每次都会留下深深浅浅的掐痕和於痕,难以消散。

因为一旦快消除,谢横又会拉着他翻云覆雨,充满占有欲的要他身上时刻有着自己的痕迹。

尽管谢横表现得那么运筹帷幄,却还是在意着他脱离掌控,与别人亲近。

那红枫下的一抱,足以让谢横癫狂,恨不得当时就将他占为己有才好。

此刻身体紧密相连,呼吸和心跳都重叠在了一起,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谢横却像是觉得还不够,还要再深入一些才好,看着他难忍的掉下泪来,蜷缩在自己的怀中无助的发抖。

却只能将一切都交予自己。

交缠的身躯终是无法分离,就好似同样的血,总会相融到一起。

他们就该是彼此最为无可替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噙着笑意,按下他的头来,吻上了他温热的唇瓣,就像是一种情感的传递,每一次谢横都会吻他。

他最为厌恶的就是这样的行为,唇舌缠弄着,交换着唾液。

“唔……”

脑袋不住地摆动着,却是被那只厚实的手掌紧紧按住。

呼吸都一片艰涩,眼前的空气中都漂浮着热浪,一波波地袭来。

那些伤痕像是冷风刮过一般,疼得清浅,汹涌的快意从内里延伸至周身,连指尖都在发颤。

他心跳全乱了拍,被勒出红痕的手,想要用力,都力不从心。

肩膀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疼了。

不堪回首的记忆疯狂的涌入脑海中。

那次要是不受伤,谢横又怎么会有机可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怎么会在打破禁忌后,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对方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他根本没有办法摆脱。

就算是霸刀山庄,也护不住他。

与胞弟苟合的事,他怎么说得出口。

辱没的到底不是他一个人的名声。

他隐忍着,蛰伏着,喘息着,滚烫的泪水刺激的眼角都酸涩了。

谢横却是兴致满满,在他体内纵情地挺动,还哑声笑着告诉他。

“我这么硬,都是因为哥哥。”

下流的话语当是令他更为羞耻和愤怒才对,他只能哭喘着,手臂收紧了,不能奈何对方分毫。

相连的下体湿热不堪,拿肉刃每抽动一下,他就要颤抖一下,细嫩的肠肉被粗硬的器具拉拽着,每一下都动静极大,滋味难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最为脆弱的部位根本经受不住那根的碾磨,里面红嫩透了,泛着淫亮的水光,再多碾弄一会儿,表皮像是都要擦破。

加剧的动作让被侵占的感觉越发明显,火辣之中生出几分热痒感,只有不断的摩擦碾弄才能有所缓解,可内里太过柔嫩了,很快就熟烂了,湿淋出水。

柳忱是打过铁的,烧得火红的精铁即便不贴着肌肤都一片灼热感,若是紧贴着肌肤摩擦,怕是也跟现在的滋味不相上下。

酸胀火辣感一刻不停,对快感熟悉的身体自发的忽略了这点不适,主动地迎合着迅猛的抽插,想要沉溺在快意之中。

谢横看着他神情迷乱的喘息,将他压在了身下,压开膝盖,狂乱的顶弄,丝毫都不担心若是有路过的其他弟子经过要怎么办。

他心下悲怆,只觉得自己心中最为神圣的地方,就被这样玷污。

情绪已然崩溃,他却做不到像女人那般捶打撕咬谢横,只是隐忍的压抑着声音,不作回应。

谢横觉得他不过是逞强罢了,打碎了骨头还合着血泪往肚里吞那种,于是动作更加的粗暴,这一整晚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人累得沉沉睡过去,才作罢。

夹子取下来的时候,双乳都肿得像是馒头一样了,本就饱满的胸肌肿大了一圈,边缘处的肌理都跟着红了一片。

体内那颗缅铃沾满了淫液,滑溜溜的,取出来的时候很是费劲,人昏睡过去了还在随着那玩意儿的震颤而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身上的伤痕起起伏伏的,那种小伤,很快就会愈合,再不见一丝痕迹。

只是教训罢了。

谢横可不想真的毁了他。

一把刀就不该有任何的划痕或是锈迹。

他不知道的是,谢横也爱刀的。

所以才会亲力亲为的打来热水帮他清洗身体,弄脏的床单被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两人相拥而眠,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谢横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如说小时候缺少玩伴,同样寂寞的谢横,有多少次想这样靠近他。

同床共枕,促膝长谈。

本来就是兄弟间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却要在长大之后,还要谢横强硬的才能实现。

躁动的夜晚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静谧的时刻最为难能可贵。

谢横也不浪费,拥着人合上了双眸。

………………

隔天一大早,房门就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柳帆怯生生的声音。

“师兄,你起了吗?要不要一起去早课?”

