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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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群的声音冷了下来:“一仆不事二主。”

柳绿说:“花红也是好心,少爷,您千万不要责怪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绿看了看花红,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下去。

卓不群:“柳绿,难道,你要因为喜欢她,所以,也不同意我的说法吗?你们要背叛我吗?”

柳绿摇摇头。

花红说:“奴婢不是怕死,为了您,死一千万次都没关系,但是,把您置于险地……”她浓浓的眉毛蹙了起来,抱着拳。

她皱着眉。

有仆人在还真是麻烦啊。

卓不群:“很好,你要是不听我的,从此,就不是我卓家的丫鬟了。”

花红非常意外,她不敢相信,很快,她咬了咬牙,单膝跪下,说:“愿为少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柳绿同样跪下。

卓不群写了字条,交给信鸽,放了出去。

周圆说:“卓公子……谢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卓不群说:“我只不过是主持正义罢了。家父家母也认识周庄主。我没有任何理由不支持你们。”

常命生了好感,说:“你果然是很好的人。我没有交错你这个朋友。”

卓不群笑了,他才十六岁,风华正茂。

常命很欣赏卓不群。

常棣海看在眼里。

入夜,常命倒了酒,坐在院子里,常棣海看见了,走了过来。

常棣海说:“你好像心情很好。”

常命说:“我认识了一个好朋友,心情怎能不好?比起忧愁的事,还是要更往好处想。”

常命是乐观主义。

常棣海说:“你现在倒敢喝酒了?”

常命说:“好像我做的没你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常棣海害羞了。

常棣海说:“我不轻易醉的。”

常命说:“好像我也是的。”

常命说:“这不是烈酒。我们喝再多也不会醉的。事不过三,不会再发生第三次。”

常命看着华鄂,华鄂听了这句话,点了点头,谨慎地喝了下去。

常命感觉他本来好像不是这么谨慎的人,现在弄得小心翼翼的,不由得觉得好笑。

虽然他也变得有点谨慎。

常棣海说:“你很喜欢卓公子?”

常命:“我……”

常棣海说:“他好像比我乖,又很正直,人品又好,又是名侠之后。”

常命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个乖的类型,原来华鄂觉得是这样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卓不群,乖?

常命只是觉得他才十六岁,还没长出成年男人的感觉。任凭是谁像他这个年纪都会长得带点稚气。

虽然十六岁已经可以成亲了,但是对他来说好像有点太小了一点。

常命摇了摇头,说:“我对十六岁的少年没有兴趣。”

常命已经成年了,他可以算青年了。

华鄂一副还想问他的样子,说:“以后……”

常命笑了起来,说:“你可真能吃醋,我好像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最多。中途我去跟卓不群在一起,你又觉得我冷落了你。现在好了,我好像一直都是陪着你。”

常棣海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常棣海趴在桌上,说:“我只是想,你果然是喜欢光明磊落的大侠,对吗?”他乌黑的头发披散。

常命说:“你好像跟我在一起,从来没害过人。”

常棣海想到了何引棋跟曲博眉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常棣海说:“你不问我跟莫悬的关系吗?”

常命说:“你好像不是我的所有物,跟谁关系好,也是你的自由。”

常棣海说:“就算,他是个作恶多端的坏人?”

华鄂这么说,总让常命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好像他做了很多坏事一样。

常命说:“君子论迹不论心,如果……你做的坏事指的是对坏人做的……我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常棣海点了点头,常棣海说:“要是我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算了,我怎么又在说这个。”

常命说:“怎么了?”

想来也是,上次华鄂才问他要不要分开,结果现在又计较起来他跟别人的关系。看来放下总归没那么容易放下。

真神奇……

好像他以前看过的,有的作者特别会写一见钟情,或者女主对男主投怀送抱,为了对方舍生舍死,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回忆起来的,有什么值得喜欢他的点。

想来都快过去一年了,居然能维持这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想到是这么不可思议的开端,他就觉得疑惑。

常棣海说:“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该相遇的……”

常命说:“比起这个,你现在相不相信世界上有好人了?”

那是他们很久之前的争论,

常棣海说:“有好人,好像也没什么用,你不知道我遇到了什么。那个时候,没有遇到,就是……”

常命看见华鄂攥起了拳头,他的眼中燃起了杀意,他本来就有一双很不错的手,是什么让他那么恨?

