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往事:卫雪宁彩蛋:夜中掌灯看美人 有掰X(2 / 2)
最后他将一注浓精全灌给了江怜,司记懒得再遮掩,失神又满足地抚着鼓胀的小腹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慎真的弄不懂他:“你说了这么多,怎么就是不说他为什么咬你?”
江靖道:“我气不过——他就是为了早点怀孕,只要有了孩子就肯定又要回那个什么宗门。”
隔天都不用江靖自己去找,江怜洗好了澡坐在他床上,见家主回来就要往他身上粘,江靖施施然从暗格中取来一粒金光流转的丸药送到他眼前。
江怜眸色一深,但还是就着他的手乖觉地吞了那丸东西才问道:是什么?
江靖面不改色地撒谎:“助孕的药。”
司记像是想到了什么,没和他计较,支使江靖去给他弄点水喝。江靖端着茶盏在他身边坐下,以唇舌渡一口清茶给他喝。
唇畔溢出些许的盈盈水液也都被江靖吮干净,江怜手贴在他心口那处旧伤上,丝丝寒意时至今日依旧在向外逸散。江靖也不避讳任由他摸,江怜伤怀许久才道:“还是痛吗?”
“以前疼。”江靖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往回抽:“你在的时候才不疼”
江怜拿他没办法,只得又被他一口含住胸前乳粒,这便宜儿子还要问:“怎么还没有奶?”
“…这么大了还好意思要奶…”
然而纸究竟包不住火,过了几天他要再喂江怜吃那所谓助孕的药,就被江怜一口咬在了手掌上,留下一个又深又圆还有些渗血的齿痕。
江靖也不惮被他发现:“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怜气得还想再咬他一口,然而小龙的眼神落寞让他不好骂人:“就这么明目张胆?你知不知道这药方还是林季离以前给我的?!”
江靖就是要在他底线上试探:“我不想让你怀孕。”
“你怀孕,就要走了”
“………。”江怜气消了大半,揽着他肩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掌门既托孤于我,辻菱洲还太小,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灌南山派太久”
“哦?你当初丢下我可是爽快得很”江靖冷笑。
江怜一时语塞,许久才叹息道:“……你的事,我问心有愧。”
即便当初有江慎在侧,他也尽力为江靖打理好了一切。当年匆匆认在膝下的小龙还是跌跌撞撞长大,那些没来得及告诉他的东西,江靖都自己一点一滴学会了。
江靖低着头也不看他,江怜只得扳过他的脸道:“那我在东海墟把孩子生下来,以后也会回来,这样行不行?”
江靖眼睛一下子亮了,急不可耐把他推回榻上埋头在人颈间啃:“那先得有孩子。”
“哦——”江慎提起手中的刀:“所以你个混球为了支开我,特地翻出份南城极地的好差事?”
“舅舅言重了,兹事体大,我信不过别人。”江靖狐狸尾巴都要露出来了:“江氏的斩仙刀在此,所至之处如同家主亲临——南城就交给您了,不用太急着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何氏女心平气和道:“叨扰慈照君,我奉掌门之命有密函一封,必要面呈司记”
卫雪宁听懂了,这是林季离派人来看江怜还活着没有,但他最近心情很好,不仅没有计较还亲手为这位深受倚重的掌门近侍斟茶,晶莹瓷盏盛着深红的茶汤直推到何氏面前,假笑道:“他刚醒,烦请稍等片刻”
何氏纳闷,不知道慈照君对着自己一个女修开什么屏。卫雪宁还不知道自己在她眼里俨然一只要和情敌争奇斗艳的公孔雀,何氏又等了半刻受不了这尴尬的沉默,没话找话道:“这茶颜色倒别致”
一语未了江怜已从玉屏风后转出来,一身雪白衣袍不做平日穿戴,亦未佩江氏家纹,面色有些疲倦地开口道:“东海墟只产这种茶,粗劣不易入口,姑姑别见怪”
何氏与他行了礼:“司记说笑了。我们底下人难见这等仙茗,香气虽淡,味道醇厚甘甜是难得的”
江怜还礼,施施然在她身边落座:“掌门仙子也喜欢。姑姑带回去些,每日午后混着牛乳吃一盅,可保青春长驻”
半日后何氏女向林季离复命,掌门仙子收下了江怜送她的茶,又问自己的心腹道:“你看着他怎么样?”
