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来信(被R小腹到,宫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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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怜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恹恹道:“没成,没睡,被骂了一顿。你怎么这么问?”

“菜啊!他今天早上不是从你房里出来的?”

江怜看她身后:“师父安泰”

林季离悚然回头发现上当,怒道:“江怜别跑,受死!”

慈照院夜间当值换班,即将去休息的师兄揽着师弟的肩膀贴着耳朵对他讲:“有几句话嘱咐你”

师弟困得眼里满是泪花:“请师兄……指示教训”

“大师兄如果等下出去,你不要拦他,不要跟他说话,也不要跟他对视,就当没看见。最重要的是不要留档,懂了?”

师弟这次的眼泪是吓出来的:“大师兄变成厉鬼了吗?!”

卫雪宁出门果然没受到任何阻拦,他出了山门,直向含霜殿御剑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好在今天江怜没去睡觉,他的伤已经基本好了,也已经能收回那条灵力不支时才会现形的龙尾。卫雪宁收了剑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江怜本在灯下静坐,此时抬头看了一眼便毫无波动地垂眼继续看自己面前的符纸。

慈照院历来习剑,于符阵丹药皆不太留心,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卫雪宁看了半天,发现江怜润笔所用不是朱墨,而是一碗清水;玉案上亦只有一幅雪白薄绢,至于符文内容就完全看不懂了。

半晌江怜才搁了笔,卫雪宁问道:“你在干什么?”

“画符”江怜好脾气地开始收拾东西“敢问师兄半夜到此有何见教?”

卫雪宁更烦了——以前江怜围着他转时还是亲亲热热地叫名字,结果两天没见他就成师兄了。

江怜看他脸色阴晴不定,还以为是触到了剑修的知识盲区卫雪宁伤自尊了,遂用了个小灵诀把白绢弄干,又一支一支收拾散落的笔:“符本不掬于形,以气而灵,就像剑修最要紧的也是剑意。没有敷衍师兄的意思”

“你非以剑入道,不要妄论剑意”卫雪宁语气很阴沉。

江怜百思不得其解:他是专门来警告我不要妄论剑意的?

卫雪宁自然不是。黑发剑修似乎颇不情愿:你的伤怎么样?

“已经无妨了”江怜被他提醒,又想起那天被他掀被子看腿,心头一时五味杂陈。奈何始作俑者毫无愧色,且一脸坦荡地跟他对视好像在等着江怜说点什么。

万般无奈,江怜谨慎地遣词造句:“我自知生来与旁人不同,亦无意欺瞒师兄,只因事及私隐难以开口。前日种种如有冒犯,还望师兄宽恕”

卫雪宁看他恢复了一贯和驯顺柔和似乎心情好了一点,突然冲他摊开手要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怜:?

“我可以替你保密,尾巴拿来”

林季离震惊:“然后他把你尾巴砍了?”

“……没有,他捏得太痛被我打了”

饶是林季离见多识广也不由唏嘘:“我还以为他是不喜欢你,没想到他是不喜欢你人形。不愧是剑修,够有病”

“…谨言慎行,不要破坏宗门团结”江怜诚恳。

林季离颇为不屑地啧了一声:“然后呢?这回该睡了吧?是不是还要跟你结契?”

江怜简洁道:“结契不急,来日方长”

他的青梅竹马比他还如释重负:“好,总算有件好事,不枉你苦心孤诣追了这么多年。说完就快滚,好歹让我清静一天”

江怜尊重她的意见,站起来准备滚出静室时被林季离在身后扔了包什么东西来,他没回头,只伸手凌空一接,细看时奇道:“这是什么药?”

林季离也没看他,兀自望着窗外满山新雪道:“别弄出人命。我还不想当大姨”

积雪压竹,上山一路中时有枝桠不堪重负断裂的脆响,掌门仙子冒雪前来,裹着一领厚重狐裘踏入慈照院内,见卫雪宁睁眼便道:“吵醒你了?慈照君别见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慈照君本人手腕上带着一道纤细金枷,面无表情地揉按自己的额角。林季离也无所谓他答不答话,兀自让人倒了茶,也不忘给这位尊贵的囚徒一盏,润了润嗓子才继续道:“前日你病重,宗门的裁处大约是不能知道。所以今天才特来知会慈照君”

卫雪宁哪有什么病,只不过江慎来了一趟后又数次入魔,此刻听到裁处二字也只是抬眼:“你说”

“你为一己私欲驱使,罔顾伦常,戕害同门,其罪当诛。念在先慈照院主传承唯此一脉,不忍断绝,故将死罪免去。只是此生枷不可除,交由掌门约束训诫,此外于鹿鸣谷设血咒十二道,至死不可近前。”

卫雪宁的表情只有在听到鹿鸣谷时有一丝细微的波动,随后眼神又很快暗了下去。殿外风卷着白雪洒了一些在慈照院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卫雪宁突然问道:“你会梦到他吗?”

“我从不做梦”林季离平淡答道。

“那也好得很。”寒风呼啸中,慈照君这句喃喃几乎听不见。

他会反复在入魔后的昏迷中想起一些旧事,有一年他下山游历,浑身是血地被带回灌南山派。那样重的伤让听觉之外的所有感官都变得迟钝了,只记得半梦半醒中有人帮他擦脸,醒来时看见江怜靠在软榻上疲倦的睡颜。

连日落雪,他偶尔清醒时都希望自己是在奄奄一息的那个雪天,江怜的手在血水里泡过,也在冰水里泡过,然而覆在他额上和颈间时居然还是温暖的。即便是作为情人,他们之间这样温柔的触碰和抚摸都太少了——卫雪宁向来不耐烦这样,甚至第一次和江怜滚到一起时都没有吻过他。

后来有很多次,他在恍惚中听见绞毛巾时水滴落在铜盆之中的声音,他叫江怜的名字,再也没有人应。

林季离恨他不比江家人少,甚至更多。履行掌门约束训诫之职的时候数次把桌上能砸的东西一口气全扔在他身上,卫雪宁站在含霜殿的金阶下,胸口滴沥的朱墨像是一团新鲜的血:

“你后悔了?”

林季离远远俯视着他冷笑:“我?我只后悔没一刀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明知我并非良人,就任后还是允他与我结契。真的没有拉拢慈照院的意思?”

林季离从不在人前失态,那天却捧腹不已,直笑得眼泪横流状如痴狂:“江怜!!你自己来听!!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

她也并不是没有问过江怜,就算是为了在灌南山派根基稳固,也不必找个性格差到如此地步的道侣来折磨自己——江怜笑得要命,说道:“若是为名为利便能和别人结契,那我还不如呆在东海墟,此生光阴苦短,还是要寻个喜欢的在一起。”

他曾孤身整饬江氏,周旋于长老院中保护义子与幼弟,不可谓不聪明。或许胸中谋算极多极深,但捧给卫雪宁的,从来只有一颗真心。

那颗被一剑剖出,又草草在转生阵法中湮灭了的心。

只是他不相信。

…至于江怜被他一剑穿身时心绪如何,他已经不敢想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山门的,只恍惚间知道喉头一梗。自江怜死去那日便卡在他心头不去的东西终于被呕了出来——原是一口腥甜的血。

卫雪宁在先掌门林季离飞升后便闭关许久,名为闭关,实际上是强越十二道血咒伤得太重,休养了许久才能出门,拜见新任掌门。

新任掌门还没能和自己的身份很好的融合,因此见了卫雪宁急忙拔剑挡在师父身前,江怜只觉得眼前暗了暗,便问道:“菱洲,怎么了?”

