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骡马的学习时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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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王玖是很排斥睡觉的，毕竟每次做梦都会梦到一些奇怪的事物。
但是出乎意料的，这个午觉都睡得很踏实。
似乎所有的噩梦，所有的诡异都已经进入到了他之前的游戏世界里，王玖好久没有睡过这种一片虚无，一觉醒来什么都记不得的午觉了。
挺爽的。
下午他又去了一趟褚寒的办公室。
说是心理治疗仪器完成后的复查。
褚寒的一些问题他都对答如流，无数遍的答案他都不用过脑子直接就出来了，要不是看褚寒脸色不好他都能抢答。
整体进展十分顺利。
除了他看见褚寒身上偶尔出现的一些粉色的触手在来回蠕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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