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2 / 2)
常棣海说:“我该走了。”
常命说:“等一下,你之前说,你最近总是做噩梦?”
常棣海说:“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常命说:“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做噩梦也会害怕?”
常命一说出这话,就发现华鄂的表情变得十分悲伤,他自知失言。
实际上,常棣海梦到的是他母妃上吊自尽的那天。
听说人受到太大的刺激,可能会晕厥过去,或者因为受到太大的刺激,而选择遗忘了它。
但是,常棣海什么都没有忘,他反而记得非常清楚,他深深地感到恐惧,害怕。
有时候,过去的创伤会深深影响着自己。
常命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吧?”
他叹气,说:“睡不着的话,会不会有个人抱着你好一点?”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话来。
常棣海睁大了眼睛,说:“什么?”
常命说:“我不是说,那个意思,算了……我只是在想解决方法,也许,有人陪伴你会更好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怪怪的……
早知道不这么说了。
以前他应该不会想这样暧昧不暧昧。
常棣海说:“我知道了……”
常命一副不想提的样子,于是他也没有提起。
常命说:“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噩梦?”
常棣海说:“恐怕,得等我完成我的梦想,我不知道,可能,此事无解。”
他看起来十分痛苦,让人忍不住拥抱他。
这些事,他只对他一个人说过吗?
但是常命也没接着往下想了,他们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
其实,人与人的距离,再近也没有用,再远也没有用,如果心是在一起的,不管天涯海角都是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长生王府跟贤王府差了不过一段路,但这么多年,常棣海从来没来看过他。
如果心不在一起,就算近在咫尺,也像天各一方。
今夜常命睡的不算熟,半夜醒过来,靠在墙上,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哭泣声。
他只记得他哭过一次,不,好像是两次,床上能算吗?不过一次是下药,一次是喝醉,感觉,都不能算正常情况。
常命很少睡不着,不仅如此,他每次都能很快睡着,一睡就睡到天亮,所以他是听不到的……
听别人的哭声,好像不算君子吧?
偏偏常命的听力很好。
比这些人的听力还要好一点。
不想听也能听清。
老天,他每天都这样哭吗?哭了有多久?我从未听到过,他是等我睡着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若是别的男人哭,他可能没有那么大触动,但是华鄂这么哭,他有点受不了。
常棣海也不是个容易落泪的人,常命对他哭的印象不太好,因为最后一次见到他哭……就是他逼棣棠妃喝药那次,但是之后他来问他,说他哭了,常棣海不仅打死不承认,还打伤了他。
还是忍着吧,如果,去找他,他可能也死不承认。
倒不是想着常棣海此时会如何,而是因为他觉得华鄂就是这个脾气。
而且,去了能干什么……
他又什么都不跟自己说。
难道我真的……
把他抱在怀里?
哈哈,就算自己不心动,对方也会误会,这样不太好吧?
那个时候,为什么要……阻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啊,为什么,我不能放任他离开呢?我当时到底是在想什么?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我总归会回到王府的,我们总会分开的,早一点,跟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我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
要知道,现实里,人是不可能在心里会思考很多事的,有些时候,往往是下意识的反应,可能自己都不太了解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所以常命也无法定义这到底是什么。
如果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感情,别人就更不可能清楚了。
常命从来都不好奇别人身上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不喜欢问太多事情的……
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常命不喜欢想太多事情,他突然有一种很烦的感觉。
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果断一点,现在搞得优柔寡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常命除了对于爱情有这种思考之外,很少思考这么多。
这跟打仗不一样,他打仗,就,很容易想明白什么事,他现在一点也不明白。
脑子过载了。
忍着,还是忍着好一点。
常命恨自己听力那么好,总是听见什么不该听的,下次还是跟他换个房间。
换个房间,又会显得跟他拉开距离。
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照顾他的感受啊?
常命有些窝火,然后发现自己睡不着了。
常命,你真是贱的,他要跟你分开,你不乐意了?
不过为什么不能出于友情考量,要是有个朋友想离开他,他也会很舍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应该是没问题的。
安慰朋友也不应该很奇怪。
常命终于把这个逻辑勉强想通了,敲响了华鄂的门:“是我。”
那哭声停了,很快就变得有些紧张:“你来干什么?”
常命说:“我有点睡不着,想来找你。”
常命倒是很聪明,没有说什么,因为听见你在哭,这样,华鄂不一定会给他开门。
常命说:“以后我睡不着,可不可以多来找你一下?”
