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给你了,你不能不要我(2 / 2)
“……伏苓,”他生硬的叫着她的全名,声音低哑,带着从胸腔深处被硬生生扯出来的破裂,“别这样。”
伏苓怔住。
“我不想。”他紧接着说,语气生硬,视线却始终没有落在她身上。
她还来不及开口,他像是怕自己动摇,又匆忙补了一句:“我今天……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真的不行。”
那声音带着沙哑与压抑,像是挣扎到极限后的克制。他的脸颊已然涨红,却不是她熟悉的那种羞涩——那是由窘迫、疼痛、与濒临崩溃交织而成的压强。
伏苓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从来没见过徐兮衡这个模样。
他不曾用这种方式拒绝她。她不过是试图用他们之间一贯的亲昵方式拉近距离,却没想到,他的反应像被什么狠狠刺中了。
他微微发抖,眼神躲闪,甚至无法聚焦。
教室的风扇发出咯吱声响,空气凝滞,只有她指尖残留着的温度,在他推开之后迅速冷却。
“……好。”过了很久,她终于轻声开口,语调轻得像一根羽毛拂过心口。
她缓缓收回手,直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在轻轻颤抖。
而徐兮衡,像是终于卸下了身上的负重,缓缓将脸埋进臂弯,一动不动。
他不是拒绝她,他只是,真的已经太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一次,她再也哄不回他心里那汹涌不断的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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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下课的铃声响起时,天色已沉,理科楼外的路灯依旧亮着,光线泛着淡黄,投在水泥地上,拉出一地斑驳的影子。
徐兮衡从教学楼里走出来,脚步一如既往地轻,像他整个人一样,习惯了不引人注目。他没有回头,也没有留意那些三三两两的背影,他只想快点走远,把那股从晚自习开始就紧绷着的情绪藏到无人的角落里。
可就在他转过理科楼那一侧小径时,一只手突然从暗影中伸出来,一把抓住了他。
他被拽停了。
“阿衡!”伏苓的声音带着喘息,似是跑得太急,又或是情绪积压得太久。
她穿着那件熟悉的校服,脸上还有点没褪去的汗,眼睛却格外亮。灯光照在她脸上,照出她眼里的焦急和懵懂,还有一点点倔强的红。
“你到底怎么了?”她低声问,眉头紧皱,手还紧紧攥着他的手腕,“你为什么今天这样?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她往前一步,贴近他,试图从他的眼神里找出一丝回应,“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突然就不理我了。”
徐兮衡垂着眼,手指轻轻动了一下,像是想要挣脱,又像是下意识的迟疑。他没有说话,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只能听见自己压抑而急促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伏苓的目光一动不动地锁着他,她一向大胆而热烈,可这一次,她的声音却透出一种难得的慌张与委屈:“是不是我太黏你了?是不是我今天做错什么了?”
她的语气不再像平日那样自信张扬,而是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与不安。她的眼睛看着他,眼神是真诚的,不带一丝虚饰。
徐兮衡仍然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咬着牙,像是在竭力隐忍着某种不该表达出来的东西。
伏苓仰起头看他,那一瞬,她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意识到,他是真的痛了。
她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忽然低下头,慢慢蹲了下去,半跪在他面前,手指仍紧紧拽着他的。
“阿衡……”她声音一哑,几乎带着哭腔,“求你了,好不好?你别这样……”
“你要不高兴,可以骂我…哪怕打我两下,我都认,可你别不理我。”
“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她抬起头,声音一寸寸压低,眼眶泛红,眼神却仍然直直地看着他,带着某种一往无前的勇敢与祈求,“我真的想你了。”
“我今晚不想一个人……我想抱着你。”
她的声音低至极点,像是破碎的羽毛,轻轻飘落在夜风中,带着不可言说的乞求与软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徐兮衡站在那儿,一动未动。风从他脚边绕过,带着夜晚的凉意,可他指尖却热得几乎颤抖。
