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村本该姓狗卷摸鱼的咸鱼(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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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歌姬你听不懂对吧?

五条悟又啪地一下拍了声手,语气听起来格外开心愉快,爽朗地说:没关系,因为我也听不懂啊!

庵歌姬:

你听不懂,那你干嘛要鼓掌,还要夸赞说得好啊?!

庵歌姬的额头蹦起了一个偌大的十字路口。

唉,不过说起来,棘这样说话我偶尔还能听懂几句,伊澄这样说可能是不习惯吧?

五条悟煞有其事地搓着自己光洁的下巴,评价道:

因为伊澄从没这样讲过话,所以突然这样子就算是完美的五条悟也没能理解不过感觉好奇怪啊,明明连声音都一样,但是为什么听不懂呢?

这么说着,五条悟转了个脸,冲着自己的学生叫道:喂那个,棘,你知道伊澄说了什么吗?

狗卷棘点点头,头顶微炸的银发跟着点头的频率微微晃动,清澈的紫眸异常坦荡,看上去和不良教师五条悟完全是两种人,总之是各种意义上的格外靠谱然后毫无意外地复述了一遍。

木鱼花高菜,腌鱼子,金枪鱼,金枪鱼蛋黄酱。

哦哦,是这样啊。

说来也奇怪,明明两个人的声音完全一致,甚至语气内容都无二差,但是五条悟却表现得能够完全听懂狗卷棘的复述一样,一脸认真地连连点头:

嗯,嗯,竟然是这样,哦,原来如此,不愧是伊澄!就是不同凡响呢。

末了,还不忘再次夸赞一遍。

庵歌姬:

庵歌姬的眼神又一次变得难以言喻了起来。

呃,嗯,这个也是会传染的吗?

东京校那边,胖达悄悄地转过头,用覆盖着黑毛的熊猫爪子去戳了戳没什么反应的狗卷棘:棘,你说我们过段时间是不是也会被传染,和你一样只用饭团馅料交流什么的。

狗卷棘:木鱼花。

不会。

狗卷棘:金枪鱼,明太子腌高菜金枪鱼蛋黄酱,鲑鱼。

因为胖达和真希还有忧太只能勉强听懂我说的话,就像胖达也只会背英文单词但是讲出来很奇怪一样,也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是这样啊。

胖达也跟着露出了晒然的表情:真的和悟说的一样呢,能听懂棘的饭团语,但是听不懂伊澄的,明明两个人连声音都一样来着。

在他旁边,禅院真希的表情,有一瞬间看起来有点心累。

你饿了吗?

明明询问的是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但得到的结果却让东堂葵摸不到头脑,东京校新生的这个回答格外古怪,不仅不是他的心灵之友,甚至都不算被他列为无趣的类型因为对方开口就是报菜名,根本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只不过,东堂葵始终是东堂葵,无论是座学、体术,还是咒力,都能得到满分评价的真优等生东堂葵,即便外形会给人以无脑肌肉男的错觉,但东堂葵在实际上可是一个iq超强的分析型学霸,他几乎只用了呆愣住的一瞬间,就理清了这其中的缘由。

在透露给他们京都参赛者的消息中,东京校有两名潜力惊人的新生,一位特级一位一级,分别是携带着特级咒灵的乙骨,和明明是咒言师但却不姓狗卷的宫村,如果说眼前这家伙并不是故意报菜名在和他开玩笑,而是正经地回答,那就说明了一件事。

你不是乙骨吧?

东堂葵沉声道:

不能用正常的言语与我进行交谈,但也没有敷衍我认真想要搞好关系的郑重问题,虽然我没听懂(小声),不过,这样来看,你就是另一个人对吧?咒言师。

对面的咒言师没有回答,只是停顿了两秒钟,然后慢吞吞点了点头,整个人看起来还是那副不愠不火的样子,半敛着眼睛站在那里,脸上盖着厚厚的口罩。

东堂葵微微眯起眼,目光在对方很明显虚弱无力的瘦弱肩膀和手臂上打了个转,随后落到了几乎能盖住大半张面孔的黑色口罩上,心想这样的话倒也正常,毕竟咒言师是更多使用言语作为攻击手段的咒术师,虽然放弃身体上的锻炼在他来看还是很遗憾不过东京校的人怎样,他也无权过问,毕竟这名咒言师也不是他的心灵之友,他也听不懂对方报出来的一串菜名。

只不过,倘若这个家伙并不是特级的乙骨的话那这也就代表了另一件事。

东堂葵缓缓移动了自己的目光,落到了刚刚被他扫视过,但只顿了顿就被掠过了的另一个生面孔。

这就是特级的乙骨吗?

黑发白衣,表情很紧张,身后背着个剑袋,虽然说,他的身体算是勉强达到了及格线,但是在东堂看来,这仍旧是能够被称之为虚弱的类型,并且还有着最重要的一点,同时也是东堂葵一开始没有关注他的原因。

堂堂特级,为什么会露出那种属于弱者的不自信的表情?

原来你才是特级。

东堂葵沉吟了一下,似乎是觉得乙骨忧太的局促不安也可能是用来迷惑对手的假象,所以仍旧定了定神,眼眸深沉地准备开口询问: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毫无意外,东堂葵的确是打算再次以xp会友,只不过这一回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另一头就传来了一声催促。

请两校学生入场

东堂葵:

也行吧,反正等比赛开始以后,他有的是机会去问这个特级的xp。

于是东堂葵也收了势,以和外表似乎不怎么搭边的冷静状态颔了颔首,转身回了京都那边的队伍。

这一头,终于松了一口气的乙骨忧太的肩膀也终于放松地懈了力。

好可怕啊,宫村同学。

他下意识向着在场最熟的同伴身边凑了凑,表情稍微有点可怜,下垂的眼角看起来格外无辜和无害,乙骨忧太攥紧了手里剑袋的背带,颇为忐忑地说道:

那个人的气势好强大,感觉会很危险的样子,能够不问我奇怪的问题真的太好了,要不然

宫村伊澄微微侧过脸,安静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等他说完,也似乎是在无声地安慰(乙骨忧太的同学滤镜)。

迎着同伴看过来的目光,乙骨忧太颇为腼腆地笑了笑,随后就再次恢复了先前的忐忑局促表情,没有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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