华鄂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来的。”
他拢了拢头发。
上天,他为什么没看出来这种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其实华鄂的动作还是很符合一个美人应该做的姿态的。虽然他的脾气吗……
常棣海就从来不会有这种动作。
自然,常棣海是会做出区别的,就像戏子,总得分清楚什么身份做什么动作。
他倒是能切换自如。
白飞鹤的身上有伤。
他是九罗教的右护法,剑客,冷若冰霜,不苟言笑,还有洁癖。
他很少说话,很难看出他什么意思。要是说话,他也不会说太多。
他跟刘野泉是差不多的年纪。
刘野泉热情外向,看起来很亲切的样子。
听说刘野泉是个很心软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飞鹤完全是他的反面。
他冷酷,内向,听说也很残忍。
手下说:“哎,吕笛香可真厉害,真没看出来,七星堂有这实力。不过,还是因为我们带的人不够多。否则……”
手下说:“吴骨认为没有威胁,哪知道会迎来这种结局,哈哈。”
真是让人觉得很搞笑。
白飞鹤扫了他一眼,说:“你最好不要这么说。”
他的手不断地擦拭着那把长剑,手下有些不解,说:“白大人,吴骨不算我们的朋友,您为何……”
白飞鹤说:“不管怎样,他都算是令人钦佩的大侠,会遭人暗算,只是因为他正直罢了,但是,正直不是错,要怪,只怪他们太坏。”
手下说:“白护法,您说的有道理,是属下的错。”
他心悦诚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飞鹤依旧冷冷地看着他,手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因为白飞鹤高兴不高兴都是这副表情。也不能因此就说他在生气。
外界传他是个很残酷的人,其实他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虽然说话是不怎么让人舒服,但他很少计较人的过失。
手下走了出去,想,他到底在装什么?
如果没记错,他们好像是坏人吧,是魔教吧?
都是坏人了,怎么还搞这种不上不下的东西,难道别人会因为他这样佩服他吗?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右护法,想必也干了不少坏事。
真清高,还有洁癖,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教主碰了他多少次……
莫悬那么风流,大家都觉得他是上面那个,虽然他是靠身体上位的,不过,那毕竟是很屈辱的事,想必摆脱这种地位之后,他就不会再做了。
太装了吧……
手下怀疑莫悬选护法还是看脸的,之前护法不是他们俩,但是全都长得很好看。
其实去哪个人手底下办事,都会感觉不太舒服,跟每个人交流,都不可能观点永远一致。不满是永远存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祁良思正准备去照顾人,毛穗跟她温存了片刻,祁良思推开了他,说:“别人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毛穗感觉很抱歉,他说:“良思,是我不好……非得让你过来,你本来可以一直呆在家里的。”
祁良思说:“为了周家,这又算什么呢?”
祁良思熬好了端着盘子,盘子上盛着两碗药,她向病人的房间走去。
卓不群,花红,柳绿,吕笛香这几个人,他们都一起在等着她。
祁良思说:“你们来了?”她微微一笑。
卓不群说:“祁大夫,我们希望测一下你的药。”
祁良思瞪大了眼睛,她说:“为什么要这样?”
吕笛香笑了起来,说:“祁大夫,心中无鬼,清者自清。”
祁良思的表情变得很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卓不群说:“我不想这样的,祁大夫,但是……我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妥。”
祁良思把药给了他们。
吕笛香拔下束发的发簪,插进药中,发簪变成了紫色。
卓不群的脸色变了。
祁良思的脸色也变了。
祁良思说:“为什么,怎么会……”
吕笛香说:“这跟害卓公子残废的是一种毒吧?”
卓不群点点头,花红凄然地看着祁良思,柳绿苦笑,说:“怎么会这样啊……”
卓不群说:“再试试另一碗。”
这时,柳绿拔下了她的发簪,结果另一碗也有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吕笛香说:“按用法,用量不同,也能变成致死的量,哎……发现的太晚了,现在,就算是神仙也难救了,他们本来就中毒了。”
祁良思突然发疯了起来,她说:“是你,一定是你!”她狠狠地瞪着吕笛香,吕笛香说:“我从来没碰过这药,药材一直都是你去买的。煎药也是你办的,好像,再赖也赖不到我身上,别人还给你仁医的名号,我真替你感到丢脸啊。”
祁良思突然出针,吕笛香身形一闪,像是早有防备。
卓不群说:“够了,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难道你觉得你能打过我们吗?”
祁良思说:“难道你也相信她吗?”
吕笛香说:“或许,可以搜搜祁大夫的房间,清者自清。”
祁良思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说:“难道你……”
他们去了祁良思的房间,卓不群看着花红柳绿搜东西,花红脸色一变,拿出了一个令牌。
九罗教令牌。
卓不群说:“你怎么会有九罗教令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祁良思说:“吕笛香,你陷害我!”
吕笛香叹气,说:“我想不到你会这么说,我是被九罗教打伤的,又怎会陷害人呢?”
卓不群说:“此仇当报,我得把她押回去,等这件事结束再处理。”
卓不群看到了毛穗。
卓不群说:“毛伯伯,祁大夫是害我残废的真凶。这令牌是从她房间里搜出来的,她在药里下毒,那毒跟用来毒我的,是同一种。”
祁良思说:“毛穗,你一定要选择相信我。”
爱人跟朋友的儿子,他要选哪个?
祁良思是魔教的人?
她会不会照顾毛穗另有企图?
毛穗说:“良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卓不群说:“毛伯伯,你与祁大夫是什么关系?”
毛穗说:“恐怕,我不能相信你说的话……”
卓不群说:“毛伯伯,我是您朋友的儿子,我知道,您一直觉得自己很孤独,所以不把任何人当做朋友,但是,先父先母对您的感情是真的,看在这份情的份上,您……”
他苦笑,说:“这么多年不见,为什么成这样了?您对我也……”
毛穗看起来十分悲凉。
谁都不想料到这种结局的。
这个时候,常命跑过来了,他的脸色变了,他叹气,似乎感到很绝望。
众人看到他这副样子,预感不妙。
卓不群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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