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难产/不停怀孕真相/被匈奴活捉延产(1 / 2)
('\t\t\t江烛年原以为自己15岁后能结个亲,然后和太子妃一起独立出宫,只管等几十年父皇仙去后他继位就行。
但江瑜想起自己就是要孩子太早,导致15岁就开始担起为人父母的重担,玩乐都不能尽兴。
所以他力排众议,让江烛年再大些,至少25岁再联姻生子。
美梦顿时破碎了。
距离25还有十年呢,江烛年闷闷不乐,难道自己还要继续偷换父皇的避子丸吗。
不管了,做都做过一次了,皇室多添人口也是好事,以后弟弟们也都是他的帮手,甚好。
江瑜回宫后,一如既往地兢兢业业。
他腹部束着带子,让空皮囊一样的肚子紧紧被拴住。
老三和老四生产前后不过十个月,他那乳房在生产完后并未完全平复。
江烛年这些日子倒是跑太皇殿跑得勤,几乎是日日主动过来与他谈古论今,把太傅交给他的谋策也一一讲给江瑜听。
每日还给江瑜带好吃的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瑜现在每半月吃一次避子丸,其实这个药一月一次就管用,但江瑜不敢松懈,竟是在萧庭的指点下干脆半月服一次。
年初才生了老四,可四月清明时,萧庭过来给他诊脉又说:“皇上,臣给您配制的避子丸您当真每半月都服了一次?”
听萧庭这样问,江瑜头皮一点点麻了,心慌地说:“当然服了!每次服食还都记录了!不信朕给你翻翻。”
“不不,臣不是不相信皇上,但许是皇上连产两胎,体内血气和曾经有异,避子丸不起作用啦。。”
萧庭说得委婉,但旁边的萧执策已经听出来了,江瑜这是又怀上了。
江瑜肚子里这第五胎,比第四胎来得还要诡异。
他摸着暂时还没显怀的肚子,和萧执策对了很久的账,两人也没找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避子丸再不起作用,他一月两颗,怎么都该管点用的。
可萧庭诊出他肚子里这个,是在月子里又怀了。
“这样不行,我已经两次称病躲出去养胎了,这一胎再跑,难免会被人嚼舌根。”
江瑜竟然是起了束缚的心思,他打算肚子大了后把肚子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这个想法被萧执策否定下去,“这样对孩子太不好了,你也不舒服。该出去避避就出去吧,以前也有皇帝在宫外养病十年不归,有我和年年帮你守着,阿瑜也不必担心朝政。”
萧执策也颇有想让江烛年慢慢学着去管理朝政,所以这次江瑜怀孕五个月就去了碧云宫,留萧执策和江烛年父子打理朝政。
连怀三个的江瑜和萧庭探讨了许久,关于更新避子丸配方的事,萧庭检查了很久这个方子,得出结论是哪里都没错。
江瑜也让萧庭找了宫外那孕楼里的双性人试过这方子,都没出过岔子。
老五在肚子里不太活跃,江瑜这一胎怀得安稳,和萧执策行房时孩子也不闹腾他。
这四个月他过得很是舒心,只是临近生产之日了,他便又紧张起来。
不爱动的孩子把精力都用来长个儿了,江瑜这一胎孕肚比第四胎大了许多。
他走动几步,下体就被胎儿压迫得流水。有时候还尿急。
乳房也随着上一次的节奏胀大着,竟是有一个半的大桃子那样大小了。
刚满30岁时,江瑜生了老四,这30岁还没过完,老五眼看着都快生了。
他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水袋一样的孕肚高高耸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穿着九五至尊的黄袍,却在中间鼓鼓囊囊一大团,站在铜镜前的江瑜看着自己这身型都觉得可笑。
胎头入盆后,江瑜每日便在花园中散步,祈求腹中孩子能平安降生,自己也不要受太多苦。
萧庭和产婆都帮他抹过胎头,都说这一胎孩子有点大,到时候不太好生。
不过江瑜已连续数月擦摸膏药,让逼口的弹性变得更好,不太会撕裂。
这天他胸闷气短,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快要冲破禁锢,最迟今晚就能生出来。
但萧庭派人来告知他,萧执策和江烛耀在来碧云宫的路上遇刺,两人都中了箭正在往皇宫里送,萧庭也赶着去给两人疗伤。
江瑜一听爱人儿子都受伤后,也顾不了自己即将临盆的身子,轿子也来不及乘忙骑上一匹马往宫里赶。
大白马奔驰迅猛,郊外小石子路凹凸不平的,江瑜却是忍着孕肚被摇散的痛一颠一颠地急速飞驰。
肚子时不时就因为马匹的跃动撞到马背,江瑜嘶嘶一声咬着唇:“哈啊……肚子。”
但却不让马儿减速慢行。
胎头已然撞在耻骨处,他在半路便感觉到了几次宫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行至宫门处,正遇江烛年也从猎场往回赶,父子二人一对视,江烛年低头道:“父皇,您怎么回宫了,你不怕被人看到肚子吗?”