辻菱洲盯着卫雪宁咬牙道:“承教于师尊无以为报,仗节死义,正在今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怜把他拉回来:“别胡说八道,退下!”

掌门听话地退下了,卫雪宁按照宗门礼制与江怜见过,也规规矩矩地以额头轻触那枚箍在他指腹上的掌门扳指,看人时眼神足以让前生的一百个江怜心碎。

今生的江怜只是柔和道:“请坐,还未恭喜慈照君出关。”

心里想的是,下次把掌门扳指给段玉汝戴算了。

卫雪宁坐下,匆匆瞥了一眼他没有什么血色的脸颊道:“你病了?”

江怜还没来得及开口,刚刚被挥退的辻菱洲已经带着段玉汝又回来了,仙君替江怜接上了那答案:“司记有孕,加之连日操劳所致”

卫雪宁许久不能言,半晌才道:“恭喜”

在场的几位皆松了口气,卫雪宁没有多留,说明了腕上金枷与掌门对他的训诫之职后便马上离去。

又一次他独自离开壬生门下,曾经的卫雪宁黑暗中想过很久,被寂寞和后悔,被贪婪和怯懦日夜折磨,痛苦地希望江怜能为他留下来。

而那些他曾经没能说出的话,如今终于也不必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龙裔子嗣上艰难,东海墟先母君一生多次怀孕,也多次胎死腹中,更多的是生下来便是死胎,平安长大的竟唯有江靖一人。

“我长姐命薄。”江怜提起此事时似乎并不伤怀,挑了个不压迫腹部的姿势卧在段玉汝身侧,于满室清辉之中与他小声谈天“她为江氏所困,终日郁郁以至恶疾缠身,难以保全腹中之子。”

不说还好,段玉汝不由得焦虑,掌心贴在江怜隆起的下腹,想摸摸又舍不得似的。还是江怜往前挪了挪将仙君白皙的指节按在自己身上,段玉汝慎重地碰了碰,看江怜舒服得眯眼才放心地抚弄,突然感觉到手下某处动了一下。

江怜猝不及防被龙卵顶得皱眉,段玉汝帮他揉着腰腹问道:“很痛?”

司记摇头,对他说道:“你再摸摸。”

段玉汝果真小心翼翼地帮他捋凸起的小腹,掌心灵流安抚下江怜被摸得困倦,没多久便闭眼睡着了。

他记得自己入睡时尚在仙君身边,此时却找不到段玉汝,晦明交错的光线中只隐约感觉到身侧有片庞大的阴影。江怜模模糊糊的意识到,当年段玉汝在东海墟下狱,这仿佛是那时他曾见过的龙形。

腹中龙蛋又在不安地翻腾,阵阵麻痒中掺着熟捻的情欲悸动,江怜难捱地低喘,掌心扶着自己小腹生疏哄劝。他自己如今灵力衰退,然而应龙之后天生强悍,以至于常常要靠炼精化气来供养。

此刻自然指望不上身边沉默的道侣来炼精化气,然而江怜不过是挪了下身体,应龙一双璀璨摄人的眼睛就睁开与他对视,江怜几乎有在野外被什么猛兽盯上了的错觉,然而巨大的野兽非但没有攻击,还虚虚咬住了他往回拖,叼得是左腿,从脚踝含到膝盖。

他被锋利的龙爪拢在这小山一般的猛兽腹下,应龙瞳孔里倒映的人衣衫不整,雪白衣摆卷上去半截露出一段圆润的腰线。像是很有兴趣似的,猛兽垂首用舌尖轻轻舔舐他那处隆起的小丘,龙蛋骤然被唤醒,在江怜腹中撞得更加厉害,频频碾过宫腔内壁带出些难言的酥麻痛楚。江怜想躲,碍于身旁身旁锐不可当的龙爪又不敢妄动,只能僵直着身体被猛兽滚烫的舌尖肆意亵玩。

黑龙自乳首一直舔到他腿间,江怜本有些情动,孕期敏感的身体受不住撩拨早早湿得一塌糊涂,粗糙舌面反复摩擦着穴口与腿根,肉道内空虚得要命,而身体里揣着那个小的反倒像得了安抚般不再折腾,江怜起身不欲再受这般折磨,没想到背对猛兽要逃时被人向后一圈,结结实实落入个温暖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从虚无梦境中骤然醒来,段玉汝抱着他在耳后低声问:“做噩梦了?”

江怜一时不知道怎么和他描述,况且现在有更要紧的事。他勉强爬起来分开双腿跪在段玉汝身上,因荒唐春梦湿淋淋收缩的穴口直贴着段玉汝腿间颇有分量的物事:

“肚子里沉得厉害,仙君可要轻点来”

次日又是睡到自然醒,江怜草草穿衣服出去,未曾想在前堂门外就听见辻菱洲的声音。他要回去再整理个能见人的样子时,掌门好巧不巧提起了他。

江怜顿时屏住呼吸。

“…吃不下东西,事情又太多,最近瘦得实在厉害。不如让师父暂回东海墟,再怎么说,那里是江氏道场,灵息充裕。他生产也可少受也折磨。”

“好。”段玉汝又道:“明日启程。宗门中若有为难之事——”

辻菱洲抢着答道:“我会自己想办法!!”

“……。”段玉汝平和道:“也不要来找我们”

江怜心说,仙君这话确实没法接。

好在段玉汝还算靠谱,又继续说:“若遇不服钤束者便去寻慈照,他会帮你;有事不能决断,可翻阅含霜殿旧档,或去药师顶问南明元君;实在不能做主时再以宗门密信联络,但别送去东海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回东海墟?”

