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宠物,真龙（2 / 2）
然而就这么回工读生宿舍，她又怕遭到口诛笔伐，因为她已经是失败者了。
小舞想了很久，鬼使神差把心里话说出来：“我输了就是你的人，你作为老大不应该帮助我吗。”
看她扭扭捏捏老半天，以为要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发言，结果是小弟宣言。
季语双手抱胸瞅着小舞看了半晌没说话，“我不需要小弟，也不需要你的追随。”
“那你为什么当学院老大？”
小舞觉得这是借口，随后又道：“我什么都能做，你可以随意驱使我做事。”
季语一愣，眼睛眯着斜睨倔强的小舞，还有这种好事：“是嘛，什么事都能做？”
“没错。”小舞果断点头。输都输了，尊严都没了，仅剩的尊严在她看来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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