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冷仙长是百草枯这档事在线阅读(4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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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憋住的气泄了。

就这?

牡丹内心混乱,但,符悬书给出的回应,却不仅如此。

符悬书问:可以吗?

鼻尖蹭过牡丹的,他哑声问出此话。

牡丹的气又憋上了。

轻轻一点头,不用言语答复,符悬书便驾轻就熟,再次吻上。

他们彼此互渡灵力与妖力的次数,早已数不清。

符悬书从一开始的笨拙,到如今已越来越熟知,该如何去做。

冰蓝色的灵气自符悬书唇舌间,窜入牡丹口中。

有了他冰凉的灵气,牡丹都不知要舒坦多少。

像有人挖了一勺又一勺的冰淇淋喂着自己,不用催促,吃完的下一口,立刻又凑到嘴边。

吞进去的冰,熄了她体内冒出热气的焦土。

她觉得自己干裂碎成片的身体,又再次因这凉意聚回原样,不带一丝裂痕。

牡丹的裙襬本就轻飘飘的,层层叠叠,像朵倒着盛放的粉色花朵。

她直接着了衣裙入的灵泉,裙身此刻漂在水面上,水波晃荡,裙襬慢慢摆开,模样就好似正在开放的牡丹。

但,她与符悬书都无暇去欣赏这样的景象。

牡丹饱受蛇妖妖力灼烧之苦。

一开始,只要符悬书渡些灵气便好。

可后来随着她吸收的碎丹越多;发作得越频繁,符悬书就得耗上更多的灵力,去渡给牡丹,她意识才能恢复清明,身上体温回到往常,而不是时时刻刻,都得忍着像被焚烧的痛。

牡丹如今,身子状况不比以往。

为防她渡灵气的中途受不住,符悬书将她抱在怀中,一手圈着她。

牡丹肌肤本就细腻,更别提此刻还浸了泉水,触之更显光滑水润。

他们不知交换过多少亲吻。

因为身子烧得难受,牡丹的哼哼声还有细碎的轻吟,都一一被符悬书抿去。

符悬书不像狗心魔,乱啃人,硬要说来,却是像猫。

他喜欢蹭过她鼻尖与颈项,吻得轻柔却深入。

牡丹睁开湿漉漉的眼。

她几乎整人都浸在水中,因符悬书托着她,让她坐在他腿上,所以牡丹虽大半身子都在水下,仍是有部分是在水面之上。

水上水下温度,差异明显。

符悬书渡来的灵气在她体内流窜。

一开始,牡丹只能感觉到一丁半点。

像是半碗都不到的碎冰,炎炎夏日下,放着都化了一半,更别提吃进去的能有多少。

对牡丹来说,那点份量,大抵跟蚊子腿也差不离了。

事态紧急下应急便罢,不急的时候,能采取效益再好些的措施,那才是牡丹真心所盼。

毕竟她可不想真得浑浑噩噩几天,全天候只在灵泉里呆呆泡着,哪儿也不能去。

后来,双管齐下。

如牡丹所想,符悬书渡入的灵力越发丰沛。

牡丹原先泡在冰冷的灵泉中热得发烫的身子,已在体内冰系灵力占比渐多的情况下,恢复寻常体温。

她打个哆嗦。

恢复是恢复了,冷热感知正常以后,牡丹才知这灵泉竟这样冰凉。

冷热落差太大,忽冷忽热的牡丹,这会儿觉得有点冷。

牡丹自己都无语。

她想着再忍一下,可,她与符悬书几乎紧挨在一处,她一缩,符悬书很快感觉到。

符悬书收回灵力,慢慢放开牡丹的唇。

放开的速度,慢到几乎都让牡丹以为,符悬书是舍不得放。

符悬书问她:冷吗?

会冷了,那就表示牡丹体内的蛇妖之力,已趋平稳。

代表渡给牡丹的灵力,可以在此,告一个段落。

符悬书喉头发紧。

听了符悬书问话,牡丹吸吸鼻子,回了句:有点。

她小小打了个喷嚏,突如其来的意外,却让两人彼此都沉默了下。

牡丹像个木头人,就算鼻子发痒,被冻得通红,她也愣是没敢再动弹。

她与符悬书嗓音都哑着,牡丹虚虚攀着符悬书,视线不停往岸上瞟。

符悬书察觉到她频频的视线,很快猜出牡丹所想。

他问:想上去了?

牡丹毫不迟疑点头:我已经好了,多谢仙长。

谢归谢,就是说话的时候有些别扭,实在没怎么好意思正眼看符悬书。

牡丹也想认真向他道谢的,奈何现在的状况,实在怎么看,怎么不允许。

他们僵持着。

牡丹本以为,符悬书猜出自己想离开灵泉后,会放她下来,让她上岸。

符悬书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但,在放手之前,不过微微退开而已,符悬书便将唇抿紧。

他想起来了。

想起送牡丹到这儿之前,牡丹自己,究竟都做了什么举动。

牡丹说着自己可以走,结果走出的路完全不是直线不说,就连坐在池中,她也能险些把自己淹了。

符悬书想到牡丹的那些事迹,本来打算放开的手,又收了回来,将牡丹揽紧。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牡丹吃了一惊,眼睛瞪圆,话都有些抖:仙、仙长?

不只抖,还有些走音。

符悬书抱着牡丹,直接起身。

牡丹本只是虚虚攀着的手,这回反射性直接抱上。

他们的衣衫都吸了水,符悬书直接抱着牡丹起身,牡丹吓了一跳之余,心中也是惊叹。

这比往常都要再增加不知几倍的重量,也亏得符悬书竟能面不改色。

符悬书一步一步往岸上走,虽他的手很稳,可每走动一步,仍有细微的颠簸。

牡丹神情古怪:

她攥紧符悬书肩上湿透的衣:仙、仙长

一定要这样走吗?放她自己下来不行吗?

牡丹欲哭无泪。

符悬书却以为她这是怕掉,又把牡丹抱得更紧,惹得牡丹浑身僵直。

他在她耳边说:抓稳,不会摔着姑娘的。

牡丹眼神放空。

不,现在问题不是那个。

她看着符悬书走上岸后,从灵泉中带出的一串水,滴滴答答的水珠,在石砖地面上滴了一路。

牡丹感觉到体内源源不绝的灵力,脑子空白的那瞬间,还不忘对地上抛出个清洁术。

──所谓眼不见为净。

像牡丹这样掩耳盗铃的举动,符悬书并未插手,而是任由她去。

符悬书迈出的每个步伐,他与牡丹身上都起了变化。

他们身上湿透的衣衫与发,随着他前进的步子,一点一点变得干爽。

待到恢复如初,符悬书才依依不舍将失神的牡丹放下,瞬移回自己寝屋。

牡丹这才知道,原来就算自己在意识清楚的时候,那也不见得能有心思研究符悬书是如何瞬移的。

符悬书选的位置很好,恰好就在榻前。

牡丹身子刚恢复,站不了太久,一落地的同时,直接跌坐在榻边。

她一时不察,坐下的力道太大,弄得她与符悬书面色都僵了僵。

把符悬书怔愣神色看进眼里的牡丹这下知道,最开始,在她误打误撞,和符悬书结了同生共死契后,她产生的第一个问题,得出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答案。

只是,情况调了个个儿。

──原来,是会疼的啊!

他们俩面面相觑,符悬书迟疑着开口问:姑娘可还好?

我没事、我很好。

到底是否真的没事,符悬书也再清楚不过。

他正要再问牡丹几句,屋外却传来人声。

怎么石门开了,里头不见师尊踪影,连牡丹姑娘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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