江怜今早被段玉汝从梦中带走上路,醒来时先看见的是身侧展开的翼膜,仙君现出龙身把他稳稳地托在身上。灌南群山已被抛在身后几乎看不见,头顶只有旭日,身下与眼前又皆是东海万顷碧波,水纹粼粼映着晨光。段玉汝眼下不便开口,只好转头用一双冰冷的金眸回头望他。

江怜摸了摸他颈间平滑精致的青鳞,对上那灿烂龙瞳便笑道:“不想仙君龙形竟也如此俊美。”

他们落地时已是午后,江怜环顾四周突然福至心灵:“这好像是…”

段玉汝道:“玉环岛。当年你从长老院手中取来,如今算是我的私产。”此刻他已换回了人形,牵着江怜的手指着某处要他看:

“那是我的洞府。”

江怜道:“…风格厚朴,一派天然。看起来会有路过的散修闯进去杀你夺宝”

并非司记苛责,段玉汝所指的洞府乃是苍翠山体上一个极高极深的黑洞,比起洞府看起来更像什么上古大妖的洞窟。

段玉汝:。

不高兴。

好在玉环岛一带灵气极充裕,尤以段玉汝洞府深处最盛。江怜大致熟悉了一下环境,突然开口:“仙君,玉环岛好富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段玉汝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淡然道:“不富庶。岛民传说此处是龙巢,为祈顺遂,玉环国主以举国之力将礼器奉献于此。凡人常以金银器皿昭示虔信,天长日久就堆得高了。”

江怜走到那在洞府深处堆成一座小山的祭品旁,用手去接从山顶缝隙中漏出的天光。有件镶满宝石的物件松动,从最顶端一直骨碌到他脚下,期间还叮当乱响着折射出几道光芒在江怜脸上。

司记大受震撼,段玉汝却道:“那个不好,来这边”

江怜随他离了那堆祭品,段玉汝紧紧牵着他越过一道略窄的洞口,只觉眼前骤然一亮。这处洞穴开口极广,面向一道狭窄的白沙滩与茫茫东海青波;半圆穹顶下浮着万点萤火,不具名的半透明生灵闪着微微金光,在大片地热汤泉上方蒸腾的水汽中悠闲游动。

江怜怔怔看了片刻才道:“竟有如此景致。东海圣域纵有汤泉八百万,都不及这一处”

不枉当年干碎长老院抢回玉环岛送给仙君。

托段玉汝之福他也难得享用一回这被长老院拿捏了数年的世外桃源。隔天江怜静修结束,深觉此处修炼大有进益,扶着后腰起身时手肘先碰到了身下温热坚硬的鳞甲。

江怜:?

若非亲眼所见,司记还真想不到段玉汝会像现在这样围个圈把他护在怀里,见江怜醒了那对璀璨瞳仁骤然变为一条竖线。江怜正要和他说话,应龙宽大粗粝的舌面就结结实实地在他身上蹭了一下,从脸颊到脖颈。

“仙君,怎么了?”江怜觉得痒,拿手推着他脑袋转过身去细细看仙君的龙身。龙角一处有轻微残损,肋生双翼,体态颀长矫健,遍体覆盖黑鳞,唯有颈下几枚青鳞温润如玉。司记伸手覆在其上,段玉汝的声音直透进他识海之中。

“可觉得好过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好得不得了”江怜捧着肚子,段玉汝垂首用漆黑的吻部碰了碰龙蛋,司记又问道:“是否龙形更易与幼子亲近?”

段玉汝无声答道:应龙龙形时灵力最盛,自然容易安抚。

如此这般又安抚了数日。江怜腹内这不听话的东西已经足月,被玉环岛灵力养得十分活泼,司记修炼结束,被顶得腰一软几乎岸上滚下来,好在没有头朝下栽进温泉里,段玉汝接住了他。

江怜只觉得龙蛋沉沉地往下坠,宫腔内被碾得痛楚酸麻,连膝盖也发软。段玉汝面色凝重扶着他半身跪在水中,江怜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让他向下捋:

“他要…出生了”

生产在即,段玉汝顾不得许多匆匆去摸他腿间,穴内高热湿润更盛往常,子宫也收缩着降得足够低,只是宫口还未开全。龙蛋一味在他体内碾磨冲撞,江怜痛得受不住,攀着段玉汝身体一口咬在他肩头。

仙君没说话,只是把他扶稳了些方便江怜跪好,司记虚弱地隔着纤薄衣料亲亲刚才自己印下的齿痕。段玉汝把他脑袋按进自己怀里,源源不断地自后心给他灌输灵力,低声道:“痛就接着咬”

江怜又气又好笑,痛得打颤的身体都因此放松了些,体内那枚险些要了他命的龙蛋因此挤在宫口探出了个头。江怜被涨得难受,分开腿狠心往下沉腰,段玉汝抱着他手足无措,江怜额头埋在他肩上许久,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他转头去看时,怀中人满面泪痕,雪白齿关间紧紧咬着他肩头衣料。

这样等了不知多久,江怜突然在他怀里低声抽气,带着泣音疲惫道:

“仙君,在水里。……把这不孝的东西捞上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江慎嘿然道:“你手怎么回事?”

被问得是江家现任家主。江靖知道年纪不比他大几岁的小舅舅乐于见他吃瘪,转头让下人取了一口刀跪着献于江慎,看人接了才道:“江怜弄的。”

下人恨不得能把耳朵都关上——江靖平生最嫌

有人乱嚼舌根,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只怕百口莫辩。好在江慎爽快地接过刀打发一屋子人都出去,这才问道:“他还舍得打你?”

此事其实不怪江怜。司记生产后回到灌南山派,江家家主便三天一封仙笺地催他回家,且语气颇为不悦。江怜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义子看起来是条体面的龙,其实心眼小得很。果然回来第一晚江靖就来爬床,躺在他身边幽幽盯着人看,表情满腹委屈,但硬是一个字也不肯主动吐露。

江怜被看得发毛,勾勾手让他凑进些亲亲热热摸小龙的后背:“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惹了我你还敢问!”江靖怒从心头起,扑过去把他压在榻上,看看哪里都舍不得下口于是埋头狠狠叼着他脸颊含混道:“凭什么是段玉汝第一个?!”

更让他伤心的是江怜身上的味道似乎也变了——衣服上沾的全是段玉汝居住熏的白檀香,脱了还还好些,江靖把脸埋在江怜胸前猛吸,闷声道:“……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江怜寝衣被扒得半褪不退,白皙指节插在江靖发丝间摸小动物般给他顺毛,好笑道:“怎么不一样?”

江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郁郁摇头,本来细细嗅闻的动作很快变了性质,先是有些好奇地捏他胸口,江怜非常纵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捋他脑袋。江靖很快蹬鼻子上脸,俯身去舔眼前淡粉色的乳尖。

那只覆在他脑后的手果然停住了,江怜声线有点颤,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喝奶?”

江靖来劲了:“喝。你有奶吗?”

江怜自然没有奶给他喝。生产前胸口偶有胀痛,他曾自己揉过几次,并未如女子一般鼓起有奶。江靖不信邪,压在他身上含着奶尖反复吮吸,掌心抓着另一边揉搓,偶尔没收好的齿关蹭过乳晕,舔得江怜腰都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司记想推他:“别撒娇。”

却被江靖一把抓住手腕,沿着淡青的静脉亲到手心:“我不。”

那侧乳晕已被他舔得水光淋漓,淡粉变成艳红且肿了起来,江靖还要再去玩弄另一边,却后知后觉感到膝头一片濡湿——江怜腿心被他抵着,雌穴应当是湿得厉害。

江靖抓着他一只手让他自己摸:“都湿透了,儿子进去帮你堵上”

江怜不答,任由江靖褪了他亵裤玩弄身前也立起的玉茎,底下花口早在吸吮乳尖时就被唤醒,肉道饥渴地收缩着渴望被插入灌满。江靖将一节指尖送入他身体,淫荡的穴肉即刻裹上来讨好地绞紧,江氏家主又想起他是为段玉汝第一个生了孩子,不由毫不留情按着那湿红软嫩的甬道,口不对心道:“怎么松了这么多?”