她跪在他面前,仰着头,眼里是一片赤裸裸的依恋。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她向来是主动的、大胆的、掌控一切的,可这一刻,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用尽了全部的柔软与勇气,只为留住他。
他想推开她的,可那句“求你”就像是钩子,从心口钩进去,一点点把他的疼与爱都剥开。
他终于低下头,嗓音轻得几不可闻,却透着一种决绝:“走吧。”
伏苓愣了一下,随后站起来,眨了眨眼睛,似是没反应过来。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转身往体育馆的方向走去。
那是他们彼此都熟悉的地方——体育器材室。
那扇常年不上锁的小门,门后是堆满垫子与旧设备的狭小空间,有他们许多不为人知的夜晚和汗湿的亲吻。
他推开门时没有开灯,只让月光从百叶窗中斜斜落下,将器材室划分成光与暗的两个世界。
伏苓走进去的时候,脚步带着一点踉跄,她不是害怕,而是心跳太快,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
门“咔哒”一声关上了,他们在黑暗中站了好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直到徐兮衡慢慢抬起手,碰了碰她的脸,手指轻微颤抖,像是压抑了一整天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他低声道:“来吧。”他静静地趴了下去,将臀部顶起。
伏苓站在门边,脚步却比以往更迟疑。那个她削了五次才削成合适形状的肥皂,此刻静静躺在她的外套口袋里,带着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重量。
她站在垫子前,看着徐兮衡跪伏在垫子上的背影,带着少年人专属的壮硕。他低着头,一言不发,肩胛骨在校服下微微隆起,像一只收起翅膀的鸟。
她走过去,慢慢蹲下,抬手碰了碰他的手背。
他没有回应。
“阿衡,”她低声开口,嗓音轻得像要碎,“我想要你。”
他还是不动,只是手指轻轻蜷了蜷。
伏苓把他的手握住,贴到自己胸口,声音比以往更小心:“让我好不好?就一次。”
她吻了他一下,像是在求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始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闭了闭眼,像是在默认,又像是在放弃。
伏苓脱下他的外套,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他的后背。垫子在他双膝下陷出一圈柔软的弧度,他一言不发地配合着她的动作,像是早就习惯了这份沉默。
她脱下他的裤子时动作很慢,像是在抚触什么易碎的东西。那具身体壮硕高大,在昏暗的光下显得格外安静。他的腿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羞耻。他闭着眼,将脸别向一侧,牙关咬紧,背部肌肉绷成了一道弓。
伏苓跪坐在他身后,从外套里拿出那个肥皂棒,手指在棒上摩挲了一下,才小心地拿起水,沿着刷柄一圈一圈细致地涂抹。肥皂棒的头足够宽,不至于滑入深处,而她削出的顶头厚实圆润,没有任何锐角。她早就确认过它的边缘、表面、长度与硬度,确认不会伤害他。
皂液的质地冰凉,顺着她的手指滑落。她先用指腹探了进去,一点点撑开他身体那处最紧缩的地方,动作细致、耐心得像在拆一份封存很久的礼物。
徐兮衡的呼吸骤然一紧,直肠被刺激的发辣,整个人下意识一缩,却仍然没有睁眼。他的喉结在灯光下起伏,额角渗出细汗。
“放松一点。”伏苓贴在他耳边说,声音轻柔得像哄孩子,“我不会弄疼你。”
她的指节试探着打着圈,直到他不再抽动,才缓缓将肥皂棒推进去。
肥皂棒宽厚,进入时带来明显的压力感。他身体本能地一绷,指节扣在垫子上,几乎掐出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肥皂棒尺寸较粗,削圆后具备更强的扩张感与充盈感。材质湿润滑腻,配合肠道蠕动会形成一种柔中带涩的摩擦感。
伏苓跪在他腿间,一边扶着肥皂棒缓慢送入,一边贴上他的背脊,吻着他的肩骨。
“阿衡……”她轻声呢喃,“我在里面了。”
肥皂的进入让他感到肠道开始被迫产生强烈刺激,他没有回应,只有肩膀轻轻颤了一下。
她开始缓慢地抽动,幅度极小,每一下都带着明显的克制。他的身体在她掌控下慢慢松动,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不呻吟,不躲闪,不触碰。就像一具正在被她亲手拆解的雕像。
伏苓跪在他身后,额角开始沁出汗。她一边将刷柄推入,一边贴近他脊骨,低声哄着他:“阿衡……说句话好不好?你就回我一句。”
他闭着眼,唇线绷紧,整个人像是要将呼吸都屏住。
她的动作停了一瞬,手指从他腰侧滑到他下腹,那处软软的,并未勃起,她有些焦急,不断的按揉着他的尿道口刺激着,试图引起哪怕一丝生理回应。
疼!前后都好疼!徐兮衡疼的眉眼皱起,可他依旧一动不动,伏苓呼吸一乱,压低了身子,一下一下将肥皂棒更深地送入,他的臀肉因为收缩而轻颤,指节在垫子上紧紧抓着,手背青筋微突。
“你倒是说话啊……”伏苓咬着牙,声音发抖,“你要是痛你就说!你要是不想要,你说一句!”
