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年下强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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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占有欲发作的弟弟,势不可挡。

但未必不是为祸事埋下引子。

哥哥的梦见,总是让其心底有着强烈的危机感。

“哥哥应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才对,还是说要我帮哥哥记住?”

他看着谢横眼神危险,笑意疯狂,那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

——————

房间里的气氛热烈又凝重。

谢横点缀在眉眼间的笑意戏谑又轻狂,那是独属于年少者的放纵。

柳忱觉得自己又厌恶了对方一些。

两人是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呢?

明明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却是如此枉顾伦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热浪灼烧着空气,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贪婪地张大了嘴,也不能好受一些。

嘴里的腥膻味令他恶心到想吐,那味道还混着汗液的味道,更是令他皱眉。

他一向爱干净的,也不喜欢这样露骨的,炽热的,跟人肌肤相亲。

乳首上的夹子在被汗浸过后,滋味更加难以言喻,尤其是他一抖,那铃铛就“叮叮”的响。

体内那颗缅铃震颤着,不可控的往更深处去了,他把双腕扯弄得勒出道道红痕就是无法挣脱。

谢横居高临下的抓着他的头发,将那根丑陋的器具塞在他嘴里,张扬的笑容里是胜利者的得意。

“唔……”

他听到自己粗重的鼻息,听到自己喉咙不堪重负的吞咽声,甚至还有那淫糜的铃铛声,细密的水声。

理智在此时好似完全不重要了,只剩下沉沦的诱惑。

可他讨厌这样的行为,更讨厌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肆意的践踏他的自尊,好像这样就能弥补幼时以来,所缺少的那些爱意。

只有把他踩在脚下,对方才会觉得那唯一的不被吸引的人,最终还是会臣服于自己。

仅此而已。

交织的快感在体内蔓延,喉咙那点烧灼的疼就微不足道了。

他仰起的头颅始终不愿低下,拉直的脖颈上有着晶莹的汗液在流淌。

谢横看得入迷,忍不住伸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颊,又给他擦去锁骨凹陷处的汗液,笑得温和极了。

“哥哥每次都不告而别,实在令我伤心,幼时哥哥在家待不上几天,就离开,与我相处少之又少,哥哥何曾知道,我多想跟哥哥好好亲近亲近。”

“呜嗯……”

他摇了摇头,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别说小时候,他到现在也不想跟谢横多接触。

对方没有朝自己露出尖利的獠牙时,他都不曾承认过自己有个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管是霸刀山庄的师兄弟,还是江湖中认识的朋友。

没有人知道他有个弟弟。

他提都不曾提过谢横,甚至想都没想到过有这么一个人。

对谢横的情感浅薄到忽视对方的存在,无关痛痒的。

所以这才是谢横无法忍受的啊。

自己的存在被轻描淡写的撇去。

他是哥哥,世界上血脉相连,独一无二的血亲。

本来可以是玩伴的他们,却是没有一丝交际。

谢横小时候总归是寂寞的。

那种无法诉说,也无法靠近的孤寂蚕食着谢横的心。

有好几回,谢横也问过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是谁?”

娘露出个慈爱的笑意,目光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了远处的柳忱身上。

那目光终于找到了应有的归处,显得那么的柔和美好。

“横儿,那是你哥哥。”

“哥哥?”

谢横最开始对哥哥的概念很模糊,直到明白了那是怎样的存在。

“哥哥为什么不和我玩?”

“横儿有那么多人陪着还不够吗?忱儿他要读书,还要习武,实在没空陪横儿呢。”

娘摸着他的头,目光再次落在了柳忱的身上。

渐渐地,谢横也知道不能靠近柳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也不喜欢他。

为什么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呢?

不过是一屋之下,冷漠的擦肩而过,不过是共处一室,却未曾有一句交谈,不过是他摔倒,众人惊慌失措,只有柳忱无动于衷。

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的交际更少了。

柳忱入了江湖,一年半载都难回家一趟。

他也见不到对方。

每回中秋,娘都会叹一口气。

“忱儿什么时候回来呢?”

只有他每年都回。

大抵是怕错过一次,就错过了跟柳忱见面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还是想知道,自己那冷漠绝情的哥哥,如今是副什么样子。

等真的见到了,见到对方狼狈又倔强的跪倒在地,脱力的身躯靠着巨大的霜刀支撑着,眼神桀骜又不屈,脸上的血痕衬得人一张英俊的脸孔越发坚毅。

在那萧瑟的冰雪之中。

他那哥哥是唯一动人的色彩。

所以之后他找了相识的朋友,查到了对方的位置,一路过去,再见到对方那落魄的样子,他就觉得沉寂已久的种子在体内开始生根发芽了。

心脏被莫名的疯狂所盘踞着。

他想折磨对方,羞辱对方,掌控对方。

让其只能活在自己的眼皮下,哪里都去不了。

那些年太难熬了啊。

娘站在门边翘首企盼,他也在娘旁边,看着门口,就像是被同化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现在柳忱就在他身下,那种被禁锢着,无法逃离的模样,太令他痴迷了。

他有能力了,绝对的压制力,能够让对方无法再逃避自己。

从此以后,他将占据对方所有的生命。

“哥哥。”

他郑重其事的唤着对方,手爱怜的抚弄着人汗湿的发丝,胯间那根终是因为兴奋涨到了极致。

那张俊逸的脸孔满是汗液,两腮鼓起,嘴角几乎都被撑裂,被捆缚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皮肉都给磨烂了,翻卷在外,足见人挣扎得厉害。

被夹子紧咬的乳头也肿得不像话了,空气的拂动都会感觉到刺疼。

对方大汗淋漓,整个人都像水里捞出来的,湿透了。

那颗埋在体内的缅铃将人折磨得不轻,性器都涨成了绛紫色。

无法释放的痛苦,还有肆虐的快感让柳忱不禁又想到了那一晚,被情热熬干了最后一滴汗,浑身都像是融化那般,火辣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唯有被谢横拥抱在怀中的时候,才有所缓解。

他受不得一点这样的感觉,却又不得不受了。

就算是骨头碎裂了,他也不可能吭声的。

再难受也得忍,他不会求谢横的。

那样的话,所有的坚守都崩塌了。

柳忱也不复存在了吧。

就像是梦中那样,失去一切的他,为了重获自由,舍弃了最后的坚守,却还是逃脱不了被谢横玩弄的命运。

谢横当然是狡猾的,要他丢盔弃甲。

从他口中退出来的性器狰狞肿胀,柱身被唾液浸得湿淋。

他可以说话了,却是喘息不匀,被捆缚在床柱上的双腕拉扯到发疼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伸手捏住了他胸前的夹子,往前拉扯,听得他吸着气,咬牙切齿的怒瞪着自己。

“哥哥打算就这样待在霸刀山庄,不再踏入江湖了吗?”

这是他的选择,留在这里还能够接触到霜刀,还有着自由。

倘若再落到谢横手中,说不定梦里的情景会成真。

何况两人不伦的关系不应该再继续放任发展下去。

娘知道了怎么办?

“哥哥连跟谢家的关系也打算斩断?”

谢横依旧是笑着,两手就捏着他胸前的红果搓弄,他敏感的一缩,连带着后穴一收,那颗缅铃疯狂的震动,似乎是因为他的体内更热了,使其越发的精神。

这么个小玩意儿不断的折腾他,他又不能动,活生生的被玩弄到瘫软。

“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咬了咬牙,再不能忍受这样的酷刑一般,眼神湿润,睫毛抖动着,垂下眼睑,不愿意多花一丝的力气来理睬谢横。

“哥哥,难受吗?”

谢横笑着将他抱起,两人身躯贴近,那根涨挺的性器就抵在他阖动的后穴,等着纵身挺入。

里面那颗缅铃还在不知疲倦的运作,他攥紧了手心,眼眶发红,却不是脆弱的眼泪,只是极力压抑着,难以忍受的快感。

他额头上不只有着细密的汗珠,连青筋都凸了起来,那副凛冽不屈的样子,着实令谢横心动。

“哥哥这张嘴不过是吃了我这根,就不会说话了吗?”

拇指的指腹摩挲上了温热的唇瓣,他偏头躲开,那指腹就擦过了他的脸颊,剩下的都是落寞。

他这样的不屑一顾,谢横自然是不满。

为了逼他开口,谢横也不客气的握着他的腰,那根抵在穴口处,缓慢又坚定地往里挺进。

他瞳孔缩小了一圈,似乎是因为体内还有那颗缅铃,谢横想要进来,那怎么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颤动的双唇泄露出的喘息无疑是取悦了谢横,对方眼底全都是笑意,那种刻薄的,不加掩饰的傲慢,是对他最大的反击。

也难怪谢横会一直记得当初那一幕。

那对一向众星捧月,心高气傲的谢横来说,是难以洗刷的屈辱吧。

匍匐在这个人的面前,那样难堪的。

如今的他一次次的被迫体会当初谢横的心境,比那还要过分得多的行为加注在他身上。

他再不能无动于衷。

“嗯啊……滚、滚啊……”

那像是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声音,彰显着他的痛苦和愤怒。

冷静碎裂开来,带上几分歇斯底里的癫狂。

谢横就喜欢他这样生动的模样,鲜活的,又无能为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人的下体紧连在一起,他扯动着手腕,不住想往后退,被擒握着的腰肢凄惨的浮现一道道青紫的指印。

他这样的要强,这样的抗拒,谢横怎么会怜惜他?不如就是希望他挣扎得厉害些,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压制他。

这种戏码,谢横怎么玩都玩不够,就像是小孩子执着的跟哥哥玩游戏那样。

幼稚又偏执的。

他的手指紧掐住掌心,留下月牙般的指印。

这点疼痛丝毫无法保持理智。

谢横恶意的将肉棒抵住缅铃,往前戳刺。

那缅铃死死压着穴心,发疯一般颤动。

他哪受得住这般快感,濒死挣扎的仰起了头,不住喘息。

原本低沉冷冽的嗓音沾染上了情欲,变得喑哑又性感,撩拨得人心猿意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而且那缅铃可不止对含入穴内的人有作用,对谢横来说,也是异常的舒爽。

肉棒被细嫩的穴肉吸吮着,龟头又被缅铃按摩抚慰,双重的快感让其舒服得眯起了眼,攥着人劲瘦的腰肢,前后抽动了起来。

绵延又汹涌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夹杂着打破禁忌的亢奋,谢横的眉眼始终是舒展的,那种藐视伦理的愉悦溢满眉梢。

只有柳忱在饱受人伦的煎熬,谢横那一声声“哥哥”比任何话语都要来的羞辱。

既然身为哥哥,却又跟亲弟弟做这种事,他有何颜面见娘?