何氏道:“目下暂且无妨。只是倦怠,精神还好。司记禀赋柔脆,掌门还是想个法子救他出来,天长日久这么掬着,怕让那混沌阶法器伤了仙脉”
林季离手执朱笔沉默半晌,不悦道:“卫雪宁真是胡来…他有没有松口的意思?”
何氏也叹气:“今日情形掌门是没见到,慈照君就差把司记生吞了。多说两句话脸色便铁青”
江怜送走何氏便跟卫雪宁发火,让他锁也锁得隐蔽些别伤了自己的面子。卫雪宁哂笑,挽起他衣袖露出青痕交错的手腕,殷红薄唇从那些不堪伤痕上怜惜地一路吻过,江怜被亲得痒,要抽手时被卫雪宁噙住了细白的掌根。
司记就乖乖不再动了,慈照君的眼神实在有点像衔着猎物的猛兽,而他也应该有点当猎物的自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卫雪宁道:“宗门皆知你被软禁在慈照院,不敢说罢了。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吗”
江怜想了想觉得有理,拧不过卫雪宁和打不过卫雪宁都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遂自暴自弃地往摇床上一躺随他去了。好在猛兽没打算用口水给他舔毛,卫雪宁亲够了就从桌上摸来一瓶药,细细兑灵酒研开为他处理那些手腕上被金枷磨出来的伤口。江怜一向不爱抱病喊痛,此刻也只是忍着,连细微的挣扎都没有。
还是慈照自己先沉不住气:“疼吗?”
江怜道:“疼,你锁我的东西可是混沌阶法器”
卫雪宁冷笑:“哦?不锁放你去和那些各怀鬼胎的畜生厮混才合你的心意?”
司记有种认命了的麻木:“畜生分别是江家的弟弟或者外甥还有一位远亲——卫雪宁,亏你想得出来,你真的有病吧?”
慈照君低头听着他说,又珍而重之地将那混沌阶法器扣回他腕上,此刻语气却温情了起来:“你不懂”
又催促江怜道:“腿还疼吗?”
江怜脚踝上同样扣着一根纤细金链,这法器传说中锁过上古一条祸世恶龙,江怜没有祸世的本事,自然更加挣脱不开。卫雪宁托着他雪白纤润的小腿摩挲半晌,那金扣略宽,套在江怜脚腕上松松卡着踝骨,也磨出些细碎伤痕来。卫雪宁替他解了金扣细细检视那白皙皮肉下淡青的血管和创口,摸不够似的。江怜不悦,脚心踩在他胸口往后蹬:“摸什么摸,药呢?”
卫雪宁也没生气。慈照院主君一膝跪地,亲手拿着纱布先擦干净了血迹,又用乳白的药液一点点涂在江怜脚腕莹润的骨节上,观察了一会儿那伤处又抬头和江怜对视。
那乳白药酒沿着淡青的血管向下流,打湿卫雪宁的衣摆。慈照君面色晦暗不明地盯着他看,江怜则心领神会地倾身,光洁的裸足隔着层衣料去踩卫雪宁胯下硬起的东西。
二人结契已近十载,对彼此身体都熟得不能再熟悉,此刻默契地一个解衣带,另一个早把手伸进对方衣下色情地揉捏。卫雪宁习剑,指腹薄茧反复擦过江怜乳尖,酥麻触感从胸口一路蔓延到下腹。司记没躲,撑着身体将乳粒送去他掌心任人揉搓,衣服很快就被卫雪宁扒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慈照君很知道江怜喜欢被摸哪里,头埋在他胸口着迷的舔吻,旧的情欲痕迹上又添些红痕。江怜被软禁这些时日他们多数是在床榻上度过,手腕上扣着枷锁的美人玉体横陈,只能被他自己看见和享用,卫雪宁想想就足够硬得发疼。
江怜被他按在床榻里亲吻,卫雪宁在他下腹印上几个浅浅的齿痕,又分开人双腿敷衍地抚弄了一下江怜半硬的茎身,纤长手指翻开饱满阴阜玩弄花穴。江怜喘息着用水淋淋的穴口吮他手指,还没等张口说话,慈照君粗长的孽根就顶开插了进去。
司记知道他急色,被弄得有点痛也习以为常,只温存地圈着人脖颈与人接吻,尽力放松身体容纳对方狂暴的欲望。卫雪宁鼻尖埋他他颈根边舔边用力的操弄,被夹得舒爽才放松了些力道,挺腰一下一下地撞穴内最深的秘处。
江怜被弄得软了半边身体,攀着他索吻时迷蒙地想:当初追求卫雪宁时猜他大约断情绝爱,谁知弄到手才知道这种性格沉溺情欲起来更了不得,不知算不算得自讨苦吃。
卫雪宁看他分心,掐着人腰用力一顶正撞在要命的地方,江怜低喘了一声被插得泄在他身下,高潮后的恍惚里只听对方在耳边咬牙切齿:“你在想谁?”
