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宫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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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江慎嘿然道:“你手怎么回事?”

被问得是江家现任家主。江靖知道年纪不比他大几岁的小舅舅乐于见他吃瘪,转头让下人取了一口刀跪着献于江慎,看人接了才道:“江怜弄的。”

下人恨不得能把耳朵都关上——江靖平生最嫌

有人乱嚼舌根,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只怕百口莫辩。好在江慎爽快地接过刀打发一屋子人都出去,这才问道:“他还舍得打你?”

此事其实不怪江怜。司记生产后回到灌南山派,江家家主便三天一封仙笺地催他回家,且语气颇为不悦。江怜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义子看起来是条体面的龙,其实心眼小得很。果然回来第一晚江靖就来爬床,躺在他身边幽幽盯着人看,表情满腹委屈,但硬是一个字也不肯主动吐露。

江怜被看得发毛,勾勾手让他凑进些亲亲热热摸小龙的后背:“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惹了我你还敢问!”江靖怒从心头起,扑过去把他压在榻上,看看哪里都舍不得下口于是埋头狠狠叼着他脸颊含混道:“凭什么是段玉汝第一个?!”

更让他伤心的是江怜身上的味道似乎也变了——衣服上沾的全是段玉汝居住熏的白檀香,脱了还还好些,江靖把脸埋在江怜胸前猛吸,闷声道:“……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江怜寝衣被扒得半褪不退,白皙指节插在江靖发丝间摸小动物般给他顺毛,好笑道:“怎么不一样?”

江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郁郁摇头,本来细细嗅闻的动作很快变了性质,先是有些好奇地捏他胸口,江怜非常纵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捋他脑袋。江靖很快蹬鼻子上脸,俯身去舔眼前淡粉色的乳尖。

那只覆在他脑后的手果然停住了,江怜声线有点颤,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喝奶?”

江靖来劲了:“喝。你有奶吗?”

江怜自然没有奶给他喝。生产前胸口偶有胀痛,他曾自己揉过几次,并未如女子一般鼓起有奶。江靖不信邪,压在他身上含着奶尖反复吮吸,掌心抓着另一边揉搓,偶尔没收好的齿关蹭过乳晕,舔得江怜腰都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司记想推他:“别撒娇。”

却被江靖一把抓住手腕,沿着淡青的静脉亲到手心:“我不。”

那侧乳晕已被他舔得水光淋漓,淡粉变成艳红且肿了起来,江靖还要再去玩弄另一边,却后知后觉感到膝头一片濡湿——江怜腿心被他抵着,雌穴应当是湿得厉害。

江靖抓着他一只手让他自己摸:“都湿透了,儿子进去帮你堵上”

江怜不答,任由江靖褪了他亵裤玩弄身前也立起的玉茎,底下花口早在吸吮乳尖时就被唤醒,肉道饥渴地收缩着渴望被插入灌满。江靖将一节指尖送入他身体,淫荡的穴肉即刻裹上来讨好地绞紧,江氏家主又想起他是为段玉汝第一个生了孩子,不由毫不留情按着那湿红软嫩的甬道,口不对心道:“怎么松了这么多?”

江怜早知道他口是心非,也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主动环着他脖颈往湿漉漉在他脸颊上亲,边用下面那口穴咬他边低声道:“…这样不好吗?我现在很容易怀孕的。”

江靖哪受得住这般撩拨,硬得发疼的孽根直接顶开穴口几乎送进去多半根。江怜骤然被这粗壮物事劈开身体,本来攀在他后背的手一下收紧抓出几缕红痕,好在身体熟捻情欲,很快就因那插得他合不拢腿的东西得了趣,乖乖张开身体任由他施为。

家主满意地发现江怜没有骗他,生产过后子宫的位置略有下沉,轻易就能插开进入。他按着江怜在人体内鞑伐,次次恶劣得故意碾过那让他浑身颤抖的秘处。湿润软烂的穴口被干得嫣红外翻,粗大物事将他撑开插满,饱胀前端更是故意顶在他宫口。

江怜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拉着他手去摸自己的小腹,迷茫道:“……你,你不进来吗?”

江靖瞬间忘了那点要折磨他的心思。

江怜在被插入子宫的瞬间就高潮了一次,淋漓清液喷湿了身下床榻,他被玩得全身都酥软了,只知道双腿环着江靖的腰任由他大开大合的操弄。江靖犹嫌不足,把他从榻上拉起来摆成个野兽交媾的姿势,次次顶开宫口操弄最深处。这样恐怖的快感让江怜几乎跪不住,江靖搂着他腰腹次次撞在紧缩着的宫腔内,被夹得满足地低喘。

最后他将一注浓精全灌给了江怜,司记懒得再遮掩,失神又满足地抚着鼓胀的小腹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慎真的弄不懂他:“你说了这么多,怎么就是不说他为什么咬你?”

