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游戏往往全是漏洞(2 / 2)
王秋生右手虚握着郑明胯下高翘起的山脉,大拇指搭在前沿的龟头附近,山脉下尽是火热滚烫的欲火岩浆,它们在翻涌奔腾破关。
习惯性的掂量了下手中的物体,肉乎火热的大根,右手握住也还有三分之二露出,柱身缠绕有若隐若现的青筋,胯下垂落子孙袋红润,两颗硕如鸡蛋,光是看一眼就感觉很会草穴。
“啊~”
郑明不受控制从喉咙发出小声语调,理智随着胯下鸡巴被王秋生握住,也落在了对方手中,思绪发散四溢,飘向了郑明奴隶启蒙的下午,回荡在夜夜春梦中,自己暗藏在心底的羞耻卑贱肮脏被王秋生挖掘出来。
它们一股脑涌现而后被王秋生牢牢握住,如同郑明胯下的鸡巴,不可言说的爽感从尾椎蔓延全身,如同置身在温泉,大脑渐渐放空了。
警察是伪装,穿上了警服可以掩盖郑明勃起的下体,皮囊是表象,谁也不会猜想到帅警郑明最大的欲望是待在王秋生胯下。
满足、安心...
随着自己鸡巴被王秋生握住,充斥着他的内在。
肌肉虬扎的身躯随着被他人掌握的鸡巴颤动不已,脚趾不自觉收拢,脸颊通红眼神不自然往天花板飘去,极力抿唇屏声不让自己发出娇嗔,鼻子呼吸声随着胸膛起伏越发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明你这个还蛮大的。”
王秋生直接抬手轻拍对方鸡巴处的冠状沟,看着鸡巴随着拍打上下跳动,郑明宽厚的肩膀也一阵不自然抖动。
“看你这个鸡巴颜色,估计用过很多次了吧?”
“嗯...王哥,我...噢噢~”
胯下的触感让郑明爽到几近失声,低头看去,自己的阴囊被王秋生像盘核桃一样托住,随着手运转拉扯,胯下传来酸痛与爽。
“嗷嗷!王哥!我要...射了。”
话音刚落,王秋生只觉手中子孙袋开始提缩,右手中的肉蟒鼓动膨胀,紫黑色的山头中,那一股泉眼喷出浓厚腥臭的白灼。
一股一股又接一股,液体颜色逐渐透明清凉,它们都喷散在正前方。
等郑明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肮脏的体液都沾在了王秋生的衣服上,一时间他不知所措,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害怕王秋生因此疏远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看着自己外套上的精斑,王秋生决定不再演了,索性脱下了外套......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郑明脑袋晕乎乎的,身为警察的职责已经被抛之脑后,满心欢喜的在王秋生家里一丝不挂的匍匐跪在绒毯上。
大屌垂在两腿间,射完精后的囊袋依然鼓囊,随着郑明脑中翻涌的奴性在上下挺起,马眼流出晶莹一丝黏在毛毯上。
孔武有力的两臂杵在地面,手握成拳状陷落在丝绒中,那本应顶天立地的双腿屈膝跪着,承载着烈火雄心的胸膛离地面不过三四十公分。
至于郑明硬朗的俊脸则被王秋生用被沾染精斑的外衣裹住,只留了两个出气的孔洞给郑明,一呼一吸间满是郑明自己的精液石楠味混杂着王秋生的体味。
即便是朝夕相处的亲友同事来了,都不会将眼前的马奴和郑明联系到一起。
但郑明无心料想其他,它已经脱去了外表繁杂的伪装,四肢着地化蹄掌支撑身躯,宽厚有力的背部成了舒适马鞍,它虔诚乖巧的被主人夹着,不闹腾也不嚎叫,只是静静的驮着独属于它的重量。
王秋生常年不运动的四肢不似胯下的马奴那般孔武有力,可他仅凭这双腿就足以让马奴死心塌地。
无他原因,王秋生的这双腿是郑明奴性的启蒙,是郑明春梦中的圣物。
终于,阔别暑假多年后,郑明再次被王秋生夹住了。
奴性似电流贯穿郑明的全身,从大脑汇聚到他马屌的尖端,然后又从马屌顺着脊椎返回脑海,一遍又一遍,心脏在疯狂输血,连带着那份令人不齿的奴性顺着血液输送到全身每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明,身材练的不错哦。”
王秋生面带微笑端坐在马奴宽硕的背部,两腿圈住它的腰身,内侧发力夹住马奴的肋骨。
对于常人来说这是莫大的耻辱,但马奴却甘之如饴,莫大耻辱和卑微奉献感正是马奴需要的精神食粮。
听到王爹夸自己练的好,马奴被酸臭袜子堵住的嘴决堤了,哈喇子穿透了袜子和包裹脸部的外套滴落在地,马屌更是止不住流水。
“唔唔唔唔唔唔~”谢谢王爹夸奖。
马奴说着什么,但奈何有袜子和外套隔着,王秋生一句也没听懂,但都不重要了。
郑明在王秋生眼中,已经从一名受人尊敬的警察成了一匹任自己摆弄的马驹,而马的方向取决于骑主的缰绳往哪拽,思想更应该如此。
“说什么呢,叽里呱啦我听不懂,闭嘴!你蒙着头就不是郑明,而是我的马知道吗?”