常棣海说:“无法原谅,也无法信任。”

常命说:“他们是他们,不是所有人。”

常棣海说:“其实哪里都一样,你也看到了,这种情况,不过是少数。”

常命说:“你应该说出来的。”

常棣海说:“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常命并不是一个很喜欢逼问别人的人,华鄂不愿意说,他就遂华鄂了。

常命小时候在皇宫看武侠,非常讨厌的情节就是男主角因为是名门正派,不能用偷袭,毒药,甚至会因为反派带伤也不愿意与他对决,更讨厌的是,往往因为这种情节,主角总是能深受其害。

常命就不是一个很规矩的人,否则他也不会想着逃学了,有些时候非得去上,功课又让他感觉很棘手,常棣海虽然会恶作剧,但是意外是好学生。常棣海给常命讲功课,常命的心思总是在窗外。

当年只道是寻常。

所以常棣海给他讲那些,常命也不听。

虽然常命喜欢常棣海,但是也不是很愿意跟常棣海一起在课堂上学习。

主要是因为,他们至少是兄弟,而不是什么,平时都难以见面的陌生人,需要通过这种手段多看他几眼。

常命说:“帮哥哥写写功课,好不好?”

常命拉着常棣海的手。

常棣海笑笑:“好吧。”

常命说:“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常命从来没觉得自己很贱,让弟弟帮自己写功课,合情合理。

常棣海说:“你是不是该给我什么东西啊,哥哥?”

大部分情况下,常棣海都在帮常命写功课,还得考虑一下常命的水平该写出什么样的功课。

常命说:“你想要什么?”

常命觉得很奇怪,因为常棣海什么都有,他好像不缺东西。

常棣海说:“你还问我,我要是告诉你了,为什么我自己不去向人要?”

这也是应该的,只不过,平时常命也会给常棣海礼物。

但是,曾经息息相关的两个人,分开之后,再遇到相似的事情,在某些场景之下,难免又会想起他。

加上他们两个人曾经去过很多地方。

这皇宫的每一处他都可以想到关于他的事情,折磨得常命快要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不见常命,常命就去了他曾经很讨厌的上书房,但是常棣海已经不在那里读书了,他见不到他,有些时候真想问问他为什么,不过每次都得不到什么满意的回答,加上这个弟弟武功又比他高,自然可以打他,常命又舍不得打他。

以前常命是想不到常棣海能变成一个混蛋的,虽然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但是……

他还记得,他以前对武侠提出那种质疑,常棣海对大侠的理解是,光明磊落,绝不趁人之危,温柔有理。

有些小时候很出色的孩子,不一定长大了还能很出色。

常命到现在还是不信。

为什么偏偏是他?

常棣海一开始并不知道是谁这么做的,他还在怀疑之中,但是,二哥直接告诉了他。

他的二哥一直是个不怎么表露感情的人,但是那次他却显得非常开心。

常棣海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在伪装。

常棣海说:“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我哪里得罪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二哥说:“你哪里得罪过我?你哪里都得罪我了!”

他是很不敢相信常棣海会说出这种话,他用力地打了常棣海一拳,说:“从以前,从棣棠妃入宫以来,她就对我母后造成了威胁,哦,我是不是应该叫她,棣棠皇贵妃?她跟我母后好像是同等的待遇,凭什么?大皇子死得早,我是母后的嫡子,但是我没有第一时间被立为太子,他在等你。等你长大,你一个庶子,居然觉得不把我放在眼里,觉得自己将来会登基,你得势一天,我跟母后就寝食难安啊,我们真的恨透你们母子了。”

二哥说:“我今天才发现,你好像是真不知道,是我下的手,其实,你应该想想的,父皇未必不知道,但是这件事闹得很大,他也不太好不做什么处理。所以,你母妃才能活着,你也没什么事。”

真相总是最残酷的,常棣海感到有些晕眩,气血上涌,二哥说:“你装什么呢?真心把我当兄弟啊?相信帝王家的兄弟情谊?既然你那么聪明,就不应该这么天真的,你要知道,天真是活不长的。”

常棣海突然暴起,给了他一拳,二哥说:“我就喜欢这个样子,你还是讨厌我最好了。”

他疯狂地大笑着,说:“不过,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他们不可能再立你为太子,怀疑是一颗种子,只要种下了,就没法根除。”

他的二哥,他的父皇……

他所信赖的父皇……

他照顾了他母妃四年,看她好不容易好转过来,可能因为他是她的儿子,每次母妃拒绝着他,扔掉他递过来的碗,他总是很温柔地哄着她。

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他觉得非常无助,时常想告诉哥哥。

其实告诉他也没用,没有证据就让一个人绳之以法,实在是……

而且,他还是不能完成他的梦想。

为帝的梦想。

虽然他有些不理解华鄂为什么会隐瞒那些事,但是他又想,江湖中,谁没有点秘密?