江怜早知道他口是心非,也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主动环着他脖颈往湿漉漉在他脸颊上亲,边用下面那口穴咬他边低声道:“…这样不好吗?我现在很容易怀孕的。”

江靖哪受得住这般撩拨,硬得发疼的孽根直接顶开穴口几乎送进去多半根。江怜骤然被这粗壮物事劈开身体,本来攀在他后背的手一下收紧抓出几缕红痕,好在身体熟捻情欲,很快就因那插得他合不拢腿的东西得了趣,乖乖张开身体任由他施为。

家主满意地发现江怜没有骗他,生产过后子宫的位置略有下沉,轻易就能插开进入。他按着江怜在人体内鞑伐,次次恶劣得故意碾过那让他浑身颤抖的秘处。湿润软烂的穴口被干得嫣红外翻,粗大物事将他撑开插满,饱胀前端更是故意顶在他宫口。

江怜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拉着他手去摸自己的小腹,迷茫道:“……你,你不进来吗?”

江靖瞬间忘了那点要折磨他的心思。

江怜在被插入子宫的瞬间就高潮了一次,淋漓清液喷湿了身下床榻,他被玩得全身都酥软了,只知道双腿环着江靖的腰任由他大开大合的操弄。江靖犹嫌不足,把他从榻上拉起来摆成个野兽交媾的姿势,次次顶开宫口操弄最深处。这样恐怖的快感让江怜几乎跪不住,江靖搂着他腰腹次次撞在紧缩着的宫腔内,被夹得满足地低喘。

最后他将一注浓精全灌给了江怜,司记懒得再遮掩,失神又满足地抚着鼓胀的小腹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慎真的弄不懂他:“你说了这么多,怎么就是不说他为什么咬你?”

江靖道:“我气不过——他就是为了早点怀孕,只要有了孩子就肯定又要回那个什么宗门。”

隔天都不用江靖自己去找,江怜洗好了澡坐在他床上,见家主回来就要往他身上粘,江靖施施然从暗格中取来一粒金光流转的丸药送到他眼前。

江怜眸色一深,但还是就着他的手乖觉地吞了那丸东西才问道:是什么?

江靖面不改色地撒谎:“助孕的药。”

司记像是想到了什么,没和他计较,支使江靖去给他弄点水喝。江靖端着茶盏在他身边坐下,以唇舌渡一口清茶给他喝。

唇畔溢出些许的盈盈水液也都被江靖吮干净,江怜手贴在他心口那处旧伤上,丝丝寒意时至今日依旧在向外逸散。江靖也不避讳任由他摸,江怜伤怀许久才道:“还是痛吗?”

“以前疼。”江靖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往回抽:“你在的时候才不疼”

江怜拿他没办法,只得又被他一口含住胸前乳粒,这便宜儿子还要问:“怎么还没有奶?”

“…这么大了还好意思要奶…”

然而纸究竟包不住火,过了几天他要再喂江怜吃那所谓助孕的药,就被江怜一口咬在了手掌上,留下一个又深又圆还有些渗血的齿痕。

江靖也不惮被他发现:“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怜气得还想再咬他一口,然而小龙的眼神落寞让他不好骂人:“就这么明目张胆?你知不知道这药方还是林季离以前给我的?!”

江靖就是要在他底线上试探:“我不想让你怀孕。”

“你怀孕,就要走了”

“………。”江怜气消了大半,揽着他肩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掌门既托孤于我,辻菱洲还太小,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灌南山派太久”

“哦?你当初丢下我可是爽快得很”江靖冷笑。

江怜一时语塞,许久才叹息道:“……你的事,我问心有愧。”

即便当初有江慎在侧,他也尽力为江靖打理好了一切。当年匆匆认在膝下的小龙还是跌跌撞撞长大,那些没来得及告诉他的东西,江靖都自己一点一滴学会了。

江靖低着头也不看他,江怜只得扳过他的脸道:“那我在东海墟把孩子生下来,以后也会回来,这样行不行?”

江靖眼睛一下子亮了,急不可耐把他推回榻上埋头在人颈间啃:“那先得有孩子。”

“哦——”江慎提起手中的刀:“所以你个混球为了支开我,特地翻出份南城极地的好差事?”

“舅舅言重了,兹事体大,我信不过别人。”江靖狐狸尾巴都要露出来了:“江氏的斩仙刀在此,所至之处如同家主亲临——南城就交给您了,不用太急着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何氏女心平气和道:“叨扰慈照君,我奉掌门之命有密函一封,必要面呈司记”

卫雪宁听懂了,这是林季离派人来看江怜还活着没有,但他最近心情很好,不仅没有计较还亲手为这位深受倚重的掌门近侍斟茶,晶莹瓷盏盛着深红的茶汤直推到何氏面前,假笑道:“他刚醒,烦请稍等片刻”

何氏纳闷,不知道慈照君对着自己一个女修开什么屏。卫雪宁还不知道自己在她眼里俨然一只要和情敌争奇斗艳的公孔雀,何氏又等了半刻受不了这尴尬的沉默,没话找话道:“这茶颜色倒别致”

一语未了江怜已从玉屏风后转出来,一身雪白衣袍不做平日穿戴,亦未佩江氏家纹,面色有些疲倦地开口道:“东海墟只产这种茶,粗劣不易入口,姑姑别见怪”

何氏与他行了礼:“司记说笑了。我们底下人难见这等仙茗,香气虽淡,味道醇厚甘甜是难得的”

江怜还礼,施施然在她身边落座:“掌门仙子也喜欢。姑姑带回去些,每日午后混着牛乳吃一盅,可保青春长驻”

半日后何氏女向林季离复命,掌门仙子收下了江怜送她的茶,又问自己的心腹道:“你看着他怎么样?”

何氏道:“目下暂且无妨。只是倦怠,精神还好。司记禀赋柔脆,掌门还是想个法子救他出来,天长日久这么掬着,怕让那混沌阶法器伤了仙脉”

林季离手执朱笔沉默半晌,不悦道:“卫雪宁真是胡来…他有没有松口的意思?”

何氏也叹气:“今日情形掌门是没见到,慈照君就差把司记生吞了。多说两句话脸色便铁青”

江怜送走何氏便跟卫雪宁发火,让他锁也锁得隐蔽些别伤了自己的面子。卫雪宁哂笑,挽起他衣袖露出青痕交错的手腕,殷红薄唇从那些不堪伤痕上怜惜地一路吻过,江怜被亲得痒,要抽手时被卫雪宁噙住了细白的掌根。

司记就乖乖不再动了,慈照君的眼神实在有点像衔着猎物的猛兽,而他也应该有点当猎物的自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卫雪宁道:“宗门皆知你被软禁在慈照院,不敢说罢了。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吗”

江怜想了想觉得有理,拧不过卫雪宁和打不过卫雪宁都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遂自暴自弃地往摇床上一躺随他去了。好在猛兽没打算用口水给他舔毛,卫雪宁亲够了就从桌上摸来一瓶药,细细兑灵酒研开为他处理那些手腕上被金枷磨出来的伤口。江怜一向不爱抱病喊痛,此刻也只是忍着,连细微的挣扎都没有。

还是慈照自己先沉不住气:“疼吗?”

