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心湖里,我甘心做一只栖息的水鸟()(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脆弱、赤裸,又无比真诚。
徐兮衡轻轻抱紧了她,像个迟迟不肯撒手的孩子,声音却一寸一寸低了下去:“苓苓……我们回家吧。”
“我们不要再演了,不要再躲了,好不好?”
“你就告诉大家,我是你丈夫,我是萱萱的爸爸——”
“我不是‘徐博士’,不是节目里那个讲动植物的教员。”
“我是你的人……早就是了。”
那一刻,他的语气既卑微又坚定,像一个早已遍体鳞伤的恋人,在黎明前的最黑处,拉着她的手,轻轻乞求:“让我回到你身边……用真的身份。”
伏苓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伸手,缓缓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没有承诺,也没有拒绝。
只有她眼里那一点缓缓浮出的水光,藏着太多过去藏起来的话,也藏着一个女人所有沉默而热烈的心。
**
第二天早上,阳光像被细细筛过一样,落在湿地前沿的栈道上,明亮却不刺眼,带着一点盛夏的温度,又有晨风拂过的清凉,暖而不燥。草木正新,空气里混着水汽、泥土、和昨晚飘过的薄荷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伏苓和徐兮衡并肩站在小亭边,阳光从树缝间落下,一束束打在他们肩上。他们没有说话,却时不时地偷偷望向彼此,视线一碰,就像触了电,便又装作若无其事地低下头。
她翻着记录本,他假装擦着镜片,两人之间藏着点藏不住的笑意,像一汪春水,在不动声色中泛着细小的涟漪。
倒是萱萱,像一尾刚跃出水面的鱼,从一大早就活蹦乱跳地跟在湿地护林队的队长身后,叽叽喳喳个不停。那护林队的队长是个高个子壮汉,肤色黝黑,脸上常年带着憨厚的笑,名叫赵立。
他身边还跟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是他的儿子,约莫十岁,一双眼睛像扣着两颗黑葡萄。而萱萱则像个风筝,在两人身边蹦来跳去,活像比谁都更熟这个地界。
护林队今天的工作是记录湿地范围内野鸭的下单点和种群数量。这个任务不难,也没什么技术门槛,却要求细致。赵立低着头,一笔一画地将时间、坐标和种类登记在记录册上,眼神专注,写得一丝不苟,仿佛这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
“舅舅,这只是不是叫赤麻鸭?”萱萱指着一只站在水边啄羽毛的大鸟,大声问道。
“不是,是绿头鸭。赤麻鸭脖子这儿白白的。”赵立头也不抬地回答,语气认真。
“哇——你怎么都记得住?”萱萱像发现宝藏似的,蹲下来看他的本子,“你这写得也太整齐了吧,比我老师的还工整。”
“我每天都看,每天记,当然记得。”赵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他的笑容总是带着一种单纯的踏实,像早晨刚蒸出来的馒头,软软的,温热的。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大家三三两两聚在湿地边的小厨房外,桌上摆着一锅粥和热气腾腾的馒头,还有茜茜早上蒸好的萝卜丝包子。王茜站在灶台边,比划着手势招呼大家,虽然听力不便,但她的动作干净麻利,连火候都把控得极准。
萱萱端着碗,边喝粥边跟人聊天,声音脆生生的,脸上带着一点炫耀似的得意:“你们知道吗?护林队长是我表舅!”
几个嘉宾投来惊讶的目光,林洛轻笑:“真的吗萱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呀,他以前就是我们家的英雄,现在也是,最会认鸟了!我妈都得问他,哪种是斑嘴鸭,哪种是赤麻鸭。”
赵立端着饭碗坐在一旁,听见了,却只咧嘴一笑,把筷子里的小菜慢慢拨进萱萱碗里。
那一瞬间,阳光刚好洒在他肩膀上,背后是微风吹动的芦苇,整幅画面不喧闹,不张扬,却有一种不经意的温暖静好。
伏苓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忽然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头对徐兮衡轻声笑了一下。
“阿立现在这样…真好。”她说。
徐兮衡点点头,没笑出声,却伸手轻轻握住了她指尖。这个角度极其私密,正好没有被摄像机的镜头记录到。
风一吹,他们的影子落在泥地上,也悄悄靠在了一起。
**
早饭吃完,照常进入日常任务主题模式。
今日任务主题:“湿地鸟类识别与行为观察”。
徐博士组早早到了观察点。地势开阔,前方有一片由浮萍和芦苇构成的“天然水鸟小剧场”,几只黑翅长脚鹬正在浅水区踱步,偶尔发出清脆的叫声,水面还倒映着它们纤细修长的腿。
徐兮衡站在一块大石头边,展开一张湿地鸟类分布图。讲解板立在他旁边,一排排图示密密麻麻,看得人头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沉稳而标准:
“我们今天的观察目标,主要包括雌雄鸟类外部辨识,以及迁飞物种的活动范围对比。”
“以这只黑翅长脚鹬为例,雄鸟体色偏白,翅羽轮廓更锐利;而雌鸟整体颜色稍暗,腿部颜色略偏褐红——这是由于…”
他话未说完,镜头里,程也的脸已经写满了“救命”。
“徐博士说啥?翅膀轮廓锐利是什么意思?是打架打得多吗?”
柳屿在后面小声吐槽:“这位老师打个比方就是……男的颜色浅,女的颜色深一点。”
“哦——”众人恍然大悟。
徐兮衡闻言,皱了皱眉,显然不太满意这个“浅层翻译”,但也没多说,只继续往下讲:
“虽然北望湿地不属于海岸带,不具备海鸟繁殖和觅食的条件,但我今天还是想给大家科普一下海鸟的特殊性。”
他翻到下一页讲解图,语气依旧温和:“比如鹈鹕,是一种典型的沿海捕食性水鸟。在人工救护时,如果你不给它进行‘海水浴’,它将出现羽毛油脂结构失衡、盐分调节系统紊乱等问题,放归后无法在海面正常生活。”
程也又愣了:“啥?泡海水澡是为了……护肤吗?”
伏苓忍笑,翻译道:“泡海水的原因是两个——一,它们羽毛油脂结构需要维持‘防水性’,二,它们身体要学会怎么处理盐分,海鸟有个专门的‘排盐腺’,要靠长时间泡海水来启动它的功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太细节了。”白致远诚恳道,“听得出来您是认真研究这行的。”
徐兮衡微微点头,接着道:“至于大家有时候会注意到,海鸟的粪便大多呈液体状,这是因为它们从食物和水中摄入了大量盐分,必须通过排泄来快速代谢——”
“换句话说,”伏苓接过话茬,嘴角轻挑,“它们是边吃咸的,边泻出来。”
“噗——”魏秋燕刚喝的豆奶差点喷出来,“这你让我以后咋看海鸟?一只鹈鹕飞过来我第一反应就是‘它肠道通畅’?”
叶悠然笑到蹲地:“我以为我在看自然科普,结果变成厕所常识普及!”
【弹幕也瞬间爆笑】
【徐博士:严谨讲解;伏老师:生活翻译】
【这才是最真实的观众视角!你说盐分代谢我不懂,说它“吃咸的就泻”我一下懂了】
【好喜欢伏老师翻译,她不但懂,还特别会哄人学】
【徐博士越来越有种“老婆带娃式主持”的感觉了哈哈哈】
【程也和魏姐是科普效果最佳表演组,听啥都能给你整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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