他也有一个绝对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

夜色入深,吕笛香过来,柳绿守在门口,她跟花红轮流值班。

柳绿说:“吕女侠,孤男寡女,实在有些不合适。”

吕笛香说:“你好像也是女的,不知道整天跟卓公子在干什么呢?”

柳绿叫了起来,她一向急躁,她说:“你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吕笛香说:“不过是个丫鬟,好像没有道理来质问我吧?”

当时对仆人有这么傲慢的态度的侠客,也不止她一个。

更何况卓不群今天的态度,让她觉得这两个丫鬟好像很容易轻贱。

柳绿怒上心头:“有本事就用拳头说话,你当我怕你吗?”

卓不群这时已经从屋里出来了,吕笛香看不出来他是什么态度,笑道:“卓公子,你的丫鬟还教训起我来了。”

她好歹也是有名的女侠。卓不群笑了笑,说:“柳绿确实有点忌讳,但是我觉得这也没什么,有的人就是会介意,但是吕女侠,如此猜测我跟丫鬟的关系……”

其实丫鬟也不能一直当丫鬟,她们总有嫁人的一天,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女人服侍自己,得找两个男人来。只不过她们都喜欢女人,自然不用担心这个。

一般来说,在这个社会里,少爷可以玩丫鬟,但是丫鬟不能怀孕,否则乱了纯正的血脉。

卓不群说:“她是我的丫鬟,被欺负了,我的脸面也没有了,我是不是可以视为,你在挑战我们卓家?”

吕笛香没想到卓不群会用这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为丫鬟得罪一个名侠实在是不值当,但是要是这么说的话……

吕笛香攥住了拳头,随后微微一笑,说:“这确实是我有失妥当。我这就向卓公子道歉。”

她抱拳,她是长辈,名声又很大,本来就没有理由向一个丫鬟道歉。

卓不群笑了。

看来这几个月,卓不群已经成长太多,他不会再那么冒失了。

卓不群说:“吕女侠,找我何事?”

吕笛香说:“听说你一直在找害你残废的真凶,但是没有头绪,我现在想到了一个怀疑的对象。”

他一直都非常在意这件事。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

卓不群说:“到底是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卓不群本来身体很健康,卓如风跟丁媚娇都很宠爱他,这孩子学剑很不错。

据说云沉日是神童,但是云家夫妇销声匿迹,退隐江湖了,后来听说他好像死了。卓不群也有学剑的天赋,虽然不如云沉日,但是也不负他爹娘的名头,只不过,他后来生了一场病,需要很长的时间调理。

谁知道,发生了那种事情,害的他双腿残废。

吕笛香说:“祁良思。”

卓不群说:“你让我相信你?凡事好像要讲证据。”

夜色又深,是时候睡觉了。

其实常命的酒量也没有很不好,因为军中都很喜欢饮酒。只不过,常棣海的酒量太好了一点。

常命的脸微带红晕。

常棣海说:“我该走了。”

常命说:“等一下,你之前说,你最近总是做噩梦?”

常棣海说:“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常命说:“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做噩梦也会害怕?”

常命一说出这话,就发现华鄂的表情变得十分悲伤,他自知失言。

实际上,常棣海梦到的是他母妃上吊自尽的那天。

听说人受到太大的刺激,可能会晕厥过去,或者因为受到太大的刺激,而选择遗忘了它。

但是,常棣海什么都没有忘,他反而记得非常清楚,他深深地感到恐惧,害怕。

有时候,过去的创伤会深深影响着自己。

常命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吧?”

他叹气,说:“睡不着的话,会不会有个人抱着你好一点?”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话来。

常棣海睁大了眼睛,说:“什么?”

常命说:“我不是说,那个意思,算了……我只是在想解决方法,也许,有人陪伴你会更好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怪怪的……

早知道不这么说了。

以前他应该不会想这样暧昧不暧昧。

常棣海说:“我知道了……”

常命一副不想提的样子,于是他也没有提起。

常命说:“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噩梦?”

常棣海说:“恐怕,得等我完成我的梦想,我不知道,可能,此事无解。”

他看起来十分痛苦,让人忍不住拥抱他。

这些事,他只对他一个人说过吗?