“呼呼呼~”
闻听此言的马奴顿住,点了点脑袋示意自己明白,然而郑明不是在犹豫和惊讶王秋生的发言,而是在消化享受这种羞辱。
王秋生一改先前和气的态度,把郑明警裤上的皮带拿下,反手就套在了马奴的嘴部,往马奴的后脑勺用力一拉,不仅充当了缰绳,更是堵死了袜子被吐出的可能,经过皮带的收缩束缚,郑明闷闷作声更像一只牲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驾!~”王秋生轻轻一甩皮带,翻涌起伏的打击顺着皮带触碰到马奴的后脑,命令直接灌输到它脑中。
它四肢动了,虔诚且富有耐心,生怕驮的不稳惊扰了王爹的雅致,它不想草草结束游戏,如果可以它想无时无刻被王爹圈养在胯下,呼吸王爹胯下的每一丝气息,静心聆听他的命令和教诲。
“呼~呼~呼”郑明视野漆黑,耸动鼻子竭尽全力呼吸着空气,他爽到几近窒息,但他还不能晕厥,他要驮着王爹,他必须守好这班岗,就像在执勤那样。
大脑晕乎乎的马奴,已经无暇顾及其他,感受着腰身的责任感,努力消化着王爹传达的旨意,每迈一步都让郑明不能自己,他到了射精的边缘,马屌已经憋到极限,在他身后留有一条湿滑的拖痕,是他跪爬行走的证明。
而王秋生对身下马奴的情况一概不知,他沉迷上了用皮带命令马奴方向的征服感,他甩起了一下又一下,似海面涌起的波浪,层层径直拍在马奴后脑。
渐渐地,马奴的思绪随着皮带涌现的浪花被吞没,它脑中不再纠结自己的马屌,一时的欢愉对它来说不再重要,它忘记了自己身份,也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它成了一只快乐的马驹,肆意驮着主人,奔腾在浩瀚原野上。
《郑明》反倒成了马奴的幻想,梦中他是成绩优异,长相帅气的好警察,可在原野上,它是被王秋生从小养大的马驹,王爹就是它的所有,它可以不顾及世俗偏见,光着身子无忧地在王爹胯下呼吸闹腾,它是自由的。
....
梦想终究是遥不可及的,轻盈飞舞的梦终究敌不过现实的重力。
郑明的马屌也到了极限,它顺从着作为生殖器的职责,叫醒了这对沉浸在美梦中的主奴二人,灼热汹涌的腥臭液体‘滋滋’作响,与地板发出猛烈的碰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着郑明胯下白浊的液体,王秋生没好气的说着。
“你怎么憋不住呢,乱拉乱尿。”
“唔唔唔!”对不起!
常理来说,男人一旦射精,那么他就拔吊无情,不管刚刚说什么都不作数。
但郑明再射精后,依然静静的驮着王秋生,没有一点挣扎的迹象,想来奴才思想已经入骨,郑明更享受这种卑微的奉献感。
“时间还多着呢,我的马奴。”
王秋生对郑明的奴性很是满意,于是起身下腰,一手神往郑明的胯下,撸动他的马屌,射精疲软下的马屌架不住一点刺激,一手则抚慰郑明的脑袋,如同平时撸猫撸狗般。
身为男性,郑明不可避免射精后的敏感,屌头部传来的酸涨感让他想要起身逃离,可他的奴性竟压下了生理性的厌恶,只是在一旁挺着头不断晃动,感受着王爹大手的抚慰。
男性屌与奴性思想在争夺身体去向,最终在王秋生安抚下,奴性更胜一筹。
跟随着王爹的牵引,郑明四肢跪爬慢慢被引向了厕所,那里又有什么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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