江瑜一看儿子这身装扮,就知道是又去猎场贪玩,黑着脸训斥道:“萧相和你弟弟遇刺,为父不该回来看看吗。”
至于别的,再说吧,他此刻没心思想他人的看法了。
所以,江瑜挺着一口大肚子,坐在白马上晃晃悠悠地和江烛年一同入了宫。
“那是皇上吧,那张脸咱不会认错吧。”
“可那肚子,看起来怎么像怀孕了一样……”
“别瞎说,要砍头的。”
侍卫们嘴严,竟是无人乱说出去。
江瑜的白马很高大,当他骑马直接骑到江烛耀的宫殿时,恰巧看到萧执策从里面出来,手臂上还包扎着几圈白布,布上浸出红色血液。
萧执策几乎想揉揉自己的眼睛,这是皇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孕肚高耸的人正坐在马上,低头看着他。
“皇上?您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碧云宫待产吗。
江瑜见萧执策没事,松了一口气道:“耀耀呢。”
“耀耀在房中睡觉,他也没事。”
萧执策这才反应过来,定是萧庭告知了江瑜自己和儿子中箭之事,这才让孕夫这么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江瑜听说儿子也没事后,心里憋着的石块总算是放下了,肚子里的宫缩疼感夜逐渐明显。
他想要下马来,刚把一条腿胯下来,一阵强力的宫缩就袭击了他的宫胞。
这股差一点要将他魂魄都抽离身体的巨疼顿时让孕夫滚在地上,抱着肚子直抽抽。
羊膜也在这个时候颠破了,江瑜屁股下湿了一团,黄底黑龙纹的黄袍凌乱不堪地裹着他孕肚凸显的身体。
“阿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萧执策忙冲过来把人打横抱起来,直接抱入江烛耀的宫殿,又让江烛年让伪装怀孕的皇后赶紧过来。
萧云岚在碧云宫一听说江瑜回宫了就往自己衣服里塞了圆圆的枕头回了宫。
她来了江烛耀的寝殿后,看到躺在床上的孕夫正大喘着气,满脸都是汗水。
萧执策给她使了个眼神,萧云岚便对着窗口大喊大叫起来。
这边的真正的产夫江瑜却是不敢乱叫。
床边站了产婆,萧庭,萧执策,还有他的两个儿子。
胎头下沉的钝痛入一把大锤,一下下锤击他的腹部。
江瑜瘫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盯着自己晃动不已的胎腹心都快撕裂。
江烛年和江烛耀最后被赶了出去,只剩下几个必要的人。
江瑜刚才纵马而行,让胎儿受了不少委屈,这会儿胎脚一脚脚踢在他肚子上却是不肯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疼啊……哈啊……好疼……”江瑜喉咙间发出孱弱地哀鸣,他半坐在床头,身后被垫了柔软的羽枕。
身下厚厚的褥子已经被喷出来的胎水浸润湿透,腿间湿软一片。
萧执策和其他人皆是清楚看到江瑜那雪白的大肚子上一次次印出胎儿的鼓包,东一脚西一脚。
整个孕肚都跟着变得奇形怪状,令人不忍直视。
江瑜下身羊水都快流干了,胎儿也还是卡在骨盆出不肯下来。
每一次宫缩带来的阵痛都让经产夫感到心悸,不管生多少次,这个开指过程还是那么痛苦。
痛得人眼睛都花了,眼前白一片黑一片。
他跟随宫缩用力了十几次,一点效用都没有,产夫几乎精疲力竭,就要一口气上不来。
左边肋骨处突然凸显出一个胎脚印,江瑜疼得大哭一声。接着胎脚印又出现在了右腹部,清晰地顶出一大片肉膜。
