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神弄鬼为点啥(1 / 2)
我想了想给卷毛有气无力的说:“你叫一个进来,让他拿把子把我脑袋给砸开,我活婆烦了。”
卷毛听了我的话脑袋卸不开,反正觉得不是好话。不知道是走开还是去窗前看情况。站在我的身旁抽起烟来。
这个时候我听见门打开了,我头都没有抬,继续装睡。卷毛摇摇我说:“来人了,来人说话哩!”
我慢慢扭扭头看看是那个办公室主任又进来了。他对我说:“你们走不走,不走一会出现事情,你们全部负责。”
我看了看他对卷毛说:“你给他说把我的心脏病吓的快犯了,问他有没有闲床让我躺一会。”
卷毛懵了又不知道这是啥话,木砧接住就问他们说:“我们领导说,给我们找一个床,我们的人要睡午觉哩?”
我趴在桌子扭头看他们,木砧说完话就把这办公室的主任鼻子给气歪了,不知道咋样来回答这个问题。我心里乱的实在受不了,这会出去管他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家里的床上去。
我缓缓地站起身来,目光与木砧交汇,微微眨了眨眼,向其传递出可以离开此地的信号。在临行之际,我的视线落在办公桌上那孤零零的一次性杯子上,于是顺手将它拿起握于手中,然后步履沉稳而缓慢地朝着门外踱步而去。
当我轻轻推开办公室那扇略显陈旧的大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不禁眉头微皱——只见二楼的楼道里密密麻麻挤满了手持镐把的人群,仿佛一堵坚不可摧的人墙横亘在前方。然而,面对如此阵势,我却视若无睹,宛如闲庭信步般昂首挺胸向前迈进。
终于抵达楼梯口,不出所料,上方同样站立着众多手握镐把、气势汹汹的身影。但我并未因此停下脚步,依然坚定不移地朝前走着。或许是被我的气魄所震慑,又或是出于某种默契,这些人竟主动在中间为我腾出了一条狭窄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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