她动作忽然急了,拨弄他尿道口的手指越发的快速,像是恼羞,也像是溺水者拼命拍打水面,妄图获得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伏苓猛的将肥皂棒一怼,那一下推得更深了些,节奏逐渐变得激烈,物理刺激达到高峰。皂液强烈的刺激着徐兮衡的肠道,整个直肠的后部直接被刺激的痉挛了起来。
徐兮衡的身体骤然一紧,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开始狂猛的喘息出声,前列腺被顶动着,没有一点点安全感,让他把肥皂棒夹得更紧。
“你是不是根本不在意我啊?”她低吼一声,眼眶早已泛红,“你就这样忍着,装作什么都不在乎……那我呢?我在你身上干嘛?是强迫你吗?”
“我是不是恶心?”他的性器终于在她的刺激下勃起,渐渐的肿胀发硬,前端开始滴下透明的前液。
肥皂棒撞击时带出的水声清晰得几乎羞耻,徐兮衡的喉头在抖,身下的布料已经被流出的前液打湿,可他还是没有出声,只是闭着眼,像是失去所有语言的能力。
伏苓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她看着他满身的汗,眼底已经没有得逞后的快感,只有一片混乱的茫然。
徐兮衡终于失控的高潮了,在毫无参与、毫无快感表达的情况下,精液喷薄而出,打湿了自己小腹与垫子之间的那层薄布。
那不是情欲的释放,而是崩溃的本能。
她愣在原地,一瞬间所有欲望都被抽空,只剩茫然和心疼。
他脸侧贴着臂弯,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伏苓缓缓退出他的体内,将肥皂小心地用干纸巾擦拭干净,为他盖上外套,动作比任何时候都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不起……”伏苓蹲在他身侧,声音终于发哑,“我刚刚太急了。”
徐兮衡不说话,眼睫垂着,像根本没听见。伏苓再度轻轻握住他的手,却被他极缓慢地抽开。
她怔住,眼圈顿时红了,声音低下去,颤得不像她自己:
“你……别不理我。”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就算她拥有了他的身体,可他早就把心关起来了,藏在她再也够不到的地方。
徐兮衡瘫倒在地,靠着冰冷的墙角,额发凌乱,汗还未褪尽,呼吸却早已不再急促。他的眼神有一瞬是空的,像是整个人都抽离了,只剩下一副被情绪掏空的身体。
他的手攥着衣角,指节发白,肚子里却还在一抽一抽地泛着微妙的不适感——不是疼,是一种说不清的过度刺激后的钝麻,好像整个人还没从刚才那场情绪风暴里回过神来。
半晌,徐兮衡忽然低声问了一句,嗓音沙哑得像是夜里蹭破的音:“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他的眼神不狠,也不冷,只有深到近乎无底的委屈,像某种被辜负太久的柔软。
伏苓咬住唇,眼里浮着小小的慌乱,但她却没有回避。
她蹲下来,望进他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偶像,你是我最最最最崇拜的人。”比喜欢更上一层的崇拜哦。
她声音还带着颤,但眼神却稳如初见,“你聪明、温柔、沉得住气,又那么干净。就像……在这个世界上不管多乱,你都是我永远想靠近,却不敢轻易碰坏的人。”爱是伸了出去,却又缩回的手。
她说的很真切,徐兮衡却在听到“偶像”两个字的瞬间,整个人猛地僵住了。
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最柔软的地方,不是痛,而是一种被刺破幻想的空。
“……偶像?”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的,“你说我是你偶像?”