江怜爱他那张当世无双的脸,被快感泡得绵软的手指从他耳侧划过,如实回答:“在想你”
“想慈照君当初嫌弃这身体异样,现在居然会为我拈酸吃醋,怎能让人不好奇”
卫雪宁垂眼不答,只是将他换了个姿势继续又深又重的操弄起来,满室旖旎里很快没有人再想其他。偶有一只雪白的手攥着床帐借力,也很快被另一人抓住,连带手腕上金枷一并捞回帐内。
隔天早上他醒来时还埋在江怜体内,司记本来很不情愿被他插着睡一夜,最后实在支持不住昏睡过去,无力和卫雪宁争辩。这下便宜了慈照君,果不其然环着江怜了腰顶了几下对方就被他弄醒,困倦地胡乱在他脸上亲了亲,显然没完全醒,只是低声道:“快点射…别误了去含霜殿的时辰”
卫雪宁如他所愿将一注浓稠晨精全灌进人体内,穴口被插了一夜自然暂时合不拢,江怜半梦半醒中被他按小腹排精,淫乱的白液从翕张穴口间淌出股缝,卫雪宁本想多看一会儿,只听外面来人通传,说是东海墟江是来人求见。
卫雪宁为他掖好了锦被,不咸不淡隔着门答道:“说我就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南明元君诊过脉,收了针,提笔给面前两人开了个不痛不痒的太平方子。见小掌门一脸沉郁地盯着这边看,才惜字如金道:“无妨”
辻菱洲等了好半天就等来这么两个字,不由皱眉追问:“真的?可我师父这症状实在…”
“实在古怪。”自己悄悄在一边坐了好久的江怜突然出声,替爱徒补上了后辈不好出口的话。
司记也实在欠缺当病人的自觉,刚刚被南明元君扎成了只刺猬还要去摸这位医仙养的猫,这桀骜不驯的小东西不爱搭理江怜,只专心致志地埋伏并出击,目标是他在身后晃动的龙尾巴。
南明元君医者仁心,温柔悲悯地宽慰:“司记失丹旧伤经年未愈,又接连产育,灵基脆弱。偶尔感于时气难以支持,显出龙形也并无大碍。”
江怜听罢,从膝上抱起猫往辻菱洲怀里一送:“我有点事要问南明元君”
小掌门会意,乖乖地放下了个隔音帐表示自己绝不偷听,抱着猫在外面发了一会儿呆。灌南山派景致极佳,层峦叠嶂间时不时有仙兽清越的孤鸣传来。辻菱洲极受灵兽喜爱,短短一会儿便有三只松鼠两只仙鹤围在他身边,从鹿苑溜出来的鹿卧在地上,安闲自在地啃辻菱洲绣着暗花的衣摆。
他心猿意马地回头看,南明元君云鬓高挽的侧影款款映在纱帷上,正以袖掩面与师父耳语。
江怜将那包安慰剂收入袖中,别过医仙挑帘向辻菱洲走来,因着身上龙息太重,本来围在掌门身边的鸟兽哗啦一声全散开了。江怜摸摸他的头,辻菱洲没像平日一样凑上来问东问西,默默地跟在他身边,江怜觉得蹊跷,停下来叫他:“菱洲?”
辻菱洲破功了,扁着嘴看他:“师父,你是不是病得很重?!”
江怜比他还吃惊:“看起来有那么重?”