扒开的衣襟已被汗湿,黏腻地贴在产夫后背,上半身衣衫半蜕到手肘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瑜胸闷气短艰难喘息,好像一个老旧漏风的风箱,被人呜呜拉响。
一股剧疼随着胎儿的运动席卷了整个腹部,江瑜躬身大叫:“别提了……哈啊……父皇……受不住了……”
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抱着发抖的肚子,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试图缓解那无法避开的产痛。
肚子软了又硬,硬了又软,接连好几个回合的宫缩都只是让他更加痛苦,然而肚子却没有继续往下坠。
胎儿好像被锁定住了一般,只是无情地撞击他的宫胞,将厚厚的宫壁戳得生疼。
逼口潺潺流出了淫水和羊水的混合,还掺和了少量血液。
江瑜头发都湿了,软哒哒地垂在孕肚上。
双腿已经尽力打开,但中间那绯红的花穴却是一点没有张开的意思,仍旧如未熟透的花芯紧紧闭合,只有一股股水液从里面汨出。
“看看……帮朕看看……能看见胎头了么?”
江瑜紧着嗓子,憋住想要哭喊的欲望,用力摇摆起腰肢,想以此促使胎儿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没,忍住,不要太用力。”
产婆伸手探入紧窄的入口,宫颈只开了五指。
然而这次胎儿巨大,又故意作对般把力气都用在踢打夫的肚皮上,一点不肯自己往下走。
产婆只好让江瑜上了产架,站着生。
江瑜已经疼得意识模糊,紧紧攀着床沿。
但他哪还有力气站起来,所有力气都用来对付那海潮般包裹他肚子的痛楚,想挪动双腿走下床都难。
所以他只好被绑上两根半身带。
这是一件特制的,只有上半身的背心,背心前面有留给乳房的大圆孔。
背心后面链接着结实的麻绳。
麻绳另一端被挂在产架顶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瑜被拖到产假,便几乎成了半跪着的姿势,只有脚底板刚好着地。
他的孕肚也悬在身前,十分凸显。里面胎儿还在继续使不完的牛劲儿玩乐。
孕肚还在变形,被胎儿踢得往左边猛地坠一下,又往右边猛地鼓起来,几乎要把自己父亲踢晕过去。
“阿瑜,可以用力了,这下好生了。”
萧执策只是想安抚一下产夫,但产夫本人不那么想。
胎头刚触到脆弱的宫颈,就把产夫疼得心慌意乱,整个肚皮都想被刀搅烂了。
用了一次力后,到了宫颈的头又缩了回去。
江瑜快被肚子里的孩子给气死了,连同孩子另一个父亲一起斥了:“混蛋,让你不要内射你非要,怀孕的苦都是朕在吃,哈啊……再让我怀上孩子,你就以死谢罪吧。”
尽管知道这人在说气话,萧执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嗯,臣答应皇上,以后再也不会碰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瑜听不出来什么画外音,一边夹着嗓子喊疼,一边努力生产。
他双手紧紧握着两边的产架,屁股撅起,大腿用力岔开着,掰成一个吓人的弧度。
又来了几波剧烈宫缩后,江瑜憋得一张俊脸通红,腮帮鼓起像塞了两个核桃。
“呃呃啊……”随着一声破空的惨叫,他才感觉这反叛的胎儿终于在往下走了。
大腿间微微凸起的阴唇骨很快便被胎头撑开,胀成了一大团即盛放的大花。
红彤彤血淋淋的下体流满了汁水,江瑜的大腿内侧挂满胎水,顺着腿根滑落。在他快跪地的膝盖下集成了两滩水渍。
由于长时间的按摩,逼口撑开得很顺利,红色的肉瓣被胀呈半透明的肉膜。