本以为离开谢家,归隐霸刀山庄,就能斩断所有的关系,让一切回归正轨。

可谢横却是要追过来,继续拉他坠入深渊。

身体已经对快感食髓知味,再加上道具的挑逗,他根本无法抵御。

眼角滚落下的生理性泪水裹挟着他的不甘,那双凌厉的眼眸并未软化下来,而是饱含恨意。

谢横毫不在乎的迎上他的目光,捏着他的下颌,作势低下头要吻他,他刚烈的咬着唇扭开头,呼吸絮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算谢横不动,体内的缅铃也会尽心尽力的颤动,一刻不让他安歇,他无法释放,快感就那样堆积在体内,逐渐不能容纳。

快意演变成了痛苦,他想要酣畅淋漓的释放,腰肢都为之在颤动,汗液如同涓涓细流在他胸腹间流淌。

锻炼得当的身躯明明是那么的健美,充满了力量,却是因为痛苦呈现出扭曲的姿态。

倘若他再瘦弱一些,还没有这么可怜吧。

就是越强健,在被蹂躏的时候,才会越有成就感啊。

不管他多么有力量,于谢横手中就像是玩物那样,脆弱得任其摆布。

有力的挺动撞击得他声音破碎,怎么都拼凑不全完整的音节。

谢横要他体会的感觉,就是这般可怕又令人心悸的。

心脏不知不觉间也随着那震颤动了起来。

他毫不怀疑会不会有一下,身体太过亢奋会直接休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堵塞在体内的快感在冲撞着,四下寻找着出口,就是没有去处。

到最后他双眸湿透了,眼睫毛都黏在了一起,视线也跟着晃动,模糊。

“嗯唔……哈……”

紧绷的小腹,肌肉的轮廓清晰又流畅,谢横爱不释手的摸着那被汗浸透的肌肤,感觉到肌肉应激性的收缩,眯眼笑道。

“哥哥看来很喜欢这些小玩意儿,舒服成这样。”

他急喘了几声,也骂不出来。

房间里全是各种淫糜的声响,也亏得没人来查看房间,否则被撞破的话,他要如何自处?

谢横不在乎这些,他无法不在乎。

名利不那么重要,可自尊和傲骨不能丢。

习武二十载,为的到底是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真不说话?”

谢横抬起了他的脸,跟他涣散的目光相对,他眨了眨眼,有水珠迫不及待地滚落。

双臂被反剪在后,拉伸着,肩膀又在隐隐作疼了。

那一道伤口像是所有灾厄的开端。

如果不是受伤,也不会给谢横有机可乘。

没有那一晚的荒唐,也不会有隔日的疯狂。

言语的斥责对谢横来说毫无作用,他也从来没把对方当作弟弟,又何必摆出哥哥的架子再来说教。

所以他只是沉默,用那种悲凉的眼神望向对方,不带有丝毫的温度。

那样的冰冷让谢横跟着冷冷一笑,就算彼此结合,体温在互相传递,做着最为亲密的事,那双眼眸也丝毫不会有情意在里面。

“世界上哪有哥哥完全不在乎弟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伴随着那一声宛若叹息的呢喃,谢横不再留情,将他翻过身去,从后掌控着他的腰肢,狂野的挺动。

缅铃被顶得相当深了,随后嵌入进了穴肉里,被包裹吸附住,再也无法脱离,穴心可谓是被顶弄得发麻。

那种酥麻又强烈的震颤,比霜雷落下的时候还要令人难以招架。

他跪趴在床上,像是遭受了酷刑的囚犯一样,浑身湿淋淋的在抖动,抽搐,太过刻骨的占有几乎令他崩溃。

性器只觉得疼痛,无边无际的,发带勒得太狠,柱身上都是缠绕的红印,表皮被蹭破了,有血迹染红了发带。

后背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烛光下,亮晶晶的,谢横捞着他的腰,持续不断的抽送,肉体碰撞的声音都盖过了抽插带起的水声。

耳边“嗡嗡”作响,他觉得有些恍惚,甚至短暂的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看到眼前的床栏在晃动。

他高傲的头颅一直都没有低下,下颌和脖子拉出笔直的弧度,他也一直在喘息,忍不下时会叫唤出声。

快感和痛苦势均力敌,他觉得身体被撕扯得四分五裂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拼凑了。

这一回的滋味竟比那一晚被下了药还要难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就是想要他牢牢记住这些快感与痛苦吧,进而将自己刻画在脑海中,连呼吸都会颤抖那种。

“啊呃……唔嗯……”

他咬不住唇瓣,被摇晃的身体,不断有汗液洒落,身下的床单凌乱不堪,就连膝盖也蹭红了。

压抑的喘息听在耳朵里并不动听,没有甜腻,也没有娇媚,偏偏谢横就是很喜欢,修长的手指还探进了他的口腔里,搅弄着湿软的舌头,看着他狼狈不堪的张着嘴,呜咽着,从嘴角淌落下透明的涎水。

只有肆意的玩弄他,侵犯他才会让谢横觉得自己是真的掌控了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就连想拽住他的衣袖,逼他看着自己都不能。

实力的强大奠定了谢横的底气,连动作都越发放肆。

颤动的身躯像是再也受不得一丝快感或是痛苦,无力的软倒在手臂上,谢横毫不怀疑,自己一松手,对方就会瘫倒在床上,蜷缩着身躯,簌簌发抖。

那样的脆弱跟对方莫名的相称,仿佛那才是坚硬外壳下隐藏的真实模样。

也只有自己看到了这副光景。

就连娘也不曾见到哥哥示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意识到这点,谢横便更为兴奋,不管如何,哥哥总归是为了自己敞开了内里。

所以高抬贵手的放对方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那发带沾染了血和汗,勒进了肉里,谢横一拉还没拉动,只听到人凄哑的叫了一声,身子抖得不行,连带着后穴也死命收缩。

应该是疼吧?

谢横状似好心地用手握住了那根饱受折磨的性器,指腹擦弄着铃口,然而那根却是跳动着,射不出来,像是不能再使用了一样,他也没心没肺的说了句。

“哥哥也用不到这根吧?”

“唔……”

柳忱闭紧了双眸,眼睑颤动着,不予作答,片刻后,那根绛紫色的性器才有所反应,几乎是艰难又欢喜的,如释重负的从顶端洒落了液体,却是断断续续的,稀薄又少量。

积压的快感早就已经发酵,渗透进皮肤,骨髓,甚至是血液。

仅仅靠这样简单地释放,哪里能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也看出来他的窘迫,扯嘴一笑。

“哥哥不会是习惯了被我这样对待,要靠这处高潮?”

被塞满的后穴又有手指扒拉着往里挤,里面的缅铃和嫩肉长在了一起,无时不刻的刺激着穴心,内里酸涩发麻,甬道里湿漉漉的,热得发烫。

手指再这样作乱,他本能地想往前挪动,却被谢横横过腰肢拖了回来。

缅铃动得很欢快,反正只要受热就会乱滚,一个死物哪里会疲倦,只有他疲累不堪。

热汗淌过乳首,火辣的疼痛混着酥痒噬咬着神经,但那点程度哪里比得上后穴里的翻江倒海。

那玩意儿一直在跳个不停,最深处最为稚嫩的穴肉被缅铃表面的花纹滚来滚去,想必都熨帖出深深的痕迹了。

谢横瞧着他穴肉在不住骤缩,腿根都在发颤,自己那根被挤压着,获得了无上的快感。

尤其是顶端抵着缅铃被按摩得很舒服。

奢侈的快感令谢横也放松了许多,可他就是不识时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洋溢在嘴角生硬却又充满了嘲弄的笑意无端的惹谢横不快,再加上他那嫌恶的话语。

“娘不爱你……是有道理的……哈………你这怪物啊……”

这句话像是刺到了谢横的痛处,从小到大,娘就偏爱哥哥,即便陪在自己身边,心也不在自己这儿。

谢老爷忙于生意,只管吃饱穿暖,请一堆先生来教导谢横,其余再顾不得。

就算是被下人环绕,谢横也几乎没有体会过多少来自于血亲的关爱。

有个年纪相仿的哥哥本该是幸事,却从未有过交际。

那样的落寞切割着谢横的心,提不得,碰不得。

柳忱要触碰,要剜剐,那谢横也不会客气。

狂风暴雨般的顶弄并没有让柳忱有所退缩,反而喘息着笑道。

“还好哈……你、你姓谢……我柳家才、才不会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家?呵……”

谢横紧握着他的腰,用力到手指都陷进了肉里,恨不得将他劲瘦的腰肢直接掐断。

身体被猛地翻了过来,仰面朝上,直视着谢横。

“哥哥应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才对,还是说要我帮哥哥记住?”

他看着谢横眼神危险,笑意疯狂,那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

莫名的他有了不好的预感,有什么要脱离掌控。

谢横扯着嘴在笑,当着他的面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腰胯,直至释放在他体内,那喷溅的精液冲刷着嫩壁,他喘个不停,觉得不过如此,却又觉得不止如此。

只见谢横款款从他体内退出,穴口处全是黏腻的白沫,在缅铃的震颤下,后穴得趣的收缩着。

谢横回身取过了刀,那是他放在桌上的小刀,原本是无聊锻造着玩的,就巴掌大小,被谢横把玩在手中,逐步靠近了他。

“为了让哥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我只得费些功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做什么……唔……”

他眉头拧作一团,不得舒展,谢横笑意盈盈,手中的刀刃贴在他胸口,刀尖向下用力一划,细细的血丝涌了上来,他突然就明白过来,理智全无的嘶吼。

尖锐的疼痛在胸口扩散开,谢横就那样轻描淡写的划着,一笔一划,端正的“谢”字躺在他胸口中央。

这还不够,两腿的腿根也被刻下了“谢”字,一个接一个的,就连腰窝也不能幸免。

饱满的臀肉被刀尖划得很深,血流得也多,他想要挣扎,却又无从挣扎,他能够分辨那些笔画了,却又好像不认识那个字了。

囚犯和奴隶的身上才会被刺字,他不是囚犯,也不是性奴,谢横怎么敢如此对他。

他厌恶着这个被强行冠上的姓氏。

可他又要如何挣脱身上的枷锁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铁骨铮铮,孤注一掷的哥哥,有过激行为,慎入。

因为这篇被催得多,所以更新是一万字。

祝大家新年快乐,事事如意,天天开心。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

温热的血液从皮肤下渗透了出来,一点一滴,逐渐汇聚成细小的细流。

并不致命,反而在泛红的肌肤上透着别样的诱惑。

那流畅的肌理颤动起伏着,鼓起的肌肉里,青筋弹跳。

大量的汗液从毛孔里渗了出来,浸透了伤口,火辣辣的疼痛,也让柳忱的情绪暴烈了起来,双眸通红,目眦俱裂的瞪着笑得快意的人,低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

“难得见哥哥这么生气,只是好心提醒哥哥罢了。”

谢横手一松,那把小刀“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刀尖上的血溅在了地面,刺目的血红。

柳忱身上多处都被划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并不深,却是印记繁多。

谢横不知道在他身上划了多少刀,留下了多少个“谢”字,全是在私密部位。

那火辣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遭受的屈辱,他对身上的青年是无法言语的厌恨,身体若是能动,怕是一拳就挥了上去。

很显然,谢横也看穿他的情绪,只浅浅一牵唇,俯下身来,贴着人的耳边道。

“哥哥,天下之大,可你到底是谢家的人。”

“血浓于水,不管你走到哪儿,都不可能完全斩断跟谢家的关系。”

“住口……”

他声音嘶哑着颤抖,情绪过于激动,埋在穴内深处的缅铃震颤不停,快意绵延不断,偏偏火辣的疼痛又在体内肆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种感觉在身体里冲撞着,撕扯着,想要一较高下。

谢横捧起他的脸,似笑非笑。

“谢家常年经商,祖上留下来的根基难以动摇,哥哥该知道谢家累积的人脉……遍布大江南北,所以哥哥又能躲去哪儿?”

