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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奴生病了,再陪陪奴可好?”

楚婳虽对府中的这些宠儿不甚在意,毕竟生病与否自有医者照料,又干她何事呢?

可眼前男子的声音与表情太过委屈,给她一种错觉。

仿佛若是她现在立刻转身离开的话,就与那些下了床就提裤子走人的负心汉、薄情郎没什麽区别。

罢了罢了!看在他刚刚尽心伺候的份上,她再陪陪他?

第20章 无心无情

只是经过刚刚的一番亲昵,两人独处时的气氛添了几分不容言说的暧昧。

二人虽然都面对着棋盘,实则心思都不在棋盘之上。

楚婳只觉得再待下去,事情恐怕又会失控,那她就当真成了色中恶鬼了,就连生病的他都不放过。

于是,楚婳决定临阵脱逃。

她看着眼前乖乖的金丝雀儿,抚了抚他的面庞。

“阿煜,你好好休息,今夜子时再来见本宫。”

楚婳撇下这句意味不明又令人浮想联翩的话,就看到她的金丝雀儿的面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起来,就知他定然又是想歪了。

他刚刚不是还挺能耐地在她身上“以下犯上”吗?现在竟然还会害羞?

楚婳满意地勾了勾唇,转身离开。

只留下百里景煜独自一人站在原地,想入非非。

殿下的意思是,今日夜里还要召他去侍寝吗?

百里景煜暗下决心要劝她节制,面上却抑制不住地傻笑起来。

楚婳回房后,铃兰瞅了瞅她家殿下玉颈之下、衣襟间若隐若现的红痕,脸不由得红了几分。

“殿下待阿煜似乎较旁人亲近?”

铃兰这话虽是疑问,但实际却是肯定的语气。

殿下身边面首如云,可从来只是把他们当作漂亮的花花草草、小猫小狗而已,从未有过如此纵容。

“嗯,阿煜乖顺,知我心意。”

楚婳一脸不甚在意的模样,悠悠出声。

她的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沙哑,听得铃兰脖子都红了几分。

“殿下,您是喜欢阿煜吗?”

铃兰实在是有些担心,忍不住开口问道。

她家殿下看似狂妄娇纵,实则内心最是柔软,一切皆仅是僞装而已。

若非当初先帝与太后舍弃了殿下,寒了殿下的心,殿下又岂会变成如今这般?

铃兰心疼楚婳,可又什麽都做不了。

只是想着提醒她,勿要轻易付出感情。

楚婳心领神会,也不準备瞒她。

“只是一只听话又会伺候人的金丝雀而已,本宫知道分寸。”

至于真心什麽的,她早就没有了,又谈何会错付呢?

女子只有无心无情,才能让自已立于不败之地。

爱情什麽的,皆是累赘而已!

躲在窗外的一个黑影,听到楚婳这话,转身默默离开。

楚婳见门外那个黑影消失不见,不知为何,心里竟莫名升起一股躁意。

不知为何,她好像突然有些后悔,故意让他听到那些话了。

……

皇宫佛堂内

“侄儿参见姑姑。”

乌克邪向乌沐雅拱手行了一礼,只是他腰杆挺得笔直,这礼行得实在敷衍。

乌沐雅急切地免了乌克邪的礼,追问道。

“邪儿,你父皇如今可好?”

“谢姑姑关心,父皇一切都好,只是…”

“只是什麽?”乌沐雅慌忙追问。

“只是父皇说,这麽多年来,他每每看到宫中的合欢树,就想起当年树下之人。夜不能寐,思之成疾。”

乌克邪这话不假,父亲确实是让他如此说的。

只是这话是真是假,那就另说了。

“皇兄真的这麽说的?他还记得…”

乌沐雅话说到这,已经是哽咽难言,泪水盈满眼眶。

当年她无意中救了意外受伤的大洛皇帝,也就是楚婳姐弟的父皇。

大洛先皇对她一见钟情,甚至是情根深种。

她本是西诏国不受宠的庶出公主,大洛又以厚礼求娶于西诏。

即使她不愿,也毫无办法。

乌沐雅还记得,出嫁前日,她拉着皇兄的手,走到他宫中院子里的那棵合欢树下,向他告别。

她对他说:“皇兄,若有来世,沐雅宁愿不做公主,只做你院中的一棵合欢树,陪着皇兄生生世世。”

即便她嫁到大洛后,大洛皇帝对她极尽宠爱,除了她这个皇后,终生未曾纳妾。

可她依旧忘不了,当年站在合欢树下,皇兄温柔捧住她的面颊。

“小雅,等我!”

为了这句话,这麽多年来,她一直将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深埋心底。

乌克邪望了一眼眼前的妇人,虽只着了一身简单的常服,但容貌豔丽、风韵犹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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