江靖道:“我气不过——他就是为了早点怀孕,只要有了孩子就肯定又要回那个什么宗门。”

隔天都不用江靖自己去找,江怜洗好了澡坐在他床上,见家主回来就要往他身上粘,江靖施施然从暗格中取来一粒金光流转的丸药送到他眼前。

江怜眸色一深,但还是就着他的手乖觉地吞了那丸东西才问道:是什么?

江靖面不改色地撒谎:“助孕的药。”

司记像是想到了什么,没和他计较,支使江靖去给他弄点水喝。江靖端着茶盏在他身边坐下,以唇舌渡一口清茶给他喝。

唇畔溢出些许的盈盈水液也都被江靖吮干净,江怜手贴在他心口那处旧伤上,丝丝寒意时至今日依旧在向外逸散。江靖也不避讳任由他摸,江怜伤怀许久才道:“还是痛吗?”

“以前疼。”江靖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往回抽:“你在的时候才不疼”

江怜拿他没办法,只得又被他一口含住胸前乳粒,这便宜儿子还要问:“怎么还没有奶?”

“…这么大了还好意思要奶…”

然而纸究竟包不住火,过了几天他要再喂江怜吃那所谓助孕的药,就被江怜一口咬在了手掌上,留下一个又深又圆还有些渗血的齿痕。

江靖也不惮被他发现:“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怜气得还想再咬他一口,然而小龙的眼神落寞让他不好骂人:“就这么明目张胆?你知不知道这药方还是林季离以前给我的?!”

江靖就是要在他底线上试探:“我不想让你怀孕。”

“你怀孕,就要走了”

“………。”江怜气消了大半,揽着他肩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掌门既托孤于我,辻菱洲还太小,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灌南山派太久”

“哦?你当初丢下我可是爽快得很”江靖冷笑。

江怜一时语塞,许久才叹息道:“……你的事,我问心有愧。”

即便当初有江慎在侧,他也尽力为江靖打理好了一切。当年匆匆认在膝下的小龙还是跌跌撞撞长大,那些没来得及告诉他的东西,江靖都自己一点一滴学会了。

江靖低着头也不看他,江怜只得扳过他的脸道:“那我在东海墟把孩子生下来,以后也会回来,这样行不行?”

江靖眼睛一下子亮了,急不可耐把他推回榻上埋头在人颈间啃:“那先得有孩子。”

“哦——”江慎提起手中的刀:“所以你个混球为了支开我,特地翻出份南城极地的好差事?”

“舅舅言重了,兹事体大,我信不过别人。”江靖狐狸尾巴都要露出来了:“江氏的斩仙刀在此,所至之处如同家主亲临——南城就交给您了,不用太急着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何氏女心平气和道:“叨扰慈照君,我奉掌门之命有密函一封,必要面呈司记”

卫雪宁听懂了,这是林季离派人来看江怜还活着没有,但他最近心情很好,不仅没有计较还亲手为这位深受倚重的掌门近侍斟茶,晶莹瓷盏盛着深红的茶汤直推到何氏面前,假笑道:“他刚醒,烦请稍等片刻”

何氏纳闷,不知道慈照君对着自己一个女修开什么屏。卫雪宁还不知道自己在她眼里俨然一只要和情敌争奇斗艳的公孔雀,何氏又等了半刻受不了这尴尬的沉默,没话找话道:“这茶颜色倒别致”

一语未了江怜已从玉屏风后转出来,一身雪白衣袍不做平日穿戴,亦未佩江氏家纹,面色有些疲倦地开口道:“东海墟只产这种茶,粗劣不易入口,姑姑别见怪”

何氏与他行了礼:“司记说笑了。我们底下人难见这等仙茗,香气虽淡,味道醇厚甘甜是难得的”

江怜还礼,施施然在她身边落座:“掌门仙子也喜欢。姑姑带回去些,每日午后混着牛乳吃一盅,可保青春长驻”

半日后何氏女向林季离复命,掌门仙子收下了江怜送她的茶,又问自己的心腹道:“你看着他怎么样?”

何氏道:“目下暂且无妨。只是倦怠,精神还好。司记禀赋柔脆,掌门还是想个法子救他出来,天长日久这么掬着,怕让那混沌阶法器伤了仙脉”

林季离手执朱笔沉默半晌,不悦道:“卫雪宁真是胡来…他有没有松口的意思?”

