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beta后我超神了(穿越)——低头找月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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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凭白感觉脖子一凉,他赶紧挥走诡异的感觉,心想,陈执只是个beta,他会陈执体会到绝望。

他要把失去的面子抢回来。

诺曼带陈执来的是他被揍的酒吧,这个酒吧陈执经常来玩,加上他打眼的长相和搞事的性格,总能让人大开眼界,每次一进来,就惹得人阵阵惊呼。

然而今天不一样

呦,来了个beta,这是谁呀,我都不认识。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beta的客人。估计是来做服务的吧。

小蔷薇,诺曼一进来,就凑到浓妆艳抹的omega的身边,你的小执哥哥分化成beta了,还给睡吗?

omega刮了陈执一眼,收起遗憾的目光,随即倒在诺曼身上,睡个屁。我还是喜欢alpha的,又大又持久,这样才爽。

说着媚眼如丝地瞧着诺曼。

陈执啧了一声,似乎极为不耐烦。

众人大笑,诺曼也哈哈大笑,他把陈执带过来就是这个目的,让陈执体会一下被耻笑的滋味。

陈执等人笑过之后,他目光平静,脸带微笑地对诺曼说道:你可高兴了?

就好像家长在纵容一个调皮的孩子。

诺曼压住笑起来的嘴角,我可不不高兴。

他说着推开omega,给我调酒。

陈执老实地拿起东西,他修长的手指遍布褐色的条形疤痕,动作潇洒娴熟,五颜六色的酒液在他手指间像是有了生命一样。

杯子一叩,器皿中流淌出冒着冷气的淡粉色渐变液体,一层叠一层,众人看呆了眼,陈执将酒杯递给诺曼,低眉顺眼。

诺曼拿酒的时候,猛然注意到陈执脖颈的疤痕,心头骤然爬起痒意,口上莫名干渴,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即他眼珠子瞪大,一口喷了出来。

陈执似乎早有预料,早早地躲开,见诺曼不停的找酒解辣,他叹了口气,抱歉啊,忘了一个步骤。

你他妈的!诺曼眼珠子都瞪红了,他像个大爷一样倒在卡座上,脱掉鞋朝向陈执,给我舔,不给我舔满意了我弄死你。

哇。陈执感慨。

陈执,别逼我动手,即便我打不过你,你也得褪层皮。

陈执突然看着诺曼笑了,笑得不怀好意。

诺曼后背泛起凉意,你笑什么。

陈执说:没事,我就是给学校打了个小报告。

帝国军校纪律森严,军校生出来娱乐被逮到了就会扣分,如果再犯事,学分扣得就更多了。一般出来都是一番乔装,诺曼也是如此,西装革履。奈何今天过于上头,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诺曼瞪大眼,你之前扣那么多分,又是个beta,早该被退学了!

陈执拿出皱巴巴的学生证,证件上的陈执怎么看怎么不良,但确实是他。

你哪来的学分?!!!他要是像陈执那样天天犯事,天天被扣分,早就被退学了。

你管我。陈执说道。

其实多亏了温兰绪。

他这个人张狂,扣分家常便饭,但他爱玩,尤其喜欢黏着温兰绪出任务,温兰绪权限高,可以去很多有意思的地方,又惊险又刺激,很过瘾,即使逃课也得去。

然后温兰绪会让他填表,他懒得写签个名字就不管了,温兰绪就去鼓捣,然后莫名其妙他就有学分了。

诺曼恶狠狠地说:你早晚得退学。

陈执检查了一下,发现扣的学分没有赚的十分之一。即使成了beta,他就是什么活动都不参加,也撑到毕业。

陈执笑了,到时候再说。

你以为你还是帝国军校的学生我就不敢动你吗?诺曼冷笑,你是个beta,学校不会

这时,陈执的光脑一亮,喂,是纪检部的?我举报这位学号为xxxxxx,姓诺曼的学生仗着自己学长的身份欺凌同学,我录了视频,你可以看看,请您尽快处理。

你!你!诺曼气得要吐血了,打小报告不要脸。

陈执摊摊手,学长,我劝你赶紧离开,学分不好赚。

操!你给我等着!

陈执懒懒地应了一声,他坐在吧台上,又调起了酒,从器皿中倒出淡粉色的液体,陈执一饮而尽,末了咂咂嘴,明明很好喝。

见酒吧的人都在看他,陈执拿酒杯碰了碰吧台,这杯记诺曼先生账上,我先走了。

陈执慢悠悠离开了酒吧,天已经黑了,陈执心想:遭了,beta门禁过了。然而他脸上没有丝毫焦急的痕迹,刚走没几步,陈执突然停下脚步。

出来吧。

从阴影里走出几个戴面具的alpha,他们体型健壮,一看就是练家子,应该是他的某个仇人想趁他落魄了弄死他。

陈执垂眸思索,上次打架还是在酒吧,已经好久没打过架了。现在他分化成了beta,有人送上来了,而且蒙着脸,打成什么样也不需要负责。

他当然要试试,说beta身体退化,到底退化成什么样子。

陈执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他扭动手腕,发出咔嚓的声音,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拳头上的疤,来。

alpha们便冲了过来。

陈执一个人打一群人,却有势均力敌的阵势。

拳头砸拳头,拳头砸骨头,牙齿刺破血肉,他喜欢揍人的舒爽,濒临死亡被压得头皮发麻的快//感,倘若再流出一点血

几个alpha被几脚踹到垃圾桶边上,骨头断得噼里啪啦响。

站在一边的陈执脱掉被踩了好几个鞋印的大衣,扔在alpha们的身体上。随即,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大字型瘫在地上,他红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头皮上,他俊美的脸一侧高高肿起,陈执伸手擦掉留下来的鼻血。

爽了。

第11章 (修)

陈执没有穿书前的记忆,连翻戏剧性的一幕不断上演,他心里就憋着一团火。他被烧得发狂,发燥,脑子也不清醒,好像要发疯了。

这刺激着他做一些更多,更疯狂的事情。

打架是最爽的事情。

陈执看天上的月亮,真大,真圆,真冷,他疯起来的时候月亮也跟着燃了吧。不行,月亮可不能烧,不然蓝水莹就看不到了,他看不到月亮肯定得臭脸。

漫无边际地想着时,眼前突然一黑,脖颈痒痒的,好像有什么羽毛一样的东西瘙//痒。陈执热血上头,视野都是晃的,晃来晃去,便看到月光勾勒的下巴,再往上看,便是在黑暗里熠熠明亮的眼睛。

陈执盯着温兰绪突然哈哈大笑,他的眉弓拱起,眼睛弯出月牙,笑声在阴暗的街道泛滥,吵醒了安静,酣畅淋漓到极致。

他笑得眼泪水都流了下来,泛着晶莹的光泽,却任由它静静流淌,温兰绪脱掉手套,冰凉的手指给他擦掉眼泪。

陈执终于笑够了,也不流泪,眼巴巴看着他,暴雨歇下,说不出的岁月静好。

温兰绪乌黑的睫毛密密匝匝,像包裹宝石的绒布,绒布抖了一下,起来。

陈执的手指动了一下,他的声音沙哑得过分,没劲儿。

温兰绪便朝他伸手,手心还是湿漉漉的泪痕。

没劲儿。陈执又说。

换旁人肯定要骂了,怎么就没劲儿了。温兰绪什么话都不说,主动握住他的手,将软绵绵的陈执扯起来,陈执还是不想动,靠在温兰绪肩膀上,轻轻地吐气,alpha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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