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雁(出产、)(1 / 2)
('\t\t\t南明元君诊过脉,收了针,提笔给面前两人开了个不痛不痒的太平方子。见小掌门一脸沉郁地盯着这边看,才惜字如金道:“无妨”
辻菱洲等了好半天就等来这么两个字,不由皱眉追问:“真的?可我师父这症状实在…”
“实在古怪。”自己悄悄在一边坐了好久的江怜突然出声,替爱徒补上了后辈不好出口的话。
司记也实在欠缺当病人的自觉,刚刚被南明元君扎成了只刺猬还要去摸这位医仙养的猫,这桀骜不驯的小东西不爱搭理江怜,只专心致志地埋伏并出击,目标是他在身后晃动的龙尾巴。
南明元君医者仁心,温柔悲悯地宽慰:“司记失丹旧伤经年未愈,又接连产育,灵基脆弱。偶尔感于时气难以支持,显出龙形也并无大碍。”
江怜听罢,从膝上抱起猫往辻菱洲怀里一送:“我有点事要问南明元君”
小掌门会意,乖乖地放下了个隔音帐表示自己绝不偷听,抱着猫在外面发了一会儿呆。灌南山派景致极佳,层峦叠嶂间时不时有仙兽清越的孤鸣传来。辻菱洲极受灵兽喜爱,短短一会儿便有三只松鼠两只仙鹤围在他身边,从鹿苑溜出来的鹿卧在地上,安闲自在地啃辻菱洲绣着暗花的衣摆。
他心猿意马地回头看,南明元君云鬓高挽的侧影款款映在纱帷上,正以袖掩面与师父耳语。
江怜将那包安慰剂收入袖中,别过医仙挑帘向辻菱洲走来,因着身上龙息太重,本来围在掌门身边的鸟兽哗啦一声全散开了。江怜摸摸他的头,辻菱洲没像平日一样凑上来问东问西,默默地跟在他身边,江怜觉得蹊跷,停下来叫他:“菱洲?”
辻菱洲破功了,扁着嘴看他:“师父,你是不是病得很重?!”
江怜比他还吃惊:“看起来有那么重?”
小掌门的悲痛骤然被他打断,只好抽着气和江怜对视:额上莫名其妙多出一对莹润如脂玉的龙角,在阳光下细看还有淡金色的纹路;面容白皙光艳,晃得人有点睁不开眼,重病旧伤丝毫无损于容色;最奇怪的地方还是那条龙尾,鳞纹白金交错,灿灿如同一捧新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漂亮的龙尾。辻菱洲张了张嘴想起自己刚才的问题,这才闷闷答道:“……不像”
“这还差不多。”江怜揽着他的肩。时间过得这样快,从前矮他一头的少年最近突然飞快地抽条几乎和他差不多高。
辻菱洲追问道:“那感于时气,难以支持是什么意思?”
江怜心想这小兔崽子又听话听一半,加之被戳中了痛处,只叹了口气懒懒道:“不许问。”
“……哦。”
这种事做长辈的确实不好开口解释。江怜打发他去含霜殿,自己回后殿休息。下腹的坠痛比白日里更重了些,他站起来扶着腰侧缓了一会儿,随侍的仙僮早煎好了药,又呈上段玉汝书信一封,这才悄悄退下了。
此日距段玉汝出门一月有余。显圣节到来,海内仙门百家要前去瞻礼。段玉汝代掌门携慈照君赴西路岛群赴宴——对于跟谁一起去卫雪宁颇有微词。段玉汝和他相看两厌,难保在路上不会一位把另一位灭口。
但还能寄信回来,想来并无大碍,只不过同僚难以相处一些。江怜拆开仙笺,先掉出来的是几枝用灵力封存的淡蓝色花朵。他托在掌心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才埋头继续读段玉汝的家书。
段玉汝字迹遒劲雅致,有仙骨。仙君个性温柔沉默,写起信却是啰嗦。事无巨细向他描述路上见闻,又用了一大段表达想念江怜,例行公事地问了问尚在蛋壳里的小龙和宗门如何,最后跟江怜强调自己何时返回宗门。
江怜仰头饮罢那碗甜甜的药汁,给他回信:幼子活泼多话,应是像仙君。
夜间一场山雨把他从浅眠中唤醒,疼痛更加明显,翻来覆去几次皆难受得厉害,他拉着冰冷锦被蜷起身体,想着也要把床头的龙蛋抱在怀里的时候猝不及防摸到了某人温暖的手背。
江怜愕然:“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有胆魄夜闯灌南山派腹地的人不多,江慎算是一回生二回熟。龙族彼此气息相近,江怜被他吻了一会便放松下来。江慎爬上床,暖烘烘地贴在他身上不无嫌弃的问:“…这什么?”
