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华阴之变(2 / 2)
“末将怎比将军海量,就是借机沾沾将军的福气,以末将之浅薄,都难以承受。”恭维之辞,苟政是张嘴便来。
闻之,梁导又乐了,大笑不已,几乎岔气,好一会儿,方才道:“好你个苟元直,说话就是这般中听,比起你那大兄,你实在可爱得多!似此前那般对待伱,本将现在,甚至感到愧疚了......”
“将军言重!”苟政赶忙道:“末将只当是将军对下属的鞭策与磨砺!”
说这话时,苟政除了一脸醉态,显得十分自然,与座的其他梁导部将听了,大多对苟政表以鄙视之情。想那苟长功如此英雄,怎有这样一個兄弟,仁义?狗屁的仁义!一点丈夫气概都没有,也配称为豪杰?
对苟政的“跪舔”,梁导似乎也习惯了,但笑容一敛,脸上多了一丝阴险的表情,冷幽幽地道:“近日,有人对本将言。你苟元直所受折辱,任一七尺男儿,都将拔剑拼命,而你却逆来顺受,对本将曲意逢迎,这是大智大度的表现,说你必然怀恨在心,暗中谋我。
对此,你有何看法?”
突闻此问,苟政搭在酒碗上的手僵硬了下,但迅速压下心头泛起的波澜,抬首迎着梁导注视的目光,一副坦荡的模样,道:“不知是哪位贤士,如此慧眼识人,高看我苟政?”
梁导默默看着苟政,没有作话,苟政则在环视一圈后,起身拱手道:“将军在上,容末将禀。末将心知,将军与我家大兄有怨,怒气填胸,不得释怀,末将与大兄有血脉之亲,代兄承将军之怒,也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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