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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恒终于好受些:“云骁很会照顾人。”
宁云骁温柔地摇了摇头,半响才道:“以前小逸总出去打架,我劝不住,回来一身伤,发烧的时候也是这样。”
相较早熟懂事的宁云骁而言,奚云逸就顽劣很多,自父母走后更是完全无法无天,势用逃避来掩饰伤痛,可隔着两岁多,宁云骁从来不舍得过分苛责弟弟什麽,只是心疼。
简泊和淩恒对视一眼,皆是不忍。
等针头被拔出,赫然留下一个红肿的针孔,周围皮肤全泛着青。
简泊将一次性针头包好扔进垃圾桶,道:“待会给他热敷吧,正好屁股上本来也有伤,开始会有点疼,坚持一会就好了,等热气被吸收,淤青就消得快了。”
淩恒按着针孔:“好。”
简泊转到床头,捏着叶星奕的两只狼爪认真看了看,蹙眉:“这老头还真是一点水不放。”
淩恒没多解释,只问:“还能输液吗?会不会太勉强了?”
简泊顶了顶腮:“输倒是能输,但手肿这麽高,他会很疼。”
他在包里翻了翻,道:“还是用对乙酰氨基酚栓吧?我发现XX药对这小子还挺管用的。”
淩恒没意见:“给我吧。”
他拆开外包装,简泊已经相当自觉地帮他掰开小狼崽子的XX,露出娇嫩的那处。
叶星奕此刻要是清醒,大概会恨不得直接一跃解千愁,挨揍发烧赶一块就算了,连塞药这种挫事还要被三个人看着。
淩恒放缓动作,一点一点地将子弹头往里推,未经人事的少年即便烧得人事不省了也还是没法习惯,对乙酰氨基酚栓只推到一半,他就扭腰挣扎起来:“啊……”
宁云骁很有眼色,反应也快,用骨节清晰可见的手压在他腰上,耐心哄:“马上就好了,星奕。”
叶星奕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异物,而且埋得很深,他难受得哼唧:“不要放……拿出来,呜呜……”
纵然简泊已经很小心,但还是会无可避免地碰到小崽子屁股上的伤,他叹口气:“真的,照顾这小孩,比我干一台手术还累。”
淩恒只顾着心疼,没空搭理简泊的玩笑。
等药被隐蔽的那处完全吞进去,淩恒擦净手:“你俩喝什麽?”
简泊在床边坐下,替他照看着不老实的小东西:“我不喝,你给云骁拿瓶奶,要常温的。”
淩恒点头,先去打了热水过来,他将毛巾拧干,覆在小孩的XXX上,热气氤氲,果然,毛巾只是刚敷上去,没出五秒,叶星奕就立即想伸手扯掉:“疼……”
宁云骁离他最近,连忙拦住,一声一声地温柔哄,手腕却比生着病的叶星奕还要再细上一圈。
淩恒不放心地望着这边,大步迈出卧室,回来时手里除了一杯热巧克力奶外,还有一些零食,都是叶星奕平时喜欢吃的。
他递到宁云骁手里,温声道:“先吃点垫一垫,小心烫。”
淩恒重新靠在床头,快烧成炭的小东西身体滚烫,却仍喊着冷。
淩恒又想起身,简泊先一步拦住,看着小崽子身上的一床毯子、一床被子,道:“够了,盖再多适得其反,汗要发出来,也得能散得出去。”
淩恒只能作罢,揽着叶星奕的身体,耐心安抚,简泊坐在床尾,帮忙盯着不让小狼崽子把毛巾撇掉。
卧室里开着暖空调,但本身天气寒冷,毛巾还是冷得很快,温度不够就起不到消肿的作用,见淩恒想起身,简泊了然,用下巴朝他示意:“你坐着,星奕粘你。”
简泊认命地端着盆起身,重新接了热水过来,一小时不到,来回折腾数次,也毫无怨言。
淩恒看在眼里:“总感觉你跟云骁待在一块久了,耐心好很多。”
简泊笑:“我本来耐心就很好行吗?就是嘴欠了点。”
淩恒一愣,勾唇:“原来你知道。”
宁云骁捧着玻璃杯,没怎麽喝,只抱着暖手。
淩恒拆了一包巧克力饼干递过去:“吃点,这麽晚过来冻坏了。”
宁云骁腼腆地朝他笑了笑:“还好。”
淩恒朝简泊歉意道:“你明天还要上班吧?”
简老板直接将那包饼干接过来,亲手喂给宁云骁,说:“下午有个会,别的没什麽。不着急,等星奕烧退点了再说。”
淩恒与简泊互为对方最好的朋友,其实一样可靠,区别只在于,前者耐心好得出奇,再难的事也会一点一点有条不紊地去处理好,而后者,虽然总骂骂咧咧,可该做的事、该担的责任一样不落。
红豆沙酒酿圆子羹
叶星奕身后红痕纵横交错,泛着紫砂,一看就是连着挨了好几顿。
简泊大咧咧道:“这小崽子又犯啥事了?平时揍一顿你就心疼得要死要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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