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beta后我超神了(穿越)——低头找月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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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执伸出食指把水杯推了推,你还好意思说。

温兰绪做任何事都追求成功完美,听陈执这么一说,冰块脸上难得露出迷茫的神色,怎么了?

我好不容易要完成作业了。陈执戳着杯子上的图案,结果学生会一来,写作业的工具,写作业的我都来了。

明明我今天乖得不行。

陈执面上可怜巴巴地说。

但其实,刚才要不是知道温兰绪才回来,他给温兰绪面子,不然怎么都要把作业给搞了才会配合。

温兰绪皱眉,他们冤枉了你,我会秉公处置。

这就是要兴师问罪了。

陈执直接趴在椅子上笑了,温兰绪这假模假样的,还挺像回事。

温兰绪眉心一跳,他手指扣住陈执推来的杯子杯口,比起这个,你的消息是怎么回事?

他调出了陈执发的消息。

你让alpha咬你?温兰绪抿唇,他不知道怎么就很不高兴。

怎么了?陈执今天已经从很多人脸上看到这种吃惊的表情了,他的头磕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拿手指关节按在温兰绪的手指上,我不能被咬?

他琢磨着自己好像长得不差,怎么就这么遭人嫌弃。

温兰绪垂眼,看已经被压着滑进杯子里的手指。

不是。他说道。

他只是想象不到一贯嚣张的陈执被压着咬脖子是个什么样子。

陈执笑了,你们这一个两个的真有意思,不就是随便咬一口,有什么大不了的。完成作业而已,搞得好像天塌地裂的一样。

温兰绪愣了一下,算是听出了陈执话里的逻辑,他的心情莫名松畅起来了,既然是完成作业,为什么不找我?

你不是没回来?陈执反问。

现在回来了。

行吧。陈执觉得都行,他又瘫在柔软的靠椅上,那你给我找个易感期的alpha。

想了想,他说道:多来几个。

一阵沉默。

好半天,温兰绪说道:我不行吗?

他抬起漆黑的眼睛,笔直的身体向桌子的方向前倾,他银色的头发因为这个动作落在额头上。

他是极其冷冽分明的长相,尤其是眉眼和鼻梁,尖刀简单一笔刻成,浸了冰雪,冷肃到极致。

此时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陈执有种被野兽锁定的感觉。

陈执皱起眉头,你不是没有易感期?

温兰绪比他大一岁,按理说应该经历十二次易感期。再加上越顶级的alpha,等级越高。而温兰绪是顶级alpha,易感期应该是很长的。

但陈执有时候十几天都和温兰绪待在一起,却没见过温兰绪一次易感期。他曾经也问过,但温兰绪好像说没有还是不重要,他不太记得了。

有的。温兰绪放在水杯里的手指顶着杯沿,他的声音低了起来,还有点断断续续,失真的感觉,我随时,都可以。

帮你,完成作业。温兰绪说道。

陈执沉默了几秒,他其实没弄清楚温兰绪要怎么弄,不过温兰绪答应了的事情总是做的很完美,他说道:你要给我一份优秀的作业。

真的?

陈执半垂着眼皮,将脖子上的衣服往下扯了一点,别说废话。

那我开始了。温兰绪犹豫着说道:我喜欢黑暗的环境。

那你关灯啊。陈执有些不耐烦了,温兰绪平时做事不是挺利索的,现在婆婆妈妈。

嗯。温兰绪乖乖应了一声。

下一秒,温兰绪手里的水杯直接甩出,砸烂了头顶的灯泡。

房间一下陷入了黑暗。

陈执心想,这动作可真粗暴,一点也不像温兰绪表面的作态,不过确实快多了。他这么想着,自己突然从椅子上被一把抱起。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抱着他的温兰绪已经抱着他大步走了好几步,他愣了一下,不是要咬我,你抱我是几个意

他话还没说完,陈执感觉自己头上垫着一只手,接着,他被带着进了一个密闭逼仄的空间。陈执动一下,就有什么东西从脸上擦过,是有些硬挺扎人的布料,带着冷冷的,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淡腥气。

陈执基本上确定了。

温兰绪把他塞进了他的衣柜里。

而在陈执意识到的时候,温兰绪的身体也贴了进来,他把衣柜关上,黑暗里再套上一层黑暗,让两个人的气味,他的信息素在这可怜巴巴的空间里不断发酵。

陈执不再问为什么抱他了,他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为什么钻衣柜。

这是什么癖好。

喜欢。温兰绪的回答言简意赅。

只是他们现在可以说是腿贴着腿,手臂贴着手臂,他说话时的气息正好喷在陈执的下巴上。

陈执不自在的侧过脸,那你快开始。

不要。温兰绪说道。

陈执愣了一下,这还是温兰绪第一次拒绝他,非常干脆直接。他倒不是因为别人不听他的话而愤怒,只是觉得新奇,为什么?

陈执刚问出来,突然感觉后脑勺的手把他的头往前压了压,随即,陈执听到温兰绪小声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说:贴贴。

嗯?

贴什么贴。

然后,陈执感觉脸上贴到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有点像冬天冻成冰的果冻。这东西几乎一碰到他,就开始不老实上蹭蹭下蹭蹭,没一会儿,果冻好像吸收了他脸上的热度,一下子柔软了起来。有时候蹭的幅度太大了,几缕头发扫过他的嘴唇。

鼻息蹭过脸时不时挠过耳尖。

陈执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知道蹭他的是什么东西了。

是温兰绪的脸。

陈执身被带着一颤一颤,一脸生无可恋。

他心里震惊极了,一想到温兰绪那张不近人情的冰块脸强行压过来和他贴脸,他心里止不住生起一阵荒谬。

这是温兰绪能做出的事?

还是说,是因为易感期的原因。

好像有些alpha的易感期就是很特别,比如特别喜欢吃东西,一吃就停不下来,就算发情期的Omega来了能把Omega给吃了的那种。

温兰绪或许就是这样。

他可以忍忍。陈执想,温兰绪总不会一直贴吧。

一个小时后,陈执收回了当时说的话。

他觉得温兰绪能一直贴下去,他是可以装尸体,就像个逗猫棒一样,但再这么搞下去,他的脸都要蹭秃噜皮了。

陈执不可避免的想起和蓝水莹的吻,明明碰一下就行了,后面跟畜生一样。

于是,陈执决定采取措施。他伸手去掰温兰绪的脑袋,哥们儿,差不多行了。

温兰绪起初不配合,脑袋就像焊在他身上的身上的铁球,但随着陈执力气增大,铁球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讨人喜欢,恋恋不舍的挪开脸。

明明是黑暗中,陈执莫名感觉温兰绪一双眼睛一定眼巴巴地看着他,就像那种想吃肉但忍耐着要听小主人的话的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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