但是常命也没接着往下想了,他们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

其实,人与人的距离,再近也没有用,再远也没有用,如果心是在一起的,不管天涯海角都是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长生王府跟贤王府差了不过一段路,但这么多年,常棣海从来没来看过他。

如果心不在一起,就算近在咫尺,也像天各一方。

今夜常命睡的不算熟,半夜醒过来,靠在墙上,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哭泣声。

他只记得他哭过一次,不,好像是两次,床上能算吗?不过一次是下药,一次是喝醉,感觉,都不能算正常情况。

常命很少睡不着,不仅如此,他每次都能很快睡着,一睡就睡到天亮,所以他是听不到的……

听别人的哭声,好像不算君子吧?

偏偏常命的听力很好。

比这些人的听力还要好一点。

不想听也能听清。

老天,他每天都这样哭吗?哭了有多久?我从未听到过,他是等我睡着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若是别的男人哭,他可能没有那么大触动,但是华鄂这么哭,他有点受不了。

常棣海也不是个容易落泪的人,常命对他哭的印象不太好,因为最后一次见到他哭……就是他逼棣棠妃喝药那次,但是之后他来问他,说他哭了,常棣海不仅打死不承认,还打伤了他。

还是忍着吧,如果,去找他,他可能也死不承认。

倒不是想着常棣海此时会如何,而是因为他觉得华鄂就是这个脾气。

而且,去了能干什么……

他又什么都不跟自己说。

难道我真的……

把他抱在怀里?

哈哈,就算自己不心动,对方也会误会,这样不太好吧?

那个时候,为什么要……阻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啊,为什么,我不能放任他离开呢?我当时到底是在想什么?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我总归会回到王府的,我们总会分开的,早一点,跟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我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

要知道,现实里,人是不可能在心里会思考很多事的,有些时候,往往是下意识的反应,可能自己都不太了解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所以常命也无法定义这到底是什么。

如果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感情,别人就更不可能清楚了。

常命从来都不好奇别人身上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不喜欢问太多事情的……

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常命不喜欢想太多事情,他突然有一种很烦的感觉。

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果断一点,现在搞得优柔寡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常命除了对于爱情有这种思考之外,很少思考这么多。

这跟打仗不一样,他打仗,就,很容易想明白什么事,他现在一点也不明白。

脑子过载了。

忍着,还是忍着好一点。

常命恨自己听力那么好,总是听见什么不该听的,下次还是跟他换个房间。

换个房间,又会显得跟他拉开距离。

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照顾他的感受啊?

常命有些窝火,然后发现自己睡不着了。

常命,你真是贱的,他要跟你分开,你不乐意了?

不过为什么不能出于友情考量,要是有个朋友想离开他,他也会很舍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应该是没问题的。

安慰朋友也不应该很奇怪。

常命终于把这个逻辑勉强想通了,敲响了华鄂的门:“是我。”

那哭声停了,很快就变得有些紧张:“你来干什么?”

常命说:“我有点睡不着,想来找你。”

常命倒是很聪明,没有说什么,因为听见你在哭,这样,华鄂不一定会给他开门。

常命说:“以后我睡不着,可不可以多来找你一下?”

华鄂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来的。”

他拢了拢头发。

上天,他为什么没看出来这种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其实华鄂的动作还是很符合一个美人应该做的姿态的。虽然他的脾气吗……

常棣海就从来不会有这种动作。

自然,常棣海是会做出区别的,就像戏子,总得分清楚什么身份做什么动作。

他倒是能切换自如。

白飞鹤的身上有伤。

他是九罗教的右护法,剑客,冷若冰霜,不苟言笑,还有洁癖。

他很少说话,很难看出他什么意思。要是说话,他也不会说太多。

他跟刘野泉是差不多的年纪。

刘野泉热情外向,看起来很亲切的样子。

听说刘野泉是个很心软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飞鹤完全是他的反面。

他冷酷,内向,听说也很残忍。

手下说:“哎,吕笛香可真厉害,真没看出来,七星堂有这实力。不过,还是因为我们带的人不够多。否则……”

手下说:“吴骨认为没有威胁,哪知道会迎来这种结局,哈哈。”

真是让人觉得很搞笑。

白飞鹤扫了他一眼,说:“你最好不要这么说。”

他的手不断地擦拭着那把长剑,手下有些不解,说:“白大人,吴骨不算我们的朋友,您为何……”

白飞鹤说:“不管怎样,他都算是令人钦佩的大侠,会遭人暗算,只是因为他正直罢了,但是,正直不是错,要怪,只怪他们太坏。”

手下说:“白护法,您说的有道理,是属下的错。”

他心悦诚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飞鹤依旧冷冷地看着他,手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因为白飞鹤高兴不高兴都是这副表情。也不能因此就说他在生气。

外界传他是个很残酷的人,其实他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虽然说话是不怎么让人舒服,但他很少计较人的过失。

手下走了出去,想,他到底在装什么?

