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beta后我超神了(穿越)——低头找月亮(1 / 2)
怎么还不回来。
不弄了。陈执打掉欧恩的手,他垂着眼睛说:困了。
执哥,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欧恩小声地哄,不疼的,对不对。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会打扰到的。
执哥
因为陈执挣扎的缘故,本来上药就离得近的距离,现在离得更近了。欧恩一只手放在陈执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拿着绷带,头往下压。
而就在这时,宿舍门突然被撞开。
陈执听到一个压着怒火的声音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你们在做什么。
陈执抬头,就看到门口站着的阿诺德。
应该是刚训练完,他像从汗水里爬出来,近乎贴头皮的头发抓不住汗珠,于是经过额头滑下来,坠在他的鼻尖上。
但并没有挂多久,因为阿诺德喘着粗气,连带着高大的身躯也深沉有力的跳动着,于是汗珠滑了下来,砸在地上。
陈执与他目光相对,他注意到阿诺德的额头跳起青筋。
陈执将腿架在自己的桌子上,上个药,怎么了。
他目光淡淡地看着陈执,有意见?
阿诺德愣了一下,目光在陈执和欧恩身上转来转去,觉得陈执不可能做那种事情。他身上攻击的气势松弛下来,但很快,阿诺德注意到陈执脖颈上的咬痕,他沉下脸,
谁咬的?
陈执听他这么一说,就想起了自己难搞的作业,他冷下脸,语气很冲,你管我?
是啊。欧恩好不容易从阿诺德的威压中缓过来,跟着附和道:你算老几,执哥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阿诺德听欧恩这么说,突然笑了,以前的事情确实是管不了,但现在这件事不一样了。
什么意思?陈执皱眉。
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敢管他的事情了。
阿诺德定定地看着陈执,他侧过脸,打开光脑,这是一段音频。
【开忍咬课叫我。】是阿诺德的声音。
【关你什么事。】欧恩说道。
然后好一阵的沉默,陈执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行。】
欧恩:
他激动地一拍桌子,陈执当时随便说的,当不得真。我们当时还不知道忍咬课是个什么玩意儿!
欧恩说忍咬课的时候近乎咬牙切齿。
如果早知道,他不会让陈执把行字出口。
阿诺德挑了下眉,他只是瞧着陈执,然后卡在陈执说话的地方一直放一直放。欧恩气得要冲上去打架。
陈执把欧恩扯回座位上,对于忘了自己说的话,他略有些尴尬,不自在地侧过脸,你想管什么?
阿诺德握拳,你脖子上的痕迹怎么回事?
自己咬一下怎么了。陈执看他。
阿诺德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确实是陈执会做的事,他心里松快了,棱角都温柔了,你在做忍咬课的作业?
他知道陈执一定会选择已经被废除的,最高难度的。
一提到这个陈执就来气,因为没有人来。咬一口八百万,明明这么赚的生意都不做。
我要是个alpha就好了。分化成beta时陈执没有这么想,这个时候他遗憾了。
如果他是alpha,说不定真能实现自己咬自己。
阿诺德笑了,他舔着牙齿,我可以帮你。
你?陈执看了他一眼,有些无语,你易感期?
阿诺德算了算日子,就在明后两天。
见陈执露出失望的表情,他补充道:如果你想快一点,也可以今天。
你他妈的做梦!!欧恩脸气成了黑炭。
陈执一把捂住他的嘴,就今天,现在!
陈执抱着早点做完早点结束的想法,见欧恩情绪不对,他觉得可能多多少少有是竞争对手的原因。
既然如此,陈执拍了拍欧恩的肩膀,欧恩,你回你宿舍。
欧恩瞪大眼,执哥,你让我回宿舍????
他更大声地说:你真的要让这么个傻逼玩意儿咬?!!
陈执不明白被咬一口到底怎么了,他一个beta又不会少块肉。所以还是因为他马上要完成作业的原因吧。
嗯。陈执说道。
欧恩嘴巴都颤抖了,执哥,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是选我还是选他?
陈执嘴角抽了抽,我要是选阿诺德你要从楼上跳下去?
欧恩郑重地点点头。
那你跳吧。陈执踢了踢欧恩的椅子,别怪我没提醒你,回宿舍好好准备作业,否则你的第一就是我的了。
最后,欧恩愤愤地瞪了阿诺德一眼,然后被陈执扔出宿舍。
那你现在把易感期搞出来。陈执进来后坐在座位上,两腿敞开,他看了一下时间,淡淡地说道:我给你五分钟时间。
特别像总裁听下属汇报项目的样子。
阿诺德:
他坐在陈执边上的椅子上,好笑地说:你当易感期跟家常便饭一样?
陈执皱眉,他从他为数不多的生|理知识中搜刮出,alpha的易感期时固定的那么几天,极少数提前的原因多是需要Omega的信息素诱导。
你要让我给你找个Omega?陈执皱起眉。
世界上所有事情,只要一碰到Omega,就会变的复杂起来。
他只是想交个作业而已。
阿诺德没想到陈执会想到那个方面,他定定地注视陈执的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分化成beta后,陈执的容貌一点点长开,明明还是鼻子眼睛嘴巴,但渐渐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但越来越抓人眼球了。
明明考试的时候已经展现出容貌的惊人威力。
偏偏本人总是很容易忘记。
阿诺德无奈地笑了起来,不用Omega。
他摩挲着手指,我需要碰一下你的眼睛。
陈执的眼睛绝对是五官里最出彩的地方,阿诺德第一次见到陈执就想碰一下,只是一直没机会。
陈执都没几次回宿舍。
一消失就是十几天。
学校见不到人,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陈执听到阿诺德的要求挑了挑眉,这有什么难的,他两手握在椅子上,将自己的脸微微抬起,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阿诺德,随便摸。
阿诺德是站着的,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陈执精致优美的下颌线,以及藏在衣领里隐隐约约的脖颈线条。
模模糊糊的地带是细腻的雪白。
这是个诱人的动作。
阿诺德舔了一下蠢蠢欲动的牙齿,他能感觉自己烈酒一样的信息素在一点点溢散。
我开始了。阿诺德哑着声音礼貌地说道。
快点。陈执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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