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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武从始至终都没出过声,方才到最后甚至连瞧都懒得瞧。
直到这时,他才终于开口,眼里含笑,挑眉:“我还没碰过呢。”
野格一口气堵在心头,上不来下不去。
任凭再不情愿,他也只能收手。
野格将他满是老茧的大手包裹着宁云骁的手,沖着朱武道:“等你。”
宁云骁的头发还被野格抓在手里,攥得生疼。
他听着老头话里明显的逗弄和不屑,没出声,依旧淡淡的,即便当着这麽多人的面被逼着行这种糟粕之事,情绪起伏也并不大。
野格抒解完,心情大好,哼着歌出去,身旁的两个下属立刻跟上,替他开门并挡风。
尤斌方才被朱武使唤离开了,套房里一时之间只剩下宁云骁和朱武两人。
少年顾不上擦净脸上的秽乱,主动转过身来,再度膝行至朱武面前。
朱武扫了一眼他,擡头示意。
宁云骁接过茶几上的抽纸,飞速擦掉嘴角边的污渍,低头轻声说:“谢谢武哥。”
朱武身体往前,用手捏着宁云骁红肿的脸,迫使他擡眼对上自己的视线。
少年左侧脸颊上的两道皮带印清晰可见,朱武挑眉:“不恨我没拦着?”
宁云骁被他掐得生疼却依旧隐忍不发,只乖顺道:“不恨。”
李闫在宁云骁耳边说了两句什麽,少年一愣,随即点头转身进了更衣间。
他强忍着恶心再次上到三楼,西风惰套房外仍然有人守着,是唐铄。
他看着宁云骁,蹙眉道:“进去以后乖一点,能少吃点苦头。”
宁云骁朝他笑了笑:“谢谢铄哥。”
与前天不同,套房里只有朱武一人。
他靠在床头,看宁云骁进来,只擡头瞥了一眼,就又开始继续逗怀里那只缅因。
“武哥。”
宁云骁喊了人,见他仍没什麽反应后,很识相地跪在地毯上,忍着鼻腔里难闻的气味。
朱武从小体味就很重,少时还会用膏药压着,后来家破人亡一堆腌臜事,索性不再理,但身边从来没人敢置喙些什麽。
朱武连眼都懒得擡,只专心逗弄着手里的猫,缅因足有十几斤重,却被他攥着后脖颈整个提起,与棉花无异,看不出任何分量。
缅因吃痛,在空中胡乱蹬着腿,朱武眯眼,非但没松手,而是顺着脖颈骨节处用力一拧,清脆而又沉闷的一声响过之后,那猫虚着挣扎两下,再没动静。
朱武直接将手里的一摊烂肉扔在宁云骁面前,看少年浑身一抖后,含着笑意:“害怕了?”
宁云骁摇头:“没有。”
“这小畜生野格送我的,”男人懒懒道,“养不熟。”
他擡手按铃,守在外的唐铄随即进来,恭敬地喊了一声“武哥”后,再未多言,迅速将地上的死猫处理干净。
那缅因是被活活掐死的,出血都在颅内和腹腔,因而掺了金丝的宫毯上半分血迹也无,只有宁云骁身前能闻到隐约的血腥味。
朱武接过唐铄递上来的毛巾净了手,漫不经心道:“叫斌子把东西拿进来。”
唐铄应下,偏过头去,贴着耳麦低言几句,随即提着那只身体已经开始发硬的缅因,恭身出门。
尤斌动作很快,捧着全黑的皮箱进来,放在床头朝朱武致意后退下。
待门阖上,朱武用手撑着头,注视着宁云骁:“打开看看。”
“是。”
西风惰套房的床铺比寻常房间里的高了不少,宁云骁仍旧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够不到但也并不敢起身。
看他有些为难,朱武大发慈悲:“跪到床上吧。”
宁云骁对上他的视线,只一眼便迅速挪开:“是。”
朱武勾唇,眼底的波澜深不可测,势要将人吞没:“裤子和鞋都脱了。”
李闫提前得了嘱咐,宁云骁已经去更衣室将XX脱下,方才从进门一直XX跪到现在。
他只剩一条西裤,却又丝毫不敢忤逆,迅速动作,跪在床头。
炸鸡柳
宁云骁小心翼翼地将拉扣拧开,皮箱内是整整三排码放整齐的工具,极其触目惊心。
朱武打量着宁云骁的神情,敛下眼底情绪,只道:“怕了?”
他难得心软,又道:“现在走还来得及。”
只是他的心软并非毫无由头,目光交融彙聚之间,宁云骁答得相当干脆:“不怕。”
朱武嗤笑一声,看着他通红的脖颈,并未反驳:“想先尝哪个?”
宁云骁温声道:“随您。”
朱武本来一直靠在床头,此刻终于坐起身:“撑起来。”
宁云骁依言照做,极其乖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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