江怜道:“疼,你锁我的东西可是混沌阶法器”

卫雪宁冷笑:“哦?不锁放你去和那些各怀鬼胎的畜生厮混才合你的心意?”

司记有种认命了的麻木:“畜生分别是江家的弟弟或者外甥还有一位远亲——卫雪宁,亏你想得出来,你真的有病吧?”

慈照君低头听着他说,又珍而重之地将那混沌阶法器扣回他腕上,此刻语气却温情了起来:“你不懂”

又催促江怜道:“腿还疼吗?”

江怜脚踝上同样扣着一根纤细金链,这法器传说中锁过上古一条祸世恶龙,江怜没有祸世的本事,自然更加挣脱不开。卫雪宁托着他雪白纤润的小腿摩挲半晌,那金扣略宽,套在江怜脚腕上松松卡着踝骨,也磨出些细碎伤痕来。卫雪宁替他解了金扣细细检视那白皙皮肉下淡青的血管和创口,摸不够似的。江怜不悦,脚心踩在他胸口往后蹬:“摸什么摸,药呢?”

卫雪宁也没生气。慈照院主君一膝跪地,亲手拿着纱布先擦干净了血迹,又用乳白的药液一点点涂在江怜脚腕莹润的骨节上,观察了一会儿那伤处又抬头和江怜对视。

那乳白药酒沿着淡青的血管向下流,打湿卫雪宁的衣摆。慈照君面色晦暗不明地盯着他看,江怜则心领神会地倾身,光洁的裸足隔着层衣料去踩卫雪宁胯下硬起的东西。

二人结契已近十载,对彼此身体都熟得不能再熟悉,此刻默契地一个解衣带,另一个早把手伸进对方衣下色情地揉捏。卫雪宁习剑,指腹薄茧反复擦过江怜乳尖,酥麻触感从胸口一路蔓延到下腹。司记没躲,撑着身体将乳粒送去他掌心任人揉搓,衣服很快就被卫雪宁扒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慈照君很知道江怜喜欢被摸哪里,头埋在他胸口着迷的舔吻,旧的情欲痕迹上又添些红痕。江怜被软禁这些时日他们多数是在床榻上度过,手腕上扣着枷锁的美人玉体横陈,只能被他自己看见和享用,卫雪宁想想就足够硬得发疼。

江怜被他按在床榻里亲吻,卫雪宁在他下腹印上几个浅浅的齿痕,又分开人双腿敷衍地抚弄了一下江怜半硬的茎身,纤长手指翻开饱满阴阜玩弄花穴。江怜喘息着用水淋淋的穴口吮他手指,还没等张口说话,慈照君粗长的孽根就顶开插了进去。

司记知道他急色,被弄得有点痛也习以为常,只温存地圈着人脖颈与人接吻,尽力放松身体容纳对方狂暴的欲望。卫雪宁鼻尖埋他他颈根边舔边用力的操弄,被夹得舒爽才放松了些力道,挺腰一下一下地撞穴内最深的秘处。

江怜被弄得软了半边身体,攀着他索吻时迷蒙地想:当初追求卫雪宁时猜他大约断情绝爱,谁知弄到手才知道这种性格沉溺情欲起来更了不得,不知算不算得自讨苦吃。

卫雪宁看他分心,掐着人腰用力一顶正撞在要命的地方,江怜低喘了一声被插得泄在他身下,高潮后的恍惚里只听对方在耳边咬牙切齿:“你在想谁?”

江怜爱他那张当世无双的脸,被快感泡得绵软的手指从他耳侧划过,如实回答:“在想你”

“想慈照君当初嫌弃这身体异样,现在居然会为我拈酸吃醋,怎能让人不好奇”

卫雪宁垂眼不答,只是将他换了个姿势继续又深又重的操弄起来,满室旖旎里很快没有人再想其他。偶有一只雪白的手攥着床帐借力,也很快被另一人抓住,连带手腕上金枷一并捞回帐内。

隔天早上他醒来时还埋在江怜体内,司记本来很不情愿被他插着睡一夜,最后实在支持不住昏睡过去,无力和卫雪宁争辩。这下便宜了慈照君,果不其然环着江怜了腰顶了几下对方就被他弄醒,困倦地胡乱在他脸上亲了亲,显然没完全醒,只是低声道:“快点射…别误了去含霜殿的时辰”

卫雪宁如他所愿将一注浓稠晨精全灌进人体内,穴口被插了一夜自然暂时合不拢,江怜半梦半醒中被他按小腹排精,淫乱的白液从翕张穴口间淌出股缝,卫雪宁本想多看一会儿,只听外面来人通传,说是东海墟江是来人求见。

卫雪宁为他掖好了锦被,不咸不淡隔着门答道:“说我就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南明元君诊过脉,收了针,提笔给面前两人开了个不痛不痒的太平方子。见小掌门一脸沉郁地盯着这边看,才惜字如金道:“无妨”

辻菱洲等了好半天就等来这么两个字,不由皱眉追问:“真的?可我师父这症状实在…”

“实在古怪。”自己悄悄在一边坐了好久的江怜突然出声,替爱徒补上了后辈不好出口的话。

司记也实在欠缺当病人的自觉,刚刚被南明元君扎成了只刺猬还要去摸这位医仙养的猫,这桀骜不驯的小东西不爱搭理江怜,只专心致志地埋伏并出击,目标是他在身后晃动的龙尾巴。

南明元君医者仁心,温柔悲悯地宽慰:“司记失丹旧伤经年未愈,又接连产育,灵基脆弱。偶尔感于时气难以支持,显出龙形也并无大碍。”

江怜听罢,从膝上抱起猫往辻菱洲怀里一送:“我有点事要问南明元君”

小掌门会意,乖乖地放下了个隔音帐表示自己绝不偷听,抱着猫在外面发了一会儿呆。灌南山派景致极佳,层峦叠嶂间时不时有仙兽清越的孤鸣传来。辻菱洲极受灵兽喜爱,短短一会儿便有三只松鼠两只仙鹤围在他身边,从鹿苑溜出来的鹿卧在地上,安闲自在地啃辻菱洲绣着暗花的衣摆。

他心猿意马地回头看,南明元君云鬓高挽的侧影款款映在纱帷上,正以袖掩面与师父耳语。

江怜将那包安慰剂收入袖中,别过医仙挑帘向辻菱洲走来,因着身上龙息太重,本来围在掌门身边的鸟兽哗啦一声全散开了。江怜摸摸他的头,辻菱洲没像平日一样凑上来问东问西,默默地跟在他身边,江怜觉得蹊跷,停下来叫他:“菱洲?”

辻菱洲破功了,扁着嘴看他:“师父,你是不是病得很重?!”

江怜比他还吃惊:“看起来有那么重?”

