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冷仙长是百草枯这档事在线阅读(36)(2 / 2)
符悬书微抿着唇,还真的点头应了声:嗯。
他用寻常的叙述对掌门说道:当时魔息泄出,灵气不稳,是她以妖力渡入,梳理灵气,我才能醒。
掌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但同时,他也从符悬书短短一段话里,得出一些信息。
渡妖气,怎渡?
才能醒那之前没醒的时候,做什么去了?
掌门自然也是明白渡气的精随的。
要将气完整渡给另一人,由开口处与另一人越是严丝合缝,那渡入的灵气就越多也越纯。
更别提还是符悬书那种情况。
虽只用言语浅浅带过,也不难猜出其中凶险。
符悬书修炼功法一半为魔息,另一半则为灵气。
以往他都只动用灵气,魔息的那一部分并不动用,藏得极深,施加的封印也是为了防止魔息暴走。
但,魔息的驾驭要比灵气来得更难上许多。
虽同时用天地浊气与纯净之气修炼,修为确实远超他人,可魔息也极易受情绪影响,进而暴走噬主。
原先,符悬书性子清冷,掌门还庆幸过。
这功法于他而言倒是挺适合。
但渐渐地,压制魔息太久,里头的魔息一直增加,却只封着,堵而不疏,届时一旦泄漏,符悬书疯起来,在这修仙界可是无人能挡。
所以,要去引符悬书的灵气,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事,更不是光嘴对嘴就能了事。
要到符悬书都能清醒的程度的话,掌门对自己得出的猜想都一笑置之。
他笑着,以玩笑的语气问:总不能你俩双修了吧?
也只有那样,才能完完全全,去引导符悬书那狂乱的灵气。
掌门真的只是当玩笑话说说的。
他在期待符悬书给出他另一种自己没想到的可解之法。
可等了又等,符悬书沉默,而后垂下自己眼眸,紧接着,又是很低很低的一声:嗯。
声音很轻。
轻到掌门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错听。
他脑子跟被雷狠狠劈过似的,当即傻住,连面上的笑容都石化。
掌门内心大受震撼。
不是什么时候怎么就!
这届千凌门弟子不行啊,消息流通之慢!
人家这都双修了,他们还停留在哪儿呢!
掌门语无伦次:这、这花妖还真是有情有义,没弃你于不顾咳。
然后符悬书这次说出口的话,再次把掌门惊得咳嗽连连。
符悬书眉间微蹙,略有些艰难地道:是我先动的她。
掌门庆幸自己此刻并未在喝茶,否则怕是口中茶水都得尽数喷出。
他指着符悬书,大感震撼:你悬书你怎能如此?
他认识的悬书,不是这样的孩子啊!
掌门震撼之余又想到,不,有种情况下,符悬书确实会变得连他也不太认得的模样。
已从这短短几句话,理清关键的掌门问:所以,你神识受魔息侵扰,对花妖姑娘才化解了乱窜的魔息?
所以才有的后头那些事吧?
符悬书除了点头承认以外,也不好再说太多。
掌门看符悬书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以前他还怎么看,怎么觉得符悬书像个孩子,没想到啊没想到,孩子一夕之间都长成大人了!
魔息的事经此一遭,竟离奇寻到了最佳的可解之法,掌门也从来没想过,竟还有这样的法子。
他叹了口气:也罢既如此,你与花妖姑娘情投意合,魔息之事不必再封印,想来也并不打紧。
符悬书虽说了是自己先动的对方,但,他事后灵气乱成那样,花妖分明可以趁机离去,却还是留下助他,这要说那花妖对符悬书一点心思也没有,掌门才不信。
而且
掌门看了一眼总是淡漠的符悬书。
能让符悬书魔息暴走时不管不顾去接近的对象若说符悬书半点都没将花妖放在心上,那也不可能成。
但,符悬书却否了掌门的提议。
封印一事,还请师叔替我加上。
掌门这就不解了,问他:这是为何?
分明都有可解决的办法了不是?
但,符悬书很是坚持。
想到牡丹颈项上的咬痕,符悬书垂在身侧的拳头轻攥。
唇齿擦过肌肤的触感,现在想起,符悬书依然历历在目。
牡丹肌肤又白又薄,轻轻一掐就能留下印子,更别提当时的自己用了多大的劲。
符悬书抬眼,对上掌门的眼,说出自己诉求:我只是不想那么糊里胡涂,不明不白
去将她,拥入怀。
作者有话说:
哥哥的腿不是腿,掬山上的甜泉水!
哥哥的腰不是腰,妖娆魔尊的弯刀!
两句改编自歌词《姐姐的腿不是腿》哈,附上原版:
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姐姐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原句挺长的,只取其中两句,就不写来水字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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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最讨厌追更了宝宝、白釉宝宝的地雷,爱你们!
谢谢慕空 宝宝、(●~●) 宝宝、明月酒 宝宝、镜玄 宝宝的营养液,比心么么~
第40章 (二章合一)
一个动心动情之人,心绪又如何能安?
符悬书那固执的模样, 让掌门看了,心下恍惚。
不光是因为他从不是会对旁的事物有过多坚持之人,更因为, 他那身影, 与掌门记忆中的人影重合在了一处。
过去的时光与现在交叠, 一夕之间,掌门还以为自己眼前出现幻影。
可眼一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依然是符悬书,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掌门失笑, 对符悬书的选择,该说是不意外呢还是什么。
但, 最起码,他并不会否了他。
只语气仍是怅然,掌门叹了口气, 笑言:你这脾气啊, 与你爹, 还真是一模一样。
提到自己父亲, 符悬书也怔愣得很。
他从未想到能从掌门嘴里听到此番话。
毕竟与他父亲一模一样这种夸赞,符悬书几乎是鲜少被这么夸赞的。
可以说,他与他爹性子并不相似,性格大相径庭,所以,对于分明熟识自己父亲的掌门说出此话, 才更令符悬书不解。
但掌门言尽于此, 并不打算细说。
现在更重要的, 是给符悬书新加上的封印一事。
感叹完后, 掌门蹙着眉头,说起正事:只是悬书啊,封印固然可以给你加上,但,后来施加的封印,稳度已大不如前,稍有个动静,它便会全然崩解,形同一道已生锈的锁,一扯,便断。
从小到大被同样的封印压制魔息,再因意外被冲破,如今新添的封印对符悬书而言,可说是摇摇欲坠也不为过。
魔息泄漏事小,影响了符悬书事大。
更重要的是,一但被人知晓符悬书竟能使用魔息,他们千凌门必将经历一番动荡。
掌门瞒此事瞒了这么久,知晓符悬书情况者,在他们宗门里除他之外,也仅有一人。
符悬书解衣,露出双臂。
被衣袍紧裹时,只觉符悬书身形清瘦。
等褪了衣衫,露出掩藏在底下的臂膀,薄薄一层肌肉恰到好处,似蕴含了股爆发力,坚实劲瘦,却无半分的弱。
劳烦师叔了。
符悬书将臂膀向着掌门,掌门大手一挥,一只看似平平无奇的白色毛笔便出现自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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