肉膜中黑色的胎头缓缓外露,核桃大小的黑色渐渐变成苹果大小,再撑成一个大大的黑圆,挤出半个胎头。
额头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滚落。大腿肌肉因过度用力而紧绷。
想要蜷起双腿,却又被宫缩逼得不自觉就用力掰开腿,浑身颤抖地接受生产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瑜能感觉到婴儿的口鼻正卡在自己逼口的嫩肉上,他深吸一口气,等着下一次阵痛一起用力。
宫缩肆虐,产夫又仰头哀嚎,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产婆趁江瑜使力时,又在他腹部上方按压了几下,胎儿一下便滑了出来。
带出里面剩余的一大口胎水,哗啦坠地。
产痛骤然消失,只剩下正大口娇喘的产夫。
萧执策用手拖住孩子,将孩子抱给萧庭拿去清理。
江瑜感觉自己肚子一空,终于放下心来累晕过去了。
趁着夜色,他被萧执策移回自己的寝殿,萧云岚也回自己后宫装着坐月子。
皇后又产下一子的消息第二天便传遍京城。
江瑜第二天也不得不强撑着疲惫的身子上朝,当着大臣们的面给皇后赏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今中宫皇后萧氏,毓德坤仪,克娴内则,诞育子嗣,宗庙有托,朕心甚慰。此乃上天垂佑,祖宗荫庇,实为家国之庆,兆民之福……”
江瑜昨晚才诞下老五,昏睡致半夜才醒转。
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却要拖着这副空落落的身子听大太监宣读萧执策拟好的诏书。
怀孕的是他,生孩子的是他,所有的苦都是他在吃,但赏赐必须给萧云岚。
在大臣们眼里,萧皇后是辛苦诞下了五个皇子的大功臣。
江瑜浑浑噩噩上完朝后,乘着轿撵回了太皇殿翻阅奏折。
今年已近年末,他记得明年开春拓拔国的人要来京朝拜,这是三年一次的盛典。
不得有疏漏。
时间定在了五月初五端阳这一天,距今还有五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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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今日是江瑜31生辰,他不是个奢侈糜烂的帝王,生辰一向也不怎么打大办。
大臣们也无需送礼,只要随便派个代表在上朝时聊表祝福便可。
距离上次诞下老五,已有月余。
江瑜正敷衍地听着一老臣宣读的祝福:“望龙子凤孙,如繁星耀世,相继临世……”
他心想,或许是连续添了三个皇子,大臣们抓了这一点呢特意吹捧的。
还想让皇后多生,岂不知都是江瑜自己生的,生怀多痛苦这些大臣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想到这里,江瑜突然感觉有点恶心。
那大臣还在认真念着:“祈愿陛下家族人丁兴旺,血脉昌盛,岁岁欢愉,福寿永绵,御宇千秋,见证这盛世恒昌,皇族繁茂永继……”
“呕……”
江瑜忽然捂着嘴,下面文武百官惶恐抬头,江瑜又干呕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吓得那些人纷纷跪下,以为他们合写的祈福把皇上恶心到了。
“不是,朕觉得你们写得很好,朕呕……身体不舒服。”
江瑜实在难受得紧,只好退朝。
