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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风景实在太过魅惑诱人,若他还能当正人君子,那他还算是男人吗?

更何况,他向来就不是什麽柳下惠!

水中的天鹅扬着她光洁优美的颈…

“殿下…”百里景煜的声音有些嘶哑。

楚婳伸出一只手探入他的衣襟,抚过他如万马奔驰的心髒,肆意点火。

“所以,阿煜宁愿忍得如此辛苦,也不愿侍寝,是因为嫌弃本宫…”髒吗?

只是后续的话再没能有机会说出口,她的唇就被她乖巧听话的金丝雀温柔含上。

不同于上次带着情欲、宛如狂风暴雨般铺天盖地的吻。

这一次,他吻得温柔又小心翼翼,如春雨霏霏,抚慰着干涸的嫩芽。

百里景煜哪里能不明白楚婳要说些什麽?

他只是不愿再次听到,她用那样尖酸刻薄的话,在自已伤痕累累的心上继续戳刀子了。

两人的气息交缠,屋内雾气缭绕,更是添了几分暧昧。

一吻作罢,百里景煜这才低声回答。

“在奴心中,殿下是最好的。”

事实上不光在他心中,甚至是在大洛女子的心中,她们的朝阳长公主殿下,都是世间最好的。

楚婳在摄政监国期间,大力推动革新与变法。

更是极力兴办女学,推行女官选任制度,让女子有机会从家庭的一小方世界走向广阔天地。

除此之外,她重修律法,保障女子权益,加大力度严惩奸淫调戏女子之恶徒,以致近年来此类案件近乎销声匿迹。

楚婳以一已之力,让大洛女子的地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虽然民间传言,她私生活糜烂不堪,骄奢淫逸、喜怒无常。

但瑕不掩瑜,功大于过。

大洛女子感念她的功绩,同情她的遭遇,欣赏她的手段,对她更是一向宽容。

“既然殿下坚持,那奴自当奉陪到底。”

百里景煜知道,自已此番若是再推诿着不侍寝,恐怕真的会引起怀疑了。

毕竟作为一个男宠,应该要有男宠的觉悟。

反正大洛与北澜不日就要联姻,她也迟早会是他的人,如今只是提早发生而已,也不算太唐突了他的殿下。

男子月牙白色的长袍落在地上,水声再一次响起。

木桶中再次溅起巨大的水花,桶内的水因为过满溢了出来。

玫瑰花瓣摇曳,宛如疾风骤雨下,飘摇在湖面的小舟,摇摇欲坠。

朦胧的雾气下,二人的身影交缠,花香四溢,一室春光。

百里景煜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对她的渴求与期待。

而楚婳却只想通过这场放纵,暂时忘却那噩梦般的往事。

正在二人吻得难舍难分之时,屋顶上有细微的瓦片声传来。

这声音极其微弱,若非百里景煜内力深厚,根本不可能听到。

楚婳不知,她的金丝雀儿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面上染上一层薄怒,正要呵斥,却突闻异香。

“有人!”

“有人!”

二人异口同声,声音极低,仅有对方能够听见。

他们心照不宣地互相使了个眼神。

百里景煜从水中旋转飞出的同时就已经披好长衫,他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早已备好的外衣为楚婳披上。

楚婳虽然没听到屋顶的动静,但她天赋异禀,嗅觉异于常人,几乎同时觉察到有不速之客到访。

深更半夜、夜深人静之时,不请自来,还偏偏闯到楚婳的厢房。

来者到底是沖着何人而来,可想而知!

楚婳邪魅一笑,脸上的红晕未褪,更是显得她妖娆勾人。

既然对方敢搅了她的好事,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楚婳取出一颗避毒丸让百里景煜服下,并示意他躲在暗处。

屋外,暗卫也随时待命,只待瓮中捉鼈。

屋内的香气越来越浓郁扑鼻,就连百里景煜也能够轻而易举分辨出,这是让人意乱情迷的情药。

对方有备而来,事前也不可能知道屋内还有其他男子,显而易见,那些歹人的目标唯有楚婳。

想必此刻,守在屋外的侍卫与丫鬟应是也中了迷药不省人事。

竟胆敢对她的公主殿下下此等龌龊的情药,真是其心可诛!

……

一刻钟后,外间的木门打开一道缝隙,有一道人影闪了进来。

来者是宋安县县令的独子朱天石,平时不学无术,整日浪迹于勾栏酒肆,寻花问柳。

宋安县令对自已这个儿子恨铁不成钢,管教无效,最后索性放任自流了。

所幸的是,朱天石虽然纨绔,但做事也还知道分寸,不至于作奸犯科,强占良家妇女,做出违法的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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