如果没记错,他们好像是坏人吧,是魔教吧?

都是坏人了,怎么还搞这种不上不下的东西,难道别人会因为他这样佩服他吗?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右护法,想必也干了不少坏事。

真清高,还有洁癖,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教主碰了他多少次……

莫悬那么风流,大家都觉得他是上面那个,虽然他是靠身体上位的,不过,那毕竟是很屈辱的事,想必摆脱这种地位之后,他就不会再做了。

太装了吧……

手下怀疑莫悬选护法还是看脸的,之前护法不是他们俩,但是全都长得很好看。

其实去哪个人手底下办事,都会感觉不太舒服,跟每个人交流,都不可能观点永远一致。不满是永远存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祁良思正准备去照顾人,毛穗跟她温存了片刻,祁良思推开了他,说:“别人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毛穗感觉很抱歉,他说:“良思,是我不好……非得让你过来,你本来可以一直呆在家里的。”

祁良思说:“为了周家,这又算什么呢?”

祁良思熬好了端着盘子,盘子上盛着两碗药,她向病人的房间走去。

卓不群,花红,柳绿,吕笛香这几个人,他们都一起在等着她。

祁良思说:“你们来了?”她微微一笑。

卓不群说:“祁大夫,我们希望测一下你的药。”

祁良思瞪大了眼睛,她说:“为什么要这样?”

吕笛香笑了起来,说:“祁大夫,心中无鬼,清者自清。”

祁良思的表情变得很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卓不群说:“我不想这样的,祁大夫,但是……我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妥。”

祁良思把药给了他们。

吕笛香拔下束发的发簪,插进药中,发簪变成了紫色。

卓不群的脸色变了。

祁良思的脸色也变了。

祁良思说:“为什么,怎么会……”

吕笛香说:“这跟害卓公子残废的是一种毒吧?”

卓不群点点头,花红凄然地看着祁良思,柳绿苦笑,说:“怎么会这样啊……”

卓不群说:“再试试另一碗。”

这时,柳绿拔下了她的发簪,结果另一碗也有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吕笛香说:“按用法,用量不同,也能变成致死的量,哎……发现的太晚了,现在,就算是神仙也难救了,他们本来就中毒了。”

祁良思突然发疯了起来,她说:“是你,一定是你!”她狠狠地瞪着吕笛香,吕笛香说:“我从来没碰过这药,药材一直都是你去买的。煎药也是你办的,好像,再赖也赖不到我身上,别人还给你仁医的名号,我真替你感到丢脸啊。”

祁良思突然出针,吕笛香身形一闪,像是早有防备。

卓不群说:“够了,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难道你觉得你能打过我们吗?”

祁良思说:“难道你也相信她吗?”

吕笛香说:“或许,可以搜搜祁大夫的房间,清者自清。”

祁良思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说:“难道你……”

他们去了祁良思的房间,卓不群看着花红柳绿搜东西,花红脸色一变,拿出了一个令牌。

九罗教令牌。

卓不群说:“你怎么会有九罗教令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祁良思说:“吕笛香,你陷害我!”

吕笛香叹气,说:“我想不到你会这么说,我是被九罗教打伤的,又怎会陷害人呢?”

卓不群说:“此仇当报,我得把她押回去,等这件事结束再处理。”

卓不群看到了毛穗。

卓不群说:“毛伯伯,祁大夫是害我残废的真凶。这令牌是从她房间里搜出来的,她在药里下毒,那毒跟用来毒我的,是同一种。”

祁良思说:“毛穗,你一定要选择相信我。”

爱人跟朋友的儿子,他要选哪个?

祁良思是魔教的人?

她会不会照顾毛穗另有企图?

毛穗说:“良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卓不群说:“毛伯伯,你与祁大夫是什么关系?”

毛穗说:“恐怕,我不能相信你说的话……”

卓不群说:“毛伯伯,我是您朋友的儿子,我知道,您一直觉得自己很孤独,所以不把任何人当做朋友,但是,先父先母对您的感情是真的,看在这份情的份上,您……”

他苦笑,说:“这么多年不见,为什么成这样了?您对我也……”

毛穗看起来十分悲凉。

谁都不想料到这种结局的。

这个时候,常命跑过来了,他的脸色变了,他叹气,似乎感到很绝望。

众人看到他这副样子,预感不妙。

卓不群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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