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受与叔攻的适配度 鹿拾(19)(1 / 2)

加入书签

别说够他用大学四年,都够他买套房了吧!

他急忙掏出手机,给沈放发消息:【叔叔,那张卡怎么有那么多钱?太多了,我不敢拿,还是还给你吧】

没想到消息一发出去,率先跳出的却是红色的感叹号请先添加对方为好友。

沈清池:?

沈放居然把他给删了?

*

KTV里,二楼包间内。

沈放坐在沙发上喝闷酒,他指尖托着玻璃酒杯,有些失神地看着里面晃动的酒液。

沈清池跑到对面酒吧干什么?

不是都给了他钱,让他找个酒店住,为什么前脚答应他,后脚就进了酒吧?

酒吧那种地方,是能凑合过夜的吗?

这孩子到底能不能让人省心?

他心情莫名烦躁,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理,明明都说不再联系,以后不管他了,可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要惦记他。

他有些颓丧地将脑袋后仰,枕在沙发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下一刻,包间门被人不敲门就打开,高跟鞋的声音闯了进来,一个慵懒柔媚的女声随即响起:这是干嘛呢,借酒浇愁?

沈放听到她的声音,皱了皱眉:你来干什么?

哪里有写着我不得入内吗?女人绕过沙发,走到他面前,本来去你的老地方找你,却发现你不在,问了前台,才知道你在这里怎么,突然转性,准备舍弃你的老朋友了?

沈放没回答她的问题,只疲倦地捏了捏眉心:找我有什么事?

当然是来找你吃瓜的,女人坐在桌子上,冲他眨了眨眼,指尖红色的甲油在灯光下显得浓艳又热烈,网上那些消息纷繁复杂,没有几个真正可信,托了几个朋友打听,说法也都五花八门我猜,一定有人在放烟雾弹掩盖真正的事实,所以直接找你个内部成员来打听喽。

你还真是永远战斗在吃瓜第一线啊,沈放哭笑不得,可我也没什么情报给你,我充其量只算个沈家的编外人员,你问错人了。

编外人员?女人细细品味了一下这几个字,沈放,在我面前就没必要装了吧,这么多年的朋友不,这么多年的竞争对手了,你是什么人我能不清楚?

谁跟你这么多年,这KTV我接手到现在才三年,沈放不耐烦地摆摆手,别跟我套近乎,我这没你想要的瓜,劳驾您挪一挪,上别地儿吃去。

啧,女人看向他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她忽然凑近,轻声道,沈放,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所以对其他任何人看一眼都嫌多?

沈放:?

他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向对方:苏亭,你没病吧?

我看有病的是你,而且我还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相思病。苏亭拿起桌上的烟灰缸,里面已经有三四个烟头,一进来我就闻到了,这屋子里一股失恋的味道,嗯沁人心脾啊。

沈放眉头直跳。

因为长时间没开窗通风,屋子里的烟草味萦绕不散,实在说不上好闻,苏亭起身走到窗边:让我猜猜,你为什么要从你的老地方搬到这里来呢?

沈放下意识张口:别

苏亭推开窗户,从这个角度向马路对面看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这不是我的酒吧吗,刚刚我的小酒保给我发消息,说下午来了客人,想在酒吧留宿一宿,问我同不同意。

沈放眉头拧紧:你答应了?

为什么不呢?我这个人啊,最善解人意,我的小酒保这么努力敬业,我怎么忍心不答应他一点小小的请求?

沈放怒意渐起: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那孩子叫沈清池,苏亭满意地看着他扭曲成一团的脸色,好巧不巧,就是今天惊天大瓜的主角。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要是不肯告诉我真相,我就直接去问他,反正他现在在我店里。

沈放看着她,几乎咬牙切齿,半天才用力呼出一口气,烦闷道:别去问他,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这么快就妥协了吗,苏亭冲他微笑,什么真假少爷那些无聊的东西,我没兴趣,我想知道的是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特别的关系?

沈放面露愕然。

噫,苏亭见他这反应,就知道自己是猜中了,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真是没想到,风流成性的沈放先生,原来喜欢这口。

沈放:

这女人真是烦透了。

都怪那个突然出现的陈祺语,干什么非要把沈清池拉进酒吧。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怎么专吃窝边草,还专挑嫩的,苏亭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去追人,要坐在这里喝闷酒,还要偷偷观察他,不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吗?

我就是个变态,满意了吧?沈放已经放弃了跟她辩解,总之,别跟他说这些,一句也不要提,我们已经不会再联系了,你要是敢捣乱,我饶不了你。

开始放狠话了呢,苏亭不为所动,那看起来,是你单方面暗恋。

沈放滚动了一下喉结。

好吧好吧,苏亭无所谓地一摊手,随便你喽,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现在不追,将来后悔。

后悔吗。

沈放垂下眼,凝视着自己的掌心。

从说出那句话的瞬间就已经在后悔了吧。

才几个小时,他眼前已经无数次浮现出沈清池的样子,脑海中无数次回想起握住他手腕和脚腕时的触感,温热的,柔软的,纤细的,鲜活的

他和沈清池总共才相处了几天?

明明时间并不长,他却好像中了蛊一样,被沈清池渗透进五脏,独自一人时,更觉胸口闷痛难忍,酸涩不堪。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后悔也是我自己受着,和他没关系,和你更没关系,你就别在这添乱了吧。

何必告诉没良心的小猫主人有多想他,猫就是猫,又听不懂主人的话,体会不了主人的感情。

苏亭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心说这货到底被那个沈清池灌了什么迷魂汤,连暗恋都心甘情愿了。出于好心,不想看到多年竞争对手这么痛苦,她拿起手机,看了看陈祺语二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小酒保:【老板!我找到合适的服务生啦!就是刚刚跟你说的沈清池,我问过他,他也同意了】

小酒保:【老板老板,他真的可惨了,现在身无分文,下午沈家的新闻发布会你看了吧?说什么以他的名义做慈善,实际还不是一分钱都没给他!现在学校那边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如果学校不免除他的学费的话,他还不知道用什么钱熬过这个学期嘞!】

小酒保:【所以所以,老板你一定要答应让他留下啊,求你了/可怜/可怜】

苏亭重新将视线投向沈放:能让你这么痴心,你家的小朋友,不简单呢。

不简单?他?沈放嗤笑一声,他要是不简单,能这么轻易就信别人的话?大马路上冒出来一个陌生人,自称是他班长,他就相信了,也不确定一下是真还是假,是不是坏人,就跟着他进了没去过的酒吧,万一这是个人贩子呢?万一酒吧里正在进行什么违法勾当,贩卖器官什么的,以他那体格,能活着出来吗?

苏亭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简直不止该从何槽起:你你说我的小酒保是坏人?

我只是打个比方。

还说我的酒吧是非法贩卖器官窝点?苏亭忍无可忍,沈放,做人不要太过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举报你的KTV提供特殊服务?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