柳忱疲累过度,还在昏睡之中,根本就没醒过来,反倒是谢横被吵醒了,懒懒散散的披了件外衣,头发散乱地打着哈欠开了门,跟柳帆打过照面后,还大大方方的环抱着双臂倚在门边,打量着对方。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帆那样都没入过江湖闯荡的少年,自是轻而易举的就被这样的场面所震慑,产生了退怯之意,双脚往后退了两步,却被谢横紧跟了上来,笑看着他。

“你很仰慕我哥哥?”

“不、不是仰慕……是憧憬……柳忱师兄,是非常厉害的人。”

“哦?你很了解他?”

谢横来了兴趣,也不让人走了,两手搭在人肩膀上,表现出友好无害的模样。

“那你跟我说说哥哥的事。”

“这……师兄、没告诉你吗……?你们不是兄弟吗?”

柳帆极为不自在,话都磕磕绊绊的,谢横的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快,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哥哥他常年游历江湖,没什么时间回家探亲。”

“这样啊……我了解师兄也不多……只是知道他真的很厉害,不管是锻刀还是刀法,而且师兄真的很温柔,我们不会的东西缠着他问,他都会耐心解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帆一提起对方,话就多了起来,脸上也浮现出高兴的神色。

谢横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的哥哥跟“温柔”联想到一起。

从小到大,柳忱对他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不正眼相待。

两人并无交际,连交谈都没有。

他观察着对方,也了解着对方。

绝不是温柔的,又或是从来没有给予过他丁点的温柔。

看着柳帆脸上洋溢着的喜悦,眼中的神采熠熠生辉,谢横就觉得生厌,言语中却是客客气气的,让柳帆受宠若惊,将所有知道的都和盘托出。

“柳忱师兄是非常好的人。”

“嗯,谢谢你这么喜欢哥哥。”

谢横扯着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温和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冷感,柳帆浑然不觉,还关切的询问他的伤势如何,又让他教自己几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昨天跟大师兄打得有来有回,好厉害!”

“那我厉害,还是哥哥更厉害?”

柳帆本以为他会问自己跟大师兄谁厉害,却不想问的这么一个问题,苦恼的皱紧了眉,陷入了为难。

谢横也不再戏弄他,将人打发走了之后,回了房间,柳忱还毫无防备的睡着,明显是累过头了。

裸露的肌肤上全是性虐的痕迹,格外的显眼,谢横回味着柳帆的话,眼神暗不见光亮。

——————

手臂上传来拉扯的疼痛,由于肩膀之前就受过伤,拉扯的疼痛就更加鲜明。

身体传来失重感,脚尖怎么都触不到地面,不断下沉。

梦境中,柳忱一脚踩空了悬崖边,面对着黑黢黢的深渊,不住地下坠,那种心都跳到嗓子眼的紧张感,牵动着神经,几乎令人窒息。

身子猛地一颤,他也从梦中惊醒过来,却发现不只是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双臂被拉至到了头顶上方,用绳索捆绑了起来,脚尖伸长了,勉强够到地,他根本站不稳,腿根都在颤抖。

浑身都传来酸痛感,还有四肢被强行拉伸舒展的紧绷感,汗水不自觉的就湿了周身,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一股锐疼之意,大抵是肌肉酸痛得厉害,才觉得身躯沉重无比。

谢横立于他面前,身姿挺拔,神色慵懒,两人目光相对,谢横更是笑得轻慢。

“哥哥,你那小师弟一大早就来敲你门呢,还说了一堆仰慕你的话。”

“那又如何……?”

他不甘地想要站稳身子,扯断手上的束缚,却是没有着力点,使不上劲。

那样负隅顽抗的姿态令谢横的眼神热了起来,伸手触摸上他裸露的胸肌,一寸寸的游移。

“我倒是忘了,哥哥也是个男人,那样的少年很是让哥哥心动吗?我昨天是不是打扰到哥哥了?”