小掌门的悲痛骤然被他打断,只好抽着气和江怜对视:额上莫名其妙多出一对莹润如脂玉的龙角,在阳光下细看还有淡金色的纹路;面容白皙光艳,晃得人有点睁不开眼,重病旧伤丝毫无损于容色;最奇怪的地方还是那条龙尾,鳞纹白金交错,灿灿如同一捧新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漂亮的龙尾。辻菱洲张了张嘴想起自己刚才的问题,这才闷闷答道:“……不像”
“这还差不多。”江怜揽着他的肩。时间过得这样快,从前矮他一头的少年最近突然飞快地抽条几乎和他差不多高。
辻菱洲追问道:“那感于时气,难以支持是什么意思?”
江怜心想这小兔崽子又听话听一半,加之被戳中了痛处,只叹了口气懒懒道:“不许问。”
“……哦。”
这种事做长辈的确实不好开口解释。江怜打发他去含霜殿,自己回后殿休息。下腹的坠痛比白日里更重了些,他站起来扶着腰侧缓了一会儿,随侍的仙僮早煎好了药,又呈上段玉汝书信一封,这才悄悄退下了。
此日距段玉汝出门一月有余。显圣节到来,海内仙门百家要前去瞻礼。段玉汝代掌门携慈照君赴西路岛群赴宴——对于跟谁一起去卫雪宁颇有微词。段玉汝和他相看两厌,难保在路上不会一位把另一位灭口。
但还能寄信回来,想来并无大碍,只不过同僚难以相处一些。江怜拆开仙笺,先掉出来的是几枝用灵力封存的淡蓝色花朵。他托在掌心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才埋头继续读段玉汝的家书。
段玉汝字迹遒劲雅致,有仙骨。仙君个性温柔沉默,写起信却是啰嗦。事无巨细向他描述路上见闻,又用了一大段表达想念江怜,例行公事地问了问尚在蛋壳里的小龙和宗门如何,最后跟江怜强调自己何时返回宗门。
江怜仰头饮罢那碗甜甜的药汁,给他回信:幼子活泼多话,应是像仙君。
夜间一场山雨把他从浅眠中唤醒,疼痛更加明显,翻来覆去几次皆难受得厉害,他拉着冰冷锦被蜷起身体,想着也要把床头的龙蛋抱在怀里的时候猝不及防摸到了某人温暖的手背。
江怜愕然:“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有胆魄夜闯灌南山派腹地的人不多,江慎算是一回生二回熟。龙族彼此气息相近,江怜被他吻了一会便放松下来。江慎爬上床,暖烘烘地贴在他身上不无嫌弃的问:“…这什么?”
江怜把龙蛋揽在怀里不让他戳:“你怎么来了?”
对方掌心本搁在他腰后揉捏尾根,此时挪到下腹,轻轻按了按那不明显地鼓起的小丘:“一甲子一次的情期?”
白日里南明元君所指的“感于时气”正是委婉地提醒江怜:龙族的情期快要到了。
江怜让她凑近些看自己额上的龙角:“情期还会控制不住这个?”
南明元君深知那绝非只是一对装饰,故心有诸多好奇也不肯伸手触碰,端庄道:“司记先前重病,错过一次情期,怕是这次会格外难捱些”
江怜回忆了这一个月,迟疑着说:“也没有…”
医仙看他的目光堪称慈爱:“情期是指龙族的雌性在此期间内,无论是否受孕都会产卵”她一柄拂尘轻轻的搭在江怜怀中,末梢扫过他下腹:“司记感受不到灵息,又知道体内有异,可是拿不准才来找我?”
江怜败下阵来,郁闷道:“那我该怎么办?”
南明元君实事求是:“未受精的龙卵是上佳补品,世间难得。司记若是不介意,自行产下后烹制食用也无妨。”
江慎笑得床帷都在抖,笑完了不死心的追问:“她真的说让你煮了?”
