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阅读- 作者闫灸(28)(1 / 2)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招惹这个看样子人畜无害的调酒师!
可以啊,放了你。那人在左侧的床边发出声音,江若岁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不自觉往后边移动,肖召好像早就意识到这一点,长臂一伸钳制住他的下巴将人拽了过来,听话一点,就放你走。
下颚被手指掐的生疼,小脸紧皱在一起,身体被迫悬在空中只能靠着那只强有力的手才不至于栽倒,江若岁欲哭无泪。
哥,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认识好不好,我们慢慢来好不好,呜呜,你别吓我......我可以跟你先交往!交往试试看!
最强有力的武器被丝绸遮盖,眼睛不能成为表达情绪的一种方式后,江若岁只能靠牙齿咬着下唇透露出隐忍不适的表情。
你这张脸倒是会骗人,骗了多少人了?
肖召的手伸了过来,江若岁无声掉着眼泪,丝绸很快被眼泪浸湿,鼻尖也跟着发酸。
放了我好不好......
肖召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江若岁扭头想躲,身上的人紧锁眉头将人掰了过来,凶狠威胁道:再乱动的话我就拍你照片了!
呜呜,不要......
不仅没有穿裤子,上身的衣物也被人扒了去,更要命的是他什么都看不见,恐惧已经侵袭大脑,像个钝力的重物击在他的脑袋上,没人能来救他。
杨越只适合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但比起敏锐力和打架的本事他太瘦小了什么都做不到。
肖召好像能感觉到他在想什么一样,惩罚性地拍在他的屁股上,江若岁一颤,理智被拽回,他又开始没有节奏的哭泣,像个精致而凄凉的娃娃。
别哭了,一会再哭。肖召下了床似乎在找些什么东西,江若岁整个人蜷缩发抖,身上的凉意就像个定了型的温度,他今天必须把自己交代在这了。
针管无情又冰冷,插进后脖处像个无形的控制开关,江若岁抖如筛糠,针管也随之颤抖,那人又凶了他:你想针头断在里面的话,你就继续抖。
转而僵硬的身子,抑制不住的发颤,索性幅度小了很多,江若岁哭的嗓子都哑了,低泣地问:这...这是什么?
嗯,想知道啊,是让你发、情、的东西。肖召替他顺了顺凌乱的发型,慢条斯理道,谁让你不听话,想要抛弃我的,长点记性也好,岁岁。
效果很快,如烈火般攻心,烧的他五脏六腑都揉起来一般发狂,蜷缩起的脚趾抻开,腰腹开始收紧,粉红色有了发紫的痕迹。
肚子疼,肖召哥哥......
见他一个人也挺熟练的,肖召冷笑一声,将他的身子掰正过来,不允许他用这种方式。
【删掉了一些话......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看来岁岁也没有那么乖嘛,给我玩一玩也没什么的对吧。
天像是被蒙一层厚厚的灰色保护膜,风吹着雨击打在窗户上,树枝上的翠绿被吹的沙沙作响,丁零的美好在蓄势待发。
花瓣中的花蕊交织,好像能拉出花蜜来。
肖召嘲笑他,江若岁的大脑一片空白,堵住的地方就像堵住他理智的开关,情不自禁地往深渊边缘来回试探。
肖召哥哥,你救救我吧......
咔哒声音响起,音符不在线谱上,更为突兀的扬起靓丽的风景线,江若岁将身体定在线谱上,等待肖召哥哥的【让我过】,那注射剂仿佛已经跟他的身体融为一体,红肿的眼睛发涩发酸,原本高高在上的美人为欲所侵蚀,晃动着下一步的进行曲。
岁岁。声线的转变没有将人从欲望那边拉回来,肖召掏出手机,也不介意让江若岁发觉他在拍照。
手指重新堵了进去,摄像功能开启,他说:我在拍照岁岁,自己说,我就救你。
江若岁讨厌一切会逐渐沉迷的事情,看着他周围的那群纨绔为欲所沦陷时,他都是瞧不起的态度,尽管这次是注射剂的推波助澜,他还是成为了臣服者。
求求哥哥......
眼泪流了满脸,像个落败的迎春花,蔫了的花瓣垂挂在枝干,扔也不好不扔也不好,只有养花的人才知道这花只是在娇嗔躲藏,为了下一次的春光,它要在百花之中要开的最妖艳。
江若岁最擅长伪装了,他也总是会让人心疼他。
换个称呼吧,岁岁,说太多肖召我会吃醋的。
挣扎之中遮掉眼睛的布条早就松了许多,不用解开就能将它拿掉,江若岁背对着他,那人贴近他的耳边,学着以前江若岁怎么对他的样子,用唇瓣轻蹭他的耳根,潮湿的舌头卷起他的耳垂,耳鬓厮磨道:叫许妄哥哥吧,岁岁。
一瞬间江若岁感觉到了灭顶的窒息,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被他大口大口吸氧的动作吸食殆尽,他僵硬着身子,仿佛被定住一般,身体上的不适完全比不过神智上的侮辱。
那低沉又磁性,总是带着隐忍的语气他怎么会不熟悉!
更加不能接受的是那种荤话居然出自许妄的口中!
他的大脑就像罢工了一般,根本说不出话来,身体的僵硬许妄的手指能感觉得到,他勾了勾手指惹得江若岁惊悚的一次抖了起来。
是觉得冷吗?这么喜欢抖,岁岁,以前怎么没发现的。
许妄的话让他如梦初醒,他拼命的往前爬躲掉了那手,想要从许妄的禁锢中逃脱,
啊!许妄你特么故意的!
许妄拍了拍他的脑袋,像宠着小孩一样,反而万般不理解地开口:跑什么,别人可以,我不行?
细微的摩擦声夹杂着痛苦,江若岁接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药剂又加班加点的工作,将他染成一簇魅力。
许妄捂住他的嘴,后者如濒死般案板上的鱼剧烈挣扎,许妄也不惯着他,【让我过,让我过,让我过,让我过,让我过。】
好了好了,不弄你了。熟悉又耐心的哄着他,像是真的不舍得继续一般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气。
可【让我过】那感觉就像逗江若岁玩一样,一股热流接着一股热流的涌动,许妄真就下了床,走进厕所洗漱起来,全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如果真的是许妄,为什么声音不一样,而且一开始的长相也......
没等给他想清楚这件事,【求求你,让我过】,带来的快感燃烧着他的思绪,许妄刚才对他粗鄙的脏话又变成了一个导火索。
【让我过,求求你】,等到许妄从厕所出来,就见到这样的一副场景:【什么都没有。】
许妄的冷笑声响起,二十年未曾在他嘴里听出的嘲笑声伴随着他最真实的声音更让他屈辱,江若岁脸红耳赤,又自暴自弃,好像永远都没有个尽头一样。
帮帮我,许妄。
抛弃他的是他,现在有了用武之地又要将丢弃的娃娃捡起,这就是这个倨傲的小少爷总喜欢玩的把戏,许妄的嘴角极速下坠,眉眼间都写着不悦。
岁岁,我可以帮你,但是刚才怎么求肖召的,现在怎么求我。
是独属于上位者的冷漠,江若岁也许永远都是身份象征的上位者,但江若岁的上位者只有他。
许妄将刚才他喊肖召哥哥的视频在一旁轮播着,江若岁刚想强忍着羞耻张嘴去喊,那视频的声音就愈发撞击他仅剩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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