“只要存有利益的地方,就能够做交换,哥哥呢,有什么可以拿来当作筹码的?”

他唇瓣蠕动着,双眸里有着难以置信,随后又像是懂了,为什么谢横能够这么有恃无恐,又能够处处跟来。

对方是在变相告诉他,天下之大,只要谢横想,就可以一直掌控他。

他就像是被拴着链子的狗一样,哪怕跑得再远,脖子上的链子不断,他就永远无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链子的那一端就是谢家,是谢横……也是娘……

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令他绝望又愤怒,嘶吼着扯动着手腕的束缚,就连胸前的夹子也跟着晃动得叮叮作响。

他想要怒骂,唇瓣却开合着,吐露破碎的喘息。

穴口里的精液缓缓地沿着腿根淌落,在蜜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汗湿的身躯抖动得厉害,腹部绷紧了,块状的肌肉也都高高隆起,彰显着难耐。

那并不羸弱的身体却是被残忍的束缚着,玩弄着,摆出破败的姿态。

血腥味混杂着交合的味道,有些刺鼻,谢横兴致勃勃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凑近了,唇舌舔过他脸颊上的汗珠,眼神戏谑,笑意凉薄。

“哥哥既然做不了一把好刀,做我的刀鞘也未尝不可。”

“滚、滚啊……你这小畜生……!”

他只能这样骂对方,不痛不痒的。

谢横才不在乎这些字句,反正连手都动过了,只是争吵,根本微不足道。

不如说他就是这样鲜活的,热烈的才好。

他平时那副冷冰冰,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才让谢横觉得不快。

直到打破禁忌,彻底侵犯他,谢横才终于在与他的战斗中,占据了上风。

他的冷漠不在,无情不在,有的只是支离破碎的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低声啜泣着,发抖着,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想到只有自己窥探到这样的秘密,谢横就觉得畅快,进而乐此不疲。

温热的指腹擦过火辣的伤口,牵出更深层的热意,身体早就向快感俯首称臣,根本经不住触碰。

察觉他的敏感,连呼吸都在发颤的那种可怜,谢横更是放轻了声音,表现得温和缱绻的样子,手掌在人紧绷的腰间来回抚动。

“哥哥,明明很渴求我,为什么不敢坦白承认?”

“呵……渴求……你、你松开我……有本事松开我!”

他恨恨地笑了出来,眼神火热又冰冷。

眼角的泪痕晕染开,连带着脸颊和鼻梁都有挥之不去的红潮。

肌肤滚烫灼热,可他竟真的像一块冰一样,冷到刺骨。

谢横就是看不惯他这副怎么都热不起来的样子,只有真的意乱情迷,坠入情欲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他才会脆弱的依附着自己,表现出一丝松懈。

他跟一把刀似的,锋芒毕露,冷沁沁的,除非将其折断,否则他永远都是冷傲的,铁骨铮铮,绝不会有所弯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你当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也只有你……”

谢横未尽的话语淹没在了唇齿之间,他通红着眼,摆动着脑袋,拒绝对方跟自己如此亲密。

大逆不道,枉顾人伦。

血浓于水,他们亲兄弟却是不知廉耻的在床上纠缠。

他们怎么对得起娘,又或是对得起自己的姓氏?

可自始至终觉得心中有愧的只有他,谢横是从不会有过后悔的。

世界上再没有一种关系比他们更加亲密了。

他歇斯底里的失了冷静,扯动着身上的束缚,体内的缅铃感觉到他的情绪激动,也是欢呼雀跃着加入其中。

“谢横……谢横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连名带姓的生疏称呼里,没有一丝的情意和妥协,所以谢横也不客气,掐着他的腰肢,轻笑着一挺而入,他的声音被迫哽住了,从鼻梁上滚落下的水珠,渗进了嘴里,一片苦咸味,都不知道原本是泪还是汗了。

“唔嗯……”

松动的缅铃又被顶进了体内深处,那最为敏感的一点,已经被顶得发麻,酸酸涨涨的,性器在刺激下,持续不断的洒落液体,喷溅在彼此的腹部间。

激烈的晃动下,身体就像是失去了方向,跟无头苍蝇似的,辨别不了任何事情了。

只觉得头脑昏沉,嘴里不由自主地泄出些可耻的声音。

他要是柔弱一点还好,再多几分女相,他可能还能再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偏偏他是这么的威猛又倔强。

他也恨,谢横凭什么将这样的他压在身下,肆意凌辱!

就算不是身为血亲的哥哥,只是作为男子,他也受不了这份屈辱。

两人本就没有深仇大恨,更没有交际,只因谢横的不满,他就要承受这般无妄之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算是谢家那几年的救助,他也会有别的办法偿还,绝不是这样……

“哈……谢、谢横……你、当真是嗯……无可救药啊……”

他眼中滚落下的泪水使得他这句话毫无说服之力,谢横也只是一挑眉,松了他手上的束缚,将他拉入了怀中,扣着腰,往上挺动了两下,感觉到他发颤的收缩紧了括约肌,更是像做了坏事,欢愉不已的孩童。

纯粹的恶劣,却又不自知。

“那哥哥呢?喘成这样?还故意夹这么紧,又是什么?”

“下贱的荡货?”

“哈,哥哥难道忘了那一晚,你连夜去找别的男人,诉苦吗?还是寻求慰藉,想要怜惜?”

“又或是说……哥哥原本就跟人不清不白的,我不来,哥哥打算如何?一直留在那里?跟人过夜,让对方给予你依靠吗?”

“然后一起参加名剑大会,一起游历江湖……闲暇时就靠着自己的手艺在城中招揽生意,是不是这样?”

谢横的语速放得很慢,生怕他听不清似的,娓娓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字一句的,将他说得如此不堪。

他也是跟着一笑,眼神轻蔑,眼角泪光闪烁。

两人视线交汇着,他说不出话来,大概是被那颗缅铃折磨的浑身瘫软了,贴着谢横的胸膛,两手攀着肩膀,抖得不像话。

嘴里不住地呵出白气来,浑身都湿淋淋的,身上的血痕凝固了,纵横交错的,一个个印记是那么的鲜明,谢横看在眼里,由着他无力的攀附着自己,调整了姿势,缓缓挺动着,逼出他更为急促的喘息。

也许是真的受不了快感的肆虐,他吟叫着,挣扎着,掐着谢横的肩膀,抓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对方眉目一冷,掐着他的腰,纵身狂顶,似乎这个时候都还要一较高下。

“哥哥,你又弄疼我了。”

谢横的语气每次都很轻,声音却没有半分暖意。

即便是在做这种事,对方依旧是维持着理智。

看似疯狂的行为里,都是步步为营的算计。

而且对方越是表现得粗暴强势,越是透露出对他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优雅和风度都不再,急切霸道的,想要将他据为己有。

“嗯啊……疯子……你呜……”

他双手推拒着,却是在持续不断的顶弄下,逐渐脱力。

那缅铃越顶越深,几乎是和肉咬合在了一起。

谢横获得了无上的快意,也切实的掌控着他。

不再是当初懵懂又无力的孩童了。

这原本就是谢横证明自己尊严的举动。

那一摔,摔碎的是谢横的自尊,只有他,是那么的不屑。

都说血缘至亲,情同手足。

然而他却一直都置身事外,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无法接受他的视而不见,从那一刻就牢牢记住了他。

从小到大的执念早就让谢横的心变得偏执。

其他人再入不得眼,不管是主动示好的,还是高高在上、欲擒故纵的,谢横都懒得理会。

只有哥哥是不一样的………

谢横磨炼这么多年,为的还不是有朝一日能够像这样……

占有对方,控制对方。

那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孩子多年来,藏在心底的欲念。

绝不是心血来潮,或是单纯的报复。

而是早有预谋。

柳忱在落魄之际会被轻易地找到,靠的无非也就是谢横的人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算不仰仗自己的家世背景,谢横在江湖间也多的是路子。

跟他的沉默寡言,不善与人交际不同,谢横可谓是八面玲珑,手段繁多。

两人的性格和处境看起来跟小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还是习惯孑然一身,谢横却是众星捧月,到了哪里都是焦点。

可明明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谢横却偏偏要跟他在床上缠绵。

刻意的羞辱令精神饱受折磨,每一次的情动都是对理智的撕扯和嘲弄。

原来他也会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下,欢愉的抵达高潮。

他说的那般大义凛然,刚直不屈,然而在快感面前,却是不堪一击。

“哥哥还是这般热情才好。”

谢横舔咬着他的耳廓,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软在人怀里,抽搐着再次喷洒出欲望的种子,濡湿了对方的衣衫。

那股湿意是他堕落的证明,谢横感知到了,手臂用力地勒住他的腰,在他肩颈处肆意的舔咬着,留下更多更深的痕迹。

他啜泣着,无力地垂下眼睑,模糊的视线里,是谢横棱角分明的脸孔,跟他一点都不像。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的弟弟。

娘又怎么会生出这种怪物。

颠簸晃动的身躯不知疲倦,他也是难耐的吟叫出声。

快感渗透了骨髓,牵动着每一个细胞。

过于激烈的交合,让他也招架不住。

强健的身躯簌簌发颤着,那漂亮的肌肉被汗水浸透了,在烛光下,晶莹玉透的,别有一番诱惑。

他不是一碰就碎的花瓶,是锋利无比的刀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再了解他不过,甚至比他自己都还了解他。

见他皱着眉,咬着唇齿,忍着声音,不禁出言逗弄。

“咬得真紧,只有哥哥能跟我如此契合吧?”