粗糙的指腹按压在红肿的乳尖上,揉弄着,指甲在内里抠挖,那种锐疼感裹挟着酥麻令柳忱不自觉的低喘,却是目光如炬,笑容讥诮。

“是啊,我可是把他当作……亲弟弟一样来教导,他、他跟你这样的畜生可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种时候还逞口舌之快已经不是明智之举,何况柳忱一直都不喜欢跟人起争执的。

好战好斗是刀客的天性,却也仅限于武功上。

偏偏谢横就是经受不住他的挑衅,眼底流露出的凶狠,令人胆寒,可谢横又是笑着的,笑得不怀好意。

“亲弟弟?”

“哥哥有了一个还不够吗?还是说哥哥不想把我当弟弟,而是别的什么……?”

说话间,谢横已经来到了他身后,宽厚的手掌紧贴上他丰软的臀肉,不轻不重的搓揉着,内里肿痛的穴口被这点力道牵引着,都难忍至极,肠道里湿润不已,还有些肿,残留的被碾磨的频率久久未消散,每一寸嫩肉都熟透了,疼痛下,又生出被蹂躏的畸形快意。

“哈啊……什么……、什么都不是……”

“我竟想不到哥哥是把我看作更为亲密的存在,难怪都直呼我名字,叫弟弟的确有些煞风景了,毕竟我可算是哥哥的男人了……”

后面一句话,谢横的语速放慢了,字眼间满是愉悦,擒着腰肢的手稍稍用力,释放出的勃发性器从那肿烂又无法闭合的穴口里缓缓挺入。

故意延长的被插入的过程,就是要他切身实际的感受着,在这背德的关系中,他也是感到兴奋和愉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真是狡猾,一个人享受着,还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的头上。”

那根插入到了底,还狠狠地顶弄了两下,激得他小幅度的发颤,喘息出声。

身体对快意再拒绝不了一分,兴奋又愉悦的沉浸在快感之中。

谢横颠倒着黑白,他也无法反驳。

结合的部位酥酥麻麻的,嫩肉拥簇着体内那根,贪婪地吸吮抚慰,身体比他更欢迎谢横的到访。

他未曾体会过主动侵占他人获得的快意是怎么样的,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生理快感。

那根狂野的在体内律动,他也凄哑的叫唤着,身子摇摇晃晃的,两脚悬空着踩不稳,让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被贯穿的后穴。

谢横轻松地掌控着他的身体,胯部有力的挺动着,坚硬的龟头反复碾过穴心,内里酸麻胀痛,他腰都直不起来,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出更深的红痕,两条笔直的长腿上全是青紫的痕迹,脚腕和膝盖上都有着深深的掐痕。

被小刀刻出来的伤口都结痂了,留下了道道血痕,就算身体被顶弄得摇晃不已,那些伤口也不会崩裂开。

谢横左手横过他的腰肢,掌心贴在他肌肉鼓起的腹部,右手掐着他的腰肢,微低下身在他体内抽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热烫的掌心让他又有感觉,又是难耐,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根顶进来时,隔着皮肉被掌心不经意的蹭过,他惊喘着,往后一缩,却是被那根顶得更深。

谢横同样很是快意,这样的姿势,怀中人根本是无处可逃,健美的身躯抖个不停,后方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穴口边缘处鼓起的褶皱都充血透明了,紫黑的肉棒嵌在红嫩的穴肉里,毫不留情的抽动着,那样的视觉刺激无非使得谢横更加亢奋,放纵的在紧窄的甬道里深入浅出的动作。

柳忱被顶弄得手脚发软,眼前发昏,唇瓣甚是干裂,嗓音都完全嘶哑。

身体被情热烧得脱水,那种灼烧的热辣感令他喉咙都阵阵发紧,干涩的疼。

谢横当然不甘心自己一个人疯狂,硬是要拉着他一起沉沦才好。

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喘息,发颤流泪,那样的满足感是多少场酣畅淋漓的战斗都无法相比的。

有人问过,谢横持刀是为了什么。

名还是利,又或是天性好战?

都不是。

只是为了让那曾经满不在乎的人,跪倒在自己脚边,追悔莫及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再后来,这样的想法随着两人的再相遇而有所改变。

谢横觉得那样的惩罚才不够,也不会让对方有所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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