江怜把龙蛋揽在怀里不让他戳:“你怎么来了?”
对方掌心本搁在他腰后揉捏尾根,此时挪到下腹,轻轻按了按那不明显地鼓起的小丘:“一甲子一次的情期?”
白日里南明元君所指的“感于时气”正是委婉地提醒江怜:龙族的情期快要到了。
江怜让她凑近些看自己额上的龙角:“情期还会控制不住这个?”
南明元君深知那绝非只是一对装饰,故心有诸多好奇也不肯伸手触碰,端庄道:“司记先前重病,错过一次情期,怕是这次会格外难捱些”
江怜回忆了这一个月,迟疑着说:“也没有…”
医仙看他的目光堪称慈爱:“情期是指龙族的雌性在此期间内,无论是否受孕都会产卵”她一柄拂尘轻轻的搭在江怜怀中,末梢扫过他下腹:“司记感受不到灵息,又知道体内有异,可是拿不准才来找我?”
江怜败下阵来,郁闷道:“那我该怎么办?”
南明元君实事求是:“未受精的龙卵是上佳补品,世间难得。司记若是不介意,自行产下后烹制食用也无妨。”
江慎笑得床帷都在抖,笑完了不死心的追问:“她真的说让你煮了?”
江怜被他圈在怀中,颇想给他一头槌又怕敲晕自己,干脆翻了个身不理他。然而江慎非常乐于见他倒霉,先以鼻尖和唇舌逗弄他那对收不回去的龙角,烫得惊人的掌心也焐在他身上,隔着柔软肚腹触碰子宫中那些无知无觉的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怜被他弄得熨贴又不快,亲吻龙角毫无疑问是在求欢,江慎硬热滚烫的东西也正隔着里衣反复顶他尾根。但现下这个一肚子卵的情况显然不适合继续下去,江怜拿尾巴拍他的腿:“…拿开拿开”
江慎一把抓住了雪白的尾尖,沿着根部娴熟地捋了好几下,司记缩在他怀里不由颤栗,只听见胞弟贴在自己耳侧愉悦道:“也是,你得先把它们生出来”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江怜已化出了一半形,腰部以下只剩了条纤长晶莹的龙尾,毫不设防地将脆弱的腹部袒露给江慎随意揉搓。宫腔内那些卵是毫无动静的死物,沉甸甸堆在体内涨得他愈发不舒服。江慎强势地按住他不让人来回翻滚,向那本来是腿间的位置俯身时江怜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
江慎不答,先在他覆着细鳞的腹下摸了几个来回,被龙蛋撑起的部位很好找。江慎将凑近了些,拨开一块隐蔽的白鳞,底下未经人事的穴口便立即暴露出来。江怜条件反射地想逃,江慎反应比他更快,掐着腰侧埋头在他小腹上掀开龙鳞舔那块敏感的嫩肉。
江怜全身都绷紧了,未曾分娩过的产穴经不住这样的刺激,腹内的龙卵一动不动,他倒是半个身子都软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江慎浑然不觉,兀自伏在他身上舔弄亵玩,细细将他体腔内外都舔过一遍,舌尖递得极深又滚烫。高潮前江怜挣扎着摸了个什么咬在口中,身下的胞弟被喷了一脸潮湿的情液,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爽得要命还不肯叫出声。
江怜在高潮后的朦胧视线里看他。江慎从脸颊到鼻尖都沾了水,带点探询地跟他对视,甚至忘了掩饰口中过长的分舌。
…这王八蛋果然没安好心。
江慎拿走被他咬得坑坑洼洼的扇柄,先摸了摸江怜依然微微鼓起的小腹,随后又将指尖送进还在小幅度地抽搐的穴口开拓一下,江怜浑身酥软,扒开他的手喘气道:“不行,这样生不出来。”
江慎一直住到段玉汝归返。两个道侣骤然撞见彼此居然脸上一点也没有讶色,客气而平淡地以礼数相见后便开始交流江怜所谓的“病情”。