小掌门的悲痛骤然被他打断,只好抽着气和江怜对视:额上莫名其妙多出一对莹润如脂玉的龙角,在阳光下细看还有淡金色的纹路;面容白皙光艳,晃得人有点睁不开眼,重病旧伤丝毫无损于容色;最奇怪的地方还是那条龙尾,鳞纹白金交错,灿灿如同一捧新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漂亮的龙尾。辻菱洲张了张嘴想起自己刚才的问题,这才闷闷答道:“……不像”

“这还差不多。”江怜揽着他的肩。时间过得这样快,从前矮他一头的少年最近突然飞快地抽条几乎和他差不多高。

辻菱洲追问道:“那感于时气,难以支持是什么意思?”

江怜心想这小兔崽子又听话听一半,加之被戳中了痛处,只叹了口气懒懒道:“不许问。”

“……哦。”

这种事做长辈的确实不好开口解释。江怜打发他去含霜殿,自己回后殿休息。下腹的坠痛比白日里更重了些,他站起来扶着腰侧缓了一会儿,随侍的仙僮早煎好了药,又呈上段玉汝书信一封,这才悄悄退下了。

此日距段玉汝出门一月有余。显圣节到来,海内仙门百家要前去瞻礼。段玉汝代掌门携慈照君赴西路岛群赴宴——对于跟谁一起去卫雪宁颇有微词。段玉汝和他相看两厌,难保在路上不会一位把另一位灭口。

但还能寄信回来,想来并无大碍,只不过同僚难以相处一些。江怜拆开仙笺,先掉出来的是几枝用灵力封存的淡蓝色花朵。他托在掌心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才埋头继续读段玉汝的家书。

段玉汝字迹遒劲雅致,有仙骨。仙君个性温柔沉默,写起信却是啰嗦。事无巨细向他描述路上见闻,又用了一大段表达想念江怜,例行公事地问了问尚在蛋壳里的小龙和宗门如何,最后跟江怜强调自己何时返回宗门。

江怜仰头饮罢那碗甜甜的药汁,给他回信:幼子活泼多话,应是像仙君。

夜间一场山雨把他从浅眠中唤醒,疼痛更加明显,翻来覆去几次皆难受得厉害,他拉着冰冷锦被蜷起身体,想着也要把床头的龙蛋抱在怀里的时候猝不及防摸到了某人温暖的手背。

江怜愕然:“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有胆魄夜闯灌南山派腹地的人不多,江慎算是一回生二回熟。龙族彼此气息相近,江怜被他吻了一会便放松下来。江慎爬上床,暖烘烘地贴在他身上不无嫌弃的问:“…这什么?”

江怜把龙蛋揽在怀里不让他戳:“你怎么来了?”

对方掌心本搁在他腰后揉捏尾根,此时挪到下腹,轻轻按了按那不明显地鼓起的小丘:“一甲子一次的情期?”

白日里南明元君所指的“感于时气”正是委婉地提醒江怜:龙族的情期快要到了。

江怜让她凑近些看自己额上的龙角:“情期还会控制不住这个?”

南明元君深知那绝非只是一对装饰,故心有诸多好奇也不肯伸手触碰,端庄道:“司记先前重病,错过一次情期,怕是这次会格外难捱些”

江怜回忆了这一个月,迟疑着说:“也没有…”

医仙看他的目光堪称慈爱:“情期是指龙族的雌性在此期间内,无论是否受孕都会产卵”她一柄拂尘轻轻的搭在江怜怀中,末梢扫过他下腹:“司记感受不到灵息,又知道体内有异,可是拿不准才来找我?”

江怜败下阵来,郁闷道:“那我该怎么办?”

南明元君实事求是:“未受精的龙卵是上佳补品,世间难得。司记若是不介意,自行产下后烹制食用也无妨。”

江慎笑得床帷都在抖,笑完了不死心的追问:“她真的说让你煮了?”

江怜被他圈在怀中,颇想给他一头槌又怕敲晕自己,干脆翻了个身不理他。然而江慎非常乐于见他倒霉,先以鼻尖和唇舌逗弄他那对收不回去的龙角,烫得惊人的掌心也焐在他身上,隔着柔软肚腹触碰子宫中那些无知无觉的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怜被他弄得熨贴又不快,亲吻龙角毫无疑问是在求欢,江慎硬热滚烫的东西也正隔着里衣反复顶他尾根。但现下这个一肚子卵的情况显然不适合继续下去,江怜拿尾巴拍他的腿:“…拿开拿开”

江慎一把抓住了雪白的尾尖,沿着根部娴熟地捋了好几下,司记缩在他怀里不由颤栗,只听见胞弟贴在自己耳侧愉悦道:“也是,你得先把它们生出来”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江怜已化出了一半形,腰部以下只剩了条纤长晶莹的龙尾,毫不设防地将脆弱的腹部袒露给江慎随意揉搓。宫腔内那些卵是毫无动静的死物,沉甸甸堆在体内涨得他愈发不舒服。江慎强势地按住他不让人来回翻滚,向那本来是腿间的位置俯身时江怜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

江慎不答,先在他覆着细鳞的腹下摸了几个来回,被龙蛋撑起的部位很好找。江慎将凑近了些,拨开一块隐蔽的白鳞,底下未经人事的穴口便立即暴露出来。江怜条件反射地想逃,江慎反应比他更快,掐着腰侧埋头在他小腹上掀开龙鳞舔那块敏感的嫩肉。

江怜全身都绷紧了,未曾分娩过的产穴经不住这样的刺激,腹内的龙卵一动不动,他倒是半个身子都软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江慎浑然不觉,兀自伏在他身上舔弄亵玩,细细将他体腔内外都舔过一遍,舌尖递得极深又滚烫。高潮前江怜挣扎着摸了个什么咬在口中,身下的胞弟被喷了一脸潮湿的情液,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爽得要命还不肯叫出声。

江怜在高潮后的朦胧视线里看他。江慎从脸颊到鼻尖都沾了水,带点探询地跟他对视,甚至忘了掩饰口中过长的分舌。

…这王八蛋果然没安好心。

江慎拿走被他咬得坑坑洼洼的扇柄,先摸了摸江怜依然微微鼓起的小腹,随后又将指尖送进还在小幅度地抽搐的穴口开拓一下,江怜浑身酥软,扒开他的手喘气道:“不行,这样生不出来。”

江慎一直住到段玉汝归返。两个道侣骤然撞见彼此居然脸上一点也没有讶色,客气而平淡地以礼数相见后便开始交流江怜所谓的“病情”。

司记进来几乎习惯了怀着这堆麻烦的东西走动,段玉汝伸手来摸时江怜还大大方方地掀起衣服给他看小腹浑圆洁白的隆起,仙君用道术搞些奇技淫巧的水平一直稳定在线——江怜被他掌心稳定的灵流碰了一下就后悔了,曾经被摸得像母猫一样在他身下流着水求欢的记忆立刻涌上心头。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怀了这么久大概终于到了产期,他的小腹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江慎还没让他怀孕过,也是头一次见他生产,好奇地挤过来也要看。段玉汝默许了,只剩江怜羞耻的不行,尾巴心烦意乱地直拍床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段玉汝把他抱在怀里,沉静地垂着眼继续帮他揉酸麻的宫腔,龙卵在他体内乱撞,顺着灵流没什么规律地挤压着宫口缓慢的下行。江怜尾根都绷紧不敢乱动。所幸这次不曾受精,腹中龙卵大小只有普通的一半大,宫口慢慢被卵壳撑开,较之于疼痛还是快感来得更猛烈些,江怜塌着腰攀在段玉汝肩上双膝分开,分娩中淫艳淌水的花穴正对着江慎的脸。