何氏也叹气:“今日情形掌门是没见到,慈照君就差把司记生吞了。多说两句话脸色便铁青”

江怜送走何氏便跟卫雪宁发火,让他锁也锁得隐蔽些别伤了自己的面子。卫雪宁哂笑,挽起他衣袖露出青痕交错的手腕,殷红薄唇从那些不堪伤痕上怜惜地一路吻过,江怜被亲得痒,要抽手时被卫雪宁噙住了细白的掌根。

司记就乖乖不再动了,慈照君的眼神实在有点像衔着猎物的猛兽,而他也应该有点当猎物的自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卫雪宁道:“宗门皆知你被软禁在慈照院,不敢说罢了。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吗”

江怜想了想觉得有理,拧不过卫雪宁和打不过卫雪宁都不是什么丢脸的事,遂自暴自弃地往摇床上一躺随他去了。好在猛兽没打算用口水给他舔毛,卫雪宁亲够了就从桌上摸来一瓶药,细细兑灵酒研开为他处理那些手腕上被金枷磨出来的伤口。江怜一向不爱抱病喊痛,此刻也只是忍着,连细微的挣扎都没有。

还是慈照自己先沉不住气:“疼吗?”

江怜道:“疼,你锁我的东西可是混沌阶法器”

卫雪宁冷笑:“哦?不锁放你去和那些各怀鬼胎的畜生厮混才合你的心意?”

司记有种认命了的麻木:“畜生分别是江家的弟弟或者外甥还有一位远亲——卫雪宁,亏你想得出来,你真的有病吧?”

慈照君低头听着他说,又珍而重之地将那混沌阶法器扣回他腕上,此刻语气却温情了起来:“你不懂”

又催促江怜道:“腿还疼吗?”

江怜脚踝上同样扣着一根纤细金链,这法器传说中锁过上古一条祸世恶龙,江怜没有祸世的本事,自然更加挣脱不开。卫雪宁托着他雪白纤润的小腿摩挲半晌,那金扣略宽,套在江怜脚腕上松松卡着踝骨,也磨出些细碎伤痕来。卫雪宁替他解了金扣细细检视那白皙皮肉下淡青的血管和创口,摸不够似的。江怜不悦,脚心踩在他胸口往后蹬:“摸什么摸,药呢?”

卫雪宁也没生气。慈照院主君一膝跪地,亲手拿着纱布先擦干净了血迹,又用乳白的药液一点点涂在江怜脚腕莹润的骨节上,观察了一会儿那伤处又抬头和江怜对视。

那乳白药酒沿着淡青的血管向下流,打湿卫雪宁的衣摆。慈照君面色晦暗不明地盯着他看,江怜则心领神会地倾身,光洁的裸足隔着层衣料去踩卫雪宁胯下硬起的东西。

二人结契已近十载,对彼此身体都熟得不能再熟悉,此刻默契地一个解衣带,另一个早把手伸进对方衣下色情地揉捏。卫雪宁习剑,指腹薄茧反复擦过江怜乳尖,酥麻触感从胸口一路蔓延到下腹。司记没躲,撑着身体将乳粒送去他掌心任人揉搓,衣服很快就被卫雪宁扒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慈照君很知道江怜喜欢被摸哪里,头埋在他胸口着迷的舔吻,旧的情欲痕迹上又添些红痕。江怜被软禁这些时日他们多数是在床榻上度过,手腕上扣着枷锁的美人玉体横陈,只能被他自己看见和享用,卫雪宁想想就足够硬得发疼。

江怜被他按在床榻里亲吻,卫雪宁在他下腹印上几个浅浅的齿痕,又分开人双腿敷衍地抚弄了一下江怜半硬的茎身,纤长手指翻开饱满阴阜玩弄花穴。江怜喘息着用水淋淋的穴口吮他手指,还没等张口说话,慈照君粗长的孽根就顶开插了进去。

司记知道他急色,被弄得有点痛也习以为常,只温存地圈着人脖颈与人接吻,尽力放松身体容纳对方狂暴的欲望。卫雪宁鼻尖埋他他颈根边舔边用力的操弄,被夹得舒爽才放松了些力道,挺腰一下一下地撞穴内最深的秘处。

江怜被弄得软了半边身体,攀着他索吻时迷蒙地想:当初追求卫雪宁时猜他大约断情绝爱,谁知弄到手才知道这种性格沉溺情欲起来更了不得,不知算不算得自讨苦吃。

卫雪宁看他分心,掐着人腰用力一顶正撞在要命的地方,江怜低喘了一声被插得泄在他身下,高潮后的恍惚里只听对方在耳边咬牙切齿:“你在想谁?”