说着,胯部重重顶弄了两下,意欲明显。

他不予回应,表现出十足的冷漠,可瘫软的身躯却越发灼烫,内里更是高热到快要融化。

谢横不动,那小玩意儿也会兴奋地震颤,给予两人刺激。

下身湿黏不堪,各色液体都糊作了一团,经风一吹,湿冷冷的,像是蛇类那种冰冷动物盘踞在上面一样,恶心至极。

他是真的忍不住作呕了起来,谢横又露出一副玩味的神情,扣着他的腰,有条不絮的抽送,见他应激性的收缩紧了穴肉,才暧昧一笑。

“顶得深了,只能委屈哥哥忍忍才好,毕竟哥哥知道,刀客不好控制力道~”

说来两人都是持刀的,对力道这种的确不是很好把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尤其是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后,要控制着不伤害到旁人,需要极大的自制力。

谢横对他几乎可以说是,完全没自制力,放纵地与他交欢。

他身上每次都会留下深深浅浅的掐痕和於痕,难以消散。

因为一旦快消除,谢横又会拉着他翻云覆雨,充满占有欲的要他身上时刻有着自己的痕迹。

尽管谢横表现得那么运筹帷幄,却还是在意着他脱离掌控,与别人亲近。

那红枫下的一抱,足以让谢横癫狂,恨不得当时就将他占为己有才好。

此刻身体紧密相连,呼吸和心跳都重叠在了一起,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谢横却像是觉得还不够,还要再深入一些才好,看着他难忍的掉下泪来,蜷缩在自己的怀中无助的发抖。

却只能将一切都交予自己。

交缠的身躯终是无法分离,就好似同样的血,总会相融到一起。

他们就该是彼此最为无可替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噙着笑意,按下他的头来,吻上了他温热的唇瓣,就像是一种情感的传递,每一次谢横都会吻他。

他最为厌恶的就是这样的行为,唇舌缠弄着,交换着唾液。

“唔……”

脑袋不住地摆动着,却是被那只厚实的手掌紧紧按住。

呼吸都一片艰涩,眼前的空气中都漂浮着热浪,一波波地袭来。

那些伤痕像是冷风刮过一般,疼得清浅,汹涌的快意从内里延伸至周身,连指尖都在发颤。

他心跳全乱了拍,被勒出红痕的手,想要用力,都力不从心。

肩膀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疼了。

不堪回首的记忆疯狂的涌入脑海中。

那次要是不受伤,谢横又怎么会有机可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怎么会在打破禁忌后,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对方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他根本没有办法摆脱。

就算是霸刀山庄,也护不住他。

与胞弟苟合的事,他怎么说得出口。

辱没的到底不是他一个人的名声。

他隐忍着,蛰伏着,喘息着,滚烫的泪水刺激的眼角都酸涩了。

谢横却是兴致满满,在他体内纵情地挺动,还哑声笑着告诉他。

“我这么硬,都是因为哥哥。”

下流的话语当是令他更为羞耻和愤怒才对,他只能哭喘着,手臂收紧了,不能奈何对方分毫。

相连的下体湿热不堪,拿肉刃每抽动一下,他就要颤抖一下,细嫩的肠肉被粗硬的器具拉拽着,每一下都动静极大,滋味难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最为脆弱的部位根本经受不住那根的碾磨,里面红嫩透了,泛着淫亮的水光,再多碾弄一会儿,表皮像是都要擦破。

加剧的动作让被侵占的感觉越发明显,火辣之中生出几分热痒感,只有不断的摩擦碾弄才能有所缓解,可内里太过柔嫩了,很快就熟烂了,湿淋出水。

柳忱是打过铁的,烧得火红的精铁即便不贴着肌肤都一片灼热感,若是紧贴着肌肤摩擦,怕是也跟现在的滋味不相上下。

酸胀火辣感一刻不停,对快感熟悉的身体自发的忽略了这点不适,主动地迎合着迅猛的抽插,想要沉溺在快意之中。

谢横看着他神情迷乱的喘息,将他压在了身下,压开膝盖,狂乱的顶弄,丝毫都不担心若是有路过的其他弟子经过要怎么办。

他心下悲怆,只觉得自己心中最为神圣的地方,就被这样玷污。

情绪已然崩溃,他却做不到像女人那般捶打撕咬谢横,只是隐忍的压抑着声音,不作回应。

谢横觉得他不过是逞强罢了,打碎了骨头还合着血泪往肚里吞那种,于是动作更加的粗暴,这一整晚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人累得沉沉睡过去,才作罢。

夹子取下来的时候,双乳都肿得像是馒头一样了,本就饱满的胸肌肿大了一圈,边缘处的肌理都跟着红了一片。

体内那颗缅铃沾满了淫液,滑溜溜的,取出来的时候很是费劲,人昏睡过去了还在随着那玩意儿的震颤而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身上的伤痕起起伏伏的,那种小伤,很快就会愈合,再不见一丝痕迹。

只是教训罢了。

谢横可不想真的毁了他。

一把刀就不该有任何的划痕或是锈迹。

他不知道的是,谢横也爱刀的。

所以才会亲力亲为的打来热水帮他清洗身体,弄脏的床单被扯了下来扔在地上,两人相拥而眠,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谢横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如说小时候缺少玩伴,同样寂寞的谢横,有多少次想这样靠近他。

同床共枕,促膝长谈。

本来就是兄弟间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却要在长大之后,还要谢横强硬的才能实现。

躁动的夜晚总算是安静了下来,静谧的时刻最为难能可贵。

谢横也不浪费,拥着人合上了双眸。

………………

隔天一大早,房门就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柳帆怯生生的声音。

“师兄,你起了吗?要不要一起去早课?”

柳忱疲累过度,还在昏睡之中,根本就没醒过来,反倒是谢横被吵醒了,懒懒散散的披了件外衣,头发散乱地打着哈欠开了门,跟柳帆打过照面后,还大大方方的环抱着双臂倚在门边,打量着对方。

“哥哥昨晚照顾我累了,才睡下呢,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自是费心费力。”

谢横嘴角边浮起的笑意,三分讥诮,六分得意,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威慑。

从他眼底流露出的贪婪与疯狂,仿佛要吞噬一切,让人不得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帆那样都没入过江湖闯荡的少年,自是轻而易举的就被这样的场面所震慑,产生了退怯之意,双脚往后退了两步,却被谢横紧跟了上来,笑看着他。

“你很仰慕我哥哥?”

“不、不是仰慕……是憧憬……柳忱师兄,是非常厉害的人。”

“哦?你很了解他?”

谢横来了兴趣,也不让人走了,两手搭在人肩膀上,表现出友好无害的模样。

“那你跟我说说哥哥的事。”

“这……师兄、没告诉你吗……?你们不是兄弟吗?”

柳帆极为不自在,话都磕磕绊绊的,谢横的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快,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哥哥他常年游历江湖,没什么时间回家探亲。”

“这样啊……我了解师兄也不多……只是知道他真的很厉害,不管是锻刀还是刀法,而且师兄真的很温柔,我们不会的东西缠着他问,他都会耐心解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帆一提起对方,话就多了起来,脸上也浮现出高兴的神色。

谢横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的哥哥跟“温柔”联想到一起。

从小到大,柳忱对他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不正眼相待。

两人并无交际,连交谈都没有。

他观察着对方,也了解着对方。

绝不是温柔的,又或是从来没有给予过他丁点的温柔。

看着柳帆脸上洋溢着的喜悦,眼中的神采熠熠生辉,谢横就觉得生厌,言语中却是客客气气的,让柳帆受宠若惊,将所有知道的都和盘托出。

“柳忱师兄是非常好的人。”

“嗯,谢谢你这么喜欢哥哥。”

谢横扯着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温和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冷感,柳帆浑然不觉,还关切的询问他的伤势如何,又让他教自己几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昨天跟大师兄打得有来有回,好厉害!”

“那我厉害,还是哥哥更厉害?”

柳帆本以为他会问自己跟大师兄谁厉害,却不想问的这么一个问题,苦恼的皱紧了眉,陷入了为难。

谢横也不再戏弄他,将人打发走了之后,回了房间,柳忱还毫无防备的睡着,明显是累过头了。

裸露的肌肤上全是性虐的痕迹,格外的显眼,谢横回味着柳帆的话,眼神暗不见光亮。

——————

手臂上传来拉扯的疼痛,由于肩膀之前就受过伤,拉扯的疼痛就更加鲜明。

身体传来失重感,脚尖怎么都触不到地面,不断下沉。

梦境中,柳忱一脚踩空了悬崖边,面对着黑黢黢的深渊,不住地下坠,那种心都跳到嗓子眼的紧张感,牵动着神经,几乎令人窒息。

身子猛地一颤,他也从梦中惊醒过来,却发现不只是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双臂被拉至到了头顶上方,用绳索捆绑了起来,脚尖伸长了,勉强够到地,他根本站不稳,腿根都在颤抖。

浑身都传来酸痛感,还有四肢被强行拉伸舒展的紧绷感,汗水不自觉的就湿了周身,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一股锐疼之意,大抵是肌肉酸痛得厉害,才觉得身躯沉重无比。

谢横立于他面前,身姿挺拔,神色慵懒,两人目光相对,谢横更是笑得轻慢。

“哥哥,你那小师弟一大早就来敲你门呢,还说了一堆仰慕你的话。”

“那又如何……?”

他不甘地想要站稳身子,扯断手上的束缚,却是没有着力点,使不上劲。

那样负隅顽抗的姿态令谢横的眼神热了起来,伸手触摸上他裸露的胸肌,一寸寸的游移。

“我倒是忘了,哥哥也是个男人,那样的少年很是让哥哥心动吗?我昨天是不是打扰到哥哥了?”

粗糙的指腹按压在红肿的乳尖上,揉弄着,指甲在内里抠挖,那种锐疼感裹挟着酥麻令柳忱不自觉的低喘,却是目光如炬,笑容讥诮。

“是啊,我可是把他当作……亲弟弟一样来教导,他、他跟你这样的畜生可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种时候还逞口舌之快已经不是明智之举,何况柳忱一直都不喜欢跟人起争执的。

好战好斗是刀客的天性,却也仅限于武功上。

偏偏谢横就是经受不住他的挑衅,眼底流露出的凶狠,令人胆寒,可谢横又是笑着的,笑得不怀好意。

“亲弟弟?”

“哥哥有了一个还不够吗?还是说哥哥不想把我当弟弟,而是别的什么……?”

说话间,谢横已经来到了他身后,宽厚的手掌紧贴上他丰软的臀肉,不轻不重的搓揉着,内里肿痛的穴口被这点力道牵引着,都难忍至极,肠道里湿润不已,还有些肿,残留的被碾磨的频率久久未消散,每一寸嫩肉都熟透了,疼痛下,又生出被蹂躏的畸形快意。

“哈啊……什么……、什么都不是……”

“我竟想不到哥哥是把我看作更为亲密的存在,难怪都直呼我名字,叫弟弟的确有些煞风景了,毕竟我可算是哥哥的男人了……”

后面一句话,谢横的语速放慢了,字眼间满是愉悦,擒着腰肢的手稍稍用力,释放出的勃发性器从那肿烂又无法闭合的穴口里缓缓挺入。

故意延长的被插入的过程,就是要他切身实际的感受着,在这背德的关系中,他也是感到兴奋和愉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真是狡猾,一个人享受着,还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的头上。”

那根插入到了底,还狠狠地顶弄了两下,激得他小幅度的发颤,喘息出声。

身体对快意再拒绝不了一分,兴奋又愉悦的沉浸在快感之中。

谢横颠倒着黑白,他也无法反驳。

结合的部位酥酥麻麻的,嫩肉拥簇着体内那根,贪婪地吸吮抚慰,身体比他更欢迎谢横的到访。

他未曾体会过主动侵占他人获得的快意是怎么样的,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生理快感。

那根狂野的在体内律动,他也凄哑的叫唤着,身子摇摇晃晃的,两脚悬空着踩不稳,让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被贯穿的后穴。

谢横轻松地掌控着他的身体,胯部有力的挺动着,坚硬的龟头反复碾过穴心,内里酸麻胀痛,他腰都直不起来,手腕被粗糙的绳索勒出更深的红痕,两条笔直的长腿上全是青紫的痕迹,脚腕和膝盖上都有着深深的掐痕。

被小刀刻出来的伤口都结痂了,留下了道道血痕,就算身体被顶弄得摇晃不已,那些伤口也不会崩裂开。

谢横左手横过他的腰肢,掌心贴在他肌肉鼓起的腹部,右手掐着他的腰肢,微低下身在他体内抽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热烫的掌心让他又有感觉,又是难耐,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根顶进来时,隔着皮肉被掌心不经意的蹭过,他惊喘着,往后一缩,却是被那根顶得更深。

谢横同样很是快意,这样的姿势,怀中人根本是无处可逃,健美的身躯抖个不停,后方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穴口边缘处鼓起的褶皱都充血透明了,紫黑的肉棒嵌在红嫩的穴肉里,毫不留情的抽动着,那样的视觉刺激无非使得谢横更加亢奋,放纵的在紧窄的甬道里深入浅出的动作。

柳忱被顶弄得手脚发软,眼前发昏,唇瓣甚是干裂,嗓音都完全嘶哑。

身体被情热烧得脱水,那种灼烧的热辣感令他喉咙都阵阵发紧,干涩的疼。

谢横当然不甘心自己一个人疯狂,硬是要拉着他一起沉沦才好。

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喘息,发颤流泪,那样的满足感是多少场酣畅淋漓的战斗都无法相比的。

有人问过,谢横持刀是为了什么。

名还是利,又或是天性好战?