江慎看着那湿红紧致的穴口收缩着被撑大,雪白的腿根内侧尽是湿漉横流的淫水,洁白的蛋壳终于打穴口缓缓滑了出来,最粗的部分被排出时嫩红的边缘都被扩张成淡粉色。

第一颗卵带着一大股透明的汁液被他排出体内,流得江慎满手都是。江怜被抽干了一大半力气,还要被江慎托着腰看高潮后还在抽搐的肉穴,他的两位道侣分别怜爱地抚弄一遍那个在生产高潮的余韵中翕张的小口。段玉汝吻他,柔声安慰道:“就快了,还有两个”

江慎则说:“最好快一点,趁产口还开着”

三枚还带着体温的龙卵都被江慎收走,江怜累得没空跟他计较,段玉汝有亲生的儿子也不在意。仙君没怎么见过这样同时带着龙角和尾巴的江怜,很稀奇地翻来覆去地摸他,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玩他的腿心和小腹。

江怜心想,雄兽会用额头拱蹭雌性的腹部,以判断能否受孕,没想到龙族超脱至此也不能免俗。

他被两位道侣夹在中间,孕期娇嫩的乳粒磨着段玉汝里衣的薄绸,江慎则在后面舔龙角敏感的末端。沉甸甸两根粗壮的性器一前一后抵着他小腹和尾根,都蓄势待发但又不敢妄动。

江怜不满地啧了一声,环着段玉汝咬他下唇,却抬起腰先吃进了江慎憋了很久不得释放的阳具,刚生产过的内腔还没能马上恢复紧致,进得毫不费力。江慎咬着他颈侧雪白的皮肉抽送起来,江怜被弄得舒服,迷糊着小声呻吟,居然是邀段玉汝一起。

“…唔,生都生过了,没事的……”

段玉汝的那根也插进来时松软的宫腔被彻底撑开,江怜在混乱的情欲中只知道一味地夹紧讨好体内两根作乱的龙茎,更无暇回答江慎带着微恼的调笑要江怜猜是谁的东西在插他。段玉汝一直未曾开口,只是在他体内操弄的动作又深又狠,子宫口被两根一起顶开,不知操弄了多久,才一前一后抵在他体内射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林季离升仙之前,为后事做了几乎万全的准备,细致到她的神祠里应该如何布局——不置偶像,神龛用七重纱幔遮住,深处玉匣里放上她为人时的一截指骨。正殿中点三千盏鲸油长明灯,终年不熄。四面衬大红金字经幡,从天顶垂到地下。

江怜生下第三子后曾经抱过来给已登仙界的挚友看。神祠里又暖又香,幼子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焚过了写给林季离汇报事项的青词江怜也觉得困倦异常,昏沉间居然梦到了林季离。

这位尊号复杂的女性神明正坐在另一个蒲团上,把儿子从他怀里接过来,还非常稀奇地掂了一下重量;龙崽子现在看起来是约莫两三岁的人类稚童,额上生着一对角,身后缀着根尾巴。见林季离伸手来抱,看起来有点怕她,一双金色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江怜坐在一边笑:“好玩吗?”

林季离点头:“好玩。可惜长得不像你”

江怜第二次怀了双生子,生产时情状极其凶险,差点母子俱亡。一枚卵在腹中破壳,按照东海的叫法,是“血雏”。

江怜又问:“你想收他做徒弟吗?”

林季离闻言,又把龙崽子举到眼前打量了一下,爽快答道:“好啊,只要江靖没意见”

三天前江慎回到东海圣域,好像准备把没在南疆耗完的精力全用在江怜身上。天刚黑就摸进房里,先客客气气地把两个缠着江怜的子侄请出去,随后直接把他哥按住往腿根摸,还道:“怎么湿成这样”

江怜被压在门板上,龙尾巴从衣摆底下轻轻卷着胞弟的膝弯,却避开对方视线:“听见你声音才湿的,…”

后半句话没来得及说,被江慎的唇舌堵了回去,那种不要命的吻法简直像要吃了他,还没回到榻上就被插开。江慎硬得有点折磨人,他又进退维谷地被抵着动弹不得,只好攀住他低头继续吻,身下泛滥的淫液被抽送时反复挤出来,雌穴痉挛地贴着江慎粗壮的物事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慎把他抱回床上,江怜自觉地换了个最容易受孕的姿势,塌下腰把那处露出来给对方看,本来粉白的穴口被插得湿红软烂,略肿起来了些,翕动着一股一股往外挤清液,把他的腿心和尾根都泡透了。江慎抓着他尾巴根抬起来,却是直接去插同样湿淋淋的后穴。

“…你又想怀孕了?”

不知怎得,这话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江慎插在他体内势大力沉地顶弄,掐着江怜的腰撞了不知道多少下,弄得对方浑身都软了,雌穴在没被照顾的情况下也一同高潮,清澈的水液吹得床榻都湿了一块,简直像失禁。

江慎这才抽出来,白花花地射在江怜胸口和小腹,又带着他去洗澡。

没消停多久,江怜贴身女侍便进来低声通报,说是方才被江慎提溜出去的双生子醒了,正嚷着想念母亲。

江慎正给他整理里衣的飘带,眼角余光早看见了门廊上两个鬼鬼祟祟的小人影在往这里瞧,但一心只当不知道。江怜要开口时,他突然冷淡地截过了话头:“带进来”

这下江怜确定了:江慎那点不对劲并非他的错觉,是真的在不高兴。

话音未落双胞胎就冲了进来,老二撞上了老三的后背,好在都悬崖勒马地站住了,规规矩矩地问了舅舅好,这才一拥而上往江怜怀里扑。江慎抓住这个又提起那个,头痛道:“都安分点。”

好在江怜的侍女十分得力,不消说便哄走了二位小祖宗,静静合上门不再打扰这对关系缠绵的至亲。廊下幼子嬉笑的声音久久不去,江慎垂着眼,心想:东海墟多少年没有这样活泼稚嫩的响动了。

“他们俩,哪个是血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怜心下一紧。果然还是来了。

“…大一点的是。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江慎没做声。他们是至亲骨肉,即使面容大相径庭,性格也不像,但江怜和江慎在应对痛苦时反应非常相似——会先处理事件,选择性地忽视自身的创伤。

“卫雪宁…”

江慎猛地抬头,满脸晦气:“提他干什么?”

“芳纹剑真的很凉”江怜指了指被自己心口,小声叹道:“这些年你一定受苦了。”

而他死的时候甚至来不及感受到痛苦,那一剑太精确,太果断了,卫雪宁应该反复计算过。

剑光落下,世上的命运就都改变了。

江慎冰着张脸默不作声地把他抱紧,掌心也热烘烘地焐在江怜胸前,司记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江慎多年来的郁结化为一句模糊的哽咽:“…我怕得要命”

“如果没能生下来,你如果还是死了……我能再去哪里找你呢?”

