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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做饭吗?”余幸之朝江溢彩走过去。

江溢彩擡起头,回头看他:“煎蛋而已,你要不要吃?”

“好。”余幸之点头,说完,他走到一旁用烧水壶烧水,打开了电源后,他就离开厨房洗漱去了。

余幸之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溢彩已经架着镜头,在吃早餐了。他看到另一边江溢彩已经帮他摆好了餐具和用白色圆盘装好的煎蛋和不知道什麽饼,甚至还有一杯热水,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探进来,整齐地铺在桌面上,像是法式下午茶广告场景。

余幸之走过去,坐在他觉得是江溢彩给他準备的那一份早餐前,然后看了江溢彩一眼。

江溢彩看了看他,把摄像机转了一个角度,说:“吃吧,报答你昨晚给我盖被子。”

“谢谢。”余幸之拿起刀叉,偏西式的早餐和餐具让余幸之有些不习惯,他看着手上的餐具思考自己到底有没有拿对。

江溢彩看了他一眼就出声打断了余幸之的思考:“筷子在后面的壁柜里。”

余幸之尴尬地笑了两声:“倒也不用。”说着,他把刀丢到了原位,只用叉子把煎蛋和类似铜锣烧的饼一起叉起来。

江溢彩盯着他,抿着嘴笑。

余幸之擡起头对着江溢彩,举起叉子咬了一口煎蛋加饼,质问江溢彩挑逗似的笑容:“干嘛?”

“没事。”江溢彩摇头,带着原样的笑容,低下头去吃自己的那份。

余幸之别过头去对着另一边墙咀嚼,脑子里在想,江溢彩到底是不是笑他不懂西式刀叉用法。

而江溢彩只是觉得余幸之皱着脸表达不爽又嘴硬的样子很好玩。

有点晚的新曲发布会

两个人几乎同时吃完了早餐,余幸之看着江溢彩朝他面前的碟子伸过来的手,下意识抓住了盘子的边缘,说:“我来洗,你都做饭了。”

“你好像有鼻音,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别碰凉水了。”江溢彩轻轻抽出余幸之手下的盘子,又拿过刀叉,“你把被子让给我之后着凉的吧,就当我给你道歉了,你有事也可以找我。”说完,他拿着盘子和刀叉,转身在池子里洗。

余幸之摸摸鼻子,喝了口水说:“我没着凉。”

“所以,以防万一。”江溢彩对余幸之的话不置可否。接着,他把盘子擦干放好,又把池子擦干,走到桌边开始擦桌子,他一边擦一边说:“我们团刚出道,半个月内总得做点什麽,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的消息,但经纪人说新曲已经準备好了,我猜过不了几天就要开始连轴转,最好别生病。”

“要通宵吗?”余幸之自认为问了一个很白癡的问题。事实上,江溢彩也这麽想,他洗干净手后,转过身来,挑眉看余幸之:“你说呢?”

“你有药吗?吃点,预防一下。”江溢彩对他说。

“知道了。”余幸之拿着水杯,盛了大半杯水,抱起沙发上的被子,匆匆上楼。

江溢彩本来想要帮他的,但看他匆匆忙忙的,一溜烟就上楼了,江溢彩也就没行动,而是坐在桌子前,刷社交平台的同时,等室友起床,好进房收拾东西。

余幸之听从江溢彩的话吃了药,并在喂狗吃饭之后,躺上床,盖被子睡觉。

下午六点左右,有人敲响了余幸之卧室的门,大白狗噼里啪啦地站起来,走到他床边拉了拉他的被子。

余幸之从昏迷般的睡眠中醒过来,听见急切的敲门声,他也跟着心提起来,瞬间清醒,把被子甩到一边,起身往门边走,同时还要一直推着狗的身子,防止狗因为太靠近他的脚边而被踩到。

他一打开门,门外的人就说话了:“哥,D哥让开会,已经等在下面了。”

“好。”余幸之跟在队友身后,走到一半,他突然问:“我要不要洗个脸?”

队友回头看他:“用帽子、口罩吧,哥你这样洗不洗脸也没差。”

“郁子宇,我想揍你。”余幸之瞪了他一眼,转头回房间拿帽子和口罩。

郁子宇扒在余幸之房门边做鬼脸。

等余幸之和郁子宇下了楼,江溢彩擡手招呼,叫他们赶紧坐。

经纪人把平板电脑放在餐桌正中间给他们细讲接下来新曲发布会兼粉丝见面会的行程,将会涉及录音、排舞、服装安排、各种照片的拍摄等等,并且时间非常紧,只有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9个人以及跟他们本次行程相关性高的工作人员逐渐变成了跑行程的行尸走肉,几乎每个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并且感觉能随时倒头就睡,他们也确实如此,利用一切空閑的间隙闭眼补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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