都不是。

只是为了让那曾经满不在乎的人,跪倒在自己脚边,追悔莫及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再后来,这样的想法随着两人的再相遇而有所改变。

谢横觉得那样的惩罚才不够,也不会让对方有所动容。

云湖天地的时候,柳忱已经跪倒在他面前,认输了。

内心的渴求却还未得到满足。

即便是后来的刻意刁难,言语羞辱,都不能让其失了冷静。

只有这样。

粗硬的肉棒在那湿软的后穴里捅插着,一下快过一下,耳边是人絮乱又破碎的喘叫声。

最大程度的取悦着谢横。

他也不强行要做柳忱的弟弟了,那样的身份有什么意思,还是成为能够掌控哥哥的人才更有成就感。

细碎的阳光沿着门缝偷偷潜入了进来,却是躲在一角,不敢上前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激烈的交合下,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柳忱半阖着双眸,不时抖动几下身躯,汗液从头流到脚,在地面汇聚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修长的身躯终于是弯折了下来,即便头颅高昂,也是凄惨又难堪。

谢横怜爱的在他湿漉漉的脊背上亲吻着,下身那根捅到了底,腹部又被按压着,那种酸胀感,难以忍受,他想要靠着自己支撑身躯根本做不到,腹部就那样压在人宽厚的掌心里,硬邦邦的器具在表皮上烙印出了轮廓,他想要躲避被狎玩的境地,却发现身子软得脚都踩不稳,小腿肚微微痉挛着,腿根红嫩嫩的,还在发抖。

谢横敞露着胸腹,也是衣衫不整的跟他纠缠,同他偷欢,黑色的裤衫上星星点点的,都是从他体内滴落的液体,显眼到不行。

性器释放太多次,铃口都涩疼到一滴液体都挤不出来了,被撞得泛红的臀肉,像是被掌掴了一样,火辣辣的热痛。

那两团鲜红好似浓墨描绘的色彩,激发着人体内的兽欲。

“哥哥……柳忱……”

对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饱含情欲的嗓音,性感之余,满是揶揄。

他无能的狂怒着,扭了扭腰,却是带起那根在体内插弄,谢横当他是邀请,两手重重掰开他的臀肉,胯间那根硬得越发涨大,在那湿热的甬道里迅猛的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呃啊……停、嗯……停下哈……”

嫩肉紧含着肉棒,严丝合缝的,不管是插入还是拔出,阻力都不小,嫩肉被碾磨的面积也是极大。

肠肉到底是嫩软的,比不得硬邦邦的肉刃。

纯粹是单方面的蹂躏罢了。

身体在这种折磨下,还会有快感,也是他下贱。

快意每增加一分,心底就痛恨一分。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把这一切屈辱加注到自己身上的人。

他要跟谢横来个彻底的清算才是。

只不过等到他被放下来时,他已经筋疲力尽了,手指都在颤抖,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流出来的精液还未冷却,黏糊糊的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谢横抱着他,状似温柔的耳鬓厮磨,他却是嘶吼着推开了对方,跌跌撞撞的,脚下不稳,往后退着,直到腰部撞击到了桌边,沉重的霜刀被震得一晃,他也是顺势抄了过来,手上一沉,他险些栽倒,刀刃出鞘,雪亮的刀锋刺得人睁不开眼。

谢横无畏的摊开了手臂,笑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要如何?杀了我?”

他大汗淋漓的,呼吸也不稳,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刀,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手上,好似在劝他适可而止。

谢横也并不怕他会攻击自己,他站都站不稳了,还能掀出什么风浪,何况他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就算是顾忌娘,他也不敢。

“闹够了的话,就把刀放下吧,哥哥,你肩膀上还有伤呢。”

谢横眉眼轻佻,大抵是看不起他这样的举动。

跟个女人一样,颤巍巍的拿着刀,以此作威胁,又能威胁到谁?

可他勉力直起了身子,脸上汗和泪顺着线条轮廓淌落,神情坚毅,眼神决绝。

“你、你是觉得我欠了谢家……所以理所当然是吗?”

“难道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并没有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顺势就回了一句,等发觉他样子不对时,连忙怒喝道。

“哥哥!住手……!”

可惜他早就有了打算,手中的刀刃削铁如泥,是他自己锻造的,他最清楚锋利程度了,即便手上没多大的力气,不如说没力气才好,那把霜刀落下来时,血花四溅,伴随着谢横的怒吼声,血滴滴答答的,滚落在地上的手臂还在痉挛着,手指抽动了几下,断口处连着筋腱,血肉模糊。

他疼得脸色煞白,却是如释重负的笑了开。

那抹虚弱的笑意刺眼极了,是那种脱离了掌控的轻松。

“一条手臂,够了吗……拿着、滚吧……谢横,我不欠你们谢家什么……更不欠你。”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住了,谢横脸上的笑意再寻不得一丝踪迹,那双倨傲的眸子里,第一次被挫败和震惊所占据。

“哥哥,你真是……不可理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哥哥对自己这么狠,不惜自残,斩断关系,只会让弟弟更疯癫。

谢横单手利落地扯去身上被血浸透的黑衣,赤裸着的上身也被血色浸染,狂野之下,满是诱惑。

至少对眼前人是这样。

“你不是想要这样做吗?来拿啊,怕了?”

他哪点像是有求于人的样子,不管是眼神还是笑意,甚至是态度都嚣张至极。

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是任何人都无法冒犯的。

——————————

房间里静到了极致,只有血滴滴答答坠落的声音,还有急促的呼吸声。

柳忱是疼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持着刀的手青筋暴起,另外半边肩膀都被血染红了,血喷薄在他的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衬得他那一张坚毅又冷峻的脸孔,更是凛然。

他太过桀骜不驯,整个人就如精铁一般,敲不碎,烧不化。

似乎什么法子都拿他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眼底的惊讶已经褪成一片幽暗,两人衣衫不整的,柳忱甚至是一丝不挂,身上还有着情事后留下的痕迹。

那些吻痕咬痕触目惊心,在那健美的躯体上是那么格格不入。

可谢横却觉得他越是凄惨越是诱惑,他就该适合这样的姿态。

凭什么从小到大就以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难道不是依附着谢家吗?

如今也该依附自己才是。

“哥哥以为一条手臂,就能威胁到我?”

“闭嘴……出去……”

柳忱声音又是粗哑又是虚弱,汗液渗进了眼睛里,眼眶不禁发酸,他都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腰部抵在桌子边,勉力支撑着跟谢横对峙。

对方就看着他流血,看着他连刀都抬不起来了,扯嘴一笑。

“哥哥什么时候学女人那套了,要死要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死了,娘怎么办?她可是会很伤心,会不会随你而去?”

“住口……滚出去……!”

很显然,这一句话轻易就触及到了他心底的防线,谢横太了解他的弱点了。

“那哥哥受伤了,我做弟弟的不能不管,娘要是知道你自己砍断手臂,会怎么想?她知晓自己是你的软肋的话,估计会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吧。”

“谢横……哈……你滚、滚啊!”

他不再冷静,至少也无法冷酷,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就像是困兽犹斗。

谢横根本不放在眼里。

“你的手不想要了吗?哥哥,娘要是看到你没了一只手,应该会自责到彻夜难眠。”

“再说你九泉之下的爹,我可是听说对方也是霸刀山庄的用刀高手,却是因为天性好战,跟人以命相搏,不幸身死,留下孤儿寡母,走投无路,娘这才嫁给我爹。”

“哥哥来霸刀山庄是为了什么?我猜也不过是认为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宿。”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怎么会知道?当然是娘告诉我的。”

谢横也不想跟他继续废话,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却还是跟谢横僵持。

再拖下去,大罗神仙来了,想要接起那只手恐怕都难如登天。

所以谢横干脆利落的迎了上去,击落了他手中的刀,撕下自己的外衣将他的断臂处给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他想要动,却是被对方那双淬着寒芒的眸子给震慑。

“哥哥,不要再激怒我了。”

简短的一句话几乎是压抑着从喉咙中挤出来的,谢横脸上沉沉的,笑意全无,看得出来是真的在生气。

身体腾空而起,谢横直接到了衣柜前,扯出一件衣服,盖在他身上,随后借着月色去敲开了柳帆的门,要对方去准备马匹。

柳帆这睡眼惺忪的也没看见柳忱一身的血,就只以为人是生病了,谢横要带人去就医。

那包袱里装着的也是盘缠吧。

柳帆哪里知道里面就一只断手,迷迷糊糊的去牵了马来,还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

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柳帆还以为是在做梦呢,跑到柳忱的房间一看,满地的血,吓也吓坏了,想追上人问个究竟也不知道去哪里问,怕引起骚动,他还赶紧帮人把房间清理的干干净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从霸刀山庄到北天药宗的路途太过遥远颠簸,在太原休整的时候,谢横就传信给了之前的药宗弟子要对方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对方之前承了谢横的情,跟着谢横的师姐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两个都是姑娘,关系也更容易亲密起来,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此时谢横飞鸽传书要人赶到太原,人不敢耽搁,在出发之前,怕自己医术不够精湛,还又通知了自家师兄。

因为谢横信里只写了简单几个字。

“断臂,速来太原。”

伤势和地点可谓是写得清清楚楚。

来之前,药宗弟子还以为谢横太过好战,跟人比试,断了一只手呢。

结果风风火火的跟谢横师姐赶到时,发现断手的不是谢横,而是柳忱。

药宗弟子之前就见到过谢横欺负对方,以为是谢横给人砍断了的,当即皱起了眉头来。

“谢横,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连师姐也一并帮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师父常说,持刀可不是为了逞一时之快,图一己之私。”

“那你们不如问问是谁砍的?”

