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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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她再熟练不过,只需要忍一忍疼,就能省下一件衣裳。

用窈娘的皮肉钱买来的衣裳。

窈娘揩了把眼泪,手颤抖着挨上带血的衣,说了句忍着点。

疼痛被昭昭咬碎在齿间,一点也没溜出来。

她额上渗出豆大的冷汗,缓了缓神,吐出帕子,费力地撑出笑:

“那军爷抽我鞭子,看着唬人,其实还没虞妈妈打得重呢。”

每次挨打后都是窈娘替她处理伤口,就像每次窈娘接完客都是昭昭背着她去洗澡一样。

她们在难堪中学会了沉默,又从沉默中学会了苦中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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