江怜被他圈在怀中,颇想给他一头槌又怕敲晕自己,干脆翻了个身不理他。然而江慎非常乐于见他倒霉,先以鼻尖和唇舌逗弄他那对收不回去的龙角,烫得惊人的掌心也焐在他身上,隔着柔软肚腹触碰子宫中那些无知无觉的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怜被他弄得熨贴又不快,亲吻龙角毫无疑问是在求欢,江慎硬热滚烫的东西也正隔着里衣反复顶他尾根。但现下这个一肚子卵的情况显然不适合继续下去,江怜拿尾巴拍他的腿:“…拿开拿开”
江慎一把抓住了雪白的尾尖,沿着根部娴熟地捋了好几下,司记缩在他怀里不由颤栗,只听见胞弟贴在自己耳侧愉悦道:“也是,你得先把它们生出来”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江怜已化出了一半形,腰部以下只剩了条纤长晶莹的龙尾,毫不设防地将脆弱的腹部袒露给江慎随意揉搓。宫腔内那些卵是毫无动静的死物,沉甸甸堆在体内涨得他愈发不舒服。江慎强势地按住他不让人来回翻滚,向那本来是腿间的位置俯身时江怜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
江慎不答,先在他覆着细鳞的腹下摸了几个来回,被龙蛋撑起的部位很好找。江慎将凑近了些,拨开一块隐蔽的白鳞,底下未经人事的穴口便立即暴露出来。江怜条件反射地想逃,江慎反应比他更快,掐着腰侧埋头在他小腹上掀开龙鳞舔那块敏感的嫩肉。
江怜全身都绷紧了,未曾分娩过的产穴经不住这样的刺激,腹内的龙卵一动不动,他倒是半个身子都软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江慎浑然不觉,兀自伏在他身上舔弄亵玩,细细将他体腔内外都舔过一遍,舌尖递得极深又滚烫。高潮前江怜挣扎着摸了个什么咬在口中,身下的胞弟被喷了一脸潮湿的情液,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爽得要命还不肯叫出声。
江怜在高潮后的朦胧视线里看他。江慎从脸颊到鼻尖都沾了水,带点探询地跟他对视,甚至忘了掩饰口中过长的分舌。
…这王八蛋果然没安好心。
江慎拿走被他咬得坑坑洼洼的扇柄,先摸了摸江怜依然微微鼓起的小腹,随后又将指尖送进还在小幅度地抽搐的穴口开拓一下,江怜浑身酥软,扒开他的手喘气道:“不行,这样生不出来。”
江慎一直住到段玉汝归返。两个道侣骤然撞见彼此居然脸上一点也没有讶色,客气而平淡地以礼数相见后便开始交流江怜所谓的“病情”。
司记进来几乎习惯了怀着这堆麻烦的东西走动,段玉汝伸手来摸时江怜还大大方方地掀起衣服给他看小腹浑圆洁白的隆起,仙君用道术搞些奇技淫巧的水平一直稳定在线——江怜被他掌心稳定的灵流碰了一下就后悔了,曾经被摸得像母猫一样在他身下流着水求欢的记忆立刻涌上心头。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怀了这么久大概终于到了产期,他的小腹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江慎还没让他怀孕过,也是头一次见他生产,好奇地挤过来也要看。段玉汝默许了,只剩江怜羞耻的不行,尾巴心烦意乱地直拍床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段玉汝把他抱在怀里,沉静地垂着眼继续帮他揉酸麻的宫腔,龙卵在他体内乱撞,顺着灵流没什么规律地挤压着宫口缓慢的下行。江怜尾根都绷紧不敢乱动。所幸这次不曾受精,腹中龙卵大小只有普通的一半大,宫口慢慢被卵壳撑开,较之于疼痛还是快感来得更猛烈些,江怜塌着腰攀在段玉汝肩上双膝分开,分娩中淫艳淌水的花穴正对着江慎的脸。
江慎看着那湿红紧致的穴口收缩着被撑大,雪白的腿根内侧尽是湿漉横流的淫水,洁白的蛋壳终于打穴口缓缓滑了出来,最粗的部分被排出时嫩红的边缘都被扩张成淡粉色。