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又喝了点姜汤后,江瑜便觉得自己好起来了,也没让萧庭过来为自己诊治。
转而去了江烛年那边,看太傅给太子上课。
江烛年方才已从小太监那里听说了,皇上身体抱恙提前退朝。
症状大概是某大臣读祈福书是皇上听得直想吐。
江烛年和江烛耀打赌道:“我赌父皇又怀孩子了,我出一只白虎玉佩。”
江烛耀啊了一声,“兄长赌这个岂不是输定了,萧太医已经给父皇换了强力的避子丸,常人一年吃一颗便能避子,父皇上月已吃三颗了怎么会怀。我堵父皇只是换季生病,一柄飞天银弓。”
两个孩子的赌注恰好被假山后面的江瑜听了个清楚,板着脸训斥他俩道:“不好好修习功课,在这里赌你们父皇怀没怀孩子,太闲了就来帮父皇写奏章,以后不准堵这些无聊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瑜刚把俩孩子赶回去,又到了皇子午食的时辰了,他便决定久违地和孩子一起用食一顿。
江烛年和江烛耀年纪小,老爱吃肥腻的烧肉。
一盘油淋淋的红烧猪肘子端上来后,江瑜只是看了一眼顿觉腹内热气翻滚,又忍不住把头侧向一边干呕起来。
“父皇,您怎么了?”江烛年明知故问道,“这个很好吃,您尝一口?”
江瑜见儿子如此孝顺,即使不想吃还是忍着恶心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
原本美味的红烧肉在他舌尖却像炸开了什么刺激,隐秘的针一般将恶心的感觉刺入喉间。
刚咽下去胃里便是翻江倒海,犹如被人搅拌了内脏。
他起身跑到窗口,哇哇大吐起来。胆汁胃酸都快给吐干净了。
饭也是不想吃了,江瑜回自己太皇殿继续批阅奏折。
第二天、第三天,每到吃饭时间江瑜便开始恶心泛酸水,连萧执策斗都看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问他:“皇上,还是让萧太医过来看看吧。”
江瑜前两日觉得自己只是有一点点恶心,定是吃油腻了吃坏了肚子。
但今日从早上起来漱口便开始恶心,症状一日胜过一日,毫无改善。
只得传了萧庭过来。
萧庭把了脉后,犹犹豫豫半天说:“皇上,臣看着,又是喜脉。但月份太小,不敢确定。”
萧庭敢这么说,其实已经是有了九成把握了。
江瑜把近日自己的感觉回想了一遍,其实不用太医说,他也该知道了。
这一怀,便是第六个了,恼啊。
“那皇上要还是不要?月份小,不想要的话臣这就开一副打胎的药给皇上。”
江瑜让萧庭开了打胎药,里面有大量红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宫女熬了药水过来,一小碗棕褐色的液体端放在太皇殿的横桌上。
萧执策有些不舍,但决定尊重江瑜,“没关系,你觉得怀孕辛苦那便不要吧,以后就算再想要大不了再怀,等药凉了便喝下去吧。”
江瑜拿起一本书盯着看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般端起那碗渐渐温凉的药水。
刚端到嘴边,江烛年突然冲了进来,抢过他手里的药碗扔在地上。
一碗药水被摔了个稀碎。
“父皇,不准你打弟弟!”江烛年看起来又急又气,应该是从太子殿那边跑过来的。
小竹子这才跑到门口喊道:“殿下,殿下您慢点跑,奴才跟不上了。”
江瑜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的长子,问他:“年年,你这是干什么?”
