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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办公软件也没问题，不想做销售和客服。&rdquo武娟说。

&ldquo我妈缺个助理，你要是实在找不着工作，我跟我妈说说。&rdquo裘锦程说。

&ldquo二房东考虑吗？&rdquo庄纶突然开口。

&ldquo你、你不是没房子了吗？&rdquo武娟问。

&ldquo当个备选。&rdquo庄纶说，&ldquo万一我弟死了呢。&rdquo

第68章 归案

武娟当他说笑，呷一口茶水，说：&ldquo趁身上香火味儿没散，多许几个愿望，指不定实现了呢。&rdquo

庄纶笑着说：&ldquo是啊是啊。&rdquo

话题轻描淡写地略过，不沾半点儿涟漪。吃饱喝足，四人沿着马路散步，踏上刘庄桥，瞧见河边坐着一溜儿钓鱼的大爷。武娟扯着嗓子喊：&ldquo大爷，今个儿开张了没？&rdquo

&ldquo鱼开张了，我没开张。&rdquo大爷说。

武娟性格开朗，爱好闲聊，小跑到大爷身边，弯腰看向清凌凌的鱼桶：&ldquo您平时都能钓到什么品种的鱼啊？&rdquo

&ldquo泥鳅、小白条、鲫鱼。&rdquo大爷说，&ldquo以及超市里的所有鱼。&rdquo他动作熟练地收线，捏起一团鱼饵挂在钩上，问，&ldquo小姑娘，你要不要试试？&rdquo

&ldquo好啊。&rdquo武娟欣然答应，接过鱼竿，甩钩下河，&ldquo我没怎么钓过，您别嫌弃。&rdquo

&ldquo不嫌弃。&rdquo大爷说，&ldquo新手运气好。&rdquo他将小马扎让给武娟坐，负手站在一旁，盯着河面的七彩鱼漂。

裘锦程和庄纶站在河边饶有兴趣地看，崔子瑶陷入花痴模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武娟钓鱼，小声喃喃道：&ldquo她真是开朗又漂亮。&rdquo

&ldquo娟子从小话就多。&rdquo裘锦程说，&ldquo我俩小学时候一个班，别人都有同桌，她没有，她和绿萝都能聊起来。&rdquo

&ldquo是不是有很多人追娟姐？&rdquo崔子瑶问。

&ldquo是的，你知道她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女生的吗？&rdquo裘锦程说，&ldquo初二的时候，她们班班长喜欢她。那班长相貌也不错，又高又帅的男生，娟子看上了班长的追求者，一个文静乖巧的女生。&rdquo

&ldquo三角恋？&rdquo崔子瑶说。

&ldquo对，最后闹得不欢而散。&rdquo裘锦程说。

&ldquo上鱼了！&rdquo武娟大喊。

&ldquo收线，慢点儿收，大鱼要遛，遛累了再拖上岸。&rdquo大爷悉心指导，激动地搓搓手，&ldquo好嘛，我没说错吧，新手运气好。&rdquo

围观的三人不敢讲话，生怕把大鱼惊脱钩，屏气望着鱼线在河面遛了几个来回，武娟钓上来一条小臂长的草鱼。大爷将鱼钩掏出鱼嘴，故意没把草鱼放进桶里，大鱼在地上活蹦乱跳，大爷呼朋唤友：&ldquo老哥儿们，我这上鱼了！快来看！&rdquo

&ldquo又不是你钓的，嘚瑟什么。&rdquo闻讯而来的大爷们语气堪比酸葡萄。

&ldquo我的鱼竿钓上来的鱼，就是我的。&rdquo大爷得意地说。

武娟笑着起哄：&ldquo是呢是呢。&rdquo

随着气氛逐渐轻松欢乐，裘锦程眼中流露清浅的笑意。一只手偷偷摸摸地牵住他，庄纶压低声音问：&ldquo出来逛逛好多了，对吧？&rdquo

&ldquo嗯。&rdquo裘锦程点头，&ldquo谢谢你的安排。&rdquo

&ldquo你高兴，我就高兴。&rdquo庄纶说，他的爱恨起伏由裘锦程主导，别的什么东西，他不关心。

四人闲逛到半下午，裘锦程手机嗡嗡作响，来电显示【沣水道派出所】，他接起电话：&ldquo喂，您好。&rdquo

&ldquo裘老师，我是沣水道派出所的周宁。&rdquo电话那头说，&ldquo南宁警方来消息了，麻烦您过来派出所一趟。&rdquo

&ldquo好的，我现在去。&rdquo裘锦程收起手机，对三人说，&ldquo曹金金的事有进展了，你们有时间吗？陪我去趟派出所。&rdquo

&ldquo走走走。&rdquo武娟推着裘锦程的肩膀，&ldquo去看看。&rdquo

周宁警官格外兴奋，早早等在门口，对裘锦程一行人说：&ldquo曹宝山抓捕归案，他对杀害曹金金的事供认不讳。&rdquo

&ldquo他为什么要杀了他的亲儿子？&rdquo裘锦程问。

&ldquo进去说。&rdquo周宁按照惯例将他们领进谈话室，拉开椅子坐下，&ldquo根据曹宝山的供述，南宁警方捣毁了一个传销窝点。&rdquo

裘锦程和庄纶之前的猜测接近事情的真相，曹宝山在南宁打工时，由朋友介绍进入一个传销组织。该组织十分隐蔽，上线和下线单边联系，曹宝山初入组织，为稳固他的信心，前三次交易中，组织给了一些甜头，抛出诱饵，要他发展下线。

曹金金就是曹宝山选中的下线。

&ldquo曹宝山被传销洗脑，坚持认为跟着组织能发大财。曹金金拒绝加入，曹宝山恼羞成怒，用组织颁发的奖杯猛砸曹金金头部，致人死亡。&rdquo周宁说，&ldquo事后曹宝山后悔，担心被抓，在组织的帮助下，割下曹金金的头颅，与尸体分别丢进远郊的两条河道。&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