谢横冷笑一声,周身的气压也很低。

药宗弟子看向了柳忱,对方神色疲倦又憔悴,裸露出的颈项上还有着颜色鲜艳的吻痕。

伤口在霸刀山庄脚下的时候就找大夫处理包扎过了。

到了太原,谢横更是花了重金聘请大夫,想办法把手臂给接回去,要原封不动的那种。

可那些大夫都束手无策。

幸好谢横在路上就传了信,这才来得及时。

“还是先看伤吧,超过时间太久,怕接不上了。”

药宗弟子机警的发现气氛不对,虽然也没少听谢横的师姐说对方以前在舟山的时候,就特立独行惯了。

对方家境好,又是习武的天才,师父和门中长老对其都颇为赏识,有不少师弟师妹更是被其迷得神魂颠倒的,只是人除了切磋,一概不理,也不与旁人多加亲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问到武学相关的知识,会指点一二,除此以外,闲聊或是套近乎,都只会换得对方嘲弄的眼神。

“怎么,想要爬上我的床?”

长此以往,对方一身傲气,不近人情的性格也就传开了。

倒是师父更为赏识,认为对方一心沉迷钻研武学,不为外物所影响,日后必成大器。

当时师姐和谢横常常在一块儿切磋,问他持刀是为了什么。

只见他嗤笑一声,还刀入鞘。

“为了足够强,强到所有人都无法忽视。”

这句话让师姐更加觉得谢横年少轻狂,野心勃勃。

然而现在看来,那个所有人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个人罢了。

柳忱自始至终除了神色憔悴外,还算平静,他失去了左臂,对日常生活,甚至持刀都会有极大的影响。

他就此成为一个废人,想着谢横也该失去兴趣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是没了左手,他要怎么持刀打铁?

那会儿的他只觉得一股血液冲向了大脑,眼前一片发红,他只想从那样的绝境里挣脱出来,哪怕粉身碎骨的。

剧痛袭来时,他只觉得解脱,没有半分后悔。

可惜的是他低估了谢横的执着。

对方竟是找来了北天药宗的弟子要强行给他接上手臂。

“能接吗?”

“能是能,可破镜重圆都会有裂痕,接上了,也不能像之前那样灵活。”

药宗弟子帮他检查了伤势,回答了一边气压极低的谢横。

从他断臂过后,谢横笑得就少了,那双幽深的眸子里也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你们不是自称神农后代,一条手臂都接不上?”

“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师弟,不要太过咄咄逼人了。”

师姐想要帮忙说话,谢横却是眉一挑,似笑非笑道。

“师姐从什么地方看出我咄咄逼人了?只不过是合理的要求罢了。”

“况且她欠我的人情,她自己也会想着还吧。”

药宗弟子点了点头,如果不是谢横当初出手救了她,师兄找到她时,她可能已经是孤魂野鬼了,再之后,谢横又让她投靠了自家师姐,长期的相处下,她已经决心跟随对方到天涯海角。

谢横的人情,她是还不清,只是这手臂的事她也是爱莫能助。

“我学艺不精,恐怕帮不上太多忙,不过你放心,我在接到信的时候,就通知了师兄,他也赶过来了。”

“他来做什么?”

一提到对方,谢横的眼神就冷了下来,药宗弟子也只得赶紧解释。

“你的信只写了断臂,我还以为是你受了伤……所以就把师兄也叫来了。”

“呵,他被我挑断了手筋,他还会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都觉得好笑,药宗弟子在如此尴尬的场景下,也是视线飘忽不定的回道。

“师兄的手早就没大碍了……况且他也不恨你……”

似乎是觉得继续待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还徒增尴尬,药宗弟子也不想卷入纷争里,留下了药后,又给师兄传信,得知对方马上就会到了,这才放心的跟谢横辞别。

“抱歉,谢横,这次没帮上什么忙,不过具体事宜我都跟师兄沟通好了,还有这些药,是我身上所有的药了,以后若有需要,我定会赶来。”

“行了,你走吧,你若再不走,师姐就该拔刀了。”

师姐也是个女中豪杰,性格刚正不阿,豪爽洒脱,不比男子逊色,以前经常跟谢横切磋,一来二去的也算是比其他人要更熟络,只是却从未听谢横提起家中有位哥哥,她一向通透,此次倒也是将事情看了个明白,临走之前,忍不住提醒谢横一句。

“刀只会折断,不会弯曲,你爱刀,便知道该怎么做。”

“多谢师姐提醒,我自有分寸。”

见谢横不肯松口,师姐也是无奈,她看出来谢横对柳忱有意,想来少年的壮志豪言,为的也不就是这个人。

谢横有能力将对方握在手中了,却又握得太紧,她也是怕谢横日后会后悔,才好心提醒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过也看得出来,谢横对对方拥有极强的占有欲,半点都不愿退让。

言尽于此,师姐也是叹了一口气,跟药宗弟子一起离开了。

只留有谢横跟柳忱独自相处时,气氛更加压抑,柳忱因为虚弱还有性格,言辞更少,几乎一整天都跟谢横说不上一句话。

谢横怒极反笑下,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最多也只是嘴上奚落几句,牢牢拿捏住他的弱点,令他反抗不能。

“娘要是知道哥哥这般不自爱,冲动之下斩断手臂,娘会如何自处?大概也会认为自己对哥哥关心不够吧。”

“你别说了。”

柳忱不想提及这些话题,右手攥紧了,强忍着不快。

谢横却不依不饶地靠近了,掐着他的脸,嘲笑他。

“哥哥不愧是被娘一手带大的,行事作风真的像女人一样,动不动就以死相逼。”

“谢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眼底都是怒意,对这样的羞辱感到愤怒,谢横从来都看不起他,看不起他的刀法,也看不起他整个人。

将他当作女人一样侵犯羞辱,还要连带着娘一起讥讽。

他所有的冷静自持在谢横面前,都分崩离析的。

对方就像是戏弄他一样,看着他冷静全无,看着他丑态百出。

他狼狈的,无力的在人面前,像是一个被随便拿捏的玩物,喜怒哀乐竟是都被掌控。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蚕食着他的心。

偏偏谢横还不收敛,傲慢的视线逡巡过他周身,轻飘飘的评价。

“有哪一个刀客会将刀挥向自己,也只有女人才会拿着一把剪刀,为了维护自己可怜的贞洁,以此来胁迫男人。”

“闭嘴!”

这一句话是完完全全对他的蔑视和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自以为的决绝,在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还沦为笑柄。

不过谢横那样的性格,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对方本就轻狂倨傲,绝对不会以伤害自己来威胁别人,他有足够的实力,能够将其他人都踩在脚下,哪里会理解柳忱这样的行为。

不是那些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女人又是什么?

两人再起争执,柳忱也是在被激怒下,摸过随身携带的小刀,挥向了谢横。

不想谢横也不躲,直接抓住他的手,往里捅得更深了些。

血花四溅,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脸上,谢横笑了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手上的力道很大,倒是他惊了一下,握着刀柄,面色难看。

“哥哥这会儿才想到,刀是怎么用的,嗯?”

“你这个疯子……”

他声音都有些不稳了,眼睁睁的看着血从谢横的胸口淌落出来,将衣衫都给浸透。

“疯子?我不过是教会哥哥要怎么用刀罢了,况且哥哥也没力气了吧……怎么不刺得深点?哥哥不是恨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松了手,他呼出一口气,却是不敢将刀给拔出来。

场面演变成这样,谢横算是还了他一刀,却是满不在乎,彻头彻尾的嘲弄。

他也不知道是该叫谢横处理伤口,还是该扑上去,再补上几刀才好。

对方带给他的震撼远不止一星半点。

他以为的谢横,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却不想对方也有着如此魄力。

眼看着人直起身来,血滴滴答答的涌出,那张邪肆的脸孔上连一丝愤怒和脆弱都没有。

狭长又凌厉的眸子半眯了起来,锁定着他,他一时之间,脊背发凉。

因为对方的癫狂和病态的执拗。

他要是知道谢横从幼时就已经有这样危险的想法了,怕更是喉咙发紧,像被扼住了脖子那般,无法呼吸。

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中断了紧张的气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随手拔掉了胸前的刀,扔在了地上,拿起桌上药宗弟子留下的药,洒在伤口上,勉强止住了血,又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后,才去开了门。

门外的人早就等急了,门敲了一下又一下,此时见谢横来开门,脸上胸口都是血的,唇瓣也有些发白,唯独一双眼眸泛着凶光,野性十足。

“谢横,你受伤了?”

来人正是药宗弟子的师兄宣时,之前来接对方,跟谢横相识后,一见如故,与其一起参加名剑大会,还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只可惜谢横在察觉宣时的心思后,当即提出了解散队伍,对方心有不甘,还趁此机会诉说衷肠。

奈何谢横不近人情,还觉得对方纠缠不休。

在发觉对方给自己下药时,谢横更是一怒之下,将其手筋挑断,彻底决裂。

宣时该是恨谢横无情的,但接到师妹的传信时,误以为是谢横被斩断了手臂,还是匆忙赶来。

人没到,路上又接到信,说断臂的是谢横的亲哥哥,要他帮忙。

他想着也许能够趁这机会,跟谢横修复破裂的关系,便也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哪想开门就看到谢横浑身是血的,顿时也吓了一跳,顾不上再说什么,闯进了房间,紧急给谢横处理伤口。

谢横并不领情,对于人情交际,一直都算得很清。

“你师妹欠我的人情,你来还,你中意那小丫头了?”

“谢横,你胡说什么,你明知道我对你……”

柳忱还在场,宣时也不好当面说出自己的心意,他手腕上还有着浅淡的疤痕呢,那是谢横挑断他手筋时留下的。

说来他也想通了,觉得自己咎由自取。

谢横眼光一向高,他当时表露心意,谢横也没把他当作床伴,用来解决生理需求,而是直接拒绝。

他不甘心,私自给谢横下药,结果谢横翻脸不认人,对他挥刀相向。

师妹劝说了许久,队伍还是散了,他在养伤之际,还怂恿师妹给谢横下药,这次却是因为怨恨,下的那种专门用给女人的药,他想要报复谢横,让其狼狈的跪倒在自己面前,求自己才好。

没想到药宗弟子倒是没有听从他的,拿了药放在了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也亏得对方没有下药,情绪过了之后,他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并不想折损谢横的傲气。

他会被谢横吸引,还不是因为对方的实力强劲,意气风发。

眼下看到谢横受伤,床上的那个人又断了一只手臂,气氛诡异得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缓慢了,他又止不住说了一句。

“谢横,我会来,你该知道我的心意。”

“这就是你要的酬劳?”

谢横勾了勾唇,眼底晦暗不明的,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写满了冷酷,竟是连正眼都不愿意看他。

“我不要什么酬劳,谢横,你当真是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宣时也顾不上还有旁人在场了,想到那人是谢横的哥哥,他也就没往那方面想过。

可谢横却是玩味一笑,目光落在了柳忱的身上。

“你师妹没告诉你,是来给谁治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宣时隐约感觉到不对,却还是如实道。

“师妹只说是你兄长断臂,让我想办法能够接上手臂,断骨生肌,我有办法的。”

他怕谢横以为自己医术不精,更是保证。

“我先帮你兄长治伤,再谈其他,如何?”