第一颗卵带着一大股透明的汁液被他排出体内,流得江慎满手都是。江怜被抽干了一大半力气,还要被江慎托着腰看高潮后还在抽搐的肉穴,他的两位道侣分别怜爱地抚弄一遍那个在生产高潮的余韵中翕张的小口。段玉汝吻他,柔声安慰道:“就快了,还有两个”
江慎则说:“最好快一点,趁产口还开着”
三枚还带着体温的龙卵都被江慎收走,江怜累得没空跟他计较,段玉汝有亲生的儿子也不在意。仙君没怎么见过这样同时带着龙角和尾巴的江怜,很稀奇地翻来覆去地摸他,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玩他的腿心和小腹。
江怜心想,雄兽会用额头拱蹭雌性的腹部,以判断能否受孕,没想到龙族超脱至此也不能免俗。
他被两位道侣夹在中间,孕期娇嫩的乳粒磨着段玉汝里衣的薄绸,江慎则在后面舔龙角敏感的末端。沉甸甸两根粗壮的性器一前一后抵着他小腹和尾根,都蓄势待发但又不敢妄动。
江怜不满地啧了一声,环着段玉汝咬他下唇,却抬起腰先吃进了江慎憋了很久不得释放的阳具,刚生产过的内腔还没能马上恢复紧致,进得毫不费力。江慎咬着他颈侧雪白的皮肉抽送起来,江怜被弄得舒服,迷糊着小声呻吟,居然是邀段玉汝一起。
“…唔,生都生过了,没事的……”
段玉汝的那根也插进来时松软的宫腔被彻底撑开,江怜在混乱的情欲中只知道一味地夹紧讨好体内两根作乱的龙茎,更无暇回答江慎带着微恼的调笑要江怜猜是谁的东西在插他。段玉汝一直未曾开口,只是在他体内操弄的动作又深又狠,子宫口被两根一起顶开,不知操弄了多久,才一前一后抵在他体内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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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怜生下第三子后曾经抱过来给已登仙界的挚友看。神祠里又暖又香,幼子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焚过了写给林季离汇报事项的青词江怜也觉得困倦异常,昏沉间居然梦到了林季离。
这位尊号复杂的女性神明正坐在另一个蒲团上,把儿子从他怀里接过来,还非常稀奇地掂了一下重量;龙崽子现在看起来是约莫两三岁的人类稚童,额上生着一对角,身后缀着根尾巴。见林季离伸手来抱,看起来有点怕她,一双金色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江怜坐在一边笑:“好玩吗?”
林季离点头:“好玩。可惜长得不像你”
江怜第二次怀了双生子,生产时情状极其凶险,差点母子俱亡。一枚卵在腹中破壳,按照东海的叫法,是“血雏”。
江怜又问:“你想收他做徒弟吗?”
林季离闻言,又把龙崽子举到眼前打量了一下,爽快答道:“好啊,只要江靖没意见”
三天前江慎回到东海圣域,好像准备把没在南疆耗完的精力全用在江怜身上。天刚黑就摸进房里,先客客气气地把两个缠着江怜的子侄请出去,随后直接把他哥按住往腿根摸,还道:“怎么湿成这样”
江怜被压在门板上,龙尾巴从衣摆底下轻轻卷着胞弟的膝弯,却避开对方视线:“听见你声音才湿的,…”
后半句话没来得及说,被江慎的唇舌堵了回去,那种不要命的吻法简直像要吃了他,还没回到榻上就被插开。江慎硬得有点折磨人,他又进退维谷地被抵着动弹不得,只好攀住他低头继续吻,身下泛滥的淫液被抽送时反复挤出来,雌穴痉挛地贴着江慎粗壮的物事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慎把他抱回床上,江怜自觉地换了个最容易受孕的姿势,塌下腰把那处露出来给对方看,本来粉白的穴口被插得湿红软烂,略肿起来了些,翕动着一股一股往外挤清液,把他的腿心和尾根都泡透了。江慎抓着他尾巴根抬起来,却是直接去插同样湿淋淋的后穴。
“…你又想怀孕了?”