“不会的”江怜哄他:“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摸摸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慎显然还没能从那些藏的很深的伤痛与不安里完全缓过来,因此默默地抱着他没有乱动。谁想到本来放在江怜胸口的手被这没心肝的哥哥抓住,按在饱满的胸脯上轻轻地揉,江慎一时连哭都忘了:“你真是…”

柔软的乳粒很快在他掌心立起来,江怜把他推倒,光裸的双腿分开骑在江慎身上,他似乎很中意这个体位,晃着腰在对方结实的腹肌上磨蹭阴蒂,舒服得不断轻轻用腿夹他。

江慎哑口无言,且发现自己也硬了。

结契后江靖和段玉汝变着法地调教,使得他们的共妻愈发适于产育和承情。浅浅地被插入了一半江怜就腿软的跪不住,江慎托着他的小腹在人身体里抽送,嫩红的穴肉裹上来驯熟地夹他。江怜习惯了粗暴激烈的情事,此时塌着腰想被插得更深一点,被胞弟按了按肚子:“别这么馋”

结果江怜抖了一下,很明显是潮吹了。

…太淫乱了,江慎没忍住圈着他的身体拖回来,又深又狠地干得对方浑身颤栗,哭叫着攀着他的肩,双眼都微微地有点翻白,显然爽得要命,子宫好像也馋,被操了几下就快乐地张开接纳江慎的阳具,快被顶穿了时还在抽搐着收缩取悦他。

江怜缓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腿间湿滑,且一动就往外流精,他谨慎地感受了一下,正要起身,江慎把他扶起来,一盏无色无味的药液正送到唇畔。

“避子汤?”江怜问。

江慎点头。

江怜把药喝了,半截龙尾巴卷上横梁,又倒挂下来闷闷不乐地让江慎拿本书给他看,以捱过等着身体里的精液慢慢流进胞宫的过程。江慎拗不过,还真拿了一本来,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聊着等待天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江怜这几位道侣,教子之道似乎都非常宽松,仙君早早在段氏治地内划了一片交给少子打理;家主近日也在筹谋,且只是碍于双子年纪太小,江追的去向也不定,因此暂且不表。

江慎对此没什么表示,他心结未解,没有子嗣且似乎也不想要,甚至近来不肯太放纵自己和江怜亲近,总是觉得稍不留神对方就会偷偷怀孕。

江怜当时手里正捧着他那根粗壮的物事,闻言哭笑不得,低头狠狠地在前端吮了一口,江慎闷哼出声差点缴械。

“东海子嗣上这样艰难,哪是想有就能有的。”

跪得久了有点腰痛。江怜起身坐下去,轻松地将那尺寸可怖的东西吃进去半根。江慎被夹得十分受用,但还是很不积极地由着江怜坐在他身上自己动,粗壮的黑色尾稍环着江怜的腰:“段玉汝一碰你就怀上了。”

…这倒也是。此时的快感尚且能够承受,江怜神游物外地想:亲缘越远的越容易有孕,江靖那对双生子也是努力了许久才有的,再要和江慎生一个,恐怕是难于登天。

江怜近来一直很缠人,像思春的猫一样会用尾巴卷他的脚踝,然后自己贴到他身上来,常服宽松飘逸,只是底下什么也不穿,饱满的肉阜又软又湿,一样难耐地贴着他的膝盖,轻轻地晃腰蹭阴蒂,被压到肉核时会夹紧腿,眼睛也舒服得快闭上了。

江慎喜欢在这个时候舔他,从立起来的淡粉的奶尖舔到腿心,分开对方腿像分开一只含珠蚌,鼻尖都压在肉核上,雌性渴求欢爱的气息对他来说十分诱人。因为近来不怎么被操得到子宫,这具身体显然很寂寞,往往被分开花唇仔细检视时,江怜会主动把湿红软烂的穴心往他脸上送。

那处已有产育,色泽像一只熟透了等人采撷的朱果,被注视时会翕张流水。江慎凑上去张口含住湿淋淋的蚌肉,齿尖轻轻咬着花核碾磨,半张脸都埋进他腿间努力地舔吮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细细地尝那处湿润的软肉。江怜被弄得小腹酸软,身体记起了育子时的快乐,子宫都微微地下沉渴望被侵犯到受孕。

江慎只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甚至没碰到子宫,湿润的内里绞着他的手,淫液沿着腿根直往下淌,显然是馋极了,江怜呜咽甚至带了点哭腔。

“别、别摸了,你插进来…”

“我想怀孕,让我怀孕好不好?”

受精高潮的快乐远非寻常性爱可以比拟,江靖让他一次怀了两个,那股漫长恐怖快感至今让他想起来都会觉得焦渴,身体深处育子的器官喜悦地痉挛,稍微动一下就会舒服得几乎要晕过去,江靖还在一直摸他被精液灌得隆起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操开他的子宫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深处的宫口也驯熟软烂的张着,江慎按着他的腰狠狠撞进去,被嫩红高热的穴肉讨好地吮吸,他这两天憋得太狠了,一旦自暴自弃地放弃让对方避孕反而插得格外凶,江怜抱着他被动地承受,只觉得身体都要被顶穿,潮吹时的淫液一股股沿着交合处溢出来。

最后江慎在子宫里内射,浓郁的精液浇在内壁上让他又高潮了,这次江慎在他身体里多等了一会儿,确认他好好的含住了,江怜躺在他臂弯里一直没有睡着,倒是江慎的呼吸逐渐悠长起来。

看来他真的有点累。江慎手臂和尾巴一起紧紧地勒在他身上,江怜半梦半醒,脑海里很多旧事浮浮沉沉,突然想起某日揽镜自照——望着镜中那张容光胜雪的脸,他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江情。

…会不会江慎也觉得像,所以同样在怕他有和江情一样的结局。

那位美艳而疯癫的前任共妻,带来全盛时代也埋下滔天祸根的江氏母君。

其实江情的模样,别说是她的儿子江靖,恐怕江慎也不太记得了。他们这一代的姐弟之间关系并不亲密——指江情对江慎向来避而不见,对江怜则是早早地送出东海。

这位母君少年时执掌东海大权,本来满腔宏愿,奈何命途多舛,一生数度死产和流产让她身心饱受折磨,最终衰弱而死;在位期间又为了平衡数度扩张的长老院势力,与东海境内的异族缔约,并从那时就开始为日后江怜接手并清算上下做了万全的铺垫,保证自己身死后,一切还会按计划顺利进行。

所以江慎和江怜的态度是统一的:姐姐天生就是东海主君,或许聪明太过,天不垂怜。

江情快死时还是不肯见人,只把江慎叫过来,隔着一层锦帐说:我快死了

又告诉他,对江怜和你,在我心里其实从来是一样的,只是知道你心重,手又远不及小怜狠,怕要你去做那些,反倒被人所害。

江怜赶到时再问他姐姐最后说了什么,江慎只告诉了他最后一句,也是流泪难言:

“长姐说,她有过那么多孩子,怎么如今才得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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