伏苓没来得及反应,只见他突然笑了一下,但那笑比哭还难看。
“所以刚才那样,是你对‘偶像’该有的表达方式吗?”他低声问,嗓音哑得几乎发颤,“你都能……都能那样对我了,结果你告诉我,我不是你男朋友,是你——偶像?”
他一句一句说出来,像是怕自己不说清楚就会疯掉。
“你跟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把我当什么?嗯?你当我……当我是个神像?你跪下来供我?把我……当成你高中的、发光的——‘理想’?”
他说着,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狠狠抓住自己大腿,像是在试图稳住要炸开的情绪。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是你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他妈到底算什么,伏苓?!”
他眼圈一点点泛红,整个人像是终于撑不住,情绪一点点崩下去。
“我……我真的以为……”
“我以为你亲我,是喜欢我。”
“我以为你拉我到体育器材室来干我,是想我。”
“我以为…你愿意给我口,是因为你把我当男朋友。”
“但现在你告诉我,你是因为‘崇拜’我……你真的觉得我能信吗?你觉得我信了,我还会是个正常人吗?”
他的嗓音已经带着小小的哽咽,他极力克制地不让眼泪掉下来,但他眼睛里的委屈,像极了一个在喜欢的人面前被彻底否定的小孩。
徐兮衡说到最后,几乎低声咬牙:“伏苓,我不是你课本上的名句,不是你日记本上写下来的理想对象……我只是、只是想当你的男朋友。”
“你知不知道,你不承认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不是哪一步太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不是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走,所以你才……”
他没说完,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他背过去,狠狠擦了一把眼睛,像是在和什么不肯屈服的东西作最后的较量。
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咽不下,也吐不出。他只能背过身去,用胳膊狠狠擦了一把眼睛。
可那一下擦得太猛了,眼眶更红了,鼻尖也跟着发酸。他手一松,胳膊也垂下来,整个人像是突然泄了气。
他没有再看伏苓,就那样低头,一言不发地拉过旁边的外套,把皱巴巴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短袖的扣子扣歪了,他也没理。衣角露出来,外套拉链卡着,他就干脆拉到一半。
他一直低着头,像是怕一抬眼,情绪就会像失控的洪水那样决堤,冲垮他最后一点理智。
伏苓站在他身后,轻声喊:“阿衡……”
徐兮衡却没有应声,低头穿好鞋,鞋带系了三遍都没系好。
体育器材室的灯光昏黄,光影打在他僵硬的侧脸上,像是一块正在冷却的青瓷——表面没有裂纹,但一触即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伏苓又喊了一声,声音带着一点颤:“徐兮衡——”
这次他抬起头,但他没有回头看她,只是直直地望向门口,然后用一种近乎冷静的速度,拉开了那扇老旧的木门。
门被推开的瞬间,外头的阳光晃了进来。他像是逃难的人那样,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夜色间的灯光落在他背上,把他的影子拉得极长极薄。
伏苓站在原地,只觉得那背影远得荒芜,像是一下子被拉远了整个世界。
徐兮衡走得很快,像是怕自己一慢下来,就会回头,就会软下去。
可他知道——只要他回头,他这一辈子都走不出她。
所以他只能用不看、不听、不说的方式,像个倔强到极致的小孩,狼狈地收起自己全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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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重,校园楼道的灯光透过浴室窗户,勾勒出一圈昏黄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徐兮衡轻轻关上寝室门,动作小得几乎没有响声。他手里提着换洗衣物,步子慢得像是踩在水面上,生怕惊动谁,也像是怕吵到自己体内正要坍塌的什么。
寝室没人。他松了口气,拧开浴室门,反锁。
热水哗啦啦地冲下来,他却站了很久没有动。
水汽氤氲在镜子上,模糊了他的脸。他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身体,背脊、肩胛、后腰,甚至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还残留着隐约的红痕——那是肥皂棒留下的印记。他早就洗过一次了,在体育器材室出来后,可他还是觉得脏。
不是皮肤。
是里面,像是有什么进去了、化开了、融进了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却从来没人问他“你愿不愿意”。
他缓缓蹲下,背贴着瓷砖,任由热水冲刷着头发和肩膀。他把脸埋进膝盖里,呼吸闷得发颤,指节攥得泛白。
他记得伏苓那一瞬间的眼神——带着渴望、执拗、还有一点点责备:“你倒是说话啊!”