江烛年道:“听萧太医说父皇又怀上了,但是要把腹中孩子打掉,儿臣不想让弟弟就这么死了,父皇求求你,生下来吧。”
江瑜又看了看萧执策,一时又拿不定主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时候江烛耀也过来了,竟也劝他把孩子生下来,“父皇,我都不怕大哥得了我的飞天弓,您还怕生孩子吗。儿臣知道生孩子很痛,但父皇不也把我们生下来了么,儿臣也舍不得您肚子里的孩子,我们都是一个爹爹生的,手足越多越好,父皇就不要打他了。”
江烛耀11岁了,个头长得快和16岁的江烛年差不多高。
江瑜被两个孩子说动,点头答应,“不打了,父皇答应你们,把他生下来好不好。”
可是这一胎怀得实在辛苦,江瑜每日都不敢吃早饭,得等到下朝后再去吃,否则一定会坐在那龙椅上吐个天昏地暗。
“实在吃不下就别吃了,你怎么舒服怎么来,肚子里的孩子还小,不需要那么多营养。”萧执策越是这样安慰他,江瑜越是愧疚。
每天都是吃了没一会儿就给吐了,怀孕四个月下来,手臂和脸上的肉反倒是清减了不少。
只有胸和肚子在涨。
四个多月过去,终于是熬过了妊娠反应,江瑜许久没这么轻松过来,吃饭不吐走路不喘。
只是肚子已经快遮不住了,不过还是得等过些日子见了拓拔国的首领后再去碧云宫。
不出几十日边境的军队带来消息说今年拓拔国遭逢百年一遇的旱灾,那边几乎颗粒无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瑜当即决定让拓拔国今年不用来了,明年收成好转再过来。
按照管理边境小国上京是要奉上贡品的,江瑜的大丽国百年来风调雨顺百姓富足,何必要去为难区区小国。
江瑜这一胎怀得辛苦,自然更是没心思去管教江烛年这个太子了,江烛年今年一直从年初松弛到年末。
直到江瑜产下第六胎。
江瑜又是怀孕五个月时去的碧云宫,在那里养胎到临盆,这一胎怀得难过、生的却轻松。
大概是前几个月一点都吃不下,导致胎儿偏小。
生产也没受什么罪,破水半个时辰便顺产下一个小皇子。
当晚便携了婴儿回宫。
时缝九月,秋高气爽。
刚生产完的江瑜和萧执策小心翼翼地两人一起算了他的排卵日,又结合避子丸,保准这次万无一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天,江瑜去江烛年的太子殿,想偷偷看看儿子有没有用功。
他不让宫女太监们通报,而是自己悄悄走到殿门口。
“大哥,你这样偷换父皇的药,要是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江烛耀是今天才发现自己哥哥竟然连续三年将江瑜的避子丸换成了备孕丸,便上门来质问。
江烛年面不改色不屑道:“你管我的,父皇怀孕时才没空管我,我才能好好当太子,你知道太子多难当吗!以为像你一样,随便学学就了事。”
其实江烛年现在的学识远不如弟弟,但他在弟弟面前总是有点大哥的架子在。
“也没见你学多好,我劝你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父皇上一胎怀得那样辛苦,饭都吃不下,你自己试试就知道怀孕多辛苦。”
江烛耀这时尚且还是体贴懂事的小弟,稚嫩的话语惹江烛年发笑。
“别人不也都是这么怀过来的,而且是你自己说的父皇多生点孩子,兄弟互助多好。”
“那是因为我以为是父皇自己想要的,你要是再换药,我就告诉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换就是了,你可真烦人,等我当了皇帝,看我不把你这嘴缝上。”
江瑜听到这里绷不住了,一脚踹开木门,骂道:“江烛年!原来是你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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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执策和江瑜,以及两个跪在地上的儿子在房中尴尬对视。
得知自己这几年意外怀孕都是太子搞的事后,江瑜气得说要废太子。
还是萧执策和江烛耀苦苦相劝。
气消了后,江瑜才又平静地说:“年年,父皇管教你是为你好,这你也是清楚的,怎么非得想这种办法来规避管教呢?罚你三月不准去打猎,就在宫里好好呆着。”
这个惩罚可以说约等于无,几个人都看出江瑜对江烛年的溺爱了。
其实要是江瑜当时知道,自己肚子里已经又揣上崽儿了,大概会惩罚厉害些。
虽然江烛年已不再换父亲的药,但江瑜已经迅速怀上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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