不知怎得,这话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江慎插在他体内势大力沉地顶弄,掐着江怜的腰撞了不知道多少下,弄得对方浑身都软了,雌穴在没被照顾的情况下也一同高潮,清澈的水液吹得床榻都湿了一块,简直像失禁。
江慎这才抽出来,白花花地射在江怜胸口和小腹,又带着他去洗澡。
没消停多久,江怜贴身女侍便进来低声通报,说是方才被江慎提溜出去的双生子醒了,正嚷着想念母亲。
江慎正给他整理里衣的飘带,眼角余光早看见了门廊上两个鬼鬼祟祟的小人影在往这里瞧,但一心只当不知道。江怜要开口时,他突然冷淡地截过了话头:“带进来”
这下江怜确定了:江慎那点不对劲并非他的错觉,是真的在不高兴。
话音未落双胞胎就冲了进来,老二撞上了老三的后背,好在都悬崖勒马地站住了,规规矩矩地问了舅舅好,这才一拥而上往江怜怀里扑。江慎抓住这个又提起那个,头痛道:“都安分点。”
好在江怜的侍女十分得力,不消说便哄走了二位小祖宗,静静合上门不再打扰这对关系缠绵的至亲。廊下幼子嬉笑的声音久久不去,江慎垂着眼,心想:东海墟多少年没有这样活泼稚嫩的响动了。
“他们俩,哪个是血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怜心下一紧。果然还是来了。
“…大一点的是。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江慎没做声。他们是至亲骨肉,即使面容大相径庭,性格也不像,但江怜和江慎在应对痛苦时反应非常相似——会先处理事件,选择性地忽视自身的创伤。
“卫雪宁…”
江慎猛地抬头,满脸晦气:“提他干什么?”
“芳纹剑真的很凉”江怜指了指被自己心口,小声叹道:“这些年你一定受苦了。”
而他死的时候甚至来不及感受到痛苦,那一剑太精确,太果断了,卫雪宁应该反复计算过。
剑光落下,世上的命运就都改变了。
江慎冰着张脸默不作声地把他抱紧,掌心也热烘烘地焐在江怜胸前,司记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江慎多年来的郁结化为一句模糊的哽咽:“…我怕得要命”
“如果没能生下来,你如果还是死了……我能再去哪里找你呢?”
“不会的”江怜哄他:“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摸摸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慎显然还没能从那些藏的很深的伤痛与不安里完全缓过来,因此默默地抱着他没有乱动。谁想到本来放在江怜胸口的手被这没心肝的哥哥抓住,按在饱满的胸脯上轻轻地揉,江慎一时连哭都忘了:“你真是…”
柔软的乳粒很快在他掌心立起来,江怜把他推倒,光裸的双腿分开骑在江慎身上,他似乎很中意这个体位,晃着腰在对方结实的腹肌上磨蹭阴蒂,舒服得不断轻轻用腿夹他。
江慎哑口无言,且发现自己也硬了。
结契后江靖和段玉汝变着法地调教,使得他们的共妻愈发适于产育和承情。浅浅地被插入了一半江怜就腿软的跪不住,江慎托着他的小腹在人身体里抽送,嫩红的穴肉裹上来驯熟地夹他。江怜习惯了粗暴激烈的情事,此时塌着腰想被插得更深一点,被胞弟按了按肚子:“别这么馋”
结果江怜抖了一下,很明显是潮吹了。
…太淫乱了,江慎没忍住圈着他的身体拖回来,又深又狠地干得对方浑身颤栗,哭叫着攀着他的肩,双眼都微微地有点翻白,显然爽得要命,子宫好像也馋,被操了几下就快乐地张开接纳江慎的阳具,快被顶穿了时还在抽搐着收缩取悦他。
江怜缓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腿间湿滑,且一动就往外流精,他谨慎地感受了一下,正要起身,江慎把他扶起来,一盏无色无味的药液正送到唇畔。
“避子汤?”江怜问。
江慎点头。
江怜把药喝了,半截龙尾巴卷上横梁,又倒挂下来闷闷不乐地让江慎拿本书给他看,以捱过等着身体里的精液慢慢流进胞宫的过程。江慎拗不过,还真拿了一本来,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聊着等待天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江怜这几位道侣,教子之道似乎都非常宽松,仙君早早在段氏治地内划了一片交给少子打理;家主近日也在筹谋,且只是碍于双子年纪太小,江追的去向也不定,因此暂且不表。