可他怎么说呢?
他说:“疼”?那她会停吗?他说:“别”?她会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是像刚刚那样,她会更用力一点,说“你都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愿意了”。
水流一阵阵打在他脊背上,他却觉得身体越来越冷,像是骨头里浸满了冰水。某个角落仿佛还在轻轻抽痛,那是肥皂的刺激带来的真实反应,生理上的疼,提醒着他这一切真的发生过。
他伸手去拿沐浴乳,却在触碰瓶身时忽然一顿。
那一瞬间,某种突如其来的羞耻与恶心感攥住了他的胃。
他像是被灼了一下,猛地收回手,然后又捞起毛巾,狠狠地擦洗身体,手上没用多大力气,但皮肤已经泛红。
他洗了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
他一遍一遍蹲下来,抹洗,冲水,再抹洗,像是在拼命抹掉某种残留感。他甚至试图将手指伸进自己身体里,想把那种“被塞进去过”的异物感掏空,可他做不到。他碰不到太深,也不敢太用力,只能愈发觉得无力和恶心。
热水流了快一个小时,浴室的地板都被蒸汽弄得湿滑。
他才终于坐下来,靠着瓷砖,喘着气看着那片雾蒙蒙的空间,眼睛通红,却没有流泪。
他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人听见的、哑哑的声音: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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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校园一如既往地喧闹。
阳光明亮得过分,教学楼前的人群川流不息,耳边是同学们打闹聊天的声音,伏苓站在走廊转角处,像是被世界排除在了喧嚣之外。
她没有睡好,黑眼圈掩不住,眼底还残留着昨夜未干的红。她在理科楼前等了将近十分钟,才看到徐兮衡从拐角走来。
他穿着整洁的校服,衣角一丝不乱,头发梳得平整,手里还夹着刚从早自习课本里抽出的几张练习题的草稿纸。整个人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甚至比往常还安静一些。
可伏苓第一眼就察觉出不对。
他的眼睛没有落在她身上,不是有意回避,而是——根本不看。
徐兮衡从伏苓面前走过时,脚步没有停,只有手一顿,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递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给你。”他说,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传递一张试卷。
她伸手接过,刚想开口,他却已经走远了。
阳光落在她掌心,那张纸轻薄,边角被压出一道道折痕。她站在原地,几乎是捏着纸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她慢慢展开那张纸。
字迹是他一贯的小楷工整,排得密密麻麻,却透着一种与他的顺从截然不同的冷静。
伏苓:
对不起。
我昨天配合你,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无权拒绝你。
我不怪你,也不会再生你的气。
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需要你道歉。
也请你暂时不要再找我。
我真的,很累了。
——徐兮衡
如冰般的语句让她感到周身寒冷,伏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张纸,指尖一点一点收紧,纸张在她手里被攥出细微的褶皱。
“我昨天配合你,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无权拒绝你。”
这一句像针,一下一下戳进她心里。她昨夜跪在他身边,眼泪沾湿他肩头,手指发抖地替他批上衣服时,他没有推开她;可他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突然一阵清风吹起,席卷着泥土香气袭到教学楼的半开式走廊上。伏苓像被风吹得站不稳,一只手撑在栏杆上,手背青筋微突,眼睛却没有眨一下。
她没有哭,只是呼吸一顿一顿地压着,像是再用力一点,整颗心就要裂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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