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受与叔攻的适配度 鹿拾(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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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伸手想去把内裤摘下来,就在即将触碰到时,又触电般缩回。

摘下来又有什么用?

到底是收起来,还是拿去扔了?

他昨晚就不该允许沈清池在他家留宿,才住了一宿,就给他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

沈放忍不住皱起眉头,视线却迟迟没从那上面收回来。

纯白的,平角,腰很细。

倒是像沈清池会穿的东西。

想到这里,沈放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表情变得十分古怪,他果断转身,大步离开房间,径直上了二楼。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笔记本电脑,戴上耳机。

算算时间,沈清池应该到家有一会儿了。

电脑上,一个软件正在运行,耳机里传出一些细微的声音,沈放把声音调大了些,紧接着,就听到一道尖锐而愤怒的声音刺入耳中:沈清池!你跑到哪儿去了?你还知道回来!

沈放顿时呼吸一停,赶紧把耳机摘掉,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耳膜都快被撕破了。

他皱着眉,揉了揉发疼的耳朵,把音量调低,这才敢重新把耳机戴上。

朱正娟的叫骂还在持续。

没听到沈清池的声音,他应该没有回嘴,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责骂。

看样子,沈清池没有骗他。

他之前放在沈清池包里的东西,其实是一个微型监听装置,会自动录制音频,并把音频回传到他的电脑,不过东西太小,能录到的范围有限,如果保持全天开机,电量也只能坚持个两三天。

但足够了。

他无意打探沈清池的隐私,他只是想要搞清楚,对方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根据录音来看,这不是沈敬给他设的局。

沈清池确确实实被欺负了。

沈放微微眯着眼,十指交叉托着下巴,耳机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紧接着是一阵电流音,似乎是窃听器受到了撞击。

过了几秒,声音又恢复正常,根据他们的对话哦不,根据朱正娟单方面的指责来看,应该是两人拉扯间,背包掉在了地上。

再之后,女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并响起哐哐的拍门声:沈清池!你还敢锁门!你要造反是不是,这个家容不下你了?!

背包被留在原地,窃听器收录到的声音也变小了,但朱正娟的嗓音穿透力太强,依然能听得一清二楚。

沈放皱着眉,持续不断的叫骂让他心情烦躁,他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已经感觉难以忍受,更无法想象每天挨骂的沈清池究竟过着怎样一种生活。

如果不是忍无可忍,这么听话的孩子也不会选择离家出走。

也许沈清池的直觉没有错,昨天晚上,周望延确实是想对他做些什么。

沈放耐着性子往下听,朱正娟打开门后,再次歇斯底里地骂起来,而这时候,沈清池好像说了一句什么。

可惜距离太远,他声音太低,窃听器没录到。

朱正娟因为他的话愣住了,随后沈敬加入战场,声调扬起时,传出一句:你有本事从这个家滚出去!

听到沈敬的声音,沈放耐心告罄,开始倍速播放接下来的内容,隐约听到身份证录取通知书之类的话,而后声音再次清晰起来,应该是沈清池捡回了包。

他想离开家,却被保镖拦回。

沈敬假惺惺说爸爸说的是气话,不是真要赶你走。

等到全部的录音播放完,沈放合上电脑,有些头痛地捏了捏眉心。

他好像不该这么草率地把沈清池送回家。

但现在人已经回去了,他一个外人,贸然插手大哥的家事势必会引起他怀疑,他苦心筹划这么多年,绝不能因为一个沈清池前功尽弃。

正在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两下,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条短信,上面写道:

【叔叔救我】

第6章

沈清池躲在洗手间,给沈放发了短信,又觉得叔叔救我四个字还不够,再次输入:

【他们把我软禁在家了,门口有保镖守着,我出不去,我的身份证和录取通知书在他们手里,不肯还给我,我妈有我房间钥匙,我不知道她会不会闯进来,我好害怕,我该怎么办?】

他不确定沈放会不会来救他,能来最好,如果不来,那他也有二手准备。

聪明人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发完短信的同时,他已经开始思考方案B目前看来,跟那对夫妻沟通是行不通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报警。

原主其实报过警,但警察赶到以后,沈父母以孩子不懂事关他禁闭只是教训他让他长记性这等家务事为由,把警察打发了回去。

原主不善言辞,根本说不过他们,看着警察离开,彻底心如死灰,打那之后,沈父母就收走了他所有的通讯设备,再也不让他联系外界。

那么报警这个方案,机会也只有一次。

大不了他大闹一场,先和警察哭诉,如果他们不信,那他就做点更过激的事情,比如

沈清池从洗手间出来,在卧室里翻了翻,找出一把裁纸刀。

比如用刀来威胁,只要能让警察请他去警局坐坐,那他就成功了一大半。

他把裁纸刀贴身收着,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一条缝,攥着手机打量窗外。

手机屏幕始终没有亮起,沈放没回他的消息。

从这个位置向外面看,正好能看到大门方向,那两个保镖站在树荫底下,依然守着没走。

就在沈清池思考什么时候实施方案B时,视线尽头突然出现了一辆车。

有点眼熟,好像和早上送他回来的是同一辆。

沈放的车!

沈清池眼睛一亮,看到那辆车径直停在了别墅大门外,沈放从车上下来,跟守在门口的保镖交谈了几句什么,保镖便恭恭敬敬地将他放行了。

沈清池把窗帘重新拉上,心说这个沈放,表面不回他消息,赶过来倒是比谁都快。

他走到房间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外面传来沈放的声音:沈清池呢!叫沈清池给我出来!

沈敬听到动静,一脸笑容地出来迎他:小放怎么来了?

沈放丝毫没回应他的客套,开门见山道:大哥,你儿子在家吗?

在啊,早上不还是你让人送他回来的吗?沈敬说,怎么这么急着要找他,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知道他昨天晚上在我家干了什么吗?沈放气不打一处来,眉宇间都是掩饰不住的怒火,他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你看看这个。

沈敬凑过去看,看到他掌心攥着几块已经破碎的核桃壳,不禁皱起眉:这核桃?难道是我之前送你的那对?怎么碎了?

你儿子干的好事!沈放怒道,早上我把他送走以后,找我的核桃,结果发现核桃不见了,你知道我最后在哪儿找着的吗?垃圾桶里!他不光把核桃给我夹碎了,还毁尸灭迹给我扔了!他怎么不把垃圾也直接带走,给我弄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小放你消消气,沈敬连忙安抚他,不就是一对核桃,碎了就碎了,我再送你一对新的。

什么叫碎了就碎了?沈放似乎怒不可遏,且不说那是大哥你送我的,也不谈它本身的价值,就说那核桃我盘了整整六年,六年!你跟我说碎了就碎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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