江怜爱他那张当世无双的脸,被快感泡得绵软的手指从他耳侧划过,如实回答:“在想你”

“想慈照君当初嫌弃这身体异样,现在居然会为我拈酸吃醋,怎能让人不好奇”

卫雪宁垂眼不答,只是将他换了个姿势继续又深又重的操弄起来,满室旖旎里很快没有人再想其他。偶有一只雪白的手攥着床帐借力,也很快被另一人抓住,连带手腕上金枷一并捞回帐内。

隔天早上他醒来时还埋在江怜体内,司记本来很不情愿被他插着睡一夜,最后实在支持不住昏睡过去,无力和卫雪宁争辩。这下便宜了慈照君,果不其然环着江怜了腰顶了几下对方就被他弄醒,困倦地胡乱在他脸上亲了亲,显然没完全醒,只是低声道:“快点射…别误了去含霜殿的时辰”

卫雪宁如他所愿将一注浓稠晨精全灌进人体内,穴口被插了一夜自然暂时合不拢,江怜半梦半醒中被他按小腹排精,淫乱的白液从翕张穴口间淌出股缝,卫雪宁本想多看一会儿,只听外面来人通传,说是东海墟江是来人求见。

卫雪宁为他掖好了锦被,不咸不淡隔着门答道:“说我就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南明元君诊过脉,收了针,提笔给面前两人开了个不痛不痒的太平方子。见小掌门一脸沉郁地盯着这边看,才惜字如金道:“无妨”

辻菱洲等了好半天就等来这么两个字,不由皱眉追问:“真的?可我师父这症状实在…”

“实在古怪。”自己悄悄在一边坐了好久的江怜突然出声,替爱徒补上了后辈不好出口的话。

司记也实在欠缺当病人的自觉,刚刚被南明元君扎成了只刺猬还要去摸这位医仙养的猫,这桀骜不驯的小东西不爱搭理江怜,只专心致志地埋伏并出击,目标是他在身后晃动的龙尾巴。

南明元君医者仁心,温柔悲悯地宽慰:“司记失丹旧伤经年未愈,又接连产育,灵基脆弱。偶尔感于时气难以支持,显出龙形也并无大碍。”

江怜听罢,从膝上抱起猫往辻菱洲怀里一送:“我有点事要问南明元君”

小掌门会意,乖乖地放下了个隔音帐表示自己绝不偷听,抱着猫在外面发了一会儿呆。灌南山派景致极佳,层峦叠嶂间时不时有仙兽清越的孤鸣传来。辻菱洲极受灵兽喜爱,短短一会儿便有三只松鼠两只仙鹤围在他身边,从鹿苑溜出来的鹿卧在地上,安闲自在地啃辻菱洲绣着暗花的衣摆。

他心猿意马地回头看,南明元君云鬓高挽的侧影款款映在纱帷上,正以袖掩面与师父耳语。

江怜将那包安慰剂收入袖中,别过医仙挑帘向辻菱洲走来,因着身上龙息太重,本来围在掌门身边的鸟兽哗啦一声全散开了。江怜摸摸他的头,辻菱洲没像平日一样凑上来问东问西,默默地跟在他身边,江怜觉得蹊跷,停下来叫他:“菱洲?”

辻菱洲破功了,扁着嘴看他:“师父,你是不是病得很重?!”

江怜比他还吃惊:“看起来有那么重?”

小掌门的悲痛骤然被他打断,只好抽着气和江怜对视:额上莫名其妙多出一对莹润如脂玉的龙角,在阳光下细看还有淡金色的纹路;面容白皙光艳,晃得人有点睁不开眼,重病旧伤丝毫无损于容色;最奇怪的地方还是那条龙尾,鳞纹白金交错,灿灿如同一捧新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漂亮的龙尾。辻菱洲张了张嘴想起自己刚才的问题,这才闷闷答道:“……不像”

“这还差不多。”江怜揽着他的肩。时间过得这样快,从前矮他一头的少年最近突然飞快地抽条几乎和他差不多高。

辻菱洲追问道:“那感于时气,难以支持是什么意思?”

江怜心想这小兔崽子又听话听一半,加之被戳中了痛处,只叹了口气懒懒道:“不许问。”

“……哦。”

这种事做长辈的确实不好开口解释。江怜打发他去含霜殿,自己回后殿休息。下腹的坠痛比白日里更重了些,他站起来扶着腰侧缓了一会儿,随侍的仙僮早煎好了药,又呈上段玉汝书信一封,这才悄悄退下了。

此日距段玉汝出门一月有余。显圣节到来,海内仙门百家要前去瞻礼。段玉汝代掌门携慈照君赴西路岛群赴宴——对于跟谁一起去卫雪宁颇有微词。段玉汝和他相看两厌,难保在路上不会一位把另一位灭口。

但还能寄信回来,想来并无大碍,只不过同僚难以相处一些。江怜拆开仙笺,先掉出来的是几枝用灵力封存的淡蓝色花朵。他托在掌心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才埋头继续读段玉汝的家书。

段玉汝字迹遒劲雅致,有仙骨。仙君个性温柔沉默,写起信却是啰嗦。事无巨细向他描述路上见闻,又用了一大段表达想念江怜,例行公事地问了问尚在蛋壳里的小龙和宗门如何,最后跟江怜强调自己何时返回宗门。

江怜仰头饮罢那碗甜甜的药汁,给他回信:幼子活泼多话,应是像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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