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三番几次的想害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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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平静地跟我打招呼。

“昨晚睡得不好?”我明知故问。

衍熙点头,“你们昨晚去哪儿了?好像闹得很不愉快。”

看样子,副人格发生情绪波动会影响到主人格。

昨晚,衍熙是有所察觉的。

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告诉他,“你得继续治疗。”

衍熙挑了挑眉,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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