看得出来他是真心想要跟谢横好好谈谈的,然而谢横对这些所谓的追求者从没有好脸色,对方保持着距离,有着自知之明倒还好,一旦越界,谢横便是色厉内荏,冷嘲热讽。

“那你先给他好好看看,最好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检查清楚。”

“好。”

宣时以为谢横是同意了,放下心来,微微一笑。

其实宣时长相俊秀,精通药理,治病和杀人都在一念之间,在门中算是受人尊崇的师兄了,也是一念成结,栽在谢横这里。

大抵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心心念念,辗转难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是如此,谢横亦是如此。

天底下有多少人都是如此,求而不得,反而成了执念。

总想着,我要是对他好一些,他总会有所触动。

再不济,强取豪夺,把他留在身边,日日看着,夜夜拥着,他总会有认命的一天。

在给谢横处理好伤口后,宣时来到了床边,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小刀,刀刃上满是血迹,刀身跟谢横的伤口切断面也很符合,心下难免有了猜想。

难道是这个人刺伤的谢横?

他在疑惑下,探手想要去检查对方的伤口,却被人躲避了开。

对方神情冷漠,微抿的唇瓣更是透着几分固执。

“不必了。”

“哥哥,这可由不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一贯强硬,宣时当然是听谢横的,只是柳忱并不配合,被谢横冲上来,按着手臂压在头顶。

宣时惊讶对方的强势,还有从那身上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怒气。

察觉到不对的宣时在扯开柳忱的衣襟,看到那斑驳的吻痕时,更是呼吸一滞。

“谢横……你、你们……”

“我们如何?”

谢横的脸上一派自然,全然没有一丝的自责或是心虚。

这才是一直令柳忱感到可怕的一点。

本同为男子,相奸都已经有违常理,他们还是亲生兄弟,怎可这般不知廉耻,枉顾人伦。

宣时也无法镇定,不觉看向谢横。

“你们……不是兄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他可是我一母同生的好哥哥。”

谢横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对于谢横来说,却毫无负罪之感。

旁人看来,他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有多少人争着抢着向他示好,其中不乏容貌能力兼优的人,他视若不见,却是对自己的亲生兄长产生了妄念,还与之苟合。

宣时大为震惊,甚为不解。

他不相信谢横会如此癫狂,而且一直以来,他以为谢横不能接受自己,是因为同为男子的缘故。

如今看来不是,他在感知到希望的同时,又陷入了更为复杂的思绪之中。

“谢横,你为什么……这么做?”

言语在底气不足时,更为苍白,谢横终于看他了,却是用着那种轻蔑的眼神。

“我为什么这么做,跟你也没关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不、我不能接受……”

宣时也不是那种懦弱的性格,满腔的欢喜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会来,也以为是机会,医治好谢横的哥哥,谢横就会对自己亲近一些。

但事情的发展显然超乎他的预料了。

什么哥哥,这不就是谢横的枕边人吗?

他所寻求的机会不过是一场无望的骗局。

情绪冲击下,他也是站起了身,往后一退。

“我不会医治他。”

柳忱并无所求,不如说这样也好,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跟谢横的关系恶心又不正常,更别说旁人眼中。

谢横对这样的局面早就有所预料了,压着柳忱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也没有要挽留宣时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就慢走不送。”

“谢横!”

宣时想的至少被挽留一下,他也会说服自己,谢横是需要他的,他对谢横必不可少。

然而谢横毫不留情,他索性也一不做二不休的提了要求。

“好,谢横,我可以帮他接好断臂,你陪我,你陪我一晚。”

“行啊,现在就可以。”

谢横答应得很快,宣时知道他是为了眼前的人,心底更不是滋味。

但交易已经形成,自己也不能反悔。

一时冲动说下的话,已经让两人之间的隔阂更深,就像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宣时到底还是没有先索取酬劳,而是给柳忱接上断臂,忙前忙后的,期间柳忱并不配合,被谢横强压着,撕扯开了衣服,甚至还威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哥哥再乱动的话,我不介意先让哥哥失去行动力。”

“疯子……放开我……放开……!”

宣时也是听得心烦,给柳忱喂了药,让其昏睡了过去。

谢横这才松了手,胸前的伤口又崩裂了开,渗出血来。

只是本人浑然不觉的,又或者是疼,却是忍耐度极高,哼都不哼一声。

宣时后背都被汗浸透了,在勉强将手臂接回去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有些脱力的抬手擦了擦汗。

“接好了?”

“没什么大问题了,注意伤口不要碰水,还有前几天尽量不要随便行动,之后多多活动手臂,假以时日,便可复原如初。”

“这是活血生肌的药。”

面对着那张脸,宣时也是吝啬不起来,老实将药给了谢横,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比对方都还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接下了药,让他去隔壁房间休息,他刚好也需要缓冲一下情绪,便点了头,去了单独的房间,整理思绪。

片刻后,谢横果然说到做到,敲了他的门。

对方一身血衣都还没换下呢,就来履行约定,他看出对方的认真,却是产生了退怯的想法。

何况他不敢相信,谢横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竟是会为了别人低下高傲的头颅来,取悦自己。

他既无法接受,又觉得愤怒,只能咬了咬牙道。

“你把我当什么,谢横!”

“不是你要我陪你一晚的吗?”

谢横轻笑着关上了门,一步步朝他靠近,他跌坐在床边,手捂着脸,随后也是怒道。

“我可没想过要委身于你!而且是你有求于我!”

“是啊,我没意见,你想如何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脸色都未变,单手利落地扯去身上被血浸透的黑衣,赤裸着的上身也被血色浸染,狂野之下,满是诱惑。

至少对眼前人是这样。

“你……谢横,你明知道我不是这种意思!”

“我对你的心思并无兴趣,你不是想要这样做吗?来拿啊,怕了?”

谢横低喝一声,款款而笑,他哪点像是有求于人的样子,不管是眼神还是笑意,甚至是态度都嚣张至极。

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是任何人都无法冒犯的。

宣时感觉到了深深的挫败,他做不到谢横那样,得不到就宁愿毁掉,强取豪夺,牢牢地将对方控制在身边,哪怕只是得到对方的身体。

他喜欢的就是谢横的强大,对方立于顶端的姿态,令他折服。

如果将那样的人从高处拉下来,粉身碎骨的,他会自责到夜不能寐。

从始至终他想要的就是出色的谢横,而不是一个低下头来,任他为所欲为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裸着上身,往前再靠近了一步,他却声音嘶哑的吼出声来。

“够了……谢横……你何苦折磨我……”

对方明明知道自己做不到,还顺势答应自己的要求,他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中。

“不是你要求的,怎么还反咬一口,我折磨你。”

谢横眼底没有一丝笑意,动手抬起他的下颌,他望进那双冷澈的眸子里,里面却是连自己的影子都找不到。

他不知道对方在看向何处,只有脸上传来的热度是真实的,他仓促又惶恐的想要推开谢横,却被对方擒住下颌,就要吻上来,惊惶之下,他闭着眼喊出声。

“不……不要这样……谢横……我要的不是这样……”

“那你想如何?”

谢横的嗓音里带着笑,他却听出了不耐烦,对方对他从来都没有一丝情意。

是他自讨没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算能够得到一晌贪欢,就算能够将人压在身下,那又如何?

谢横一点都不会在乎。

而他这样铤而走险的惹到一个疯子,恐怕之后也难安生。

最主要的是他舍不得。

他哪里舍得毁了谢横。

也舍不得就此敌对。

他总想着还能跟谢横一起参加名剑大会,回到最初的时光。

那时候只是简单又重复的生活,却能令他开怀。

“谢横,我精通药理,毒杀和治疗我都会,你总会需要我的。”

不知不觉间,他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来,谢横也是收敛起了笑意,不再用着玩世不恭的态度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需要你作甚,拿好你的酬劳,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谢横,当真……当真不能回到以前的时光了?”

他是怀念的,初识谢横时,对方还跟他比试一场,认可他的实力,他们三人组成队伍,整日往返拭剑园,闲暇时一起饮酒,一起商讨战术。

直到他表露心意,两人的关系急转直下。

谢横警告过他适可而止,他却在撞见了谢横出入青楼后,与其争执一场。

他当时只觉得谢横是在侮辱他,一个青楼的人都可以,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对方是在用这种行为,告诉自己,还比不上一个青楼的货色吗?

直到现在,他明白了,谢横对谁都不抱有感情,正因为尊重他,才没有玩弄他,让他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对方的癫狂也只对那个人。

那样禁忌的感情,他都不敢去想,谢横却是深陷其中。

“以前的时光?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想起来以前的时光,只会百般不是滋味。

柳忱的无情,同样是让他如鲠在喉,他又不能直接冲到霸刀山庄去找人。

再之后,去了江湖历练,他终于有了接触柳忱的机会。

可江湖浩大,想要寻一个人并不简单。

更何况那时候的柳忱正春风得意,身边好友成群,而他还是一个初入江湖,没有崭露锋芒的新人。

再后来,他等到了那人落魄,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摆布对方了。

“谢横,就算只是一起参加名剑大会都不行吗?”

宣时想着至少还能留在人身边,还能看着对方。

人只要活着,就还会有希望。

然而谢横却一口回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要想参加名剑大会,大可以去你师妹那边,不用在我这里消耗心神。”

“酬劳我给,你自己不敢拿,若是真的不要,那我也不奉陪了。”

“谢横……!”

“你说了陪我一晚……”

“没错,你想如何便如何。”

谢横对他的反复无常并不在意,他深知对方的冷漠。

只有完全不在乎一个人时,才对对方的言行毫无感觉,并且不会有一丝的动容。

天性的凉薄。

他无奈之下,只得要求谢横坐下来陪他,什么都不用做,他给人又处理了伤口,聊起了以前在一起的时光,谢横有问必答,除此之外,再无多话。

转眼到了天亮,谢横起身就要离去,对他无半分留恋,他是想要死心,却又贪恋这一晚的平和,声音颤抖着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日后若是再受伤,不用劳烦师妹转告,你可以直接找我,不管身处何地,我都会全力赶往。”

“好。”

谢横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走得干脆利落,宣时望着人挺拔的背影,也是怅然若失。

回到房间时,柳忱已经醒了,断臂重新接上,半边肩膀却是一阵紧绷,好似僵化了一般。

两人打了个照面,谢横望着他,笑意深深。

“哥哥不会一夜没睡,担心着我的去向?”

“……”

他并不理睬对方,只望着床帐,一言不发。

这一出闹剧后,什么都没有变,他断了手臂,谢横也挨了他一刀,两败俱伤。

兄弟本就如同手足,手足相残,自古以来便视为家族中的禁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不能杀了谢横,也无法摆脱对方。

这是死局,他在局中,难以自救。

“哥哥,感觉如何?”

谢横在床边坐了下来,掀开被子,想要检查他的伤势,他下意识的想避开,手臂却不听使唤。

只是那样微小的举动已经落入了谢横的眼中,对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

“哥哥还记得这瓶药吗?”

他瞳孔一缩,不好的回忆涌了上来。

“你……你敢……”

“哥哥别急,你的手才刚接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只是这么多药,留着也是浪费,到时哥哥好了,再慢慢体会也不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罢,谢横一摊手,一瓶又一瓶的药掉落在了床铺上。

那些药无疑都是上次用在他身上的烈性春药,谢横从宣时那边顺走的,宣时只顾着伤心失神,还不知道药都被谢横给拿走了。

而且宣时也该庆幸自己没有对谢横有那种下作的想法,否则的话,这些药可能就要用在自己身上了。

柳忱望着那一个个精致的小瓷瓶,只感觉头皮发麻,呼吸困难,在对上谢横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浑身都在发怵。

“谢横……你当真是个疯子……!”