江慎对此没什么表示,他心结未解,没有子嗣且似乎也不想要,甚至近来不肯太放纵自己和江怜亲近,总是觉得稍不留神对方就会偷偷怀孕。
江怜当时手里正捧着他那根粗壮的物事,闻言哭笑不得,低头狠狠地在前端吮了一口,江慎闷哼出声差点缴械。
“东海子嗣上这样艰难,哪是想有就能有的。”
跪得久了有点腰痛。江怜起身坐下去,轻松地将那尺寸可怖的东西吃进去半根。江慎被夹得十分受用,但还是很不积极地由着江怜坐在他身上自己动,粗壮的黑色尾稍环着江怜的腰:“段玉汝一碰你就怀上了。”
…这倒也是。此时的快感尚且能够承受,江怜神游物外地想:亲缘越远的越容易有孕,江靖那对双生子也是努力了许久才有的,再要和江慎生一个,恐怕是难于登天。
江怜近来一直很缠人,像思春的猫一样会用尾巴卷他的脚踝,然后自己贴到他身上来,常服宽松飘逸,只是底下什么也不穿,饱满的肉阜又软又湿,一样难耐地贴着他的膝盖,轻轻地晃腰蹭阴蒂,被压到肉核时会夹紧腿,眼睛也舒服得快闭上了。
江慎喜欢在这个时候舔他,从立起来的淡粉的奶尖舔到腿心,分开对方腿像分开一只含珠蚌,鼻尖都压在肉核上,雌性渴求欢爱的气息对他来说十分诱人。因为近来不怎么被操得到子宫,这具身体显然很寂寞,往往被分开花唇仔细检视时,江怜会主动把湿红软烂的穴心往他脸上送。
那处已有产育,色泽像一只熟透了等人采撷的朱果,被注视时会翕张流水。江慎凑上去张口含住湿淋淋的蚌肉,齿尖轻轻咬着花核碾磨,半张脸都埋进他腿间努力地舔吮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细细地尝那处湿润的软肉。江怜被弄得小腹酸软,身体记起了育子时的快乐,子宫都微微地下沉渴望被侵犯到受孕。
江慎只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甚至没碰到子宫,湿润的内里绞着他的手,淫液沿着腿根直往下淌,显然是馋极了,江怜呜咽甚至带了点哭腔。
“别、别摸了,你插进来…”
“我想怀孕,让我怀孕好不好?”
受精高潮的快乐远非寻常性爱可以比拟,江靖让他一次怀了两个,那股漫长恐怖快感至今让他想起来都会觉得焦渴,身体深处育子的器官喜悦地痉挛,稍微动一下就会舒服得几乎要晕过去,江靖还在一直摸他被精液灌得隆起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操开他的子宫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深处的宫口也驯熟软烂的张着,江慎按着他的腰狠狠撞进去,被嫩红高热的穴肉讨好地吮吸,他这两天憋得太狠了,一旦自暴自弃地放弃让对方避孕反而插得格外凶,江怜抱着他被动地承受,只觉得身体都要被顶穿,潮吹时的淫液一股股沿着交合处溢出来。
最后江慎在子宫里内射,浓郁的精液浇在内壁上让他又高潮了,这次江慎在他身体里多等了一会儿,确认他好好的含住了,江怜躺在他臂弯里一直没有睡着,倒是江慎的呼吸逐渐悠长起来。
看来他真的有点累。江慎手臂和尾巴一起紧紧地勒在他身上,江怜半梦半醒,脑海里很多旧事浮浮沉沉,突然想起某日揽镜自照——望着镜中那张容光胜雪的脸,他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江情。
…会不会江慎也觉得像,所以同样在怕他有和江情一样的结局。
那位美艳而疯癫的前任共妻,带来全盛时代也埋下滔天祸根的江氏母君。
其实江情的模样,别说是她的儿子江靖,恐怕江慎也不太记得了。他们这一代的姐弟之间关系并不亲密——指江情对江慎向来避而不见,对江怜则是早早地送出东海。
这位母君少年时执掌东海大权,本来满腔宏愿,奈何命途多舛,一生数度死产和流产让她身心饱受折磨,最终衰弱而死;在位期间又为了平衡数度扩张的长老院势力,与东海境内的异族缔约,并从那时就开始为日后江怜接手并清算上下做了万全的铺垫,保证自己身死后,一切还会按计划顺利进行。
所以江慎和江怜的态度是统一的:姐姐天生就是东海主君,或许聪明太过,天不垂怜。
江情快死时还是不肯见人,只把江慎叫过来,隔着一层锦帐说:我快死了
又告诉他,对江怜和你,在我心里其实从来是一样的,只是知道你心重,手又远不及小怜狠,怕要你去做那些,反倒被人所害。
江怜赶到时再问他姐姐最后说了什么,江慎只告诉了他最后一句,也是流泪难言:
“长姐说,她有过那么多孩子,怎么如今才得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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