司记进来几乎习惯了怀着这堆麻烦的东西走动,段玉汝伸手来摸时江怜还大大方方地掀起衣服给他看小腹浑圆洁白的隆起,仙君用道术搞些奇技淫巧的水平一直稳定在线——江怜被他掌心稳定的灵流碰了一下就后悔了,曾经被摸得像母猫一样在他身下流着水求欢的记忆立刻涌上心头。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怀了这么久大概终于到了产期,他的小腹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江慎还没让他怀孕过,也是头一次见他生产,好奇地挤过来也要看。段玉汝默许了,只剩江怜羞耻的不行,尾巴心烦意乱地直拍床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段玉汝把他抱在怀里,沉静地垂着眼继续帮他揉酸麻的宫腔,龙卵在他体内乱撞,顺着灵流没什么规律地挤压着宫口缓慢的下行。江怜尾根都绷紧不敢乱动。所幸这次不曾受精,腹中龙卵大小只有普通的一半大,宫口慢慢被卵壳撑开,较之于疼痛还是快感来得更猛烈些,江怜塌着腰攀在段玉汝肩上双膝分开,分娩中淫艳淌水的花穴正对着江慎的脸。
江慎看着那湿红紧致的穴口收缩着被撑大,雪白的腿根内侧尽是湿漉横流的淫水,洁白的蛋壳终于打穴口缓缓滑了出来,最粗的部分被排出时嫩红的边缘都被扩张成淡粉色。
第一颗卵带着一大股透明的汁液被他排出体内,流得江慎满手都是。江怜被抽干了一大半力气,还要被江慎托着腰看高潮后还在抽搐的肉穴,他的两位道侣分别怜爱地抚弄一遍那个在生产高潮的余韵中翕张的小口。段玉汝吻他,柔声安慰道:“就快了,还有两个”
江慎则说:“最好快一点,趁产口还开着”
三枚还带着体温的龙卵都被江慎收走,江怜累得没空跟他计较,段玉汝有亲生的儿子也不在意。仙君没怎么见过这样同时带着龙角和尾巴的江怜,很稀奇地翻来覆去地摸他,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玩他的腿心和小腹。
江怜心想,雄兽会用额头拱蹭雌性的腹部,以判断能否受孕,没想到龙族超脱至此也不能免俗。
他被两位道侣夹在中间,孕期娇嫩的乳粒磨着段玉汝里衣的薄绸,江慎则在后面舔龙角敏感的末端。沉甸甸两根粗壮的性器一前一后抵着他小腹和尾根,都蓄势待发但又不敢妄动。
江怜不满地啧了一声,环着段玉汝咬他下唇,却抬起腰先吃进了江慎憋了很久不得释放的阳具,刚生产过的内腔还没能马上恢复紧致,进得毫不费力。江慎咬着他颈侧雪白的皮肉抽送起来,江怜被弄得舒服,迷糊着小声呻吟,居然是邀段玉汝一起。
“…唔,生都生过了,没事的……”
段玉汝的那根也插进来时松软的宫腔被彻底撑开,江怜在混乱的情欲中只知道一味地夹紧讨好体内两根作乱的龙茎,更无暇回答江慎带着微恼的调笑要江怜猜是谁的东西在插他。段玉汝一直未曾开口,只是在他体内操弄的动作又深又狠,子宫口被两根一起顶开,不知操弄了多久,才一前一后抵在他体内射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林季离升仙之前,为后事做了几乎万全的准备,细致到她的神祠里应该如何布局——不置偶像,神龛用七重纱幔遮住,深处玉匣里放上她为人时的一截指骨。正殿中点三千盏鲸油长明灯,终年不熄。四面衬大红金字经幡,从天顶垂到地下。
江怜生下第三子后曾经抱过来给已登仙界的挚友看。神祠里又暖又香,幼子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焚过了写给林季离汇报事项的青词江怜也觉得困倦异常,昏沉间居然梦到了林季离。
这位尊号复杂的女性神明正坐在另一个蒲团上,把儿子从他怀里接过来,还非常稀奇地掂了一下重量;龙崽子现在看起来是约莫两三岁的人类稚童,额上生着一对角,身后缀着根尾巴。见林季离伸手来抱,看起来有点怕她,一双金色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江怜坐在一边笑:“好玩吗?”
林季离点头:“好玩。可惜长得不像你”
江怜第二次怀了双生子,生产时情状极其凶险,差点母子俱亡。一枚卵在腹中破壳,按照东海的叫法,是“血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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