“那也不看看是谁让我疯的……柳忱,你很得意吧,让我为了你疯狂到如此地步。”

谢横低低的笑了起来,目光危险又晦暗。

“所以你要负起责任来,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弟弟生气,后果很严重,伪3P路人,哥哥要崩溃了。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现在你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谢横漫不经心的一笑,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像是跨越了许多年,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惊涛骇浪,直奔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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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忱是做梦都没想过会跟谢横有这么“亲密”的一天,同床共枕,还有着肉体关系。

当然也没想过会手足相残。

谢横其实说得也对,他们到底是兄弟,血浓于水。

不管是谁出了事,娘应该都会痛心。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外面游历,几乎很少回家,跟谢横根本是形同陌路。

幼时还会经常打照面,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横那会儿也是叫过他“哥哥”的,一双眸子好奇的打量着他,他却没有表现出足够多的热情。

娘只让他和谢横好好相处,多让着对方。

“忱儿是哥哥,横儿还小。”

他什么都知道,寄人篱下,谢老爷并不喜欢他。

娘不仅没有把他抛下,还为了他找了个靠山,才不愁吃穿,不至于流落街头,他是该感激的。

所以他努力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能不出现就不出现,不去打扰对方一家三口。

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也怎么都融入不了。

光是听到他的姓氏,谢老爷都会觉得刺耳不舒服吧。

可娘唯一的要求就是留下他,将他养大成人。

谢老爷平时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反正他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娘处理,谢老爷从来不过问。

谢横的事,谢老爷还稍微上点心,但也只是比起他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实际上对方的心思都在娘身上,谢横受到的关爱也并不比他多少。

看起来是众星捧月的,可身边的至亲,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幼时的谢横就很聪慧了,擅长从人的神情和举动,分析对方的心理。

他回避的举动在谢横的眼底看来,就是被讨厌了。

也很正常,谢横问过家中的下人,他们大都有着兄弟姐妹。

哥哥姐姐不喜欢弟弟妹妹的,多的是。

总觉得对方的出现抢走了爹娘的宠爱。

在哥哥的心里,自己就是那个争宠的多余存在吧。

直到谢横得知,对方不是谢老爷的亲儿子。

他们兄弟两长得一点都不像,一个姓柳,一个姓谢,差得远了。

说是亲兄弟,又亲的不够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也是谢横侵犯柳忱后,才没有什么负罪感的原因。

归根结底,柳忱还是柳家的血脉,跟他谢家不是一脉相生。

就算一个娘生的,也不一样。

但这也是无关紧要的理由。

就算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谢横真的想要柳忱的话,做了也不会后悔,更不会畏手畏脚,提心吊胆的。

只有柳忱一个人饱受伦理道德的束缚,煎熬至此。

瞒着,忍着,就怕娘知道,兄弟相奸,一次次乱伦。

对方那样温婉又恪守本分的性格,肯定会气得病倒吧。

谢横却是满不在乎,嘴角噙着的笑意恶劣又冷酷。

“那是哥哥考虑的问题,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

“再说了,娘知道了该高兴才是,两个儿子在一起,亲上加亲,以后都陪在她身边,她也不会老是惦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住口!”

柳忱完全无法认同谢横的观点,也没办法跟对方共情一丝一毫。

这次的事情,两败俱伤。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事后柳忱还写了信给柳帆,交代了自己没事,那天只是喝多了,失手拿起刀想要跟谢横比划一番,结果没想到刀剑无眼。

他撒谎都这么蹩脚,好在柳帆心性单纯也没有看穿,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却在信上回复。

“短时间不会再回来了,继续游历江湖。”

实际上只是怕留在霸刀山庄,谢横又会找事,到时难以收场。

两人现在都带着伤,就在太原的客栈里休养。

宣时离开之前,还约谢横出去走走,又留下了很多药给谢横,谢横却是一样都没收,也没有送别对方。

这样的绝情,不给人希望,反而让宣时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只是心底还有所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转念一想,对方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跟柳忱相识了,又是血脉相连,的确是最亲近之人了吧。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乱伦,却也知道无权干涉,走得干净利落,反而还保全了自己最后的尊严。

谢横这些天带着伤,柳忱的手臂也不方便动作,两人倒是难得的“和平”,没有要动手的迹象,甚至连言语的争执也很少。

很多时候,柳忱都是在闭目养神,要么就是看着二楼的窗外发呆。

谢横除了置办东西的时候,也很少在外,饭菜都是店小二亲自送上门来的。

两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大多时候都还是谢横在说,柳忱心不在焉的,像是没听进去。

对方总是这样,极尽所能的忽略谢横的存在。

身处一个空间,也会尽量和谢横保持距离,不会靠得太近。

这让谢横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快。

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脚下一动,往对方的身边靠近了几步,对方立马警觉地扣紧了窗柩,回首过来,望向自己。

“你又想做什么?”

不耐的语气和冷漠的神情,轻而易举的就能点燃谢横的怒火,可谢横偏偏就是没表现出来,还笑着问。

“你还记得吗?哥哥,小时候我一靠近,你就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

柳忱并不想总是提起小时候的事,但那是谢横和他交集最多的时候,也算是彼此的共同回忆。

少年时期,谢横跟他连面都见不上。

那时娘拿着信,谢横就坐在娘旁边,看着那些简短的话语,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他那张冷漠的脸孔,少年老成,无牵无挂。

仿佛离开谢家后,就终于到了自由的地界,无拘无束,不用再压抑着自己生活,所以自然而然的不想回来吧。

这次回去的时候,娘还在无意中询问过对方什么时候安定下来,就算是江湖梦,十岁离家,行走江湖十几载,这么长的时间也够了。

“有心仪的姑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娘的脸上带着期待的笑意,轻轻拉住了人的手,对方却是摇头。

“娘,我不急,等合适的人吧。”

谢横都看在眼里,也是笑得狡黠。

心知肚明的,对方被自己强暴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会想要姑娘?

“硬得起来吗?对着姑娘。”

那天想问的话,在这个时候,突兀的问出了口。

柳忱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什么,顿时皱起眉头来,怒喝道。

“谢横,你少发疯!”

对方的呵斥来来回回的就那么几句。

谢横都听腻了,在认为对方这个哥哥做的不称职的同时,更觉得对方有种迂腐的发蠢。

使得谢横总想打破对方固有的想法,看着人因为猝不及防被打乱步调而露出惊讶和愤怒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发什么疯,哥哥不是最清楚了,娘可还操心着哥哥的终身大事呢。”

“游历江湖这么多年,哥哥当真没有过心动的姑娘?”

谢横脚下不停,几步就逼近了他,他不自觉的往后一退,腰部抵在窗户上,那撞击的一下,让心脏也急速的跳动了起来。

“跟你没关系,让开。”

“哦?哥哥让我让开,又想去哪?”

他不想再跟谢横待在一块儿,只想着离开客栈,再从长计议。

这些年来,在江湖中摸滚打爬,也没少风餐露宿,甚至在野外休憩过,随时警惕着有野兽进攻。

现在他身无分文,武器也不在身边,属于是落魄至极。

不依靠着谢横的话,他早就在大街上喝西北风去了,睡在桥下,受寒意侵蚀。

可他会沦落至此,也都是谢横造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阴魂不散,不管他逃到哪里,都能被追赶上来。

他只有漫无目的的继续在江湖间流浪,才不会被找到,就跟之前一样,居无定所,行踪不定。

然而谢横好不容易能够掌控住他,又怎么会轻易让他离开?

他的去路被挡住了,谢横伸手拦在他面前,笑意讥讽。

“今时不同往日,哥哥,没有我,哥哥连下一顿都没着落呢。”

那天晚上走得匆忙,行礼都在霸刀山庄。

他不只是身无分文,连其他东西也都没带。

全靠着谢横养着。

手臂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恢复得也还不错,出去随便找个杂活干干也能赚点钱。

岂会像谢横说的那样,没有对方,连顿饭都吃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算没有刀,他还有力气。

总会有办法。

只要离开这里。

“那你该高兴,我最好饿死在街头。”

他难得反唇相讥,跟谢横没有多的话要说,眼神也十分严肃。

“让开。”

“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哥哥这就要走?不得把这些天衣食住行还有治伤的费用都好好清算一番。”

“……”

谢横跟他算钱,他也是没想到的,可偏偏就是浑身上下摸不出一文钱来,就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是谢横置办的。

“钱,我会还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种话谁信?”

“谢横!你别咄咄逼人。”

他也是恼了,每次对上谢横,他都要吃大亏,此刻更是因为钱财的事,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何况他还不想欠谢横什么。

“哥哥不算清楚,我可没办法让哥哥走。”

谢横理直气壮地拦着他,就是要他给个交代。

他理亏,也不想跟谢横有过多牵扯,摸高了全身上下,也没摸出一件值钱的东西,只得跟谢横商量。

“我一会儿出去后就把钱给你。”

“哦?哥哥是要去找自己的老相好拿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得这句无中生有的话,他勉强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谢横,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哥哥不会忘了,我这胸前的伤也是哥哥刺的,哥哥怎么补偿我?”

“你……”

“钱的事,我可以不跟哥哥计较,我们是兄弟,又睡过那么多次了,就当是给哥哥的,可这伤,哥哥得给个说法。”

谢横扯开了胸前的衣衫,露出的胸膛上有着一道浅色的疤痕。

伤口并不算深,也避开了心脏的位置。

可能跟当时柳忱状态不好有关。

要是刺得再深些,谢横也不可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跟他清算了。

“哥哥你说,要是娘知道了这次的事,会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一句话成功的让柳忱没有了底气,只要有关于娘,柳忱就会犹豫起来。

对方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基本是牺牲了所有。

自由和尊严都舍弃了,成为了笼中雀。

爹和娘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

听娘说,爹是赫赫有名,英俊潇洒的刀客,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为对方倾心。

两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互通心意。

长大后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也就有了他。

只可惜爹太过好战。

娘曾经跟对方许过一生只此一人,最后还是为了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想必娘心底一直都是自责和愧疚的,所以常年脸上都没有笑意,就算是笑,也笑得很勉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从跟谢老爷在一起二十余年,除非是谢老爷主动带着娘出门,否则对方绝不会迈出宅子一步。

笼中之鸟,瓶中之花。

他又常年不在对方身边,自私的逃避着那样的家中氛围,还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想着让对方一家三口在一起,自己绝不打扰。

他明知道,娘的期盼和希望就是他。

在那笼中,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只能等待着景自己走进来。

成年之后,他越发懂得娘的牺牲,越是不敢叫对方失望。

不管是向往着名剑大会的武林之巅也好,还是作为霸刀山庄薪火相传的师兄,他都尽量不会给自己的姓氏抹上污名。

他只要娘可以不用再操心自己,从此幸福安康,快乐的度过晚年。

所以他只能一忍再忍,放缓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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